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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德国人。如果不是手里的兵力有限,我甚至想用一个师去进攻这小股敌人呢。”
下午两点,对森林中秘密基地的进攻,正式开始了。
战斗刚开始进行得很顺利,叶尔绍夫的一个营迅速地消灭了基地外的德军,又向基地发起了猛攻。德军在经过了短暂的慌乱后,关闭了基地的大门,利用现成的防御工事,开始负隅顽抗。
不管是近卫第225团还是近卫第六摩步团,都没有配备足够的攻坚武器,结果面对德军坚固的防御工事束手无策。连着发起了四次进攻,除了在基地外面倒下了三百多名指战员外,连基地的大门都没靠近。
得知前方的进攻不顺,我让洛普霍夫给叶尔绍夫发去了电报,命令他暂时停止进攻,等待攻坚武器到达后再重新组织进攻。
在发完电报后,我命令从近卫第八十九师调集了一批40火箭筒,立即紧急运往交战的区域。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继续待在指挥部里,因此我便带着巴斯曼诺夫和一个警卫连,随运送火箭筒的车队,一起赶往了日托米尔东面的森林。
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以后,我终于在天黑以前,赶到了叶尔绍夫的指挥部。一走进指挥部,我就看到叶尔绍夫和另外一名中校,正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地犯愁。便主动招呼了一句:“你们好啊,指挥员同志们!”
“您好,司令员同志!”听到我的声音,两人连忙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抬手向我敬礼。
我上前和两人一一握手后,问道:“两位团长同志,现在的情况如何?”
“接到您的电报以后,我已经命令部队停止了进攻。”叶尔绍夫回答说:“我用两个营的兵力围住了基地的入口,同时还组织部队在森林里进行搜索,确保基地没有别的出口。”
“司令员同志,”叶尔绍夫说完后,另外一名中校开口说道:“敌人的工事太坚固,不摧毁的话,我们的进攻部队就会成为他们射击的靶子。我们曾组织了几个爆|破小组,准备对基地的大门进行爆|破,可惜都损失掉了。”
“不用担心,我给你们打了一批40火箭筒。”我对着他们说道:“战士们在两百米以外,就可以将敌人的火力点一个接一个地干掉。消灭了所有的火力点以后,再用火箭筒将大门轰开,明白吗?”
“明白了。”两位中校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战斗在二十分钟以后再次开始。这次我军没有再继续发起密集的冲锋,而是由十几名战士,悄悄地接近了距离敌人基地两百米的地方,用火箭筒将暴露的火力点一个接一个地摧毁。当所有的火力点都被摧毁后,基地的大门就像一个被扒光了牙齿的老虎一样,对我们没有再有任何的威慑力。
当两发火箭弹不偏不倚地击中大门,将坚固的大铁门上炸出两个巨大的窟窿时,叶尔绍夫向部队发出了进攻的命令。早就憋了一股气的指战员们,呐喊着跃出了战壕,端着武器朝基地的大门冲了过去。
第一二九七章 黄金与油画
自从知道战士们已经冲进了德军的基地,我在指挥部里也坐不住了,连声催促着叶尔绍夫带我到前面去看看。叶尔绍夫用报话机连续和几位前沿的指挥员通过话,确认前方安全后,才带着我离开了指挥部,前往能看清楚基地情况的位置。
我们在森林里走了两百来米后,视线豁然开朗,我看到前面几百米外的空地上,有一个二十多米高的土坡,正面都是钢筋混凝土结构,两扇被各炸了一个窟窿的大铁门敞开着,里面不时冒出一股股的浓烟和传出射击声爆炸声。
叶尔绍夫拉住了我,说道:“司令员同志,基地里的战斗还没停止,为了您的安全,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还是去观察所吧!”
我不想让叶尔绍夫为难,便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跟着他来到了附近的一个观察所里。我站在瞭望口前,举起望远镜朝远处望去,旁边的叶尔绍夫便开始向我介绍情况:“司令员同志,根据这个基地的建筑风格,应该是我们修建的。德军为了扫清射界,将基地周围几百米范围内的树木都清理干净了,因此我们的进攻部队只要一离开树林,就会暴露在敌人的火力之下。”
我先用望远镜看了看那些已被摧毁,被硝烟熏得漆黑的火力点,然后问道:“中校同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从基地的后方发起进攻呢?”我用手一指那个土坡,“敌人的防御都是针对正面,如果你们从左右两侧接近基地的大门,就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司令员同志,您请看!”叶尔绍夫指着基地的右侧,对我说道:“在进攻开始后,我曾派出一个连的兵力,准备从侧翼迂回到敌人的火力点附近,将他们摧毁,可是……”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我已看清被砍光了树木,清理干净了杂草和乱石的地方,有好几个还冒着青烟的弹坑,弹坑的四周躺着不少我们的指战员。看到这里,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吃惊地问:“敌人在基地的后方敷设了雷区?”
“是的,司令员同志。”叶尔绍夫苦笑着回答说:“德军不光埋设了普通的压炸雷、绊雷,还有电起爆地雷。我派去的一个连,等撤下来时,只剩下不到一个班。”
德军的雷区厉害,而这两个近卫团又没有配备工兵,所以他们不计伤亡地从正面发起进攻,也就无可厚非了。为了缓和观察所里尴尬的气氛,我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中校同志,您说这个基地里会有些什么东西啊?”
叶尔绍夫回答得很干脆:“里面有什么东西,我想不出来。不过德军既然选择了这个隐蔽的基地,我想一定存放着相当重要的东西。”他在停顿了片刻,然后反问道,:“司令员同志,您认为德国人会在里面放些什么呢?”
听到他的问题,我也苦笑着摇摇头,回答说:“中校同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德军经常派有装甲车护送的带篷车队,将这里的东西运走。”
“战斗快结束了。”叶尔绍夫侧耳听了听远处变得稀疏的枪声,扭头对我说:“等消灭了敌人以后,我们就可以进去揭开谜底了。”
时间在我们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快失去耐心的时候,叶尔绍夫忽然指着远处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您快看,有辆摩托车朝我们这边驶过来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直接一辆三轮摩托车正朝着我们这边驶过来,除了驾驶车辆的摩托车手外,跨斗里坐着一位抱着冲锋枪、戴着钢盔的指挥员。我放下望远镜,对叶尔绍夫说了一句:“走,我们出去看看。”
坐在跨斗里的指挥员,见我们从观察所里走了出来,连忙提高嗓门冲摩托车手喊:“停车,停车,就在这里停车!”
摩托车刚停稳,指挥员就跳出了跨斗,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抬手敬礼后,异常激动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团长在基地里发现了好东西,让我请您过去看看。”
我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就知道他是近卫第六摩步团的指挥员,我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军衔,好奇的问:“中尉同志,不知道基地里有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中尉摇了摇头,回答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本来正在大门附近指挥战士打扫战场,忽然团长同志就来到了我的面前,说在基地里发现不少的好东西,让我请您过去看看。”他说完后停顿了片刻,又补充说,“团长说您对里面的东西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叶尔绍夫,笑着问他:“怎么样,中校同志,想一起过去看看嘛?”
“这是当然的,司令员同志。”叶尔绍夫说完,就扭头吩咐旁边的一名战士:“你去让司机把吉普车开过来。”
我们两人坐的吉普车跟在摩托车的后面,朝基地的大门驶去时,叶尔绍夫摇着头说道:“这个卡梅拉中校也不知道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我此时才知道近卫第六摩步团的团长叫卡梅拉,心里不禁暗自将自己很好地鄙视了一下,以前当师长的时候,我连下面的连排长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如今连自己手下的一位团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吉普车在被炸坏的大门前停下,一直等在这里的卡梅拉中校连忙迎了上来,主动为我打开了车门,恭恭敬敬地说:“司令员同志,请跟我来吧,我让您看看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卡梅拉中校,您到底在搞什么鬼?”从另外一侧下车的叶尔绍夫不满地说道:“发现了什么直接说就是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走进基地,我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通道是用混凝土建造的,也许里面什么地方有发电机,安装在顶部的电灯把整个通道照得通明。我看到通道的两侧,是诸多宽敞的房间,探头朝其中一间敞开房门的房间里望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卡梅拉发现我在不时地东张西望,连忙提醒我说:“司令员同志,这外面的几十个房间都是空的,原来存放在这里的东西,应该已被德国人运走了。”
我们在通道里不断地遇到押送俘虏经过,和正在打扫战场的战士。看到我们的出现,他们都放缓脚步或者停下手里的工作,挺直身体向我们敬礼。
又向前走了二三十米,卡梅拉在有一名战士站岗的房间前停住了脚步,转身对我说:“司令员同志,就在这里。”说完,他径直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房间,见屋里整齐地堆放着一堆木箱子。我正在猜测这些箱子里会放些什么时候,就听到叶尔绍夫问卡梅拉:“中校同志,您叫我们到这里来,就是看德国人存放在这里的军火吗?”
“军火?!”卡梅拉把这个单词重复一遍后,眉毛往上一扬,有些得意地说:“叶尔绍夫中校,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屋子的军火,把司令员和您叫到这里来呢?”
说着,他走上前,将一个木箱子的盖子掀开,从里面拿起一个长方形、看起来像板砖的物体,转身递给了我,同时说道:“司令员同志,您看看这是什么。”见我伸手要接,赶紧又补充一句,“小心,有点沉,小心砸着脚。”
我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板砖似的物体,只觉得入手极沉,如果不是卡梅拉刚刚提醒了我,这东西还真有可能砸到我的脚。我仔细地打量着捧在手里的物体,等看清之后,不禁大吃了一惊:“中校,这是金砖吗?”
“什么,金砖?”叶尔绍夫听到我这么说,不禁也大吃了一惊,他从我的手里拿过那块金砖,翻来覆去仔细地查看着,最后吃惊地说:“我的天啊,还真是金砖。”接着他抬头问卡梅拉,“中校,这个东西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
“还能是哪里,当然是这里了。”卡梅拉在回答了叶尔绍夫之后,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的指战员冲进来以后,发现基地里的敌人数量并不多,只有一个连左右,但他们的抵抗却非常顽强。以至于我们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这里完全占领。”
“中校同志,这里有多少金砖啊?”但我确定摆着自己面前的几百个箱子里,装的都是黄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