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他单独交谈过吗?”斯大林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他有没有说我们能守住莫斯科吗?”
的!”虽然我不清楚莫斯科保卫战的很多具体细节,但却清楚地知道,这场战役是以苏军的胜利德军的败退而告终的,所以我才能给斯大林一个肯定的回答。“我听弗洛宁说,”我知道老人失忆了,即使他和斯大林见面,很多事情也想不起来,所以我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历史,以弗洛宁的名义说出来,“虽然法西斯匪徒的攻势凶猛,但他们在我军的顽强抵抗下,只是接近了莫斯科,却没能踏进城市一步。而且在您的英明领导下,红军在12月初开始了伟大地反攻,将入侵之敌远远地驱离了我们的城市。……”
听到我这样说,他的大胡子再度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我心里暗松一口气,看来自己的马屁还是让他挺受用的。他站了起来,背着手在我的面前走来走去,用征询的口吻问道:“你觉得我该如何安置这位了不起的工程师呢?”
然是去兵器制造局,在那里为他安排一个位置。只要有了他提供的技术资料,我们的军事装备很快就可以上一个档次,缩短我们和敌人之间的装备技术的差距。假以时ì,我们甚至还可以超过他们。……”
达,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斯大林摆手打断了我的话,让我不由地一愣,“就算这位工程师向我们提供完整的技术资料,但是像飞机、坦克、大炮这样的技术装备,不是简单地按照图纸组装完毕就能使用的,要考虑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说有没有配套的生产线、目前国内生产的钢材等原料是否符合标准,以及一系列的武器测试等等工作要做,就算要完成部队的列装,也是一两年以后的事情了。……”
他的话让我沉默了,看来我真的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这样一位难得的技术人才就这样被雪藏,真是太可惜。我低头想了一下,觉得虽然短期内无法改善大型的技术装备,但可以试试步兵武器的改进。于是我抬头看着他说:“斯大林同志,我还听工程师说过,我军在后世列装的是一种叫AK47的突击步枪,您可以考虑让他先为我们提供这种武器的技术资料,让这种武器提前列装部队,这样我们的步兵在战场上就不会因为轻武器的差异而吃亏。”
突击步枪?”斯大林把这个名词重复了一遍,饶有兴趣地问:“这种步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的,”我努力回想着自己对这种武器所了解的内容,“听弗洛宁工程师说,这种枪是后世的世界名枪,是一位叫米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卡拉什尼科夫的战士设计并亲手制造出来的。和同期各国装备的步枪相比,枪身短小、shè程较短,shè击距离保持在近战300米,适合较近距离的突击作战的战斗。由于АК-47和后期的各种改进枪型令人惊诧的可靠xìng,结构简单,坚实耐用,物美价廉,威力巨大,使用灵活方便,以至于很多和我们友好的国家甚至西方国家的军队都广泛使用的АК-47系列步枪。……”
一等,”斯大林回到桌边,放下烟斗,拿起本子和铅笔,又问了我一遍:“你说那个战士的全名是什么?”
哈伊尔?季莫费耶维奇?卡拉什尼科夫。”我准确地回答了他的提问,并补充说:“我曾经在去前线的路上,和他同乘过一辆卡车,知道他是一名坦克兵上士,在一辆T―34坦克上担任着车长的职务。”
斯大林边记录边问:“关于他的情况,你还知道多少?”
弗洛宁工程师说,卡拉什尼科夫在一次战斗中负了重伤,被送进后方的陆军医院里治伤。生命虽然被挽救过来,但是从此却成了残疾人,特别是右手,后来一直都不能活动自如。”我对这位传奇的武器大师的生平略知一二,不过向斯大林讲述时,必须加上“听弗洛宁工程师说”这个前缀,这样才不会穿帮。
斯大林摁了一下桌上的一个铃,随即我刚才进来的那道门打开了,光头的波斯克列贝舍夫无声地出现在了门口,保持着立正的姿势。斯大林把写了字的字条从本子上撕下来,走过去递给波斯克列贝舍夫,说了一句:“马上安排人手到陆军医院里去,找到这个人,并给予他最好的治疗。记住,这个人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确保他活下来。”
波斯克列贝舍夫点了点头,答应一声:“明白了,斯大林同志。”然后转身走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斯大林重新走回到我的身边,说:“丽达,你还知道这位卡拉什尼科夫的什么情况?都说给我听听,我对他好奇,我非常想知道他作为一名坦克手,使用步枪的机会几乎没有,又怎么会想到设计步兵用的步枪呢?”
说在医院里,他和战友们谈起战争,谈起武器。期间一名病友闲聊时问他,‘为何只有德军才有自动步枪,而我们就连老式步枪都供应不足?’这一席话激发了他设计一种全新自动步枪的奇想。在住院期间,他还让护士把医院图书馆所有关于轻武器书籍找来阅读,其中一本叫《轻武器的演进》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作用。”
想知道他是怎么把武器制造出来的?要知道只靠他一个人,即使能完成武器的设计,也无法完成制造工作。”
住院期间,他被授予了红星勋章。42年的chūn季,他要求出院归队参加战斗,但医院未准,让他回家养伤半年。于是他回到了以前工作过的铁道机车修理站,一边工作一边摸索枪械设计。他找到了在铁路技术科工作时的挚友克拉琴科――一位熟识机械加工技术的火车司机。在朋友的帮助下,在简陋的小工棚里手工打磨了一支自动步枪。”
原来是这样。”斯大林又问:“他设计并制造的步枪,又是怎样得到有关部门认可的呢?”
动步枪做好以后,卡拉什尼科夫亲自将枪送到了捷尔任斯基炮兵学院进行试验和评审。经过试验,评审委员会认为该步枪的机构过于复杂,整体xìng能上没有超过当时我军装备PPS-43步枪,所以设计不予采用。”我看到斯大林正在认真地聆听着,便索xìng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全讲出来:“但就是这个不成功的自动步枪,引起了苏联装备规划委员会的勃拉贡拉沃夫同志的注意。作为苏联步兵武器权威、捷尔任斯基炮兵学院院长,将军对该步枪的独特设计赞赏有加。43年时,他亲自推荐卡拉什尼科夫到高级步兵枪械学校接受专业深造。结业后他被分配到昂斯克军用武器试验场担任技术员工作。
年,在经历无数次试验失败以后,25岁的卡拉什尼科夫设计出一种7。62毫米的半自动卡宾枪。1946年,他在这种半自动卡宾枪的基础上设计出一种全自动步枪AK46,并送去参加国家靶场选型试验。当时,和他一同竞争的还有多位著名步枪设计师的作品。
经过初选,包括AK46在内的三种型号的步枪被指定参加最后一次评审。为更好地检验步枪的真实作战能力,进行了一系列的严酷的试验。在极限shè击评审中,AK46的出sè表现让在场的众多评委刮目相看:AK46连续shè击了1。5万发子弹,虽然枪管打红了,可shè击jīng度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竞争对手的样枪打几发后就不能正常工作甚至完全打不响。
评审委员会经过非常仔细地计算、统计试验结果,对每一组shè击数据进行对比,将全部数据整理成综合报告,上报苏联国防部。评委们一致认为:‘推荐卡拉什尼科夫上士设计的7。62毫米突击步枪列入正式装备。’
不久,评审委员会决定生产第一批AK46步枪,同时进行一次比选型更重要的试验,将武器交给部队试用。结果,部队对这种简单易用、火力强大的AK46自动步枪赞口不绝。于是苏联国防部决定内定AK46为陆军的制式步枪,并将该步枪正式定名为》
斯大林听完我的讲述,一言未发地走到了桌边,拿起烟斗叼在嘴上,从桌上放着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用手指捻碎后把烟丝放进了烟头。我默默地看着他做的这一切,也不再说话,等待他提出新的问题。
他划火柴点燃烟斗,吸了一口,才悠悠地问道:“丽达,你有没有听弗洛宁工程师说,我在听说听说这种武器问世后,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洛宁工程师说了,您派一名叫德明的上校去通知卡拉什尼科夫,AK47步枪被定为苏军制式装备。然后把他招到了克里姆林宫里,亲自向他颁发了15万卢布的奖金。”
听完我的话,他眼望着天花板,只是在默默地抽烟,没有说话。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忽然觉得嘴里有些发干,心里暗暗后悔是否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毕竟我说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要想他完全相信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把烟斗放在桌上,然后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看也不看站在原地的我,后来又在写字桌旁站住了,好像是下定决心地说:“虽然这件事情难以让人置信,但我还是决定相信你。如果能找到你说的这位卡拉什尼科夫,我会安排他去兵器制造局,当那位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弗洛宁高级工程师的助手。”
第一六一节 幸存者
看到我从斯大林的办公室出来,在走廊和值班军官聊天的别济科夫连忙迎了上来,低声地问我:“丽达,你还好吧?”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句:“我很好,谢谢。”说完话,不禁长松一口气,发现自己居然两脚发酸,背心处也湿了一片。和斯大林会面,始终还是件令我紧张的事情,即使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我也是战战兢兢的。
别济科夫陪着我往外走,路上我左右瞧了瞧没有人,悄悄地告诉他:“上校同志,在刚才的谈话中,斯大林问起了那位神秘的工程师。”
别济科夫大吃了一惊,也像我一样四周看了看,压低嗓门问我:“你把那个弗洛宁工程师的来历告诉他了?”
啊!”我有些不解地反问道:“难道这件事情您没有向斯大林同志汇报过吗?”
有!”他有些急了,如果不是怕不相干的人听见我们的对话,他估计早就大声嚷嚷起来了,“丽达!”他叫着我的名字,语气诚恳地说:“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吗?一个来自未来的人,而且是我们现在最急需的军工技术人才。如果不是我亲自见到了这群乘客和那列在白光中神秘消失的列车,我根本不会相信这是事实。所以作为一名近卫军官,我是不会随便把这样的事情报告给斯大林同志的。他知道弗洛宁工程师的存在,完全是来自其它的消息渠道。”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觉得心里发毛,原以为别济科夫向斯大林汇报过神秘地铁列车的事,所以刚才在办公室里,才说了那么多话,甚至还把目前?处于默默无闻状态的武器制造大师推荐给了斯大林。天啊,我这样做真是太草率了,也不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恶果。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回斯大林办公室向他做解释的念头。
不过略为思索,有些话已经说了,不管对与不对,都无法收回,索xìng听天由命吧。反正刚才在办公室里,斯大林也没有生气,就不肯定等我回医院后再来秋后算账。
别济科夫把我送到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