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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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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完药打了针,她为我盖好了被子,说了句:“指挥员同志,您好好休息吧,别再到处乱跑了。”然后端着装着瓶瓶罐罐的托盘就出了房间。

    她给我打的针剂里,估计还有镇静剂的成分,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睁不开眼,很快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在半睡半醒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飘出了房间,飘出了城市,飘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从高空俯视下去,在一望无边的森林中间的开阔地上,到处都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数不清的炮弹在双方阵地上爆炸,一团又一团腾起的烟雾随即被风吹散,在战场上形成了一片烟雾区。

    我继续向苏军的纵深飘去,很快来到了一个村子的上方。村西口停着一辆T―34坦克,几个坦克手正坐在坦克上抽烟聊天,一番悠然自得的样子。除了他们,周围就再也看不到我军的战士。村口竖着块大木牌,上面有黑笔写的地名:“佩什基村”。

    坦克旁边的木屋子里貌似有不少人,我好奇地飘过去想看个究竟。房间里一片嘈杂声,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分析形势。我看了一下在场的人,高级指挥员我几乎都认识,除了第16集团军的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参谋长马利宁,还有来自方面军司令部的卡梅拉将军和库尔金将军,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这些人原来是被朱可夫派来调查情况的。

    这时,卡梅拉将军站起来,对在场的人大声说道:“方面军司令部的同志们,不用再讨论下去了,负责防御这个区域的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已经到了,我们不要再妨碍他指挥作战,都走吧!”说完走过去和罗帅哥握了握手,带着方面军司令部的调查小组离开了。

    我跟着他们穿过村子,来到了村南面,发现这里的建筑物中间,停着大大小小二十几辆汽车,一群司机本来围在一起闲聊,见到指挥员来了,赶紧散开立正敬礼。来自方面军司令部的司机们敬完礼,连忙跑去打开车门,请自己的指挥员上车。

    看着方面军司令部的调查小组的车队远去,我又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所在的木房子里。此时司令员、参谋长,正和司令部里的参谋们分析着战局。根据种种迹象显示,近卫第八师有部队到达了村子北面五六公里外的森林里,而其他的部队还在边打边撤,暂时没有进入指定的防御区域。

    大家正在研究敌我态势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把大家吓了一跳,集体回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才发现原来是一枚德军的坦克炮弹打穿了墙体,落到了房间里,不过令人庆幸的是炮弹没有爆炸。

    罗科索夫斯基脸扭向一名指挥员,着急地问他:“指挥员同志,您的坦克布置在什么地方?您的坦克兵又都在干什么?怎么让德军轻易地摸到了村子外面,也没人发出战斗jǐn》

    坦克兵指挥员的回答,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在村子的北面阵地上给步兵留了两辆坦克,其余的坦克开到杜雷金诺加油去了。”

   么?”马利宁一拍桌子,气得破口大骂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罗科索夫斯基还在努力保持镇定,淡淡地问坦克指挥员:“您确定这两辆留给步兵的坦克还在阵地上,没有开去加油啊?”

    坦克指挥员显得盲然,他辩解说:“根据条令,在战争中一般是从后方给坦克运送油料的,而不是从前方给坦克运送油料。我从接到把所有的坦克都调到佩什基的命令后,就开始派坦克去加油了。”

   告!”一名作战参谋推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向罗科索夫斯基大声地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德军坦克沿公路冲进了村子,冲锋枪手沿村子的各个方向推进,对一幢幢房子扫shè。最多再过三分钟,德军的坦克就会到我们这里。”

    罗科索夫斯基吃了一惊,冲着在场的指挥员们大声地问:“我们封锁公路的部队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有,我们的汽车在什么地方,还完好无损吗?”

   令员同志,”开口说话的是参谋长马利宁,他忧郁地说:“在这种时候,我们只能赌赌运气了。”

   们走!”罗科索夫斯基喊了一声,然后带着大家走出木房子,四处察看。在村子的上空不时有炮弹飞来飞去,时而落在他们的前方,时而落在他们的两边。一些炮弹呼啸而过,却轻轻落地;有的炮弹掉在建筑物或围墙上,但没有爆炸。我定睛一看,原来这些都是德军坦克发shè的假弹。

    那辆T―34坦克还停在房子旁边。坦克指挥员建议罗科索夫斯基坐到坦克里头去。但罗科索夫斯基却命令他马上坐这辆坦克去找自己的部队,指挥坦克兵掩护公路,不让敌人继续沿铁路前进,要知道铁路在佩什基以南6~8公里处横穿过列宁格勒公路。

    他们一行12人疏散开来,保持在相互能看见对方的距离上,悄悄地走向村子的南面。而那辆T-34坦克则开足马力飞快地向西前进,吸引着敌人的注意。坦克驾驶员的技术非常棒,他驾驶的坦克在敌人的猛烈shè击下,迅速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而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则小心翼翼地沿着街道向村南头靠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汽车。那些在这里焦急等待的司机们,看见指挥员们的到来,立刻纷纷奔向自己的汽车,打开车门招呼着他们上车逃命。

    由于村子北面的阵地上,根本没有我军防守,所以德军得以长驱直入,迅速地突入了村子。德军的坦克更是一马当先,冲在整个部队的最前面,看见罗科索夫斯基他们的车队,立即加足马力追了上去。

    看见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形势危险,我不禁担心地叫出了声。


第一五七节 接见

这一喊,让我猛地睁开了眼,四周一看,发现原来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努力地回想着梦中所见到的情景。说是梦吧,一切又显得那么真实;说是真实的吧,从当时的情况分析,在开阔地上,罗科索夫斯基的车队要想从德军坦克的包围中冲出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在我对苏联的有限记忆中,罗科索夫斯基可是顺顺利利第活到了战后,不光当上了苏联元帅,而且还担任了二战胜利后红场首次阅兵的总指挥。也许我刚才见到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梦,完全用不着我来杞人忧天。

    我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但是人半夜清醒以后,再想睡着就不太容易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始终没有半点睡意。睁眼瞅了瞅天sè,应该还是半夜。这时候起床太早了点,就算起来也无事可做,于是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闭上眼睛还是半点睡意都无,脑海中又不由地把刚才的梦像播电影似的回放了一遍。梦里出现的佩什基村以及坦克指挥员提到杜雷金诺的地名,我既没有去过也从未曾听过,可是梦里的一切为什么看起来是那么真实呢?

    天蒙蒙亮时,胡思乱想了整整半宿的我,终于盼来了久违的睡意。“也许就只是一个梦吧。”我心里默念着,慢慢进入梦乡。刚睡了没多一会儿,隐约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我努力睁开如同灌了铅的眼皮,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屋里没有开灯,但我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护理我的那名护士,她正轻手轻脚的朝我床头走过来。

   什么事吗?护士同志!”看着这位护士是打算来叫醒我的,于是我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也许没想到我已经醒了,听到我突然出声,她被吓得啊了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向后连退了几步。稍稍定了定神,她用手轻轻地拍着胸部,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打开屋里的灯,才重新走过来,弯下身子,说:“指挥员同志,您醒了!”

   啊!有什么事?”我边问边尝试着坐起来。

   济科夫上校在外面等您,说有重要的事情!”她连忙上前一步扶我坐起来穿衣服。

    我暗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连个踏实觉都睡不成了,于是边穿衣服边问她:“你知道上校同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知道,”她为我系着病号服的扣子,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上校只是让我尽快把您叫起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穿好衣服,我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背靠着床头,对护士说:“好了,你去请上校同志进来吧。”

    护士答应一声,过去打开了房门,对外面说了句:“上校同志,请进来吧!”说完身子往旁边一侧,好让别济科夫进门。

    看到一瘸一拐走进来的别济科夫,手里居然没有拄拐杖,不禁让我有些意外:他的恢复能力太强了吧,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dú&行走了。等他在我的床前坐下,我抢先问道:“上校同志,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他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刚接到电话通知,再过半小时,克里姆林宫会派车来接我们。斯大林同志要接见你,你先做好准备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此话一出,我顿时惊呆了:什么?斯大林要接见我,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我根本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战绩,能吸引到最高统帅的注意,怎么会这么突兀的召见我呢?

    没等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又看着我,用不容反驳的口吻说:“你穿这身去见斯大林同志可不行,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新军装,很快就给你送过来。”

    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站在门口的护士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把头探了出去。我只听见她和门外的人小声地说了几句,随即把门大打开。我瞥见门外还站着一名穿制服的军人,手里好像还捧着什么东西。别济科夫回头看见了这人,马上站起身来大声地说:“把衣服交给护士,你就可以离开了。”外面的战士答应一声,把手里的衣服交给了护士,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开了。

    护士捧着衣服来到别济科夫的身边,眼看着他等着他下命令。别济科夫冲我摆了一下头,说:“还愣着干嘛?赶紧给中校同志换上啊。”

    护士答应一声,便又抱着衣服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扭头看了看别济科夫,没有说话。我明白了护士的这个为难表情的含义,赶紧招呼别济科夫:“上校同志,我要换衣服了,您能否先回避一下?”

   别济科夫听我这么说,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没问题,我马上出去,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便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别济科夫给我准备的,是一套崭新的军装,深灰sè的军大衣,白sè的制式衬衣、灰sè的制服裙、衣领上佩戴着军衔的标准军装以及一顶灰sè圆筒毛皮帽。护士帮我脱掉病号服,然后在帮着我一件件地穿上了新军服。

    我穿好衣服从病床上下来,正准备穿裙子,却发现护士直愣愣地瞧着我。我好奇地问她:“护士同志,您看什么呢?”

   真漂亮!都把我看呆了!”护士毫不吝啬她的赞誉之词,反而让我脸红了,我赶紧边穿裙子边岔开话题:“我穿好了,你去请上校同志进来吧。”

    别济科夫进来时,我已经戴好了军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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