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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诺夫将军要叛变,那也只能是向德国人投降,怎么可能向愚蠢的意大利人低头呢?”
丹尼洛夫本来是随口那么一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些话对我来说。简直是醍醐灌顶。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试探地问围在我周围的几名指挥员:“如果你们是罗曼诺夫将军,手上有这批黄金的话,你们会如何支配?”
“现在是打仗,带着这么多的黄金,会影响到部队的行军速度。”别济科夫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来说明自己对黄金的处置办法:“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在森林里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这批黄金埋藏起来,等战争结束后再挖出来。”
“没错,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基里洛夫和丹尼洛夫的意见,都与别济科夫完全一致。
但我把目光转向阿赫罗梅耶夫时,却发现他还皱着眉头在苦苦思索,便笑着问他:“少校同志,大家都说了自己的处置方法,你又是怎么考虑的呢?”
我的话把阿赫罗梅耶夫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小心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以罗曼诺夫将军的性格,既然没有把黄金找个地方隐藏起来,那么他一定也不会将黄金白白地送人。我估计他肯定要用这批黄金做什么事情。”
听到阿赫罗梅耶夫这么说,我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因为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没想到这么多人中,就只有阿赫罗梅耶夫的看法和我接近。
基里洛夫奇怪地望着我,问道:“丽达,难道你同意阿赫罗梅耶夫少校的看法吗?”
“没错,军事委员同志。”我点着头肯定地说:“我觉得事情的真相,也许真的如阿赫罗梅耶夫少校所猜测的那样,他将黄金交给意大利人,是为了换取什么利益。”
“从意大利人那里,能换取什么样的利益呢?”丹尼洛夫不屑地说道:“要是遇到意大利防守的地段,以我们部队的战斗力,只要几个冲锋就能杀出一条血路。除非是花钱从意大利人手里买他们的武器……”
丹尼洛夫的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自己猜测的这种结果简直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当他张大嘴巴四处张望时,直接别济科夫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懊恼地说
:“见鬼,我怎么没想到这种可能呢?”随后他对我说,“司令员同志,请您稍等一下,我给莫斯科的同僚打个电话,向他打听一点事情。”
“快点去吧,参谋长同志。”我等他离开后,立即把听筒重新贴近耳边,对着话筒说道:“元帅同志,您还在吗?”
只听朱可夫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反问道:“怎么样,研究出结果了吗?”
“是的,元帅同志。”虽然别济科夫还在给他莫斯科的同僚打电话,但我心中认为刚刚推断出来的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所以肯定地回答说:“根据我们的分析,罗曼诺夫将军之所以把手里的黄金交给意大利人,并不是为了投降,而是有其它的目地。”
“其它的目的?”朱可夫不解地追问道:“别卖关子了,快点说来听听。”
“元帅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我为了给别济科夫争取更多打电话的时间,便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并补充说:“如果罗曼诺夫要偷袭,肯定是选择德国人,怎么会选择窝囊的意大利人呢?因此,他把黄金交给了意大利人,是为了获取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丽达,你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罗曼诺夫不会叛变。”朱可夫的语气变得越发严厉,他几乎是在咆哮地说:“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到了,现在我就给贝利亚打电话,让他亲自签发逮捕罗曼诺夫的命令。”
我正想再辩解几句,却看到别济科夫急匆匆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并将一张纸条递到了我的面前。但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顿时大喜过望,连忙冲着话筒说道:“元帅同志,全搞清楚了。罗曼诺夫将军之所以把黄金给了意大利人,是为了从他们手里购买游击集团军所需的武器装备。”
“什么?”朱可夫被我的话惊呆了。过了好一阵,他才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你所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元帅同志,我的参谋长,也就是别济科夫上校刚刚给他在莫斯科的战友打过电话。”为了让朱可夫相信,我连忙向他说清来龙去脉:“经过核实,意大利军队在撤退时,除了将大量无法携带的武器抛弃外,还将一部分武器出售给了沿途的游击队。我绝对罗曼诺夫的黄金,可能就是用来购买意大利人手里的武器装备。”
朱可夫在听完我的解释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对我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给贝利亚打个电话,让他派人好好地核实,希望不要冤枉到我们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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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九章 突如其来的轰炸
七月七日的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我刚刚帮罗曼诺夫证明了他的清白,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了隆隆的爆炸声,和被这声响也掩盖住的高射炮声。
我的目光转向了门口,刚想派人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先科已慌慌张张地闯了起来,冲我大声地喊着:“司令员同志,空袭警报,我们正在遭到德军的空袭。”
“快走!”几乎是在尤先科话音刚落的时刻,别济科夫和阿赫罗梅耶夫便冲上来,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臂,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人便架着我强行往外走。我听到基里洛夫还在后面大声地说:“你们快点把丽达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冲出门一看,整个城市都被硝烟和火光所笼罩,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指挥部对面那栋楼房的瓦片,被震落到人行道上,将几个跑过的指战员砸倒。没等我发出命令,别济科夫他们已架着我冲向了附近挖掘的一个临时防空洞。
我们离防空洞还有五六米的时候,一颗炸弹落在了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爆炸的气浪将我们三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气浪让我感觉自己似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整个人趴在地上感觉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甚至就连爬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不愿意做。
别济科夫率先爬了起来,他先用紧张而变得含混不清的声音问我:“司令员同志,您没有事吧?”
我刚一开口,疼彻心扉的疼痛,让我连说话都变了声走了调:“我没事!”
“您呢,阿赫罗梅耶夫少校。”别济科夫抓住我的手臂,试图将我抬起来,但却没有抬动,他只好又冲着阿赫罗梅耶夫问:“没受伤吧?”
“我很好,参谋长同志。”我看到阿赫罗梅耶夫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抬手抹去了鼻子里留出的鲜血。但他还是配合地抓住我的另外一只手臂,协助别济科夫将我从地上抬了起来。
两人拖着我进入了昏暗的防空洞,将我放在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才坐下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别济科夫关切地问阿赫罗梅耶夫:“少校。你没事吧,我刚刚好像看到你的鼻子流血了。”
阿赫罗梅耶夫摆了摆头,镇静地说:“没事,参谋长同志。我没有受伤,只是刚刚摔倒的时候。鼻子不小心磕在了地上。”
我背靠着墙壁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情况好多了,这才问道:“参谋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德国人的飞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是带着一股怒气问这句话的,因为在城市的南面,我们布置有一个自行高射炮团,就算来上二三十架飞机,他们也能轻松对付。
别济科夫摇了摇头,表情尴尬地说:“对不起,司令员同志。我不知道。”
我从洞口望出去,只见在昏暗的街道上,一道道爆炸的火柱腾空而起,肆虐的火光让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辛辣呛人的硝烟被风顺着街道吹过来,灌进了洞里,将我们熏得睁不开眼睛的同时,还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不放心还留在司令部里的基里洛夫和丹尼洛夫,连忙抬手在阿赫罗梅耶夫的肩膀上拍了拍,大声地对我说:“少校。副司令员和军事委员还在指挥部里,你去看看他们出来没有?”
阿赫罗梅耶夫答应一声,便要往外冲,但却被别济科夫伸手拦住了。他用淌着泪的眼睛望着我。在一阵剧烈咳嗽以后,大声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现在外面太危险了,少校出去会有危险的。”
“可是我不放心副司令员他们的安全啊。”我大声地说道。
别济科夫把身长朝我移了一点过来,凑在我的耳边大声地说:“你放心吧,尤先科少校会把他们救出来。在和我们相反的方向。还有好几个防空洞呢。”
“见鬼,这些防空洞是什么时候挖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如果不是遭到突然轰炸,我真没发现城里有这么多的防空洞。
“司令员同志,这个防空洞早在德军的小部队出现以后,军事委员同志就开始安排人手在挖掘了。只不过您当时很少在司令部里,所以才不知道这事。”别济科夫感慨地说:“幸好我们挖了防空洞,否则不知道要白白地牺牲多少人。”
“我们的防空炮团呢?”我此时不由又想起了那个装备了大量自行高射炮的高炮团,忍不住问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天空中的敌机一架接一架地俯冲下来,将它们携带的炸弹投在了城中。不少的建筑物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腾起了漫天的烟尘,遮挡住了我们的视野。我隐约看到所在的建筑物也被炸弹命中,心陡然间就像地陷似的往下一沉。我嘴里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明白建筑物里如果还有人没跑出来的话,那么怕是保不住性命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密集的高炮射击声,那些正在俯冲投弹的飞机四周,不是爆开一朵朵黑色的烟云。一架不走运的飞机被碎片命中,一侧的翅膀被炸得粉碎,在空中翻转着栽了下来,一头扎在地上爆炸,顿时化成了一团烈焰。其余的飞机受到了惊吓,连忙由俯冲改为拉升,想尽快地从这个危险的区域逃出去。
阿赫罗梅耶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惊醒地叫道:“是我们的自行高炮团,只要有他们,这些来执行轰炸任务的敌机,就没几架能飞回去的。”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还真的如阿赫罗梅耶夫所说的那样。德军的空军似乎特别惧怕高炮团似的,他们拉升了高度以后,胡乱地将携带的炸弹扔下,调头就朝南面飞去。但他们既然来了,我们的高炮团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地逃走,便追上去用密集的火力继续狠揍他们。我就亲眼看到至少五架敌机被命中,不是凌空爆炸就是拖着长长的烟尾从空中栽下来。
当轰炸结束后,整个城市都成为了一片火海,显然是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我只好和别济科夫坦克一起转移到了城外。
在森林里的一个帐篷里。我见到脸庞被熏得黑黑的基里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