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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展开了殊死搏斗,最后全部壮烈牺牲,不知道这样的构思怎么样呢?”
“不错,瓦西里耶夫同志,你的这个构思很不错。”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把男兵改成了女兵,可以加强剧性和感染力。因为女性的使命是生育和延续生命,不是战争、更不是死亡。
你要记住,在把英雄人物平民化。因为你所要表达的是普通战士的战争生活,要塑造的是平民化的英雄形象。完全可以通过几名年轻貌美善良的女战士的遭遇来衬托战争俄无情和残酷,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演绎这场对我们来说是正义,对法西斯匪徒来说是邪恶的战争。
总而言之,我希望你在这部能通过一个凄美的故事,向任命展示战争对人、尤其是对女性的摧残,对美好生活和人类文明造成的灾难,表达强烈的反法西斯和反侵略的主题思想和深刻的人性关怀主题。……”
因为瓦西里耶夫这个大作家在我的面前,我的情绪不禁有些失控,以至于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我都一股脑说了出来。瓦西里耶夫埋着头,一个劲地在本子上记录着。而旁边的塔瓦尔特基拉泽和吉尔金也听得频频点头。
当告一段落时,旁边的塔瓦尔特基拉泽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感慨地说:“司令员同志,我觉得您完全有当作家的天赋,就算达不到托尔斯泰、屠格涅夫、车尔尼雪夫斯基、高尔基这些俄罗斯伟大作家的水平,但也能写出一部流芳百世的好作品。”
对于塔瓦尔特基拉泽的夸奖,我笑着摆了摆手,对刚刚记录完又重新正襟危坐的瓦西里耶夫说:“战士同志,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再给你讲讲我当时待过的部队,希望对你完成这部新的帮助。”
听我这么说,瓦西里耶夫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激动地说:“司令员同志,这真是太好了,我想我在听了您讲述的故事后,一定可以写出一部优秀的
当我慢慢地将原著中的故事,进行大幅度删减后,向瓦西里耶夫讲了一遍。末了,我站起身对瓦西里耶夫说:“战士同志,我能告诉你的内容都说完了,希望你能根据我提供的素材,写出一部不同凡响的作品来。”说完向他伸出手,“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后会有期。”
瓦西里耶夫放下纸笔,双手握住我的手,感激涕零地说:“司令员同志,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我和塔瓦尔特基拉泽离开指挥所朝外走去时,我的脑子里就在考虑该如何安排瓦西里耶夫,虽然我知道他在卫国战争中幸存了下来,甚至到我穿越前的2010年,他依旧活得健健康康。但一想到即将爆发的库尔斯克会战,我的心里就不踏实,我深怕他会被一颗流弹打死,那么世界上就会少了一部陪伴几代人成长的名著。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一定要为他重新安排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想到这里,我停住脚步,扭头朝后面看了看,见这里离木棚已经很远,就算说什么,瓦西里耶夫也不可能听到。于是我委婉地对塔瓦尔特基拉泽说:“将军同志,经过刚刚的交谈,您应该知道这位战士瓦西里耶夫,是一个有发展前途的年轻人吧?”
“是的,司令员同志。”塔瓦尔特基拉泽也是个机灵人,听我这么说,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用征询的语气问我:“我打算把他调到师警卫营,成为专门负责保卫师部安全的那个警卫排中的一员。不知道您的意下如何?”
对于塔瓦尔特基拉泽的这种安排,我自然是很满意,但又不能明说是否满意,只好含糊其词地说:“将军同志,这是您师里的内部事务,您安排就是了,用不着向我请示。”
第一〇九七章 牛刀小试(感谢 最强大的陆军 的万赏)
根据缴获的情报显示,德军将在6月24日清晨五点,从托马罗夫卡的驻地出发。阒洌酱镂颐巧璺谋纯峭呖ǖ厍?
这天一大早,我就带着波夫斯基乘车前往近卫第51师的防区,想亲眼看看这场伏击战的战果如何。尤先科出于对我安全的关心,专门让随行的布科夫多带了十名战士,分乘两辆吉普车,随我们一起行动。
没想到我们这支由五辆吉普车组成车队,离开司令部没多远,就被迎面驶来的一辆吉普车拦住了去路。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布科夫见此情形,回头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后,就推开车门下了车,气冲冲地找对方理论去了。
看着布科夫离去的背影,波夫斯基一脸不满地说道:“见鬼,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赶在近卫第6集团军的防区内,拦集团军司令员的坐车。”
车队被这辆突然冒出来的车挡住时,我曾经很生气,但此刻听到波夫斯基这么说,我的想法又有了变化。他说的没错,如今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我是最高军事首长,对方如果不是重要人物的话,肯定不敢随便拦我的车。想到这里,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上校同志,不要着急,等布科夫少校回来,我们就知道是前面车里坐的是谁。”
我的话刚说完,就见到布科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他拉开车门,探进半边身子,神情紧张地对我说:“报告司令员同志,前面车上坐的是方面军副司令员阿帕纳先科将军,他请您过去一趟。”
听说前面拦住我们去路的那辆车上,居然坐的是阿帕纳先科大将,不禁把我吓了一跳。我连忙推开旁边的车门,快步地朝那辆车跑过去。
当我越过车队的第一辆车,来到阿帕纳先科座车前。正打算抬手敬礼时,却看到后面的车门被推开。阿帕纳先科从车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后吩咐道:“上车吧,奥夏宁娜同志。”
“是!”我答应一声,便快步地走了过去。弯腰钻进车里,并随手关上了车门。
阿帕纳先科见我坐好以后,身子微微向前倾,抬手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吩咐对方:“司机同志。调头去原定的目的地。”司机点了点头,发动车子就在原地掉了一个头,随后沿着土路朝前方开去。
我不知道阿帕纳先科要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便好奇地问:“大将同志,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阿帕纳先科笑了笑,回答说:“我听说今天在近卫第51师的防区内,会有一场精彩的战斗,便特地来看看。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一支小型的车队从集团军司令部的方向驶出,便猜到你可能在车上。所以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车上。”
我上车后就发现除了阿帕纳先科和司机外,就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一名端着冲锋枪的战士,不禁担心地问:“大将同志,您怎么只带一个警卫员就出门了,要是路上遇到德国人就危险了。”
谁知阿帕纳先科听完后,笑着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奥夏宁娜同志,你别担心,就算遇上德国人。以司机同志的驾驶技术,也能轻松地脱险。”
“是的,将军同志。”前排的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快速地扭了回去。嘴里说道:“我开了二十几年的车,驾车技术一直不错,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带着副司令员同志轻松地逃出敌人的包围圈。”
对于阿帕纳先科和司机的盲目自信,我只是报以苦笑,心说你技术再好。难道能跑得过德军人的炮弹?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步兵第192师师长扎哈尔琴科上校,就是师部被德军包围时,因过于自信,没有及时组织突围,结果在最后的撤退过程中,被德军的炮火命中座车而光荣牺牲。如果阿帕纳先科依旧这么不重视自己安全的话,那么他早晚也会出事。
我们的车队直接来到了紧邻贝壳瓦卡地区的一号阵地,接待我们的是309团团长卢金中校。:“两位将军同志,我想你们可能会到阵地上来观战,所以专门修建了这个宽敞的观察所。就算是师长通知待会儿过来,也不会觉得拥挤。”
听完卢金的介绍,我仔细打量起这个修建在战壕里的观察所。屋顶是一根根紧挨着的粗大圆木,圆木之间用大扒钉固定着。眼下观察所里,虽然有我、阿帕纳先科、波夫斯基、卢金以及几名参谋军官,但依旧显得空荡荡的。
参谋军官们有的站在瞭望孔,用望远镜或者炮镜观察外面的情况,有的在摊开的作战地图上做记号,标注敌我的态势。
阿帕纳先科走到一个空着的瞭望孔,举起望远镜朝外面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头问我:“奥夏宁娜同志,不知道你们的部队埋伏在什么地方?”
我快步地走到他的身边,朝外面看了看,随后指着远处肉眼可见的山坡,对阿帕纳先科说道:“大将同志,我们的部队就埋伏在那座山坡上。”
阿帕纳先科听我这么说,又举起望远镜望向了那边。片刻之后,我又听到他在说:“可是山坡上除了低矮的灌木丛外,我什么都看不到。”
“不会吧?!”听阿帕纳先科这么说,我连忙也举起了望远镜朝山坡望去。这一看,倒真的让我感到意外,在草木茂密的山坡上,的确一点都看不到工事的痕迹。如果不是前两天亲自去那里看过指战员们修筑工事,我还会以为塔瓦尔特基拉泽和卢金是在敷衍我呢。
我放下望远镜,转身对站在旁边的卢金说:“中校同志,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找不到你们的防御阵地在哪里,你给他解释一下原因吧。”
卢金听到我的吩咐,连忙上前一步,站在阿帕纳先科的背后,恭恭敬敬地向他汇报说:“报告大将同志,我们在修筑工事时,司令员就曾来视察过。当时她就叮嘱我们。一定要做好伪装工作,避免被敌人发现。”说到这里时,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我们的工事修筑完毕后。经过反复的尝试,终于找到了一种理想的伪装方式。哪怕德国人到了山坡下,不仔细看的话,也发现不了我们的工事。”
卢金正在向我们汇报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塔瓦尔特基拉泽便出现在了门口。他看到站在观察所里的阿帕纳先科,不禁一愣,随后吃惊地问道:“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阿帕纳先科似乎早就认识塔瓦尔特基拉泽,听到他的声音,连忙放下了望远镜,走过来和他握手,同时说道:“我听说你们今天有一场伏击战要打,所以专门过来看看。”
塔瓦尔特基拉泽听到他这么说,朝我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看正在和自己握手的阿帕纳先科,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我察觉他神色的变化,明白他担心的是什么,连忙冲他笑着说:“放心吧,塔瓦尔特基拉泽将军,我和大将同志就是过来看看。今天的这场战斗,还是由您来指挥。”
“没错,奥夏宁娜同志说得对。”我的话一说完,阿帕纳先科就附和说:“您就放心吧,我们只是来看看。不会干涉您的指挥。”
在得到了我和阿帕纳先科的保证后,笑容重新浮现在塔瓦尔特基拉泽的脸上,他扭头望着卢金问道:“中校同志,两位司令员到了您这里。为什么连杯茶都没有啊?他们出门早,肯定还没吃早饭,您立即叫人送点吃的到这里来。”
卢金在接到命令后,很快就安排人给我们送来了早点和热腾腾的红茶。当我、阿帕纳先科、塔瓦尔特基拉泽还有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