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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来更大的惊喜。”
自行高射炮营通过后,进入红场的是SU—100坦克歼击车营,这又是一种因为弗洛宁这支蝴蝶而提前面世的车辆。这次不光是卡图科夫激动,我周围的人不管是军人还是普通的领导,都指着这种新式的车辆议论纷纷。我听到身后有人在问:“……喂,我说,这坦克的炮塔看起来好奇怪啊,还有炮管也比一般的坦克炮粗。”
“什么坦克,”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立即就有人纠正他,“你刚刚没听播音员说嘛,这不是坦克。是反坦克歼击车,专门用来打德国人坦克的。”
先说话的人若有所思地说道:“不错,这种歼击车的机动性还不错,用来对付德国人的坦克。是再合适不过了。也不知道上级是否会把这种装备的生产任务,交给我们厂来完成。”
“凭什么让你们厂来完成这个任务啊?”另外一人不服气地说道:“上次T—34坦克的生产任务,上级就交给了你们厂,这次怎么也得轮到我们厂了吧。”
我身后的两名厂长还在争论不休时,坦克方阵在万人瞩目中驶进了红场。打头的坦克自然不可能是最先进的T—54/55坦克。而是苏军目前列装部队的T—34坦克。饶是如此,还是让观礼台上的人们激动不已。
当第一辆新式的T—54/55坦克出现在大家视野内时,原本喧闹的观礼台顿时沉寂了下来,因为这是一种大家谁都没见过新式坦克。过了好一阵,我才听到身后的那两个厂长又开始议论。
厂长甲说:“你刚刚说得对,既然上次前段时间将生产坦克的任务,交给了我们厂,那么生产反坦克歼击车的任务,还是应该交给你们厂来完成。你放心吧,下次到局里开会时。我会和局长同志商量,让他把生产歼击车的任务,交给你们厂来完成。”
“不行,坚决不行。”几分钟前还想争抢坦克歼击车生产任务的厂长乙变卦了,他不满地说道:“我们厂完全具备生产这种新式坦克的能力,我觉得上级还是该把生产歼击车的任务交给你们厂,而由我们来生产这种新型坦克吧。”
卡图科夫看着场上驶过的新型坦克,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我说:“不错,真是不错。要是我的部队能列装这样的坦克。那么对付德军的装甲部队,那简直不在话下。”
我点了点头,随后向卡图科夫介绍这种坦克的特点:“将军同志,这种新型坦克具有良好的武器和装甲。无论是使用还是维修都比较简便、潜渡装备安装方便和具有极强的夜战能力。但主要缺点是火炮俯角小,活动系统太简陋,火炮的射程有限,外组燃料箱被击中后容易起火。”
“只要战场生存能力强,这些缺点都不算什么。”卡图科夫听完说完后,不以为然地说:“只要使用维修方便。就算被敌人的炮火打坏了,也能尽快进行修复,使之恢复战斗力。”
从我刚刚听到两名厂长的对话中,我知道新型坦克的生产,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的是驾驶坦克的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卡图科夫:“将军同志,就算上级将大量的新型坦克配备给你们集团军,可您手下有那么多的坦克手吗?”
卡图科夫听我说完后,不禁哑然失笑,接着向我解释说:“奥夏宁娜,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使用的履带式拖拉机的操作方式,和坦克一样,都是用手柄操作的吗?一个拖拉机手只要经过简短的培训,就能成为合格的坦克驾驶员。”
“为什么德军的坦克兵损失以后,补充的速度那么慢呢?”虽然听到卡图科夫说得如此轻松,但我还是不服气地反驳说:“要知道德国人有那么庞大的装甲部队,就算损失了坦克手,他们完全可以用装甲车驾驶员来代替啊!”
我的话让卡图科夫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到旁边人投过来带有责备意味的眼神时,他才止住笑声,向我解释说:“奥夏宁娜,你在战场上也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我想,你一定发现德军的装甲车中,半履带式的装甲车很多吧。”见我点头表示认可,立即又抛了一个问题给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对于卡图科夫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答案,于是只能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对不起,将军同志,我不知道。”
“因为这种装甲车里面的驾驶装置,不是手柄操作,而用的是方向盘。”卡图科夫信心十足地对我说:“也就是说,他们的坦克手一旦损失掉,要想重新培养新的驾驶员,所需的时间会远远比我们长。这样一来,等他们的驾驶员学会驾驶坦克的时候,我们转行的战士早已成为优秀驾驶员了。”
正当我以为整个阅兵的**部分已过去的时候,广播里的播音员的声音忽然变得激昂起来:“公民们,现在行驶在红场上的,是伟大的红军部队所配属的最新式坦克,该型坦克安装有先进的武装系统,可实施对地、对空打击,是所有法西斯侵略者现役坦克的克星。”
我连忙扭头望去,只见我曾经见过T—72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六辆坦克分成两排,威风凛凛地沿着小块条石铺就的道路,从我们的面前驶过。
这时,我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剧痛,扭头一看,原来是卡图科夫抓住了我的手臂。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驶过的T—72,因为激动,他抓住我手臂的那支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直到坦克从列宁墓前驶过后,他转过头望着我,有些失态地问道:“奥夏宁娜,您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我,说这才是我军的秘密武器?”
说实话,对我这个外行来说,不管是T—54/55坦克,还是T—72坦克,从外表来看,都是大同小异的。只有卡图科夫这种内行,才能一眼看出这种新型坦克的特别所在。因此面对卡图科夫的追问,我只能含糊其词地说:“将军同志,这些坦克在今天以前还是绝密的存在,所以就算我知道什么,也没有权利告诉您。况且这后面出场的六辆坦克,虽然是目前最先进的,但由于某些技术还不成熟,可能短期内不会装备部队。您的部队能得到的,还是前面那个机械化方阵里的坦克。”
我们正说着话,忽然旁边传来一阵惊呼声。别济科夫表情惊慌地对我说:“丽达,你快看,那辆坦克在瓦西里斜坡上抛锚了,发动机的位置还冒出了浓烟,不会是起火了吧?”
第一〇六六章 奇怪的召见
我探身朝瓦西里斜坡方向望去,只见一辆T—72停在那里,尾部正冒着滚滚浓烟,看样子是发动机出了故障。坦克手揭开顶舱盖,跳到车身上,接过从附近赶来的战士手里的灭火器,紧张地灭起火来。
“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卡图科夫看到这一幕,眉头顿时金锁起来,他扭头望着我,不解地问道:“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某些技术不成熟,而引起的故障?”
“是的,将军同志。”我抬头看了一样列宁墓上的观礼台,见斯大林和朱可夫他们几人也朝着那边指指点点,知道他们也发现这个情况,这才回头对卡图科夫解释说:“虽然这种坦克很先进,是德军目前所有坦克的克星,但因为种种技术上的原因,这种车型并非十全十美,还存在着不少的设计缺陷,因此暂时无法投入实战。”
说完这话,我又望了一眼高台,发现乌斯季诺夫已没了踪影,可能是亲自去处理坦克故障的事情了。不过失火的坦克已远离了阅兵区域,所以没有引起太大的惊慌,军乐队演奏的节奏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阅兵结束后,没等我离开观礼台,便有一名警卫团的军官逆着人群挤到了我们的身边,凑近别济科夫的身边,和他低语了几句。别济科夫听后点点头,随后转身对我低声地说:“丽达,有命令,让你待会儿到克里姆林宫去见斯大林同志。”
卡图科夫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去,便猜到我留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也不勉强,冲我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丽达,看来你应该是留下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我们后会有期。”
我一边和他握手,一边礼貌地说:“将军同志。我们后会有期。”
二十分钟后,我出现在斯大林的办公室。斯大林坐在他的办公桌后,不紧不慢地抽着烟头,屋里除了我以外。还有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乌斯季诺夫、柯西金,以及一名穿着挂满了勋章的军服,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陌生将军。
看到我的到来,斯大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抬手向那位将军指了指。对我说道:“丽达,这位是苏联部长会议副主席、国防委员会委员、内务部长贝利亚,你们以前应该没有见过吧。”接着他又面向贝利亚说,“这是奥夏宁娜,相信你对他一定很熟悉吧。”
在斯大林报出的一长串头衔中,最让我心惊肉跳的还是最后一项头衔:内务部长!特别听清楚对方的名字是贝利亚后,我的双腿不禁微微发软。
虽然我心里怕得要命,但既然斯大林为我们做了介绍,我不可能不和对方打招呼,我只好身体微微向前倾。向贝利亚伸出双手,客套地说:“您好,部长同志。”
贝利亚握住我伸过去的手,先扭头对斯大林说:“斯大林同志,您说得很对,我对奥夏宁娜将军的确很熟悉。”说完后,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您好,奥夏宁娜同志,虽然我早就看到过您的资料。但今天才第一次有机会见到您本人。”
贝利亚的表现让斯大林很惊奇,他好奇地问道:“贝利亚同志,你说说,你们内务部里都掌握了丽达一些什么样的情报?”
听到斯大林的问题。贝利亚松开我的手,走到斯大林的桌子前面,向他报告说:“斯大林同志,是这样的,在去年清理‘弗拉索夫分子’时,因为奥夏宁娜同志和弗拉索夫交往过密。所以她被作为重要成员被逮捕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斯大林取下叼在嘴里的烟斗,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上敲了敲,不满地说道:“丽达怎么可能是‘弗拉索夫分子’呢?要知道她以前虽然和弗拉索夫有过不少的交集,但那都是上下级关系。而且在弗拉索夫叛变投敌的紧要关头,她冒着危险孤身一人从敌人的包围圈里逃了出来。就凭这一点,她就不可能和弗拉索夫之流同流合污。”
贝利亚听到斯大林当众为我的清白进行辩解,他连忙挤出笑容,对斯大林说:“斯大林同志,您说得很对,奥夏宁娜的确不是‘弗拉索夫分子’。本来我们在搞清楚这件事后,就打算立即将她释放,可是我们基层工作人员在工作中出现了失误,依旧把奥夏宁娜同志和那些顽固的‘弗拉索夫分子’关在一起,并被押上了刑场。”
正在往烟斗里装烟丝的斯大林,在听到贝利亚这样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下就停止了。他抬头望着贝利亚,诧异地问道:“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向我汇报过这件事情呢?嗯?!”
见斯大林有发火的迹象,贝利亚赶紧辩解说:“不过好在奥夏宁娜同志有神灵保佑,枪毙她的那支手枪卡壳了,而奉朱可夫元帅命令来营救她的费久宁斯基将军又正好赶到,她才得以死里逃生。”
斯大林把烟斗望桌上一扔,扶着桌面站了起来,生气地说道:“难道你们在没有经过必要的审讯之前,就可以随便处决一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