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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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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得差不多了,齐区长身起说:“各位都是本区的成功人士,我知道大家很忙,可你们为什么忙呢?对,为赚钱,可赚钱来干什么呢?没错,是拿来花。花钱就有学问了,你们花钱在衣食住行,或者是休闲娱乐,这就牵涉到各行各业,其实无形中是在为各行各业作贡献。所以,也可以说,你们赚钱是为了整个社会。既然如此,大家寓于社会,同样也靠社会生存,出现了社会问题,当然需要你们这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人来共同协商解决。今天叫大家来,是想和大家讨论下岗职工再就业的事。” 
一个戴大钻戒的人说:“齐区长,上回号召我们捐款搞报亭和旅游人力车,是不是钱不够,还要捐?”众人全起哄,小云和我讲过,我们也捐了一笔。 
齐区长说:“大家静静,正是为这事,区里拿了大家的钱,要给大家有个交待,报亭和人力车都买了,却没人愿意承包,你们都是做生意的行家里手,给出个主意。”这下更热闹,人人成了诸葛亮。 
有人干脆大骂下岗职工,有事不干,让他们饿死好了。多数人还是出主意,有说用行政命令强迫他们干,有说不如不要承包金,他们干多少就算多少。有说把报亭和人力车白送好了,反正也是大家捐的。还有人号召在座的每天买十份报纸,坐五次人力车,以做表率。总之主意越来越古怪。我听了一会,想到别的事去。 
“先静静!”齐区长拍掌大声说,“大家的主意都不错,今天我还特意请来一个人,他是我们区的政协委员,他的广告公司以点子多出名,大家有不少人也认识他,就是坐我身边的文经理。”我如梦方醒,起身向众人点头。 
齐区长说:“文经理,看你一言不发,一定是胸有成竹了,给大家说说。”我只好说:“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觉得下岗职工不是不想干,是面子上过不去,卖报的,蹬三轮的,名头都不好听。要能解决这点,就怕没这么多给他们干。” 
“有道理!”齐区长说,“有些还是堂堂国企干部呢,成了卖报的,蹬三轮的,的确让人转不过弯来,我们中国人就爱面子。” 
这时有个声音说:“文经理到底有什么妙计,还没说呢,他们爱面子谁不知道?”声音很熟悉,原来是劳剑这王八蛋,众人给他这么一说都嬉笑起来。 
我说:“不用什么妙计,如果能换个说法,不说是搞承包,就说区里有个公司招工,这样他们可能容易接受。” 众人仍不解,齐区长点头说:“没错!成立一个集体公司,这样一来,他们觉得又回到以前了,有个单位做依靠,名头也好听,公司员工麻,就这么做。谢谢各位,文经理也是听了大家的主意总结出来的,这是集体的智慧。是不是文经理?” 
我笑着点头。普通人和当官的区别是,我们讨好一两个人不困难,而当官的轻而易举就能讨好大众。 齐区长送我到停车场才握手告别。停车场上,开会的那群活宝正围成一圈,不知道在看什么?我也挤进去,竟是阿胜这愣头青在打一个人,我急忙去把他拖开,被打的人口鼻流血躺在地上。 
刚要问阿胜什么回事,劳剑冲进人群朝躺地上的人踢了一脚:“去你妈的!胆子不小,敢在区政府打架,还不给我起来?”我推了一把阿胜,让他先走。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走近问劳剑,被打的是他的司机。 “死不了他。”劳剑递给我一支烟,“文兄今天是语惊四座呵!”他指着围观的人,“你看等着认识你的人这么多,他们以后是唯你马首是瞻了。”与会的人拥过来和我换名片,我耐着性子应付,名片用完他们才散。 
劳剑笑道:“真佩服文兄,又是市长红人,又是区长的新宠,以后我也得要文兄罩着点。”我看见他那只假眼就有气,冷冷地说:“你是市长侄子,我和市长兄弟相称,自然会照顾你的。”他用真眼瞪我一下,快步上了他的宝马车。 
“为什么打架?”我坐进车就问阿胜。阿胜起动车,恨恨地说:“他妈的,那小子的司机说,打过你两次!文哥,我哪咽得下这口气呀?我明天就叫阿正一起,收拾姓劳这狗日的。”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你懂个屁!我挨他打过你没面子啦?你别跟我干好了,老子就爱给人打!”我觉得旧伤又痛起来。 
刘卫红上夜班,趁儿子睡,和陈姨偷情。床头的呼机响个不停,伸手想关掉,发现是陶洁呼的。这么晚了,难道是王一州有音讯?我从陈姨火热的身躯里退出,到客厅去回电话。 
“文老板!”陶洁尖叫道,“你朋友在我家赖着不走,你要不来,我叫人把他打死算了!”说完挂了电话。这小子也该露头了,我如负重释,想到陶洁那个高大的男友,王一州非吃亏不可。我飞快地穿好衣服,叫上阿胜,往陶洁别墅去。 
按了长时间的门铃,陶洁嚷嚷着来开门:“你再不来,我报警啦!快把那条死狗拖走,别脏了我的家。”我真想问她,你的家是怎么来的? 
和阿胜走进客厅,只见陶洁男友光着膀子在看我,没见王一州。 “人呢!”我转头问陶洁,她男友答道:“人没有,狗这里有一条,你要不要?”说着往沙发底踢了一脚。沙发底这么小的空间,竟能钻下一个人? 
我叫阿胜:“把沙发掀了!”阿胜掀开沙发,我低头看,一股酒味袭来,是王一州,蓬头垢面的,还有不少血。拿纸巾擦擦他的口鼻,呼吸很正常。我拍了一掌阿胜:“还看什么!快把王总抱车上去。”阿胜一把抱起,跑着出去。 
我才走几步,陶洁手撑腰挡住我去路,把一张纸放我眼前说:“人可以带走,这个怎么解决?上面说是要你给的呀!”我仔细看,是王一州的亲笔,什么青春损失费,文革代给,还盖有手印。 
“好!”我寻思着不能把事闹大,点头答应,“钱我帮他给,有个条件,叫你男友过来!”陶洁男友走到我身边说:“什么事?什么事?”我二话没说,朝他下阴就是一脚,他惨叫倒下,我在他脸上又踢了两脚,对陶洁说:“条件满足了,明天到我办公室去。不过,别带上这吃软饭的。” 
陶洁惊恐得说不出话。阿胜问:“文哥,要不要再补几下?”我摇头。 叫阿胜把车开去别墅,王一州不象是被打晕,象是醉得不省人事,我交待阿胜在别墅照看他,开车回儿子家,和陈姨把没完的事干完。 
王一州归来,心情骤然而开,可如何安排他又是件棘手的事。去上海不行,在这里也不好,这小子不安分,在哪他都要惹出点事端来。早上醒来就想这事,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把他杀了,只有当保姆看着他。 
刘卫红刚下班,洗澡出来向我大抛媚眼,昨晚和陈姨有过一手,我当没看见,教儿子讲了几句英语就出去。在银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到陶洁索要的赎金。回家换衣服时,从酒柜里找出以前盘新华送我的雪茄,去别墅看王一州。 
阿胜正在看他中意的黄色电视,王一州已经起床,他果然没伤着什么,生龙活虎地在游泳。我拿条干毛巾站到游泳池边,他游过来上岸,双眼象大熊猫。 
“操他娘的!”王一州边擦着身子边骂,“四十岁还栽女人手里,该打该打!那王八蛋是她姘头吧?他妈的,专打脸,老子要戴墨镜上街了。” 
我坐到草地上,笑道:“你想人家打你的臭屁股呀?你不是有保镖吗?” 王一州又破口大骂:“鬼子岳父不是人!离婚一个子也不给,就把老子踢出门。老子沦落街头,幸好碰上好心人,才没饿死。喂!你寄给我多少钱?是你寄的吧,陶洁那婊子是不会寄的,她巴不得我死快点。”他也仰面躺下。 
“我正想问你呢。”我没好气地说,“寄一万美元,你还象个盲流。”王一州蹦了起来,发呆地站了一会,“对呵!他妈的,我还说那家人好心呢,原来鬼子全是狼心狗肺,就给老子一张到香港的机票和五十美元,早知道叫你把钱寄到使馆去。” 
我从包里拿出雪茄,摇头说:“报应!你害日本人,人家也害你一回。” 王一州抢过雪茄,飞快点燃一支,贪婪地吸了几大口,接着说:“到了香港,以前认识的王八蛋,谁也不认识老子了,老子只好在街上讨了十几天钱,才凑足张火车票。他奶奶的,想起来也真够刺激的是不是?堂堂大富翁在街上讨钱,滑不滑稽?”他哈哈大笑,只是不大象他以前标志的那种。 
和王一州在别墅周围走了一圈,他连连称赞:“地方不错,又清静又舒适,你小子有点眼光,怎么没见你搬来住?” 我故意说:“特意留等你回来的,你不中意?”从他眼里能看见一点激动的色彩,他低头吸了几口雪茄说:“他妈的,怎么说还是老子英明、利害、有眼光,没看错你,不然老子死无葬身之地了。”够阿Q的,不愧是博士。 
我把陶洁勒索的事和他说,他又大嚷:“没有吧!我还写过欠条?我一点不知道,下火车太高兴,在路边喝了瓶二锅头,以为这婊子会开怀等我,谁想进去就给一顿打,居然还写有欠条?不行!我要找这婊子算账,想要钱?没门!” 
我说:“你得了吧,事情闹大,她猜出点什么来,你他妈还想去讨钱呀?”他笑道:“忘了现在你是BOSS,你说了算。行啦!我要和阿胜去买衣服,车库的跑车也是留给我的吧。” 
在办公室没坐暖,陶洁就翩翩而至,戴着一付时髦的窄框墨镜,肉感的身体象要把紧身衣撑爆,一进门满屋皆香。她扭着腰走到酒吧台边,很自然地倒一杯酒,慢慢品着看我。 
“还记得吗?”我笑道,“这个酒吧也是你送的,要不要找人给你搬回去?” 陶洁神情很冷漠,用纸巾揩着嘴唇说:“别拿我和那个变态佬混为一谈,就算是我送的,我也没那么小器。”她摘下墨镜,两眼和王一州一样乌肿。 
“这怎么啦?”我奇道,“流行起熊猫眼了,我一早上就见到两个。”陶洁低头喝酒不答。我自言自语道:“哦!我懂了,是昨晚满足我的条件付出的代价。” 
“知道你们男人什么德性了吧?” 陶洁翻着白眼,“唉!怨我自己苦命,一个看上我的色,一个看上我的财。文老板,我问问你,我一点你都看不上吗?” 我摇头苦笑道:“谁说的?只是我没看上你说那两种,老实讲我很中意你的脑子,可惜你不能卖我。” 陶洁笑得很开心,我把钱给她,她用火机点燃欠条说:“不是我有意为难你,你上次送钱给我,我猜到王一州一定有不少钱让你帮保管,我是对他不对你,我们还朋友。算啦!都不重要了,我要离开这里,免得人财两空。” 
我也叹息说:“象你这么聪明的女人,找男人根本用不着财色。”陶洁戴上墨镜,伸出手来:“为你这句话,握下手。”我送她到电梯才回头。 
“领导,有件事你就是开除我,我也要讲!”方姐站在办公室里,我好奇地问:“什么事这么严重?你坐下说。”她没坐,“有个女职工怀孕了,她想要又不敢要,跟我说明天去做掉。”我哑然失笑,“嘿!这关你什么事?没准人家老公不愿要,你管那么宽干麻?”想打发她走,她却说:“不是她老公,她是怕你不要。” 
“什么?”我跳起来,“她怕我不要,关我……我没和谁好过呀!天地良心。” 方姐也急了,“你听哪去啦,谁说你和她好过?我是说,她怕怀孕了你开除她。” 我听明白了,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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