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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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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绿卡有什么难?难怪老叶他们瞧不起你,你他妈还真是个小瘪三。” 
李启明涨红着脸开车,不敢再回话。说得兴起,我重新燃起支烟道:“出国对你们这种年纪的人确实有诱惑,老子当年还差点上了偷渡船。如今什么都容易了,我也要出去的,不过已经不那么热衷,我……”讲着讲着自个沉思起来,是不是我也该移民? 
“文哥,你去哪?我还要去退机票。”李启明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想了一下说:“到公园去,徐老头不知道死了没有。” 徐老头不但没死,舞剑的动作象比以前还灵活,我摆好棋子在旁边等他。 “你不是有学问吗?我问你点事。”老头的太极剑慢得让人火起,“老师讲,从汉唐起,直到乾隆爷,我们都很利害,即便是慈禧老佛爷那时,也在世界上排前几名。这我就糊涂了,怎么洋人还敢来烧我们的圆明园,连小日本都欺负我们。这是什么道理?你给我说说。”这老头在老年大学,学习还挺认真。 
我不耐烦地说:“你们老师吃错药了,给你们灌这些玩意,又不是读研究生。有什么好糊涂的,你看你拿剑在干什么?锻炼身体,人家洋人拿剑干什么?杀人!笨蛋,快点过来,我先走了啊!”我动了一个马。 
老头收好剑,磨磨蹭蹭地坐到我对面的石凳上,手却伸去拿茶缸,喝了一口茶说:“你讲清楚一点好不好,我们班的人老嫌我没文化,话也不和我说。你教我两招,我和他们争上几句,让他们不敢小看人,你也有面子是不是?” 
看样子我不教他,他就不应战。我无可奈何地点上烟道:“这种问题三言两语哪说得清,而且连我也弄不大明白,你叫我怎么和你说?唉!要是为了争吵,就这么说,洋人是野蛮人,我们是文明人。有人反驳,你就这么应,看看美国人,他们几乎每年都在找仗来打,而我们,挨打也不还手,就算打还手也是忍无可忍。” 
老头思考了一下,点头道:“象是这么回事,美国人又是朝鲜又是越南,不爱打仗的人是不会跨洋过海来打的,只有野蛮人才爱打仗,美国人确实象野蛮人,平白无故还炸我们大使馆呢。哈哈!这回我要好好的露一手,看那几个当教授的老头敢怎么说?来,来,来,先收拾你再收拾他们。” 
“什么?人家是教授?你别说是我教你的啊!”我迫不及待地消灭他一颗卒。 又一次在太阳没露脸时醒来。昨夜在KK和阿英猜骰子,各有胜负。阿英已经吸毒吸得不能喝酒了,用小姐做筹码,我赢了她四个小姐,只是自己醉得无法行使免费权,依稀记得是李启明背我回来。昨天在区政协开了一整天会,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这种会了,会前我已打电话给高仕明,叫他帮我去掉政协委员的衔头,这家伙在电话里和我吵了半小时才答应。不回家抱小人儿,是考虑到要处理一些非处理不可的后事。 
我睡在别墅里,自从盘新华找我开荤后,我连家也不敢回,害怕他下一次不单是要开荤,要和我同住就麻烦了。 躺在床上看早间新闻,除了台湾,形势依然一片大好,本市新闻还有我老人家的脸一闪而过,不过我想看的是孙市长,近来他好象出镜比较少,引得我浮想联翩。看完新闻,拿过床边的电脑,这几天忙着弄醉自己,很少上网给盘新华当观众,转了几个他常去的聊天室,没发现他,在一处BBS上发现他的一篇贴子:“为什么要由美国制订民主自由的标准?” 
起床时,太阳公公也出现了。到厨房倒了一杯冰牛奶,早餐还没有送来,为了提防王一州,这里不敢留有外人,一日三餐都叫酒店送。 
王一州和阿胜居然也起来了,两人穿着雪白和服站在草坪上,象是在练柔道,王一州看来是要把阿胜训练成文武兼备的人材,我端着牛奶出去看。 
“看清楚了!我这样抓你的手,完了就这样……。”王一州抓着阿胜的手似要把他从头上摔过去,可阿胜粗壮的身子太沉,试了几次也没成功。他放手骂道:“他妈的,沉得象头牛,你来摔我,对,这样抓我的手,对,弯腰,用力往前,啊!……。” 
阿胜大概还没有掌握动作要领,把王一州摔得腾云架雾般飞起来,还好,掉进了游泳池。我笑得流泪,在一旁观看的戒毒护理员急忙去把他捞起。 
“你是头猪!操你奶奶的。”王一州狼狈地抖落身上的水,打了几个喷嚏,“不教了,不教了。还愣着干什么?脱衣下水!游不够一千米,老子罚你背两百个单词。”阿胜灰溜溜地下水,他转而对我说:“都快去香港了,你还不给我自由么?”他推开护理员递来的毛巾。 
我喝完牛奶笑道:“医生不点头,你哪都别想去,现在亏点,总强过让你吸毒吸光。” “我不去香港了!”王一州突然发起横来,踢飞草坪上的桌椅,阳伞也被他推倒。“我今天就要女人,老子五十五天没碰女人了,要钱还有什么意思。快点!给我找女人来,不然,不然老子报警!你他妈非法拘禁!”他开始砸花坛。 
两个护理员要去制止他,给我拦住。我等他砸完最后一个花盆,走过去说:“你不去香港也行,我现在马上去鬼子领事馆,证明给他们看,老子是个货真价实的傻冒大款,就怕日本监狱里没人叫你野村君。” 
这家伙不敢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嘻皮笑脸地对一个来看热闹地邻居说:“Good morning!我给花换土,花盆也该换了,有什么好建议吗?” 一大早就碰上王一州发狂,心里又郁闷又烦躁,李启明昨晚开走我的车,十点半才来,给我骂得他浑身哆嗦,王一州趁机叫他去捶背。 
也许是听了王一州诉苦,有多少天没碰女人。开车上路,我不自觉地计算,自己也有近一个月了。那晚给刘卫红“抛弃”,出租司机带去找高素质的小姐,没想到达目的地,居然是帕蒂所在的酒店,也就是艳艳工作过的酒店,我差点和那司机打一架。艳艳还有几天才来,远水难救近火,阿英那里虽说有四个赢来的小姐,可那种货色只有半醉才够胆享受。 
车子来到儿子所在的托儿所,由于可能会长时间见不到他,和刘卫红翻脸后,我几乎每天都来。儿子接他母亲,比小伙伴高半个头,从没发现他被人欺负,孩子们好象还当他是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儿子比我强,我小时候还得依靠向东,比我强的小孩,长大也不会比我差到哪去,有没有我这个人,看来并不重要,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父亲,将来对他可能还是一种负担,不要还好。 
托儿所就在儿子家的小区里,我站在车边踱步,最后还是没进车,往儿子家的方向走。这时间陈姨一定刚买菜回来,但愿刘卫红今天不在家算账。 
“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你、你……。”陈姨说完,我已经把她剥得只剩内裤和乳罩,我是有意留下这两样,她的裸体比不上有所遮掩更令我兴奋,我还喜欢“就地解决”。 
陈姨在我解开裤链之际,拿来两个沙发坐垫给我垫膝盖,她也没忘记我的喜好。我慢慢压到她身上,一只手凭感觉扯开她内裤最窄的部位,从这个缝隙进入她体内,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我在筑坝阻拦汹涌而来的洪水,机会难得,不象以前对她那样,不到五分钟就水到渠成。我的模样一定很丑陋,发出的声音也不堪入耳。男人都差不多,平时总嚷嚷征服女人,好象能占多大的便宜,可一被女人所容纳,又变得微不足道,力不从心,可能这就叫痛快。 
正当我不遗余力地制造痛快时,听到有一个异于我们的声音在响,我确认判断后,扭过头看,刘卫红翘脚坐在沙发上!我发出一声有回音的大叫,洪水倒流了。 
“门也不关好!”刘卫红站起来,跨过我们身上走进卧室。 屋里静得吓人,我仍扒在陈姨身上。陈姨说:“反正她也见了。”她是想没完的事继续下去。我一咬牙又动作,可是已不在她体内,想重新入轨“我来帮你。”陈姨不死心,拉我进了她的房间。我也害怕从此雄风不再,换了花样地叫她刺激,却怎么也不见效,以为是她裸体的缘故,找来两本黄色画报看,连黄色小说的招数都能背下了,还是毫无起色。我沮丧地揪住陈姨的头发,把她从我身下拉起说:“算了,等我去看过医生再来找你。” 
领带也懒得系了,裤链还是陈姨帮我拉上的。穿过客厅,还没走大门,刘卫红从卧室伸出头来说:“你进来,我有事。”我犹豫一下,点燃烟,低着头进去。 
“这几年,你给我的钱,我都账目,你看一下。”刘卫红递给我一个本子。我没看,扔到床上。她又说:“不看就算,我已经平均分成两半,一半是你应该给的,另一半我要还你,现在我一时没这么多钱,先还你五万。”她又递来一本存折。 
我惊站起,原以为她是向我要赡养费,没想到她反而给我钱,我宁可是那样,我太小看这个女人了。 “拿去吧!”刘卫红换了一种柔和的语调,“我知道你不在乎这点钱,可这样我好受点。以前是迫不得已,我也糊涂,只想依靠你,现在明明大了,我们这样下去对他不好,宁可以后和他说我们离婚了。我不是对你有意见,还清你的钱,我还欠你的情,我……。”她扭头哭。 
虽然想到迟早要了结,可这样好象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真他妈蠢,主动时为什么不当机立断?摆脱和被摆脱效果是一样,感觉却有天渊之别,她是在摆脱我,而且是最干净最彻底的那种。我捏起拳头,真想打她一顿找回一些平衡。 
“你也不想永远对不起你艳艳吧?我也不想老背着第三者的罪名,如果下辈子还有缘,我做牛做马侍候你,我……。” 这种话本应出自我之口才对,她说得再好听,哭得再伤心,在我看来都是做戏。我不愿看她的拙劣演技,抢过存折往外走,刚开门,她又说:“还有,我、我女儿过几天要来,你和陈姨……。”我没听完,重重地将门关上。 
陈姨从沙发上跳起,我扔给她存折,她弄清什么回事后,也想拒绝,我抢在她开口前说:“求求你了!要不要我给你下跪?” 
酒柜里只剩下五瓶酒,前段时间我是以一天一瓶的速度喝,这两天提高到两瓶。王一州送的这些酒,看来有希望在离开这个办公室前喝光,反正留给会长他也不敢喝。酒是遥控器的暂停键,得意时按它,可以延长快乐,不得意时按它,可以暂停苦闷。 
“他找我干什么?他的合同早就做完了,不是交待过不和他续签了吗?”我边往酒杯倒酒边看网上的反华帖子。方姐说:“他没说是广告,说是他叔叔请你吃饭。” 
我有些后悔早餐后喝了半瓶酒,别的烦事可以暂停,这事可由不得我。倒出的酒还是要喝完的,我放下酒杯,示意方姐出去,扫了一眼桌面上那个龙形火机,抓起话筒说:“说吧,午饭还是晚饭?” 
话筒那边传来劳剑一阵笑声,“文老板,哦!应该叫文老总才对,要是别人让我等这么久,我和他翻脸。不过你不同,你是大富商,能听到你的声音已经是祖上有德了,哈哈,我特意买了一个本子,准备请你签名,哪天破产了,还可以卖钱吃饭呢。哈哈哈!” 
“少废话!我挂了啊!”我早就不把他当回事。劳剑停住笑说:“好吧,好吧!晚饭,有空吗?六点钟在老地方。”我没有回应,搁下话筒。 
孙市长这一次会和我讲什么呢?爱国主义教育倒不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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