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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如手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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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寒提醒他,万一吉根茂突然不做鸡爪子,不要你的饲料了,你还是得早有别的打算。 
金河又问起侯发荣的下落。这才知道,内地人上广东、海南要帐的,被拖个一年半载的,不在少数。侯老板是给耗住啦!   
《兄弟如手足》第十五章152   
侯发荣给耗在广东,拿吉根茂一点法子也没有。 
生活上倒还不受罪,有吃有喝,又能海边玩儿,可就是拿不到钱,几百万款子成了画儿上的钱。 
到他急得要发疯的时候,吉根茂带了随员来看看,客气地问问,“玩得怎么样?” 
侯发荣喊着:“我是来游玩的吗?我有心思玩吗?“ 
吉根茂不生气:“你当然不是来游玩的,你是来避难的啦。对一个落难的朋友,我关照也是不错的啦!” 
侯发荣火了:“避难?我是找你要帐!” 
吉根茂吓唬他:“侯老板,不要嘴硬的啦!你怎么不回家看看哇?你们北方人,野蛮!动不动就要解剖活人,要切一条胳膊、一条大腿!我去你们那里,都一直不敢露面的啦!” 
侯发荣又是重提旧话:“我老婆都快生产了,到了日子我是无论如何要回去!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哪?” 
吉根茂承认当初确实是接了对方的饲料,没有付款。“可是,我们的损失也是非常惨重的啦!答应给你一点钱,那是看见你可怜,你不可以催我太急的啦!” 
“你损失惨重,你总没有破产、没有被人追杀、没有逃亡吧?” 
吉根茂让人上酒,“难兄难弟,干一杯的啦!” 
侯发荣无可奈何地端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 
吉根茂说:“来日无钱床上睡,干!” 
侯发荣怕就怕这句:“不行,没钱可不行!你答应给我五十万,实在没有,四十万也行!你老小子欠我几百万!几百万呀!” 
吉根茂便是老样子了:“侯老板,钱是一分一分赚的啦!我一下子哪里有那么多钱的啦!” 
侯发荣翻脸了:“说反说正,你是不准备给我钱!你是拿我逗着玩!” 
吉根茂不在乎:“我和你早已讲明白的啦,你可以上法院起诉我的啦!” 
侯发荣心想,在广东起诉不成,要起诉,回本地去;“你胆敢在我们省城露面,立刻把你铐到局子里去!” 
吉根茂早防着这一手:“我不需要到你们那里啦,一个温小寒就给我做了生意的啦!” 
侯发荣便喊:“先封了你的办事处!把你的那个小蜜抓起来!” 
吉根茂笑笑:“尽管抓、尽管抓!我已经玩够啦,抓起她来,会帮我节省不少开支的啦!” 
侯发荣真是让他弄得没没法子:“吉根茂,我反正是破产啦、完蛋啦,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回老家去,带几个亡命之徒来,不管你还是你的家人,见一个、砍一个!你别把好人逼急了,我卖了房产雇打手!” 
吉根茂急忙又说好听的:“侯老板,不要这个样子的啦!你还是个文明的北方人的啦!钱,五天,最多一礼拜,我给你凑齐!” 
侯发荣知道他说话还不如放屁!每次都是这样说。可他又拿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没法办。   
《兄弟如手足》第十五章153   
平房完工后,银河带着柳莺莺搬进新房来住。 
新房小院让人多少保留着老家院落的记忆,何况柳莺莺又在院里扎上篱笆,喂上鸡,种上菜,银河这下总算心满意足了。 
上班他可以做自己乐意做的事,还当着个小头头,能管人。回来,家里有个城里人一样的老婆,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只是每到黑夜,那帮苦力光棍汉们常常爬在后墙根儿窗户底下听他的房。他的一举一动,常常成为第二天人们开心的果子。这让他防不胜防。自己的老婆,怎么能让他们随便议论?两口子办什么事,怎么能给他们听?所以,柳莺莺让他去工棚里把伙计们的搭膊都拿来,要帮他们洗涮时,他不同意。 
柳莺莺说:“银河,出门在外、汉手汉脚的,帮助他们洗涮洗涮,累不着。” 
“洗洗,就给他们洗洗。要不,都是些光棍,看见我都眼红哩!”银河这才说出实话,“——狗日们的,黑夜还来听老子的房!你不知道吧,那帮家伙的衣服都是爬墙头听咱们的房弄脏的。” 
柳莺莺便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人呀,实在不文明!” 
“文明?哪个文明人来扛麻袋呀?” 
到了夜间,这是银河最盼望的时刻。 
结婚后,银河不去打牌了。他见柳莺莺脱去外套,解开了发辫,在灯光下更加喜人。便急猴似的,边脱衣服边上炕边喊叫: 
“快些,老婆,我可等不及了,省得狗日的们有了空又来听。” 
柳莺莺拿着鸡毛掸子,不许银河上床。 
“你别给我编这个编那个的,说什么也不行,先认字。” 
原来,自打搬进平房,两人不用跑路上班,有了时间,柳莺莺便开始教银河认字学文化。 
地下立了一块小黑板,今天写的是“金银河、海通公司”几个字。 
“你把这几个字认下来,写一遍;正念三遍、倒念三遍!念会了,我给你学电视里的模特儿走路!” 
银河先念前边三个字。他问:“这是谁?我哥是金河,我是银河;谁是金银河?” 
柳莺莺便让他把认下的字写成四个,搭配明了。 
他歪歪扭扭好不容易写完,已经是一头汗。莺莺过来给他檫了汗。 
“莺莺,你饶了我吧!我反正是把字语都忘了,只会扛麻袋,这会再认字还有什么用?” 
柳莺莺道:“道理我都说的麻烦了。不再重复。不认下这几个字,不许睡觉!” 
银河便央告:“累了一天,还能不让人睡?要耍,我扛上你在地下绕圈圈。七个字,饶七圈!” 
银河起身要抓莺莺,被鸡毛掸子打了手臂。 
“谁和你开玩笑?念!倒着念!” 
银河问:“司公,城里人把公司叫成司公啦?”。 
柳莺莺讲道:“你成心打岔!这个字是司,司令的司”! 
银河:“司公又成了司令啦?” 
柳莺莺哭笑不得。 
银河这才说:“海通公司,我哥刚扛回牌子来,我就记下啦!我是和你耍呢,――现在,该你走模特儿了吧?” 
柳莺莺在老家看电视,早学过。“走就走,不就是屁股来回扭嘛!平常人们不好意思那么走,其实那有什么难的?” 
柳莺莺果然在地下走开了模特儿,银河看得目不转睛,想不到自己竟然把电视上的女人给娶来了。这会子,他倒希望那些听房的人爬在窗户外开开眼。比电视强多了,这是真人。有皮有肉的真人。   
《兄弟如手足》第十五章154(1)   
金河从心底不敢小看这位弟媳妇。她所作所为,超出了自己对她的估计。 
考虑了一下,他将柳莺莺特聘为公司的卫生员。不单负责清洁打扫办公楼,还负责全公司的卫生。职工食堂的伙房里,摆上了大型冰柜。饭堂里,还使用上了喷雾器来消毒。 
柳莺莺在村里受过培训,有点医字知识经验。又成立了个小卫生所,大家有个什么小病小痛,跌打损伤,找她拿点药、做一些简单处理治疗。就方便多了。还有,小马给了她权利,以后扭伤筋骨、或者发烧,凭柳莺莺的批条,给报病假工伤! 
这天,银河来办公室请哥过去吃饭。 
“哥,从今天晚上起,你就不要吃食堂啦,上我那里吃饭!咱家有人做饭嘛!莺莺说了,她做两个人的饭也是做、做三个人的还是做。小锅饭,总是应时花样多一些嘛!” 
金河并不应承:“你们两口子的心,我领了。我吃食堂已经吃惯了,我吃食堂,也能督促伙房注意些大家的伙食。” 
银河也不否认是柳莺莺的主意:“哥,莺莺可是一再安顿了的。不是虚情假意!” 
“银河,隔畔种地、伙同栽瓜,一个院里住上两家,你没听说过?那要起纷争、闹矛盾。我在你那儿临时吃一顿半顿可以,长期上灶,不合适。我觉得也别扭!” 
银河说:“你没成家嘛!你要有了家口,有人大锅小碗的伺候你,我还找你多事?起码你今天晚饭是非过去不可,要不,我可过不了关!” 
“过什么关?象笑话里说的,老婆不让上床?哈!” 
“哥,那可不是笑话!是活生生的真事!——每天黑夜,人家逼住我认字哩!认不下字来,就是不许上床!嘿!你是拗不过她!揪住打一顿?也不合适!” 
金河听说柳莺莺把弟弟治住了认字,倒很感谢这位兄弟媳妇。同意了去吃饭。“有这事啊?人家要是让你认字,那是大好事!你打人家干什么?好,今天晚饭上你家吃!” 
银河把哥哥唤来了,完成了媳妇儿给的任务。柳莺莺备了几样小菜,兄弟俩先喝起来。结婚后,银河也不再戒酒了。 
金河看到那块小黑板,上面写了“小马、六对半、四福旺”一些字,就问:“这就是你的识字板哪?认字不少了吧?” 
银河乐呵呵地说:“其实,哥,我这两天认字,还认出兴趣来了!以前念书认字,是死记;现在,多了一层理解。马牛羊三个字吧,长的还真是象马牛羊!越看越象!” 
金河听出来了,莺莺真是有耐心、有办法。 
柳莺莺端上热菜来,金河要她也一起喝一杯,一边对她道她辛苦。不是做饭辛苦,是教学辛苦。 
柳莺莺说:“我不会喝。你兄弟俩慢慢喝,喝好了咱们吃刀削面。” 
柳莺莺过去檫了黑板。在黑板上又写了几个字,“父母、兄弟、朋友、男女”。 
银河好象对哥哥发牢骚:“看看,一天也不让人歇息!又写了满满一黑板!” 
金河便问莺莺,“逼住我家银河重新认字,你是基于一种什么想法呢?” 
柳莺莺拍打着手上的粉笔灰:“反正,认字有文化,总比文盲睁眼瞎强!你看电视,人家欧洲踢足球的、美国打篮球的,都是大学生。有文化,打球也比文盲打得好!” 
金河点头了,她这个人真是爱动脑筋呀! 
柳莺莺又说下去:“另外,我想,谁天生就该扛麻袋?谁天生就该当经理?只要银河他有志气,我不相信他一辈子都要扛麻袋!” 
金河讲出前一段给银河当副经理的事。 
柳莺莺却也赞成银河的做法。“好象自家的公司,什么也由着自家,其实不好。他倒是有了市民户口,你能说他是个城里人?他现在那点能力,也就是个扛麻袋的料!或者银河日后有一些文化了,或者是公司里经过考评啦,他再上去,大家才服气!” 
柳莺莺去厨房给做刀削面去,一边注意着这边弟兄们的谈话。 
金河突然产生了一个新想法。柳莺莺能教弟弟认字,何不组织苦力们来上夜校、学文化,提高大家的文化素养? 
“银河,这院里房子不是空着吗?莺莺能教你一个,不兴一块教大家?你看怎么样?” 
银河觉得这下有了垫背的了,连声叫好:“好!六对半他们,认字还不如我多哩。莺莺的鸡毛掸子,这下不用光敲打我独自个啦!” 
金河却已经考虑到莺莺还兼着卫生员,工作太多了。让王瞎子来教算术。免得他一肚皮知识、怀才不遇似的。 
说完了公事,银河压低了声音和哥说,“我心里有句话,莺莺在老板娘那儿当过保姆,是不是该去看看人家?你说?” 
金河看看厨房那面,刀削面出锅,水汽弥漫。他就放大了嗓门,故意让那边听得见: 
“银河,要叫我说,该去看看。你们可以商量,看怎样合适怎样办。” 
柳莺莺端了刀削面上来:“银河不张口,我也知道他的心思。这两天话言话语的,我早听出来了。老板跑了,老板娘怀着身子,怎么也该去看看!只是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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