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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呢。刚才我已经拜过玉灵仙人为师了,接下来我该拜大家了。”
众人闻言大惊,均不知李照夕写的书何以能流传如此之广,更不知其书中是如何描述众人形象的,一时全都不由自主地围了上来,人人都极为严肃地看着李照夕,看他如何交待此事。明正天更是急道:“李老弟,刚才这小孩子说,你在书中写老明最是那胆小之人,此事当真?!”
李照夕被众人的眼光逼得浑身是汗。他曾经为了写书一事,被众人痛扁过。当时曾写下两个版本,一个是敷衍众人的,另一个是按他认为的真相来记录的。他常常是这个版本写了,又写那个版本,时间长了以后,难免混淆。再加上这种事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做,多是他要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干,时间不凑合之下,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通过观心院传出去的版本中,哪些是用来在诸天诸界发表的,哪些是用来蒙人的。
他本来希望让世人知道真相,可现在反而希望小妲旯看的那个版本,是用来敷衍众人的版本了,毕竟那个版本上面记录的全是对众人的赞美。倘若小妲旯所看的正是李照夕认为是真相的那个版本,这片刻间对质出来,他去冥界轮回的道路就在脚下呢……确实也正在脚下啊,还不用多走,向前两三步就可直接下业海呢。他只有寄希望于自己忙中出错,传出去的版本中,全是用于敷衍众人的,而且这个错还连续不断,一直错着。
这事本来简单,他只要多问一下小妲旯,将小妲旯读过的部分一印证,立时便知。可是此刻众人全在身边,他敢问吗?唯有在心中暗暗祈祷:“倘若上天让我躲过此劫,我发誓,从今而后,一定好好修行,以我师兄刘迦为榜样,即身成就!”想起那传说中,观世音菩萨一惯寻声救苦,甚为灵验,又在心中补上一句:“观世音菩萨,请你老人家无论要帮我躲过此劫啊!”
众人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眼珠子乱转、脸色变绿,已猜出几分事实,玛尔斯恶脸相向,问道:“小李子!你到底都写了些啥?”
忽然间上方光亮大起,远处轰然巨响,众人大吃一惊,全都转身看向业海。
那业海的惊涛骇浪中央,无数夜叉与怪兽逃命似的争相散开,两道金光疾冲而出。那金光刚出业海,立时化作刘迦与波旬的身形。
李照夕见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引向业海上空的刘迦和波旬,一时再没人问自己写小说的事,心中压力大减,狂喜之下,忍不住握紧拳头,咬着牙暗泣道:“观观观……。观世音菩萨,你老人家太灵验了!”
小妲旯见此场景,更加兴奋地跳起来,指着远处的空中,叫道:“那一定就是小白脸刘迦!”但他却不识波旬,转头对李照夕问道:“李老师,那老家伙是谁?”李照夕正在惶恐中,见他发问,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人是波旬,我……我在书中也有写到的,你没有读到过他?”
小妲旯一脸认真地摇摇头道:“我出来后,也有一段时间没看过你更新的内容了,不知道后面的章节里面又出现了这个人物呢。”
李照夕怕他继续问下去,反而又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到他身上来,赶紧低声补上一句:“咱们暂时不要提小说的事!”小妲旯一边看着业海上空,一边点点头,随口说道:“嗯,我知道,你怕他们扁你嘛。我在你的书上曾看到过这一段,说是这群妖魔鬼怪为了阻止你说出历史真相,逼你歪曲文字记载呢。”
李照夕闻言大惊,全身立刻僵硬,小妲旯的话,让他失去了最后一丝侥幸……他当初传出去的小说版本,绝对没有传错,肯定是他认为的真相版本。他暗暗希望大家的注意力一直在刘迦和波旬身上,永远别转过来再次面对他,就当是他是个透明人吧。
却见那业海上空,刘迦正大现法身,迎风而立,指着波旬,怒道:“老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在下面为人说法,你却在一旁助人走入邪道,我帮多少人,你便害多少人,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波旬身形不定,或远或近地游移无方,应声笑道:“谁说的你佛门便是正法,我便是邪道?咱们各凭本事,看那业海中的生命到底喜欢谁?你想杀我?嘿嘿,你不怕惹下业债啊?别忘了,你佛门历代祖师,都未曾动过这杀我的念头呢。”
刘迦站在海潮顶尖,挺直胸膛,瞪着波旬说道:“那些佛祖不杀你,是因为他们慈悲,想给你留一条成道之路。我和他们不同,我杀过人,而且还是个惯犯,早已惹下一身业债,多杀一个不妨!”说话间,破禅锋透掌而出,寒光渲染处,海边众人都其逼得颤栗不安,人人心神为之震摄。
小妲旯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转头李照夕低声道:“你的小说中,好像从没写过小白脸有这般威风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在你小说中,破禅锋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烂剑,可这寒光发出来,怎么这般恐怖?”李照夕暗暗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低声道:“刚才的话忘了吗?暂时别提小说的事!你要再提,我以后就决不再更新了!专心看小白脸做事!”
却见海上的刘迦与波旬相恃而立,那决战之意似乎只在一念之间。
第九章 万般带不走 只是业随身 '本章字数:6881 最新更新时间:20070721 01:18:49。0'
刘迦今生面对波旬,从一开始,便没有畏惧,却多少有些厌恶。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或许总觉得那是一个捣蛋者,一个麻烦制造者。但他却从未真得想过要和波旬作什么生死决战之类的事,毕竟生死只是幻境,只要波旬别来搔扰他就行。
刚才刘迦正在业海深处助人化解业力,忽感波旬已入业海,尚未看清来人面目,先前布下的种种阵法已被对方全部解构,反之却施以相反的阵法。二人手法相似、速度一般,片刻之间两人已发现对方的修为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刘迦心识连变数次,在业海深处凭空打开一个逆行通道,想把波旬打入器世界的一个偏僻所在。没想到这波旬神通奇大,挥手处,识见直入此地业识系统的局部结点,将刘迦刚才破开的空间段,重新拉拢,即将逆行通道给封了。
刘迦暗道:“这人神通之大,不把他彻底赶走,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念及此,他破浪出海,那波旬紧紧相随。刘迦单手持剑,波旬手中握着一枝青灰色的龙头杖,两个人相恃良久,各自在心中衡量对手的修为。
那波旬是个老江湖,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他虽然咬定刘迦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但刚才听得刘迦一番话,想起这小白脸今生修行以来,确实也干过几件狠事,谁能肯定刘迦会不会狂性又发,大开杀戮?这种事波旬自己也拿不准。
他看了看刘迦的神情,暗道:“这小白脸杀气好重,老夫可不想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他可以死,我要活。”却不知,他有此“活”之一念,正是他的软肋。
波旬暗暗转动龙头杖,那龙口青光大盛,分出数道光茫向上疾射。四周空间莫名传来刺耳呼啸。
刘迦心中一凛,暗道:“这空间在变形?”抬头却见业海四周空间如撕裂般被拉出数道裂口,就如打开了眩烂耀眼的长河,正是波旬以神力强行劈开了中阴区屏障。
刘迦恍然大悟,暗道:“当年曾听人说,冥界空间发生变异,有人在河边洗澡,忽然间就被冥界吞没了。当时一定就是他搞的鬼。他这么做,定是想呼唤他的手下了,想来他的手下没他这般修为,无法直入冥界,须得由他来打破空间层次,别人才好进来。”他又开始跑题了,竟忘了何不此时直接将波旬撕开的裂口给封堵了??
正思量处,却听见那呼啸转眼变作轰然巨响,甚至震耳欲聋,远远近近、上上下下,不知哪里来的黑雾,就像泼墨一般,从业海四周的裂口处如潮水般涌入,把本来已够灰暗的天际,变得更加魅影惨淡。
那业海远处的大丑看得惊奇,忍不住叫道:“天啊,要这样打破空间层次,需要好大的能量啊,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事!”明正天在他身后笑道:“科学家,现在正是研究的机会,你不上去研究一下?”大丑不知明正天在取笑他,只是摇头道:“这情形太复杂了,我不知从何下手!”明正天以为他害怕,转过头来,和夜猫子等人嘻笑不已。
那墨色不断渲染,不断侵蚀,刘迦微探之下,暗暗惊道:“我可小看了他,我还以为他的手下最多也就数百,没想到这波旬能耐好大,片刻间就能聚集这数百万之众?他的魔子魔孙还真不少!这混蛋不想单挑,公然找手下人来群欧我,这脸皮厚度只怕在我之上!”
这边厢,玄穹也看出来了,转头对小阿菜道:“天王,这波旬老贼似乎拿定刘迦兄弟不会随便下杀手,他找来如此多的帮众从旁干扰,自己再找间隙对付刘迦兄弟,这场拼斗只怕……”小阿菜恶骂道:“那老贼不敢决战,就选择群欧,他妈的,群欧本是咱们阿修罗的强项,没想到被这老贼偷师了,咱们上吧!”
话刚落音,却见聆听风一样的已飞到刘迦身边去了。
玄穹和小阿菜都是肝胆相照之人,此时心意相通,再无顾虑,飞身直向刘迦而去。刚到半路,已被业海熏得晕头转向,正待努力向前,忽然身旁一个白影闪至,正是欣悦禅来了。
那欣悦禅对冥界生活极有体验,当下拿出两粒白丹,让二人吞服下去,说道:“这是我在无乐天的时候炼制出来的,可助两位抵挡一时。”转身自己已落在刘迦身旁。
她身形刚刚站稳,却见干玉和崔晓雨也同时落在此处,玄穹和小阿菜反而比两人缓到一步。干玉了解自身修为的变化,对崔晓雨却一无所知,她记得自己明明比崔晓雨先发动,谁知崔晓雨竟和她同时落下,暗暗奇道:“倘若这小姑娘真要和我打,我未必能在她手下逃生。”
刘迦转头对几人笑道:“大家别急着群欧啊,我本来没打算真杀了波旬的,只是想吓吓老贼,让他滚蛋。”玄穹“嘿”了一声,笑道:“可现在他好像打算要杀你了呢。”
聆听摇摇肥脸,磨着牙,叫道:“老哥,把你那慈悲心肠暂时先收起来,杀几个魔头示众吧!”刘迦不语,只是在心中暗道:“倘若杀一个波旬,便能为天下苍生成道除一大障碍,诸佛早就这么做了。可万劫以来,都没有人这么做过,想来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那玛尔斯见玄穹等人已然上阵,转头对众人急道:“咱们也得去,再过一会儿,倘若那波旬把小白脸围在铁桶中央,咱们就算要去救人,也冲不进去了!”
明正天闻言大惊,那场面哪是他敢冲上去的?当即颤声道:“大哥不在乎那个身体的,他死不了的。”白玉蟾在一旁摇头道:“难说得很,当年我和文老作过无体元神,那玩意儿并非你想像般好控制呢。虽说小白脸现在的状态咱们不了解,但想来也非完美之境,否则他要拿下波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呢。”
辛计然见岐伯在一旁发呆,走过去一瞧,正听见岐伯在自言自语道:“她一个女子,居然有如此大的魄力,敢面对百万魔众,这可是真奇了。”
辛计然知道岐伯所说的“她”就是那干玉,见岐伯发呆的样子有如陷入情网,忍不住在一旁劝道:“老夫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岐伯正想得专注,听见此语,立时转头问道:“哦?文老有何见教?”
辛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