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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当下便穿衣裤完了。 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等他看看也动情。」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 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就推着金氏走到书房门外,东门生叫大里开门,道:「今晚你到快活,实费了我千方百计的力气,方得叫他出来。」便把金氏推进书房中去,东门生反把门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金氏故意将身子往外边走,大里搂住道:「我的心肝。」就亲了一个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没处去了,定任凭我弄了。」东门生在窗外张看他。只见大里抱了金氏在脚凳儿上,灯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么这等生得标致?」连亲了六七个嘴,把手去摸摸BiBi。 金氏又将裙儿捻住,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身要去吹灭灯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这个娇娇嫡嫡的模样儿。」着力扯裤,裤带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Bi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就推金氏到床边,替他解了裙儿,扯去了裤儿。把两腿着实拍开,就把屌儿插进Bi里去。 金氏装出羞答答的模样,把衣袖来遮了脸儿,大里扯过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见最熟的,怕甚么羞哩?」一发把上身衣服脱去,脱得金氏赤赤条条的,眠倒在床上,皮肤就似白玉一般可爱。 大里捧了金氏脸儿细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见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儿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那时金氏兴已动了,着实就锁起来,一个恨命射进去,一个也当得起来。紧抽百数十抽,真个十分爽利。大里屌儿便大泄了。 金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紧笑我,我的屌儿是午间便硬起来,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紧了,我看你这等标致模样,我怎么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见我的本事。」金氏走起来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还要到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起头哩!」这时节,大里实在精来了,屌头不会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着力支撑,抱金氏到窗前道:「我与你凳上照了灯做好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力才罢哩!」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细看一回,连亲了六七嘴,咂得舌头的搭质着的响,道:「我的心肝,脸儿我日日看得见明白了,身子合BiBi还不曾看得仔细,如今定要看看。」先把两个奶头捏弄,又圆又光滑滑的,贴在胸膛上。
把皮摸挞,金氏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路,摸到腰间。大里道:「好个柳叶腰儿。」摸到小肚子下头,像个馒首突起,上面生些软细细的黑毛,稀稀的几根儿,大里百般捏弄,拍开看看,就像熟红桃儿开列一般的。 金氏把脚勾了大里的头到Bi边。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Bi里面餂卷。看金氏骚兴大动,Bi皮张开,两片翕翕的动,骚水乱流。大里屌儿又硬起来。把金氏屁股掇出凳头上,两脚搁起肩头,看金氏,一双小脚儿,道:「我的心肝,真个是金莲三寸。」即把红鞋儿脱了,裹脚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时节,假失了筋儿,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脚,在此捏弄。」就把屌儿尽根射进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头直顶我里头Bi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大里尽力抽拽,一气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氏浑身酥麻了。搂住大里道:「我的嫡嫡亲亲心肝,弄的我过不得了,我怕这许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从小儿手段放些出来,你却不可笑我。」只见金氏迭起腰来,迎着屌儿,腿又摇,底鼓又颠,闭了眼,歪了头,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嗳嗳的腔儿,只见Bi会开亦会夹,把屌儿吞进吐出,紧抽紧锁,慢抽慢锁,骚水流了许多,把屌儿都浸湿透了。只听得叶着响声不歇。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屌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 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缠做甚么?」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东门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上。东门生把屌儿插进Bi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阳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屌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Gui头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屌儿到自己戏了。」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屌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 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骚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屌儿抽出来,又把口来餂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Bi门里有个黑痣。 笑道:「我决中了。」 金氏道:「怎么?」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Bi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大里又把屌儿插进Bi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Bi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拏来!拏来!」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屌儿,屌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屌头上卷餂,把Bi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屌头,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Bi正对着屌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Bi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屌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Bi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Bi心里,真满Bi都是屌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i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大里道:「心肝的Bi说紧也难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屌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屌儿比别人不同,屌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屌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屌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i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屌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 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Bi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i拍开含住Gui头儿,连搓几搓,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