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贵人,难怪愿意把他的黄金罗盘交给少锟。
两人的缘分倒是很深,却不知道这对贾疯子是好是坏啊?
屠三娘说起这“好人”二人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地有些变化。
变得红起来了。
孟少锟心道:“贾疯子一心痴恋三娘,不知道三娘知不知道。以三娘的智慧,应该是知道的。为什么他们二人却没有结为夫妻?我一直想这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问啊。我来试一试就好了。”便道:“那贾先生的确是个好人。我随他一起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这样说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不少啊。”
“男男女女。他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屠三娘有些不信地说道。
“我可没说假话。有个姑娘长得可俊了,几乎是一片痴心落在他的身上啊。”孟少锟说完,用眼角看着屠三娘。
屠三娘冷笑道:“打死我也不信。若有这等事情,只怕他早已乐得不肯回来了啊。”
孟少锟忍不住想笑了。
屠三娘的嘴里的确有些醋味的感觉。
很明显。
屠三娘有些吃醋了,作为一个吃醋的女人的表现之一,那就是嘴上不信,心里早已将那心上人打了一百巴掌。
少一个都不行,边打边骂:你还敢不敢啊。
孟少锟想到这里,笑道:“屠门主。其实那贾先生老实得很。我方才是骗你的。”屠三娘何等老辣之人。
哪里知道被孟少锟给骗了,脸上一红,转而严肃地道:“你这小孩子。你可别乱说。我从来就没有半点喜欢过他的。”
孟少锟望着屠三娘脸色的变化,知道这个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随机问道:“贾先生去哪里了?是去辽东了吗?”
屠三娘摇摇头道:“他去哪里我可不能告诉你啊。”
孟少锟“哦”了一声,心道:“或许那白狐所说的,玄机派几个弟子被人抓去了。贾疯子就去追查这件事情了。我不是玄机派中的人,三娘自然是不肯告诉我的。”
整个房间里面,渐渐地开始弥漫了极为浓厚的气息。
是绝对的煞气。
已经是最为关键的时刻了,所谓行百里半九十。
现在正是走到了九十里了,剩下的十里路才是最为艰辛的时刻了。
孟少锟在水性位置呆了半个时辰。
而后又转到了另外的一个位置,此刻已经是第五天的中午子时了。孟少锟靠在一旁休息了半个时辰,屠三娘的脸色越来越白。
想必是那凶煞来得太猛的缘故,还是别的。
孟少锟感觉整个屋内的煞气已经让人无法动弹了,屠三娘手中的罗经快速地转动,嘴中不断地叫道:“下一个方位。东北位。西南位。正南位。”
孟少锟鬼步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电光火石之间,快速地转移。
越到最后,移动的压力就越来越大。
如此这样又过去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
第一百零六章 反噬的玄功
屠三娘不停地擦汗,寻思道:“第六日马上就要结束了。舒偑芾觑按这样下去,只怕最后一天难以支撑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啊?如此也罢……”
屠三娘将手臂上的衣服撕掉,隐隐地看出一个“玄”字在上面。
孟少锟想起和贾疯子一起与那白狐灰狐拼命的时候,贾疯子的背上就有一个大“玄”字。玄字会慢慢地变黑,到了最后几乎成为黑色的本身,而后贾疯子休息几天才能恢复过来,一度失去定力,为女鬼所惑。
“三娘。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办法?但是我上次见贾先生用和你一样的法子的时候,对自己损害很大。你若为了我而受伤,我就算好了,心中也是难过的。”孟少锟叫道。整个屋内的煞气已经逼得他几乎晕厥过去。
屠三娘强笑道:“贾疯子练功不勤快。哪有我的功力深厚啊?不然的话,当门主的人也就不会是我了啊。你放心吧。”
孟少锟听了屠三娘的话,点点头,忽然又叫道:“你必须小心。我感觉外面有一个极厉害的高手。他会夺舍**。”
屠三娘顿了顿,寻思道:“两位门主肯定已经出去了,再加上萧先生,再厉害的高手也是白搭。这小子这个时候还记得关心我,我救他倒也值得。不似他的父亲……”便道:“少锟。莫要担心我。”
与此同时,那四个阴阳土卵也在慢慢地动弹,好似就要裂开一样……
屠三娘手臂上的玄字浮现在左手上面,只见她咬破右手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上面,整个气质完全发生了变化,叫道:“解。来吧。”
如同一个年少的强壮的男子,要同野兽搏斗。
孟少锟受了屠三娘的鼓舞,也从煞气之中挣扎地站立起来。
屠三娘暴喝一声,手中的罗经转得更快,指针所指的方位都是凶位,提在孟少锟开始在整个房间里面奔跑,从一个方位跳到另外一个方位。
孟少锟不用自己奔跑,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屠三娘手臂上的玄字越来越黑,她本人的生命力越来越弱,连忙问道:“三娘你没事情吧。”
屠三娘的眼珠子都凹下去了,摇摇头,道:“没事情的。”
第七日的的早上终于来到了。
一轮太阳从日光瓦射下来。罗经此刻已经没有动弹了,屠三娘和孟少锟二人才得以休息了一会。
三娘手臂上的“玄”字几乎看不出来,强行运力有三四个时辰,只有一道黑色的伤疤一样的东西印在手臂上,那个玄字的一点更像是一张黑色的嘴巴。
坐在地上不断地出气,笑道:“快好了的。你不用担心。”
孟少锟道:“三娘。你能告诉我爹爹和妈妈的故事给我听吗?”
屠三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右手托住下巴,迟迟都没有说话,眉头紧锁,又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
最终还是开始说话了。
“等你好了。让贾疯子跟你讲。”三娘说完,感觉一下子就轻松了,她是为什么不愿意细细地讲一讲。
“或许是三娘累了吧。我爹娘的故事又太长。所以才不讲的。我去给她拿些书来喝吧。”孟少锟想道。
随即慢慢地站了起来,往门口的处的茶壶走去。
一束阳光照下来,慢慢地一次照过那四个阴阳土卵。
孟少锟刚走到茶壶旁边,从天上掉下一个瓦片。屠三娘叫道:“躲开。”孟少锟还未来得及闪过,瓦片轰的一声就打在了脑袋上面了。
这瓦片是琉璃瓦,而且还是很大的那一样。
孟少锟只感觉整个人一蒙,那瓦片打在脑袋上,却没有流出血,只感觉整个人就要昏睡过去,越来越重,整个世界也在慢慢地变小。
是要死了吗?孟少锟问道。
也许是吧。
“苍天啊。你到底是要怎样算计,才让一个不能死掉的人死掉啊。”屠三娘叫道。从地上爬起来,朝孟少锟跑来。
“扑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原来那门功夫使用时间太长,已经是到了极限,加上以为孟少锟被这琉璃瓦砸死了,心力交萃,倒在地上也昏迷过去了。
“噗噗”“痴痴”“呼呼”“啪啪”……
一束阳光再一次照耀在那四颗土卵上。
土卵好像真的裂开了一些。
整个屋子变得安静起来。孟少锟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就是茶壶,那水原本是可以救活性命的。
但是却在不远处怎么也没有用了。
太阳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落到山下,寒冷的冬日又要来临了。
门外的萧先生已经在外面守了七天了,期间只吃过三个馒头,喝了三杯清水。
离子时还有三个时辰,屠三娘屋子还没有打开,他脸上不由地露出了惊喜。
手心和后背上反而出了冷汗,他希望能够得到看到孟少锟从里面走出来,前面几日丝毫都不紧张,后面反而更加紧张了。
第一百零七章 红色妖花
此刻在寒冷的武昌城的另一端。舒偑芾觑
癞子头已经在客栈里面等了七天了。
癞子头心中也是装满了心事:第一,不知道大档头为什么忽然要来武昌?第二,为什么等了七天都没有出现。
冬日里的星空格外空静。
天上居然是满月。
癞子头意外地感觉出来,今天是月半了。
每一个看到月亮的人,尤其在它很圆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思念家乡的感觉。家,不管在土匪,还是好人心中,都是一种慰藉。
今晚的月亮太圆了。
癞子头想道:“定是和前几日的大雪有关系。天上的云都落到地上了。没有东西挡住月亮,太阳自然就很圆的。”
今天居然是个月圆之夜。
癞子头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是以酒也没喝。坐在房间里面,等着大档头的出现。
一道黑影闪过。
癞子头终于看到了等了七日的人。
夜色之下的大档头看起来更像一个死去了的人,他的变化让癞子头觉得诧异。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眼前的大档头给人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面对死人的时候才会感觉出来,癞子头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气息,忍不住想屏住呼吸,却不敢用手去挡住自己的口鼻。
“大档头。你终于出现了。”癞子头决定往地上跪下去,跪下去的时候,就不用看到大档头的脸。
大档头笑道:“我来了。这几日你们等得辛苦。”
“大档头叫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啊。”癞子头问道。心中却疑惑了:“为何一段时间不见,他的声音变得这样奇怪了。像一个太监一样了。”
“原本是有事情的,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你们都回去吧。”大档头说完。
“谢谢大档头。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癞子头只希望早早回去,在山里面虽然多有不便,但是那里毕竟是自己的家啊。
“现在就回去吧。何必等到明天啊……”大档头说道。
癞子头永远不会忘记镇山虎被杀的那一幕。他自己死掉的一幕,又会有谁记住了。大档头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怎么叫也叫不出来,而后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嘴巴。
轻轻地对着自己的嘴巴吸气。
轻轻地……
癞子头心中好笑:“难道大档头喜欢男人啊……”刚准备喊不要的时候,毕竟自己是喜欢女人的,对于男人是没有兴趣的。
没想到还没等自己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如同一朵鲜花蔫掉了。
他身上的阳气全部被大档头吸到了肚子里面去了,他就这样子死了。大档头将癞子头丢到地上,从自己衣袖里面跑出两只一黑一白的食脑虫。
“宝贝,去吃东西吧。”大档头温柔地笑道。
当真如一个少女对自己心上人那样地说道。
食脑虫顺着癞子头的耳朵“唰唰”地钻了进去,而后就传来微弱的啃噬的声音。
有人说一个人的大脑有拳头那样大。应该够这两只虫子吃的吧。
大档头踢了两脚癞子头,笑道:“你可记得十几年前。过路有个大叔,他本来带着一年的收入回来是要养一对儿女的。结果被你给抢了。最后儿女只能留一个。他亲手埋了他的女儿啊。现在他的儿子长大了,是不是可以找你报仇的啊。”
夜色之中明月照在癞子头的脸上。
两颗眼珠子望着家的方向吧。
大档头越过窗户,叹声地说道:“还是没有吃饱啊。到哪里去找些吃的啊?”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彷如一个久病未愈的人。
大档头四处望了一眼,随即就闻到了猎物的味道。
顺着道路就往外面跑去。
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城外,在一处树下停住了脚步,从嘴角居然流下了口水。
这个破落的院子里面应该满是食物了,大档头笑得很开心,忍不住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味着空气之中弥漫的气息,随即溜到院后。
便看到院子里面躺着的一干人。
这一干人的肉身尽数干瘪,只是长出了毛发,正是孟少锟从桑蚕子那里带出来的一百零一具干尸。大档头心道:“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放了这么多的干尸。这平白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