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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少锟忽然笑道:“你走吧。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如此刚烈的女子,我倒有点敬佩你。”孟少锟让开一条路,回到沈夜禅的住处,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线线便开始准备了安排,道:“明天锟哥负责招待客人,蚕子哥负责酒水,义父将当傧相。我就是明天的主厨。”
“还真是麻烦大家了。”方灵谢道。
为了迎接明日的大喜之日,大家吃完饭就休息下来。方灵和线线两人睡一起,血樱坐在一旁。方灵和沈夜禅虽然已经定下婚约,但实质上两人都是分房而睡,守着礼法,今日单身夜最后的一天沲。
心中的小鹿跳动得有些快了。
“线线,明天要成亲了,我还是蛮紧张的,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跑了,和尚他会怪我的。”方灵说道。
“方灵,你还真是的,以后我跟你讲,要管着男人的心,可不能让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小日子要计划着,才能过好。我娘说,对男人要有三种手段。”两人睡在床上,线线开始了传授经验邹。
“哪三种手段?”方灵问道。
“第一种手段,那就是得有一个好手艺,喂得男人饱饱的;第二种手段,就是适当要对男人发发脾气,让他知道惹毛你的后果是什么。”线线道。
“那第三种手段呢?”方灵又急着问道。
“这个……”线线顿时脸一红,伏在方灵耳朵上说道。
“啊……羞死人了。”方灵听了线线的话,脸一下子红了。
“你看和尚木讷得很,你这方面要努力一点,以后他还不贴在你屁股后面呢?”线线说道。话语之中竟不由地多了一些悲哀,今日看着方灵欢欢喜喜地出嫁了,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会怎么样。
“线线,没想到你心中一肚子坏心……”方灵笑着叫道,内心之中却是充满了憧憬。想着沈夜禅一身正气,到时候会不会笨得跟一只虾子一样。
而在小院的另外的房间里面。
沈夜禅已经说到了第一百三十个“阿弥陀佛”。
“和尚,你就让蚕子大哥跟你细细讲一讲,洞房十八式,明天你正好用得上的。”孟少锟说完,就是大笑起来。
“我看和尚嘴上虽然这样,但是心中却是向往得很。这些招式都是古来的经典之作,我上回在一家古墓里面盗出了一本明代的美女图,上面有各种姿势的介绍,想来墓主人虽然死了,也不忘带本书去地府看一看。”桑蚕子说道,果然从包袱里面抽出一本美女春宫图,看起来还蛮新。
直接就丢给了沈夜禅。
“和尚,今晚连夜你把它看完熟记于心。我们就先睡下了。”孟少锟说道,好笑得看着沈夜禅。
这俗家弟子骨子里还真是一个和尚。
而且的确是一个老实和尚。
老实和尚一般是不会看这种书的,等桑蚕子和孟少锟的呼声响起的时候,沈夜禅拿起了书,慢慢地翻开,顿时灯光下的沈夜禅面红耳刺。
深山老林之中的寺庙里,每个方丈都藏着一本《金瓶梅》。
这本书那是从古墓里面挖出来的,就是市面上花高价钱买到的《金瓶梅》,这是几天前,桑蚕子和孟少锟帮沈夜禅买各种各样的物件时候,店老板偷偷塞给桑蚕子,让他带回去送给兄弟学习观摩一下的。
沈夜禅心跳加快,眼睛却没从书中移开,仿佛眼中长出了钉子,快速地看着书中的每一个句子,每一个内容,甚至每一个表情,而且还能听到每一句喘息声。
沈夜禅不由觉得喉干舌燥。
“罪过。”
沈夜禅从书中取完经后,才和衣而睡,整个人似乎充满了理论的高度,只等明天洞房之夜来一场实战了。
一个男孩子终于要成为一个男人了。
阿弥陀佛。
罪过啊罪过。
清晨的光芒终于降临,一年一度上元佳节。
热热闹闹过元宵,欢欢喜喜娶媳妇。
一大早,方灵就准备打理自己,凤冠霞帔,新衣新鞋,原本一间空余的房间也打理一新,成为了他们两人的新房,早上一起来,孟少锟和桑蚕子,猪耳鬼,卢光稠开始布置新房,将一色家具都摆好,又将大红的喜喜字贴在门上,窗户上,贴上喜庆的对联,打开大门。
在院子里烧了一个火盆,准备的桌子上布置好了各种小吃,瓜子,杏仁,花生,红枣,各放一大盘,糖果糕点五颜六色,有桂花糕,绿豆糕,红豆糕,几十样。
到了太阳高高照的时候,有几个户邻居就提着小礼品来祝贺了,孟少锟笑脸相迎,请他们见里屋喝茶,吃糖果,方圆孩子们闻到了信号,都涌了过来。
幸好线线早就预料好了,每个小孩来就要糖果。
“不分糖,不要新人上床。”小孩子唱歌,嘻嘻哈哈。
太阳也喜庆地露出了脸蛋。
“来来,给你们糖,换一首歌。”孟少锟笑着说道。
“和和美美,百年好合真一对……”
中午时分,卫白衣亲自来送了一份不小的贺礼。沈夜禅知道卫白衣是冲孟少锟的面子,对孟少锟更加感激,道:“卫门主,一定要留下来吃个饭吧。”
卫白衣道:“新一年,门派中事情比较多,下次有机会一定来补上。”出门的刹那看到了卢光稠,心中不由地一惊,看着孟少锟脸色正常,知道这当中并无大碍,才幽幽地离去,出了大门,却看见角落里站立着一人,似乎见过一样。
是个哀伤的女人,一身黑衣服,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走出了一里地,才想起来,这角落站着那人,正是贵州一带有名的“毒寡妇”,怎么会盯上这里了,原本想折回告诉孟少锟,但转念一想一个小小的毒寡妇还兴不起什么波澜,暗地里派了十人悄悄守在四周,到时候支援。
四周的邻里原本是认识的,聚在一起,自然有话要说,家长里短,说个不停。
仿佛已经不是冬末的时候了,而是春意浓浓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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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终于要过去了。
春天就要来了。
线线在厨房已经忙翻天了,两个帮工也是额头上汗水直冒。
“蚕子哥,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线线叫道。
“我也不知道,一呼啦就来了这么多。食材够不够啊?”桑蚕子问道,“还准不准时开席。说好是午时三刻开席的。”
“没事,准时开。”线线目光有神,动作娴熟,鸡鸭鱼都要炖好,各色菜肴已经准备下锅,现在还差半个时辰,错错有余。
“好咧。我准备仪式开始了。”桑蚕子从厨房跑出去。
“大家准备就席,让新人拜天地。”桑蚕子叫道。
不过一会,沈夜禅和方灵牵着出来。卢光稠高声叫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等等……”沈夜禅和方灵两人刚准备夫妻对拜之时,就在此时,只见黑纱黑衣的女人大声一喝,走了进来“今日我来祝贺,贺礼就是新娘的人头。”
孟少锟和沈夜禅两人脸色同时变了。
“你还不快走。”孟少锟从位子上站起来,上前拦住了这黑纱女人。
“我来这里,就不怕死了。”黑女人说道。
“有什么事情你等下再说,等他们行完礼再说也不迟。”孟少锟目光顿时杀气已起。
黑女人一双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孟少锟身后的沈夜禅。
以沈夜禅老实本性,怎么会惹女人上门来找麻烦,桑蚕子和孟少锟都不由地想道。
街坊邻居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场好戏,都颇有兴致得看着这一出好戏。
“不行,他若娶了这个女子,我就没人要了。”黑女人说道。
孟少锟倒吸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前想去将黑女人先控制住再说,等事情完后再找沈夜禅问个清楚。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让这对新人一生都不幸福。”黑女人似乎看穿了孟少锟的心思,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把匕首,熠熠光芒,看起来绝对锋利。
落到如此坚决女人的手上,她要自杀,还真是没有办法。
可是今天是沈夜禅和方灵大喜的日子,若有个人死在这里,的确是不好的兆头。
此刻最不明真相最难过的莫过于红盖头下的方灵,强忍着心情在等待事情接着往下面如何发展。
“你想怎么样?”孟少锟终于让步了。
黑女人眼神扫过,沈夜禅却躲过了她的眼神。
黑女人伸手一指,指着沈夜禅,道:“我要他离开身边的女人,跟我成亲,从此只跟我一人相亲相爱,其他女人绝对不能再碰了。碰一个我杀一个,碰一双我杀一对。”黑女人的话音一落,满屋的宾客哗然大叫,原来这蒙着面纱的女人是为了抢老公而来的。
“她蒙着面纱,指不定是长得太丑了,所以这男的不要她了。”
“我觉得也是。”
一时之间,这宾客议论纷纷。
黑女人眼光一扫,张嘴的人马上闭上了嘴巴。
只见黑寡妇慢慢地将脸上的黑纱取了下来。
421章 方灵之死(三)
王大夫的手伸在半空就就僵住,曾大叔以为儿子醒了过来,大喜不已。舒唛鎷灞癹
一道黑色光芒一跃而出,从曾大雨眼睛里面飞出了,居然是一条虫,所幸屋内因为下雨天点起了油灯,孟天星眼疾手快挑起一条灯芯将黑线烧着,发出一股恶臭。
孟天星摇摇头,长叹一口气道:“贪财而死,生于大雨之时,必死于大雨之时。”
孟少锟不解地问道:“为何说是贪财而死的啊?嗉”
“他手上沾满尸气,定是摸到了陪葬品。昨晚回来倒头而睡,正是因为吸进去了尸气。再看他的鞋子上的泥土,也能分辨出来。”蒙天星解释道。
曾大婶耷拉在地上,原来儿子说出去弄得钱回来娶个媳妇,哪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竟然是去盗挖别人家的祖坟去了。
曾大婶整个人扑通地跪在了孟天星的身前,不住地磕头,嘴里念叨:“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啊。孟先生一定要救他的啊。”
曾大叔更是一语不发,忽然冲上前将儿子的身体抱住,叫道:“你们都要害死我的儿子的。”
孟天星大喝一声,道:“不可。”
只见曾大雨整个眼睛暴涨,孟天星眼疾手快,一脚将曾大叔踢到一边,单手将曾大雨举了起来,一把丢到墙角处了,就在电光火水之间数道黑线从眼睛飞下,王大夫一下子瘫痪在地,嘴里絮絮叨叨地叫道:“见鬼了。暗”
死人睁眼,必有灾难,谁知道灾难居然来得这样地块的啊。
曾大叔不解地看着孟天星,问道:“我儿子已经死了啊……”
“事后再跟你说啊。”孟天星不愿多说,大喝道:“少锟,带他们出去。”
孟少锟被以前的事情着实吓了一跳,父亲的大喝令他镇定下来,拖着王大夫跑了出去。曾大叔夫妇两人也跟了出来。
孟天星最后一个冲出来,关上大门,叫道:“任何人不要靠近大门。”
只见屋内烧起了大火,大火将曾大雨团团围住,曾大雨整个人正火中来回走动,却是出不了火堆,眼睛之中露出凶光,发出凄惨的叫声,从眼睛里面居然不住地有黑色的线状的黑虫跳出来,遇到四周的大火发出恶臭的声音。
孟少锟紧紧地拉住曾氏夫妇,不让他们冲进去,孟天星见屋内的曾大雨已经安静下来,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食脑虫。居然遇到了食脑虫啊。”
王大夫张大嘴巴,久久才问道:“我也只是在古籍上偶尔看到关于这食脑虫的记录,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啊。”
曾大叔安稳了许多,一把抓住孟天星的衣衫,叫道:“孟先生,我素来敬重你。我儿子明明还活着,还在屋里面动弹,为什么说他已经死了。”
孟少锟见父亲胸口被人抓住,上前就要动手,被父亲喝住:“退下。”
“曾兄。我也不瞒你,这大雨之时正是你儿子的大难之时。昨晚阴风四起,他盗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