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螺龙怪重重点头,拉了于异的手:“爹,去家里,我这会抢得有好酒呢,我也会烧菜,我做红烧鱼给你吃。”
“你还会做菜?”于异大是好奇,如果不是看着螺龙怪明明摆摆是个男的或者说是条公的,他真会怀疑这又是一条母龙,不过男子中感情丰富细腻的也有,只不过于异少和这类人打交道罢了。
“嗯!”螺龙怪用力点头:“不过我就会烧鱼,娘教我的。”
“那就去尝尝你烧的鱼。”于异哈哈一笑,又对金九指坟一躬身:“前辈,呆会再来看你,晚辈还有好多话跟你老说呢。”
随着螺龙怪入潭,他有真水大法,入水如入室,在潭底一条洞子里进去,深入十数里,进入一个极大的山洞,估计是在山腹之中,一面是水,另一面则是干地,也建得有亭台楼阁,于异赞道:“这些亭子建得不错嘛!是你娘儿俩建的。”
“那到不是。”螺龙怪引于异进屋:“原先就有的,还有个虾精,我娘来后,把那虾精一口吃了,就占了这屋子。”
于异听了失笑,当年龙女就是想吃神螺子,结果反给神螺子抓住给强奸了,不想仍不吸取教训,龙王之女,果然是骠悍啊!
屋中有些乱,想来螺龙怪也是浑浑噩噩过,没怎么收拾,还有股气味儿,螺龙怪有些不好意思:“爹,你先坐,我收拾一下,马上下厨。”
“行了。”于异一把拉住他,把螺尾生叫出来,道:“螺总管,这是少主。”
螺尾生先前被迫哭了一场,还有些糊里糊涂呢,这会儿到是明白了,忙上前行礼:“小人螺尾生拜见少主。”
见了礼,于异道:“螺总管,把人叫出来,家里打扫一下,另外办几样食材来喝酒。”
说着拉了螺龙怪出来,到外面园子里,找间亭子坐下,螺龙怪道:“爹,我给你烧鱼。”
“行了。”于异摆手:“你陪我喝酒吧!能喝酒不?”
“爹许我喝就能喝。”
于异终于是有些不耐烦了,道:“什么叫许你喝就能喝,跟你说,我是个痛快人,如果你是女孩子又另说,即然是男孩子,男子汉嘛!别那么婆婆妈妈哭哭嘀嘀的,否则我还真不待见你。”“孩儿记下了。”他这一训,螺龙怪却是满脸地笑,心下想:“娘说我太爱哭,不象个男孩子,爹若见了一定会说我,还果然是这样呢,嗯!我以后要象爹一样做男子汉。”把胸脯挺了挺,虽然背着个螺壳,精气神到是不差,于异倒了酒,他学着样儿一口干了一碗,于异赞:“好,再来。”
两个喝了半日酒,边喝边聊,大抵是螺龙怪在说,于异对他娘俩的事又多知道了些,其实也无所谓,不过螺龙怪爱说,也就听着喽。
这时螺尾生来报:“禀尊主,少主,屋子都打扫收净了。”
“先停停灰,不急。”于异摆手,见螺尾生似乎有话要说,道:“怎么了螺老,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急人。”
“是。”螺尾生应了一声,道:“尊主,刚才替少主收拾屋子时,发现有寒晶。”
“寒晶?”于异喝得有些二麻二麻了,一时没想起:“寒晶怎么了,收着就是。”突地记起:“什么,寒晶,就是能练什么法器的那个。”
“九寒针。”对于异这记性,螺尾生有些暗里摇头,不过酒鬼都这样,到也不稀奇,喜滋滋地道:“而且寒晶不少,老奴粗粗算了一下,至少能炼七八枚以上。”
“七八枚?”他喜,于异却有些失望:“那怎么够,一枚针,能有什么威力了,少也要能练个七八百枚才行啊!”
“是老奴没说清楚。”螺尾生忙就躬身道:“一枚九寒针,可冻住一里水面呢,且寒气可迭,若得七枚九寒针,百里之河,瞬间成冰。”
“这么厉害啊!”螺龙怪惊道:“我娘也能运寒气,最多也就能冻住一两里水面,而且下面还冻不结实。”
“喜欢吧!”于异一挥手:“喜欢就全给你。”对螺尾生道:“那九寒针要多久才能炼出来?”
螺尾生道:“各种材料老奴都有准备,独缺寒晶,即有寒晶,三天便可炼成一枚。”
“三七——那是二十八了。”于异算得糊里糊涂:“现,就给你二十八天。”
“遵命。”螺尾生躬身应命,当然也不会傻到要跟于异算清楚三七二十一。
于异便也继续糊涂着,酒眼蒙蒙看着螺龙怪道:“你等二十八天,爹把九寒针练了给你护身。”
“谢谢爹。”螺龙怪一脸笑,想:“爹就是爹,这样的好宝贝,先就尽着我了。”一时欢喜无地。
于异又想起一事,道:“光有宝不行,还得有法,螺龙儿,你学了什么法术?”
一说这个,螺龙怪顿时就一脸黯然,道:“我因背上有壳,经络不对,龙族水法也就学不得,娘没办法,只能传我一些没多大用的小术法,后来师父来了也没办法,就传了我一个螺龙摆尾。”
“那个也不错。”于异点头:“到也有点儿力气,还有其它的吗?”
“没了。”螺龙怪摇头:“再有就是借步云靴练就的腿法了,我也是试着穿一下,然后自己摸索出来的,却只能算是腿功,不能算是法术。”
“嗯!”于异想了想,灌了一碗酒,道:“螺壳是个问题,不过你爹的真水大法你肯定能练。”
“真的啊?”螺龙怪大喜。
“肯定是真的。”于异却实是有些醉眼蒙胧了,道:“不过这个也不要急,学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今日醉了,且明日再说。”说着神念一动,又缩螺壳里去了,这已养成了他的习惯,也是受了神螺子随性而来的一点影响——缩螺壳里睡觉即舒服又安全啊!尤其是喝醉了的情形下,何乐而不为?
突然一下不见了于异,螺龙怪到是一惊,啊地站起,但随后想起他娘跟他说过的,说他爹会缩进螺壳里的事,细一看,果然在桌子脚上看到了小指头大小一个田螺,他大是稀奇,忍不住趴下来看,也舍不得离开,喝着酒,想着以后有爹了,心里高兴,也喝得大醉,就在桌边睡着了。
于异一觉醒来,钻出螺壳一看,螺龙怪早在桌边等着了,一见于异就喜叫道:“爹,我烧了条鱼,拿鱼汤给你醒酒。”
于异还有些儿宿醉未醒,看着螺龙怪背影跑开,有些发愣,呆半天才把脑子里的记忆凑扰来,有些想笑又有些发愁:“真就这么多了个儿子?”反过来一想:“行,就当多了个干儿子吧!”
123章 抢亲
螺龙怪端了鱼汤,勉强还行,于异其实也不挑,三两口喝了,夸了一句:“不错。”看螺龙怪笑得稀烂的脸,知道他心里高兴,不过于异还是要打击一下他,因为于异的性子不喜欢这些过于婆妈的东西,感情太细腻,他觉得别扭,放下碗,道:“我先前说过没有,以后你不要做这些事了,好好的做你的少主,架子端起来,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爹。”螺龙怪果然有些受打击,不过眼角还是带着喜色,因为他转念一想,这个还是爹关心他呢。
于异也不管他怎么想,先叫螺尾生拿了饭来吃了,这会喝酒不多,然后就开始传螺龙怪真水大法,先传了基本口诀,让螺龙怪慢慢练着,随后收拾家伙,且回独眼城去,不懂的路上再教,不可能等在这里教功啊!过几天可是他大婚的日子呢,不过于异这会儿不愁了,先前是怕没法子交差啊!这会儿有了步云靴,无论如何说得过去了,谁还能一次把七曜沉雷甲全找回来不成,最多交了靴子后再又来魔界找剩下的啊!
走之前先到金九指地坟前,上了香,摆了酒菜,于异可就有些感概了:“金老大,我师叔可是想死你了呢,你可能不知道,七鬼面差不多全完了,唉!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也没什么说的了,你就躺这里吧!我要请你灵骨回去,也没多少意思,难道真个断头相见又何伤?只怕我白师叔真个要伤心死了,说来我还是得瞒着,我这人,你不了解,真的有什么说什么的,最烦那种瞒来瞒去婆婆妈妈的人,但瞒白师叔却是有几次了,没办法,他身上有伤呢,算了,也不跟你细说了,免得你在地下也伤心,我敬你一杯酒,算是咱们断头相见吧!”
又把两枚戒指齐埋在了坟头上,祭了一祭:“这戒指算是我白师叔陪着你了,好了,我走了,如果不死,有机会我还来给你上香,如果死了,那就断头不见,各自喝酒了。”
他这些话,乱七八糟的,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乱,说得也就不是太正经,有些狂放,是的,柳道元的死,还有谢和声的无耻,给他心中扎下了一根刺,时不时的让他有想发狂的冲动,只是表面上不太看得出来而已。
上完了香动身,螺龙怪听说于异要带他走,高兴得翻跟斗,东西是一概不想要了,但于异得要啊!他劫来的货物得还给商队,当然于异关心的不是商队,关心的是高萍萍的脸面,如果和高萍萍无关,别说只劫了货,所有的人就死绝看。
押了货出来,直接去花城,商队给劫了一部份,大部份还是进了花城的,还回去就行,那些商家管事对于异千恩万谢,赞不绝口,于异理都懒得理,带了螺龙怪便回独眼城来。先把螺龙怪安排在城中,对八怪道:“我新认的儿子。”
八怪齐声作礼:“小王爷。”
螺龙怪忙也还了礼,于异吩咐:“你跟他们喝酒。”自己出城来找高萍萍,憋了几日,却着实有些火动了,三不管先抱到螺壳里做了一场,高萍萍也习惯了,再说了,自家男人迷恋自己的身子,那也没什么不好不是,难道两个人一床睡还躺着装死就好了?也就奋起迎战,一时云收雨散,到池中相搂着,于异就把这一行的奇遇说了,高萍萍听了螺龙怪的故事,大是感概,竟然落下泪来,反是对步云靴毫无兴趣,看都没说要看一眼,女人果然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啊!
第二天早上回城,螺龙怪和八怪却已经喝上酒了,而且学会了划拳,大呼小叫地,见了于异,满脸红光,先前一个人孤苦零丁,这会儿上有爹遮着,下有佣仆臣属捧着,他真得非常的开心,于异看了呲牙:“这便宜儿子看来真是捡牢了。”
随后独眼王却又来请喝酒,于异也不推辞,他心中其实有个想法,步云靴到了手,能交差了,是不是就这么溜回去呢,一则是若白道明知道他娶了个蛮婆子,多少会有些不高兴,另一个则是和火凤凰弄了一场意气,虽然没吃亏反到把火凤凰教训了一通,究竟脸上没意思,到时进了洞房,怎么见面?难道吹灯拨蜡挺鸟就上,那也没意思不是,然而真要溜,独眼王面子上须下不来,想一想,算了,暗里咬牙:“那丫头若乖了,便哄她一哄,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她个娘们计较,若还敢挺眉翘眼的,索性剥光了揍一顿,不信打不服她。”
拿定主意,也就放到一边,每日酒宴不断,安心等着当新郎官,晚间自然是去高萍萍处睡,高萍萍到也不再拿火凤凰的事来烦于异,因为她对于异性格地把摸越来越细,知道于异就是怕烦,尤其是那些他无可奈何的事情,你烦他他就发火,聪明的女人会尽量给自己争取好处,而不是拼命惹自己男人发火,真要火了,不理她了,怎么办?所以她反是越发显得柔顺,不过她的本性也是这样,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在床上也会换着花样讨于异欢心,其实也不止是讨于异欢心,没羞没躁的说一句,她自己其实也蛮开心,红儿怕得要死,只是一种小女孩不知性爱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