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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于异是留了手,一听铁冠子这话,忙应一声:“好。”却还向于异一指:“你等着。”说完了小腰儿一扭,纵身便上了红云。
铁冠子仗剑掩护,这会儿知道于异重水之矛的重量了,可是凝足了劲,不过于异并不追杀,他暗暗点头,回身追上红云,远远的去了。
看着红云远去,于异一呲牙:“欠抽的丫头,不过屁股蛋子到是圆鼓鼓的,真抽起来,味道应该不错。”
上次见没怎么留意,这一次算是看清楚了,尤其火凤凰反身上红云,那小腰儿一扭,长腿一跨,穿的又是紧身的猎装,那圆鼓鼓的屁股蛋子,还真是翘得人眼馋,于异心里情不自禁的就生出抽两巴掌的冲动。
就在亭子前坐下,灌了两口酒,忍不住仰天打个哈哈:“有趣,有趣,我正愁推不掉呢,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回去这么一哭一叫,火山王该不会再提亲事了吧!哈哈!”
换了其他人,看了火凤凰这样的身材,只会想尽办法把亲事圆了,尽早把火凤凰抱上床去,于异却眨眼就忘掉了火凤凰的圆屁股,而是想到了即顾着了独眼王的面子,又合着了自己的里子,可见他的顽心还是多于花心。
回思先前的打斗,忍不住又把真水神螺甲祭了出来,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一个人看,犹觉不过瘾,便又把螺尾生叫了出来,想起一事,道:“对了,你先前说寒晶有大用,有什么大用啊?能造什么法器?”
螺尾生道:“尊主所习真水大法,乃是运水之灵,水有三态,第一水,第二汽,第三冰,水要化汽,要高温,若得火芯石,炼成神火扇,一扇化汽,可得炽云,裹上人身,便如蒸包子,能把人生生蒸熟,这是至热,至寒则是凝冰,练器谱上有一宝,名为九寒针,一把针洒出,天地俱寒,冰山倒悬,但要炼九寒针,就一定要寒晶,只不过火芯石生于地底火山之中,而寒晶则生于深海寒冰之底,难觅,难觅啊!”
他摇头感叹,于异眼睛却晶晶地亮了起来:“原来寒晶有这般功效,到要找个机会,问王兄讨几块来,他都有寒晶雕独眼了,该不会小气吧!”
施施然且下山来,思量火凤凰必去找独眼王告状,想:“且让她告去,王兄火山王才好退婚,我这会儿若去找王兄喝酒,王兄看我面子,反是麻烦。”也就不进城,出城来找高萍萍,三不管拉了高萍萍进螺壳,先大战三千合。
高萍萍最害怕于异的也是这个,这人就不分白天黑夜的,而且一旦上了身,好容易能求得他下来,如狼似虎的,就没个完,真是怕了他。
说是怕,其实也喜欢,先还半推半拒,到身子弄得软了,却如丝萝般缠在于异身上,于异弄得心满意足了,懒洋洋抱着她,两个人泡在水里,就把火凤凰去找他的事说了。
高萍萍一听,小心眼里甜透了,糯丝丝地道:“你真个舍得啊!那火凤凰漂不漂亮?”
“还行吧!”于异对和女人打交道没什么经验,不知道在女人面前,绝不能说另一个女人的好,他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脸蛋儿和你差不多,不过那屁股蛋子不错,不大不小,紧绷绷的,看上去,啧啧。”
他这啧啧两声,其实是在心里想着抽上去的手感,但高萍萍一听就误会了,还以为是摸上去或者说弄上去呢,顿时就小腰儿一扭:“那人家的就不好看吗?”于异只是没经验,却不是傻的,这话里酸气直冒,他自然听得出来,低头一看,高萍萍小嘴儿噘得多高,明摆着就是个高瓶嘴的醋坛子儿,顿时就乐了,他却作怪,这会儿高萍萍双腿还缠在他腰上呢,他双手托着高萍萍雪臀,捏了一捏,故作沉呤道:“要说捏摸起来,你的是真不错,不过她的没摸过,只是看形状,她的那个可是真圆啊!”
“人家的就不圆吗?”高萍萍越发不乐意了,小嘴儿噘着,于异几乎就要一口咬上去,强忍着,道:“到真没留意,来,看看。”
“才不给你看。”高萍萍装作发嗔,却半推半就地爬上池去,到玉床上趴着,把一个丰嫩之极的雪臀高高翘了起来,恰如新剥的一个荔枝儿,胯弯中一抹红,刚经过风雨,又如雨后的红蕉,更显鲜嫩多汁。
于异以前还真没着意欣赏过,剥光了就往里捣,这会儿另带了眼光去看,这才能发觉高萍萍雪臀那惊人的美态,一时就看得呆了。
113章 婚书
高萍萍却微微回过头来,含羞带嗔的瞟一眼于异,有几分幽怨,又有几分挑逗,女人果然都是妖精啊!当日那个幽幽怨怨贞静自持的三毒寡妇,一旦现出女人风情来,竟是如此的撩人,若只一个雪臀儿还好,这一个眼神丢过来,于异当场兽化,一声虎吼,从池中直跳出来,扑上床去。
“啊呀不要。”高萍萍给他这一扑吓着了,惊笑着要躲,小腰儿才扭得一扭,却就给于异掐住了,那个嫩啊!真真轻轻一掐就出水,随后满床春色,到也不必尽述。
当夜于异就呆在高萍萍这里没回去,第二天也没回去,一直呆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想想火凤凰的状也应该告完了,火山王也该和独眼王说过了,或者借口也找好了——独眼王即提亲又退亲,也得有个借口不是——这才踢踢踏踏回城。
到府中,尖角王几个禀报,这三天独眼王天天派人来请呢,还说了,今天于异若还不回来,独眼王要自己亲自来请了,正学着舌,门子来报,独王王来了,还有个火山王。
于异急往外迎,才到中途,独眼王就进来了,庞大的身躯加上尖角独眼,极为特异,不象是进来个人,到仿佛是滚进来一个尖塔,后边的火山王则如尖塔旁边的小和尚,这搭配,看得人眼晕。
独眼王个子高,独眼又在顶上,隔着院子就一眼看到了于异,哈哈笑道:“我说王弟啊!你连躲三天,是不是怪我这媒没做得好,生气了啊!”
“哪里的话。”于异忙迎上去,请两人入屋,笑道:“商队中有点儿事,这三天是真给缠着了。”
“真的假的。”独眼王偏着独眼看着他:“要生老哥哥我的气了,你就直说。”
他老而成精,极会作戏,于异最受不了这个,连忙摇头:“真不是为这个,王兄给我做媒,我谢都来不及,为什么要躲啊!更莫说怪了。”
“我就说嘛!”独眼王信了,扭头对边上的火山王笑道:“我这王弟最是个爽快人,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当场回话,不会口头应了回头又躲着,行了,这婚事成了,老兄弟你就等着嫁女吧!”
火山王本来面色有些不豫,虽还带着笑,有些儿勉强,听到这话,眼睛便眯起来,笑意却漾开去,看着于异,呵呵而笑。
于异可就有点儿搔头了,心下暗忖:“怎么回事?那丫头难道没回去告状说我揍了她,啊呀错了,那天留了手,到是抓着那臭丫头在屁股蛋子了揍两板好了。”
这会儿悔之晚矣,只得拿一句软话儿来塞:“就只怕小姐看我不上,只要小姐没意见,我是没二话。”!
“她能有什么意见了。”果然,火山王一开口就把他这软话儿挡了回来:“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哪由得她自己做主,反了天了。”
“行了。”独眼王一拍巴掌:“这婚事就这么定了,王弟,你回头写婚书,算了,估计你这边也不会,我呆会叫个人来帮你弄好,至于老兄弟,你就多准备几坛好酒吧!哈哈哈哈!”笑声忽地一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对不对。”
他做得精怪,于异火山王两个都往他脸上看,齐道:“什么不对。”
于异心里还有一句:“不对最好,对了就麻烦了,我家萍萍其实还是个大醋坛子呢,虽然嘴里说受不了我巴不得多几个姐妹帮着抵挡,其实只恨不得一个人把我吞了。”
却见独眼王指着他道:“凤凰可是我干女儿,你们婚事成了,你就成了我干女婿,这王弟可就做不成了。”
于异两人这才明白,这老家伙在做戏呢,火山王捋须呵呵而笑,于异若是会来戏的,这会儿跟着行个礼叫声干爹,那就圆满了,可于异一时间还真叫不出来,只是搔着头笑,独眼王不免有些子失望,便叫:“拿酒来拿酒来,三天没好好喝酒了,今儿个不醉不归。”
这酒直喝了一日,独眼王与火山王扶醉而归,而婚书也就在酒桌子上写好了,火山王接了婚书,到是乔情了一把,说要回去合一下八字,这是规矩,不能乱,其实也就是拿一下乔吧!免得说逼到女婿门上讨婚书,说他火山王的女儿嫁不出去,至于八字真的合不合,估计他根本就不会找人去看。
送了两人回来,于异有些郁闷:“那丫头真个没回去说,还是说了火山王独眼王两个不理她?这可是个麻烦。”便又出城来找高萍萍,高萍萍见了他,说是怯了,其实极喜,但听得于异说了写婚书的事,可就吃起醋来,噘了小嘴儿道:“好了,以后有个凤凰儿了,火山王可是王呢,人家正经还是公主,可免了天天缠着我了。”
她这醋坛子里翻出来的话,于异自然听得出来,却故意逗她:“也是啊!说起来火山王还真是称了王的呢,公主,哈哈!明儿个到要见一见。”
“还明儿个做什么,你神通广大的,今晚上就可以摸了去啊!娇滴滴鲜嫩嫩的公主,比我这残花败柳的不强多了。”
“今晚上。”于异便装做动心,更又作戏:“啊呀娘子,我忘了件事,今夜不陪你,要进城去一趟。”说着身一闪,自顾自出了螺壳,却隐在暗中,偷眼看着高萍萍。
高萍萍本只是吃醋说的气话儿,没想到于异真个走了,什么忘了事要进城一趟,明摆着是信了真要晚上摸去火凤凰香闺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高萍萍悔之不迭,一伸手没能拉住于异衣服,眼前眨眼没了人,她怔了怔,眼泪扑嗖嗖就落了下来,越想越伤心,忍不住伏在玉床上抽泣,于异本只是逗她,到是不忍心了,闪身出去,搂着她腰,却装做不知她在哭,一腔关心道:“啊呀娘子,怎么在这里睡觉呢,小心着凉了。”
他突然回来,高萍萍意外之喜,但这会儿满眼的泪,到不好意思抬头,可听了于异这话,那眼泪却是收不住,反更象决了堤一样往外涌,叫道:“着凉了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反正也是个没人怜没人痛的。”
“怎么会没人怜没人痛呢,真要着了凉,你家夫君我可是要心痛死了呢。”这话于异还真说不大来,有些儿拗口,不过哄得一句,后面的也就容易了,抱将起来,高萍萍又撒了会儿娇,随后破嘀为笑,到最后自是满床春意,繁花似锦,眼见又要多个竟争对手,高萍萍起了心,她本来羞怯,虽然百依百顺,却是不敢主动的,尤其是吹萧之类格外羞人的,这会儿转了心性,下面实在撑不住,便把樱口儿来助阵,不想却发现于异一个弱点,她只要媚眼瞟着,再把银牙儿轻轻一咬,于异立马就会败下阵来,试了两次,次次如此,到是惹得她笑了:“原来也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
于异只嘿嘿笑,这事是心中一桩隐秘,那个梦,却是对任何人也说不得的。一夜亨尽温柔,火凤凰的事却没能理出个头绪,于异一早回城,独眼王又派人来请喝酒了,索性便搁到一边,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天卖草鞋。
到下午,从独眼王王宫中出来,却见红儿等在府中,于异见了到是一奇:“咦,这丫头今儿个怎么不怕死了?”
他怎么有这话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