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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心?”黄狼王有些怕:“敢问哥哥,怎么个验法儿,难道是掏出心来验,小弟法力低微,若掏出心来验时,小弟就死干净了。”
“不掏你心,掏你心干嘛啊?”尖角王一摆手,早等得心痒难搔的灵犀王几个便一涌而上,扳的扳的腿,脱的脱裤,黄狼王大惊失色,以为灵犀王几个是要搞基,急叫:“诸位哥哥住手,小弟不好这一口的,小弟寨中还有几个美人,奉献给诸位哥哥。”
叫着叫着,又觉不对,灵犀王几个只是脱了他裤,按着他腿,却并没有其它动作,反是尖角王凑了过来,左手一个大袋子,右手一个大毛刷,这是要干嘛?刷墙吗?可怜他这小身板儿也不够一堵墙啊!难道是要写个记认儿免得逃逸?有这必要没有啊?
黄狼王胡乱猜疑中,见尖角王把大毛刷去袋中狠命搅合了两下,顿时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来,是辣椒?到也怪?难道用辣椒水写字,细看,大毛刷这时提出来了,艳红色的水,也不知用了多少辣椒泡的,黄狼王到是想起辣来了,还不是特别惊惶,虽然辣椒水写字没听说过,但也只是辣椒水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这会儿他却又注意到了灵犀王几个脸上的情形,这几个人,包刮一边的于异,脸上都是一脸的怪模样儿,怎么个怪法儿呢,就好比小孩子放鞭炮,点燃了引线,期待着爆炸然后就要尖叫起来的样子。
“他们怎么这个样子,不就用辣椒水写个字嘛!难道尖角儿这字还能写出花来,没听说过啊!”
便在黄狼王的胡乱猜测中,尖角王把大毛刷子沾足了辣椒水,一刷子就刷了上来。
黄狼王一看不对,怎么直奔着自己的鸟去了?
辣椒,鸟,辣鸟王。
“啊!”他脑子里才堪堪把这三样联系到一起,嘴中已惨呼出声,身子也狂跳起来。
灵犀王几个是有经验地,早松了手,任他在地下翻滚磨鸟,几怪则在边上笑得打跌。
玩过了,便给黄狼王松了绑,泡了鸟来,黄狼王这才恍然大悟地叫:“原来大王辣鸟王的称号是这么个来头啊!”
几怪齐笑,尖角王道:“怎么样,爽不爽?”“爽,都爽红了。”黄狼王吸着气叫。
“想不想跟我们一起爽,想的话,后头的马面王就是你的。”
“想啊!”黄狼王都想得咬牙切齿了,扑通拜倒:“小人甘愿投效,请大王收容。”
于异哈哈一笑:“大家一起玩嘛!不要拜了,起来喝酒,喝好了一道去辣鸟,本王的心愿,便是辣尽魔界鸟。”
“辣尽魔界鸟。”尖角王几个齐声呼叫,一时竟也有点儿气冲斗牛的声势。
随后黄狼王也精选了一千五百贼盗,和尖角王几个一样,贼盗中以精怪兽人居多,人类中只挑那些最为精悍强壮的,往往都是些神射手,一张弓在手,别说普通兽人,便是寻常精怪也不放在眼里,这样的蛮子,反是各寨中的精锐,于此总算下来,已有七千五百精骑,整个魔界,除巨鳞王有两万皮室军,其它诸王都没有多少正规军队,都是些部族军,人数虽众,良莠不齐,七千五百精骑,放在整个魔界都已是相当可观了。
不过于异没去想这个,他一心想的就是辣鸟,一路辣过去,这个太好玩了,至于手下妖怪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他还真没什么感觉。
紧挨着黄狼王的是马面王,见于异大队杀来,不敢抵抗也不愿投降,紧闭寨门当缩头乌龟,可惜他是马不是乌龟,小小寨子哪里挡得住尖角王几个,一涌进寨,马面王吓坏了,这才请降,还是那句话,降可以,先验心,验心怎么验?不掏心,把鸟掏出来吧!辣椒水里泡一泡,泡红了你就是红心,泡黑了你就是黑心,火红的辣椒水泡着,能不红吗?所以一定是红心,马面王鬼哭狼嚎,眼泪鼻涕齐来,最终和黄狼王几个一样,点精骑,并队伍,提刷子,去辣下一个。
下一个是花鹊王,花鹊王人马并不是很多,不过就三千出头,但占的山极大,人家是一座山,他占的却是一群山,探得于异大队杀到,花鹊王率队往山里一钻,这个就要命了,不过尖角王几个也不肯甘休,或者说最不肯甘休的是马面王,因为几怪辣鸟已辣出了优良的风格,下一只鸟,一定由最新辣过的鸟主去辣,也就是说,花鹊王的鸟,是由马面王辣的呢,花鹊王跑了,他去辣哪个的鸟,又怎么把自己的鸟被辣的惨痛报复回来,所以一定要抓到花鹊王。
黄狼王提议:“喜鹊本就有贼鹊地叫法,这花鹊儿是喜鹊成精,贼滑贼滑的,山里地形又复杂,大队进去,莫想揪得着他的雀尾儿,我的想法,就我们几个进去,径直跟到他老窝里,一窝端了出来。”
尖角王几个也附和,于异便也点头同意,就由尖角王六个进山,至于他自己就不去了,所谓的八大天王,妖力其实都不是很高,真要打,没一个经得起于异重水之矛的全力一击,所以于异就没什么兴趣。
尖角王六个进山,于异却占了花鹊王的外寨,自个人喝酒,已是嘱咐了,捉了花鹊王,先提到外寨来再辣鸟,所以也不怕错过好戏,若换了其他人,辣得几次,也就没多少兴趣了,但于异在这些方面尤其是顽童心性,仍然是兴致勃勃——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任何简单的游戏都能不停的玩。
103章 和合神雾
但尖角王几个却是一去无踪,先两天于异还想,莫不是花鹊王太贼,山又太大,在跟尖角王几个捉迷藏呢,结果到第三天,竟有小妖送信来,信是花鹊王写来的,说尖角王几个都给他捉了,于异若是想救手下,便去后山跑一趟,否则花鹊王就要洗净锅子,拿尖角王几个蒸着吃了。
对尖角王几个的死活,于异并不很看重,但他性中护短,自己的孩子自己打得别人却碰不得,接信大怒,便叫那小妖带路,径往后山来。
那小妖是一头狼精,翻山爬岭,手脚到是麻利,着实翻了好几座山头,到一个岭子上,那狼精往前面一指,道:“大王请入,我家大王在前面专等,小的就不送了。”说着把身一纵,纵入了旁边的林子里,穿林越草,急死忙活的逃走了。
他这架势,前面明摆着有鬼,于异嘿嘿冷笑,他要真想要那狼精的命,狼精无论如何逃不掉,但打一只小狼精有什么味道,于异懒得理它,放眼前望,高高低低一片山,密密麻麻满眼林,却是上不见飞鸟,下不见走兽,黑黝黝,静寂寂,便如一头巨大的怪兽,张着大嘴,静等于异入口。
这点儿场面,当然吓不住于异,不过也没有迈步进山,不是怕,但他不喜欢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他喜欢玩人,大家一起玩也可以,但给别人玩,他不情愿。风翅一张,起在空中,往下一看,这山何止百里,放眼一片绿,却仍是上不见鸟下不见兔中不见怪。
诡异呀!于异到真起了兴致:“这怪到是有两手邪门歪道。”四望不见动静,一个倒栽葱便栽了下来,直入山中,翻了一座山,不见个活物,也不见那花鹊王出来,于异只是冷笑,也不着急,花鹊王即让他入山,自然不是请他游山玩水来地,必挖了陷阱等着,于异就等着他那陷阱显形。转过一个山口,前面一栋屋子,象是个山神庙,但样式稍有些怪,也许魔界的山神和人界的不一样吧!于异瞟了一眼,并无异常,周遭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他走过去,庙门破旧,奇怪的是,门柱上贴着的一幅对子却还极新,写的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于异没读多少书,大概意思知道,好象是两句诗,不过就是个意思吧!也不管他,拿眼里外扫了两眼,庙不大,进门就是神殿,上门立着一尊神,那神样貌铮狞,神情古怪,最怪的,是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双腿叉开,胯坐在山神的腰上,上半身扭转来,向着外面,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但容貌却颇为妩媚,身上的衣服也半开着,露出一边雪峰,虽是泥塑,却是极为传神,换了一般男子,只怕要忍不住心跳一下,于异顽童心性,对女人没开窍,却只是瞟了一眼,皱了下眉,嘀咕道:“这什么鬼神像,居然把强抢女子的模样儿给塑出来了,也有人拜?”
香案清冷,到真不象有人拜地样子,积了厚厚一层灰,于异在庙门口站了一会儿,心下思量:“那花鹊儿不知躲在哪个树杈杈里,太阳又大,满山去找,热死个人,我且在庙里坐上一坐,喝口酒润润嗓子再说。”
这么想着,一步踏进庙中,不想竟踏了个空,明明是实地,踏上去却是个空的,身子情不自禁便往下栽去,于异咦的一声,风翅急张,便要退出来时,忽觉脑后风声有异,有人在后偷袭,于异不退反进,身子一个盘旋,落在了那神像上,一脚踩着裸女胸膛,一脚踩着神像脑袋,回头看去,见一个妖怪,可怜人面儿都没变全,生着一只鸟嘴儿,想来便是花鹊王了。
花鹊王一击不中,却不进庙,在庙门口嘎嘎一声笑,嘴一张,一股黑气喷进庙中,那黑气极为浓郁,飞速弥漫,只是一刹,整个庙里都给黑气灌满了,竟是伸手不见五指。
这黑气必有怪异,这一点是不用说的,不是有毒,便是能迷人神智,于异这会儿能用的方法其实很多,若用大撕裂手,双臂一伸,便把这庙顶儿也给掀了,若用重水之矛,一矛也能穿了花鹊王的鸟嘴,但这些他都没用,他发现一个异常,这庙有邪性,先前一脚踏空,这会儿却似乎又有股儿吸力,似乎能把人吸住一般,不象庙,到象个大漩涡,这让他起了好奇心,心念急转:“这庙难道也是妖物所化,乃是花鹊王的帮手?我到要看看有什么玄虚。”
这么一想,神念一动,便在黑气弥漫到神像前时,缩身进了螺壳,螺壳则悄然落下,吸在了神案脚上。
进了螺壳,本要静观其变,不想忽觉脑中一晕,他心下讶异:“难道中毒了?可黑气好象还没过来啊?”
螺尾生率五百妖兵就在殿前列阵,大约是等于异一声招呼,便要冲出去厮杀,于异哪要他们帮手,但他抚着脑袋的样子给螺尾生看到了,道:“尊主,莫非是吸进了黑气,那黑气必是有毒,尊主快去后园真水池中洗个澡,然后在池边白玉床上盘坐,池中水为真水之源,白玉床为灵泥之精,无论世间任何毒物,真水一洗,玉床一吸,便可给吸得干干净净,至于这妖孽,自有小人等盯着,留待尊主排毒之后再消遣他。”
“池边那床还有这般妙处。”于异到是不知道,看外面黑咕隆冬的,那花鹊王逮不到他,一时半会只怕不会罢手,且让他找一阵看,便道:“那你们就盯着,黑气散了叫我。”
便有八名蚌女引了往后园来,到池边脱了衣服,他也不把蚌女当一回事,不就是个蚌吗?往日河里洗澡,鱼虾蟹蚌多了,哪管那多,脱得赤条条的,跳进池中,那池水清冽之极,更仿佛能透体而入,人在水中一泡,整个人凉倏倏的,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通体清凉。
“这水还真是不错。”于异洗了一气,脑中昏眩之状好象没有了,爬上池来,到白玉床上坐下,凝神凋息,约莫有半个时辰,气息平顺,通体无碍,下床来,只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又赞一句:“这床也不错,下次到是可以来这上面练功。”
他说是要螺尾生盯着外面,其实螺壳与他本体真水相通,神识一运,便可看到外面,这时便抬眼看出去,见庙中黑雾已经散了,但庙还是那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