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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于异眼里,根本睬都不睬,身法如风,围着许一诺上下左右飞快的转动,十三姨那些风箭别说射不中他,就算射到他身上,也起不了作用,到是许一诺的八音刀,让他有几分忌惮,他又没祭真水神螺甲在身上,真要劈上了,只怕不轻松,所以招数不敢用老。
又打了十余招,于异故技重施,说是打屁股,忽地迸翅如刀,一翅划向许一诺咽喉,许一诺这次有了防备,回刀急快,但于异这次又有新花样,凝翅如钢,不闪不避,斜里一翅抽在了八音刀的刀脊上。
在许一诺的想法中,于异这抽喉头的一招只是虚招,他刀一上划,于异必然闪开,然后还是打他屁股,所以这一刀用的劲也不是太大,不想于异居然跟他硬拼,一招拼下来,他身子重重一震,身法同时一滞,而于异那是多快的手脚,另一个翅膀早凝成鞭子,啪的一下,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鞭。
许一诺脸色大变,痛就不说了,他能练出这身功夫,中间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痛,别说挨一鞭,就是刀刀割肉,他也能忍下来,关健是丢不起这人,狂吼一声,左手上来,鸟也不捂了,双手执刀,八音刀劈头盖脸照着于异劈过来。
他这一次是真地动了无名真火,也真地尽了全力,于异若跟他见招拆招的硬拼,说实话,三五百招来也未必能分得出高下,但于异就不跟他拼,只是围着他游斗,他身法滑溜无比,许一诺刀招再狠,捞不到他,也只是白搭。
于异口中还油腔滑调嬉皮笔脸:“呀!没砍到。”
“又差一点儿。”
“打你屁股。”
“慢一点慢一点,嘻嘻嘻!扯着蛋了。”
许一诺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来就没碰到过这样的游痞无赖,真真是把肺都气炸了,但砍不中于异,气死也没用,而因为气昏了头,反给于异又抽了几鞭。
十三姨在洞中以风凝术助力,眼见没什么用,她也不放了,她功力不高,而使用法术,用的纯是灵力,她还真耗不起,但又关心许一诺,眼见许一诺越打越落下风,心下一急,也顾不得害羞了,把头上发髻一松,她一头长发,只比白骨神巫的短点儿,却也能到膝盖下面了,这时披散到前面,手一压,腿一夹,不错,堪堪把腿间羞处给拦住了,上面手压着,也勉强拦得住双乳,叫一声:“我来助你。”
把身一纵,急飞起来,手中钗作剑使,一钗刺向于异,她这钗却不是凡品,钗上射出丈许长青气,青气中现一只鸟头,其形如凤,青光吞吐不定,仿如鸟儿点头,她这钗,就叫青凤钗,威力不下于宝剑。
于异没想到这女人竟也敢光着屁股来帮忙,可就乐了,别人说不打女人,嘿嘿!于异顽童心性,可没这个想法,身子霍地一闪,一下绕到十三姨侧后,同时一翅照着她的光屁股就抽了上去,口中还配音:“打你屁股,啪。”
他嘴中啪声出,十三姨屁股上啪声也同时响起,于异这一翅抽得还着实不轻,说实话十三姨的屁股长得好,又白又嫩,圆鼓鼓的,可给这一抽,立时隆起老高一条,又红又胀,恰如白屁股上趴了一条红蛇儿。
“呀!”十三姨痛叫出声,痛还算了,她还羞啊!女人家的屁股,可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打的,尤其还是光屁股,眼里顿时就含了泪,然而她的反应却与许一诺不同,她痛是痛,掉泪是掉泪,身子却陡然反转过来,双手急伸,竟一下就抱住了于异的翅膀。
原来她在洞里看了半天,发现不是许一诺功夫不如于异,而是于异身法太滑溜,又不肯跟许一诺硬拼,许一诺砍不中他,所以才落了下风,于是她想了这么个主意,她断定,如果她上来帮忙,于异可能也会抽她屁股,那她就借势抱住于异,让于异动弹不得,于异身子只要稍有停滞,许一诺就可抢到机会,而于异没想到她有这般心思,竟就着了道儿。
“大哥,杀了他。”一抱着于异翅膀,十三姨顿时喜叫出声,而许一诺也抓住机会,八音刀凝足全力,一刀当头劈下,刀浪如山,八音齐鸣,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千金一诺成名数十年,还真不是吹的。
于异还真是没想到,十三姨竟会有这么一股子狠劲儿,不但不要命,甚至也不怕羞,她全身光着的,前面或者还拿长发装模作样地拦了一下,后面却真的是什么也没有,雪臀玉谷,一觅无余,尤其这么躬身一抱,屁股自然的翘起来,那真的什么都看见了,但她却一点也不在乎。
于异只能感叹,女人疯狂起来,真的很可怕。
不过也很可笑,以她的那点儿力道,真的抱得住于异吗?绝不可能,于异真有心,翅膀一甩,能把十三姨甩到十里开外,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先前逗许一诺玩,是出于顽童的恶趣味,可十三姨这么一来,他却觉得没味道了,不想玩了,所以没有甩开十三姨,反装做真给抱住了的样子,眼看着许一诺一刀全力砍来,他甚至还演了一把,脸上还装做惊慌的神色,然后另一个翅膀一扬,重水之矛突然就出现在翅膀前。
“铮”的一声,许一诺这一刀正砍在重水之矛上,他是一流高手,这一刀也尽了全力,但于异本身功力高于他不说,论力道,大撕裂手更是天下最强横的功夫,火光飞溅中,于异一动不动,许一诺身子却猛然一震,有一种双臂发麻的感觉,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中,于异那给十三姨抱住的翅膀突地变长,翅尖从十三姨腋下伸出,闪电般戳在许一诺胸前。
于异这一下实在太快,而且是从十三姨腋下突然长出来的,许一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完全没有防备,再加上与于异拼了一记,全身力还没回过来,就有防备也躲不开,几乎是眼睁睁看着于异翅尖撞到自己胸膛上,然后胸口一痛,如受巨木所击,嗓子眼一甜,一口血狂喷出来,身子更飞跌出去,远远飞出数十丈,落到地下,顿时就晕了过去。
“你也滚吧!”于异一翅戳飞许一诺,反过来就一鞭抽在十三姨的屁股上,还翘着呢,正好打。
“啊!”十三姨同样尖叫着飞出去,不过于异这一翅用的是脆劲,抽得啪啪响,力在表面,十三姨雪白的屁股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飞快的隆起一条血痕,但内里其实没受震荡,她尖叫,一半固然是痛的,另一半,还是为许一诺突然给打飞出去的变故给惊的,半空中一扭纤腰,就向许一诺扑过去,一下把许一诺抱在怀里,惊叫:“大哥,大哥。”
“他死不了。”于异不想玩了,现出身来。
十三姨不怕羞,一则是不顾一切想帮自己的心上人,另一个,则是因为于异是个猫头鹰,突然现出人身,顿时把她羞着了,急把身子一缩,她是抱着许一诺的,这一缩,到是把身上大半的风光给拦住了,惊慌地看着于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我大哥?”
女人从来不讲理,于异也懒得跟她说,道:“你问许一诺,他认识我。”说话间手突地一长,猛一下掐住了许一诺脖子。
许一诺这会儿是闭着眼晴的,可于异气机感应,知道许一诺醒过来了,还闭着眼晴做什么?装死吗?嘿嘿!跟我玩儿阴的,那就彻底制服你,而于异突然出手,却反而出乎许一诺意料之外,措手不及,来不及反抗,脖子就给于异掐住了,灵力透入,四脚顿时瘫软,一时后悔不及,眼晴到是睁开了,死死地盯着于异,几年不见,于异长高了一截,但那三根毛戳着,一脸刁顽的模样儿,却是半点没变,气性儿甚至更顽劣了,他又怎么忘得掉了,嘴巴张开,想要出声,不想于异正要他张嘴,顺手就把一个钻心螺打进了他嘴里,而且以一股气直接打进了肚子里。
许一诺也当真了得,感觉有异物入体,立知不妙,他脖子给于异掐住,灵力不能上下沟通,但肚子里的气还有一部份勉强能用,竟以一缕真气裹住进肚的钻心螺,他也不知道钻心螺是什么东西,但不管是什么东西,毒药也好,异物也好,给他真气裹住了,那就即动不了,也化不开,只要身得自由,他随时可以催气吐出来。
于异能感应到他体内气的异常,再一催钻心螺,发现催不动,顿时就明白了,勃然大怒:“还跟本少爷玩儿阴的是吧!可惜你这老阴贼碰上了本少爷我,那是王八遇上马蜂,赖皮碰上钢针,找虐呢。”
左手掐着许一诺脖子,右手握拳,一拳就打在了许一诺肚子上。
这一拳打得狠啊!许一诺只觉体内仿佛翻了一桌酒席,那个滋味儿,真是天翻地覆,五味杂陈,偏生于异还掐住了他脖子,不让他吐出来,一时憋得面红耳刺,身子更倦成一团。
第399章 以血还血(上)
“你不要打他。”十三姨本来因害羞而躲到了许一诺身后,于异突然抡拳打许一诺,十三姨急了,挺身出来,拦在了许一诺前面,大半个身子护着许一诺,雪白的屁股却翘起来,对于异叫道:“你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
“滚开。”她这么一拦,于异还真不好动拳,眼晴可就瞪了起来。
“你别打他了,放过他,要怎么样都可以。”
于异这么一瞪,十三姨不但不怕,反而把身子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于异了,她头发也没拦了,一对雪乳反而高高翘了起来,她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只要于异放过许一诺,怎么样都可以。
她长得本就美貌,何况这会儿还光着身子,确实有着无尽的魅惑,可惜她对错了人,于异眼里,从来没什么女人,无论怎么样的美女都一样,十三姨雪乳颤然,他却瞟都不瞟一眼,也懒得再说,右手一伸,掐着十三姨脖子就远远甩了开去:“给我滚,再过来休怪我辣手摧花。”
十三姨在他手底,哪有什么抗力?尖叫着远远给甩了开去,好死不死,甩在了堆灌木从里,可怜她一身雪白的皮肉,真正吹弹得破的,这一下,可就遭了罪了,到处挂得血淋淋的,玉美人成了血美人,长发披散,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于异却没再看她,他感应到先前那一拳下,许一诺虽然吃痛,竟仍然不肯松开真气,仍裹着钻心螺呢,嘿嘿一笑:“到看是你硬还是我拳头硬。”
一把将许一诺提起来,对准许一诺肚子,便如捣蒜也似,连打十余拳。
可怜许一诺自功成以来,哪受过这种罪,不是说他没输过,他也输过,但以往技不如人,最多是狼狈而逃,这么给人提着打,就如打一条狗一样,这样的滋味,真的没有尝试过,一时间,不但口鼻出血,眼泪甚至都下来了,当然,不是痛哭的,他还不至于痛到哭,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而肚中的真气也彻底给打散了,再裹不住钻心螺,只能任由钻心螺钻进心脉。
眼见于异抓着许一诺往死里打,十三姨急了,一声尖叫,飞纵而起,双手执了青凤钗,连人带钗,猛射向于异:“我跟你拼了。”
于异这会儿感应到许一诺真气散了,钻心螺进了心脉,也就不必再打了,眼见十三姨扑过来,他顺手把许一诺一扔,手一长,啪的一下就重重打在十三姨屁股上,十三姨呀的一声痛叫,跌落下来,恰如给苍蝇拍子打落的一只苍蝇。
她还想挣扎呢,于异脚一伸,一脚踏在了她背上,十三姨再也动弹不得,心中又急,又怕,又羞,又痛,眼泪顿时扑籁籁就落了下来,许一诺掉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掉泪,却是真的哭,不过她是女人,女人有哭的权利,没人能说什么。
其实她掉泪,最大一个原因还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