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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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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话过于意外,袁氏吃惊之下,再一次坐了起来,却是顾不得害羞了,道:“嫂嫂再许小叔,这个,行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啊?”张重义反问:“于异对妙妙这般着紧,仅仅只是小叔对嫂嫂的感情?怕是不止吧!何况于石砚又是正儿八经写了休书的,他们已不算叔嫂,如何嫁娶不得。”

袁氏想想,这话也有理,道:“老爷即然拿了主意,那妾身去和妙妙说说看。”

便穿了衣服起来,去张妙妙房中,把意思说了,张妙妙一听,又惊又羞,忙就摇头:“不行,不行,那怎么行?”心下却是怦然大动。

如果说第一次给送去巴衙内那里,她对于石砚还有几分余情的话,后来一次,于石砚就让她彻底绝望了,所以才让于石砚写下休书,正是情断义绝之意,而于异屡次三番相救,为了她,先不惜杀了巴衙内父子,那可是一郡太守啊!然后又杀了霍远图父子,那份真情,那份血勇,她怎能不感动,又怎能不动心?女人有了这样的男人,便随他死了也罢——只怕不是自己的。

袁氏道:“为什么不行,虽然以前你们是叔嫂,但于石砚不是写了休书吗?于异对你,明显又特别看重,只要你点头,他一定会答应的。”

“啊呀!我说了不行的了。”她越这么说,张妙妙却反而越是摇头:“我都二十五了,他才十七岁不到,别的不说,光这年纪就差着一大截啊!不行的不行的,娘,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是大娘出的主意是吧!”她到是聪明的,一下就猜出了幕后之人。

袁氏反是没想到,愣了一下:“是你爹说的,难道是你大娘在背后。”

高氏的精明厉害,素来让她畏惧,这时便担心,是高氏在背后弄鬼,虽不敢说出来,却也不再劝张妙妙了,自回房来,跟张重义说了,道:“妙妙不愿意,而且妙妙年纪也比于异大得太多,大七八岁呢。”

张重义也想到了这点,点头:“嗯!到也是。”便回高氏房里来,高氏一听,却道:“年龄大点有什么关系,妙妙恰当妙龄,长得也不错,至少能让于异恋上几年,只要生得一男半女,还怕他跑了。”眼珠子一转,道:“你请于异喝酒,这么跟他说。”便密密交代了。

等于异一觉醒来,张重义便派人来请他喝酒,于异也不推辞,两下厮见了,分宾主坐下,张重义先不入正题,只是劝酒,他为人四海,酒量也了得,几巡下来,于异对他到是大有好感。

看看有七八分醉意了,张重义再举杯,详装醉意:“姻侄,来,老夫敬你一杯,你是好样的,那巴山樵可是一郡太守啊!说杀就杀了,换我张某人,不一定敢,就冲这一点,我敬你。”

“张伯言重了。”于异举杯与他一碰:“郡守又如何,欺兄霸嫂,换任何人都是忍不得的。”

喝了一杯,张重义却忽地一拍桌子,道:“不过我对你哥哥,也就是我那女婿,却实有些看不起。”话说到这里,他却不往下说,他是装醉,酒杯送到嘴边,却是冷眼瞟着于异。

张重义久历江湖的人,一双老眼历练得锐利无比,与于异喝了这一通酒,他发现,于异虽蛮野,天不怕地不怕,但不是完全不讲理,或者说,他有他自己的一套道理,他的道理与世俗理法不完全相融,但有相通之处,而只要合了他的理,或者与他的理不是冲突太激烈,他还是讲理的,所以张重义试着把话说出来,不过要一步步试,这时冷眼看着,对他这话,于异只是皱了下眉,并无太激烈的举动,心下便是一松,想:“果然,以他的性子,对他哥的软蛋性儿也是瞧不起的。”

摸得准了,装做气愤,酒也不喝了,把杯子往桌子一顿,道:“哪有这样的,你说,哪有这样的。”

于异只是哼了一声,闷头喝酒,也不答话,于福虽然说得不是很清楚,但有些东西,于异便是猜也猜得出来,打心里说,他也确实不齿兄长的举动。

他不吭声,张重义又进一步:“一次也算了,妙妙也是这么说,不得已,可第二次又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太过份了,太过份了。”说着,他狠狠地拍了板桌子,拍得碗筷一跳,他心里其实也跳了一下,万一于异恼羞成怒,跳起来一下把他撕做两片,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还好,于异没有动,只是仰头向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033章 怪梦

“姻侄,来,喝酒。”张重义却知道装得不能太过,把握着火候,复又敬酒,又喝了两杯,张重义道:“写了休书也好,哼哼!以我家妙妙的姿色,哪怕就是二婚。”他埋头喝酒,故意没往下说,果然便察觉于异眼光嗖一下扫了过来,面上冷嗖嗖的,竟是有若实质,心下暗凛:“好重的煞气,难怪是个见人就撕的。”

于异哼了一声:“那个不能算数的。”

张重义装做恼怒:“白纸黑字,如何作不得数。”于异呲牙一笑:“白纸黑字?在哪里呢。”

张重义发现一点,于异的性子中,带一点点狡猾,还带一点点赖皮,这反到是有几分可爱了,本来他呲牙有些渗人,这时候呲牙却只显得调皮,便让人气,也只是气中带笑,他却是个会乔样的,便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指着于异道:“你——你——姻侄,我跟你说,若不是看在你为妙妙做的那些事上,老夫可真对你不客气了。”

他乔模乔样,于异喝了口酒,只是一笑,也不答话,张重义便装做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你狠,不过妙妙怎么办?你说。”

“有什么说的,休书是巴衙内所逼,算不得数,我自找我兄长回来,自然还是夫妻。”

“就冲你的面子,老夫我就不跟他计较,可是妙妙呢。”张重义叹了口气:“接连两次,妙妙可是真伤透了心了啊!你哥即便回来,妙妙只怕也不肯再跟他。”

这话说到了于异软处,他脸黑了下来,却明显没什么主意,张重义冷眼看着,且不说话,过得一会,看看气氛差不多了,他道:“贤侄,你说,你怎么看你嫂嫂?”

“不错,是个好女子。”于异也不知道怎么夸,不过他心里是这么想。

张重义便又不说话,却只是拿眼看他,于异给他看得莫名其妙,便也回眼看过来:“张伯,有什么话,你说。”

张重义装做沉呤,难以出口的样子,忽地一拍桌子:“贤侄,我很看好你,妙妙也很感激你,偏生你又吞了她的休书,所以我有个想法,你娶了妙妙好不好?”

“什么?”于异一愣,眼睛霍地瞪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这一瞪,张重义可就怕了起来,说起来他手创一帮,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何曾怕过什么人,但对着于异这生撕活人的凶煞,他却是真的怕,他到也巧,却就扭头,叫:“拿酒来,拿酒来。”

“算了,不喝了。”于异却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站了起来。

张重义心中给他顿得一颤,面上却一脸讶异:“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何不喝了,再来两坛。”

“算了。”于异摇头:“你喝醉了,说醉话。”

“如何说是醉话呢。”张重义看他没有暴怒的情形,胆气又壮一分:“我看是说真的呢,你哥是真不行,你便找回来,妙妙也不情愿,但妙妙却是真心感激你的,她可说过,女人嫁男人,就要嫁贤侄你这样的呢。”

“你不要说了。”于异摇头:“简直胡扯,嫂嫂就是嫂嫂,如何能。”说到这里,懒得再说了,扭头就走。

张重义有些失望,却也无法,回房跟高氏说了,高氏却道:“他没有当场暴怒,那就是好兆头,让妙妙好生招待他,过得一段时间,再拿话去试,男人在女人面前,耳根子都是软的,三番五番,不信他不转性儿。”

“也是啊!”张重义觉得她这话有理,便又来袁氏房中,把这话说了,袁氏便去张妙妙房中,转叙了张重义的话,张妙妙一听就叫了起来:“爹爹怎么跟小叔说那种话呢,啊呀!这叫我怎么再去见他。”捂着脸,又羞又急,心下却隐隐有些失落。魰心閣論曇!

袁氏便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石砚写了休书,你们已不夫妻,于异也不再是你小叔,只要他对你有意,这样的男人,你到哪里去找?”

“娘,你别说了。”张妙妙捂着耳朵不肯听,但袁氏却看得出来,她有些口不应心,也不逼她,只是劝了一番,便又回房里,只说已劝得女儿答应,好生拢络于异,日久情生,这女婿自然跑不了,张重义大喜,这夜便歇在了袁氏房里,却又做了一场,翻下来倒头就睡,袁氏却是睡不着,隔得久了,连做两场,下身麻麻木木的,甚至有些痛,脸上却笑了起来:“原来养女儿也有用处,明儿个到要好生劝劝妙妙,有这一个女婿,我下半辈子也做得起人。”

于异回房,嘴里兀自嘟喃:“简直胡扯,亏他也想得出来。”灌了一壶冷茶,也就扔到一边,在院中里溜了两趟,便练起了大撕裂手。

这时他一对撕裂臂已长达六丈,进展极为惊人,然而于异发现一桩怪处,大撕裂手并不能将体内愿力尽数吸收,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大撕裂手吸收的愿力,只占得他体内愿力的极小一部份,大部份愿力蕴积于五脏六俯之中,缠绕於积,化即化不掉,催也催不动,天天练功还好,若是过得一天不练功,就觉身体里面隐隐有些发堵,很不舒服,可就算整天练功,於积的愿力也化不掉,他发现一点,撕人的时候,胸口特别松快,不过事后还是堵,惟有听经,才能真正轻松,可也不能整天听经啊!那还不如干脆去做和尚算了。

“看来还是得多练。”这是他的想法。

将大撕裂手地动功练了几遍,酒意上来了,便上床睡觉,这夜却做了个怪梦,突然梦见又和叶晓雨拜堂了,这贱婆娘,于异看着眼里就出火,哪肯再跟她拜堂,偏生却是身不由己,眼见着拜了堂,牵入洞房,忽然间就光溜溜的了,叶晓雨跪在他胯间,竟是扶着他那鸟儿塞进了嘴里,又舔又吸,那种感觉,非常奇怪,于异不禁就想,这贱婆娘其实也还不错,再一细看,叶晓雨的脸突然就变了,变成了张妙妙的样子,于异大吃一惊,急叫:“嫂嫂,你怎么在这里,不可这样。”

张妙妙却不理他,抬眼给他一个媚笑,含着他那鸟儿,又吸又舔,红红的小舌头伸出来,绕在那鸟儿头上,说不出的柔媚,于异有些急,还有些怒,偏生却动弹不得,忽然间,张妙妙嘴一张,猛地在那鸟儿上咬了一口,于异一痛,忽地腹中一震,真气往外急泄,那情形,仿若洪水决堤。

于异啊的一声叫,猛地醒来,腹中却仍在震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射真气,那势头是如此的猛烈,甚至整个人都在抽搐,然而特别奇怪的是,那种让人痉挛的喷射,竟是特别的爽快,特别的舒服。

“啊呀!这下完蛋了,真阳走失了。”于异急忙运气,收敛心神,一时之间却是无法控制,直喷射了十好几下,仿佛整个人都喷射空了,这才慢慢停下来,于异爬起来,一看,裤子整个前裆都给喷湿了,好象尿湿了一般,却又与尿不同,那东西粘粘乎乎,不象尿,到似一堆鼻涕,恶心之至。

“这是什么玩意儿。”于异脱下裤子,另换了一条,不及想别的,先盘膝坐下,一运功,腹中果然是空荡荡地,但只是过得一会,真气便又积聚成团,古怪地是,喷了这一阵,体内真气运行得反是越发的畅快起来,五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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