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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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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便让王子美去刑部讨要了任时文的案卷来,清肃司察奸纠匿,有随时调看各衙门案卷文档的权力,而且说就算没有这个权力,刑部也不会拒绝,现而今昊天城里各大衙门,说实话都有些怕了他,这种怕,不完全是畏惧,更多的是带了一种无可奈何的厌蹭,就仿佛他是个瘟神,这些人的态度,于异当然也知道一些,不过他不在乎,他也从来不和任何同僚交际来往,讨厌也好害怕也好,总之不来惹我就好,反到是吴承书交游广阔,他在岳王府中便混成了人精,这会儿再借着于异的虎皮,当真混得风生水起,好不威风,不过他到底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从于异身上来,所以无论怎么做,先还是想想于异的反应,当然,他对于异地性子也有了相当的了解,他们这种衙门中混出来的人,最善于察颜观色揣摩人心,打了这段时间交道,对于异的性子可说已揣摩得十足,所以虽然做下了许多交易,却从没有触怒过于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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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看了任时文的案卷,正如任青青所说,是以勾结苗方之名族诛,理由是,任时文将芒州的荒地划出来,招揽苗方之民耕作,更给与牛犁镰耙等必备的农具,朝庭认为他这是养贼自寇,而任时文的辨解是,苗方之所以时来掳掠,便是因生活无着,若给以田地,使其有所居有所养,自然也就不会再行掳掠叛乱之事,久而久之,可使苗方蛮夷之民自化,再无侵边之事。

于异虽然不问政事,但也知道任时文说的有道理,可惜任时文的辨解给说成了诡辨,还是族诛,至于任青青说的,任时文举报郁重秋走私的事,案卷中一字也无,任时文给捉拿进京受审时,肯定是说了地,不过案卷里没记载罢了,这也正常。

于异同时也把郁重秋地卷宗调了来,先行了解一下——他知道查案之前,先看卷宗先了解情况,实在已经是大大的进步了,他当了这官,还是有些变化的。

郁重秋今年五十五岁,官宦子弟,少不习文而好武,先以良家子充禁军,后外放,由佐尉做起,三十年间,做到了权重一时的大都督之职,天界的官职和下界是一样的,或者说,下界一切本就是学的天界,州牧同样是正二品,管民事,大都督为从二品,管一州军政。

天界与下界不同的是,十万天兵,只能由天兵府调动,得由天帝下旨,天兵府发符,除此任何人无权调动,五十卒离辖区三百里,便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芒州虽近苗方,但只有五千天兵,而且郁重秋还无权调动,那郁重秋这个大都督岂不是个空架子?不是的,天兵是固定的,由朝庭供养,但各州郡是可以养乡兵的,尤其是一些边远州郡,几乎每郡每县都有乡兵,所谓乡兵,就是本乡本土的兵,或者说,就是不离乡土的兵,有事则集而为兵,无事则散而为民,这样即可以在缓急之时可仗之为用,又不废朝庭粮饷,其实是个好办法,当然好办法到后面往往变了味,那又另说。

芒州因地近苗方,所以乡兵的编制比较大,在册的乡兵居然有六十万之众,这个六十万是怎么个说法呢,就是五户取一丁,也就是五户人家中,至少要抽一个乡兵出来,也就是要五户养一个乡兵,说是聚则为兵散则为民,但打仗要兵甲器具啊!出征要吃用睡裹啊!这些钱从哪里来,就是从这五户人家来,当然这只是在册的,平时不可能把这六十万人聚起来地,那还了得,但平时不聚兵,钱却要缴的,即然不聚兵,钱哪去了?这就是善政用歪了成弊政了。

乡兵是轮流值更的,六十万在册乡兵,分为六班,每班十万人,值更两月,这就是郁重秋的手中,随时有十万乡兵在握,紧急之时,一声令下,可抽取六十万乡兵,当然,乡兵装备简陋,也缺乏训练,说是六十万,数目吓死人,真正的战斗力却有限得很,但有兵总比没兵强,而且郁重秋私养了五千亲兵,装备精良,号称五千玄甲骑,这个战斗力不会比天兵差,当然,名义上仍然是乡兵,朝庭给他的亲兵只有五百人的,但这个不可能有谁会去跟他计较。

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这就是于异从卷宗里感受到的郁重秋,至于其它的,卷宗里不可能再有,而朝庭给郁重秋的考评是:修兵甲,宁边事,为都督十年而朝庭不闻烽火,卓异。

于异掩卷冷笑:“单肥猪当年的考评好象也是卓异,哼哼!”

第二天,于异把王子美吴承书天一老道宋祖根几个都叫过来,说自己要出去一趟,衙门中事由他们商量着办,实在有处理不了的大事,就往雷部报,其实这会儿京中还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权贵子弟都躲着他呢,正所谓老虎在山,百兽噤声,至于一般的帮会门派,能闹个什么事出来?

到晚间,于异一翅飞往城外,青青当然没跟去,虽然于异就是一小孩儿心性,青青真要跟去凑凑热闹,他也无所谓,有事把青青往螺壳里一移就是,不过于氏吞吞吐吐的有些怕,当然说是说怕误了大人正事,于异也就知道了,哈哈一笑,给了青青一个银锭子,说:“自己在家买糖吃。”把一边担着心事怕他生恼的于氏看呆了,于氏还就怕他生气呢,一个小丫环而已,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也就是觉着于异好说话又宠着青青才敢稍稍推拒一下,不想于异不但不恼,反给个大银锭子,这个至少有五十两,吃糖?能吃到八十岁。

于异一翅飞走了,青青到是恼了,小脸儿红着,鼓着嘴巴顿足:“娘。”

于氏看着她,到突然间笑了,搂在怀里,给她理了理头发,轻声道:“再过几年,于大人或许会收你进房里,他可是好人,我家的青青,会有一辈子糖吃呢。”

女孩子懂事早,何况是穷人家的孩子,青青一听,小脸红通红,羞叫一声:“呀!我不跟你说了。”把银锭子往于氏怀中一丢,捂着小脸儿跑了,于氏到是笑了,但转头看看于异飞走的方向,又有些担忧,呆了一会儿,念了一声:“老天爷保佑于大人。”

于异在空中打了个喷涕,却一眼看到了任青青,边上还有那个叫香儿的丫环,于异落地,任青青上前一步施礼:“于大人。”

“走吧!”于异懒得多说,挥挥手。

“是。”任青青略微犹豫了一下,左右看了一眼,原来她见于异只一个人,有些迟疑呢,不过于异好象没看见她的神情,反是摸出酒葫芦灌了口酒,任青青也不敢问,只在心里嘀咕一句:“这位大人酒瘾真大。”应了一声,腾空飞起,在前带路,香儿紧跟在她身后,于异随也振翅飞起。

这么飞了几十里,于异叫了起来:“这样不行。”

任青青道:“怎么了于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于异摇头:“你们飞得实在太慢了,这里到芒州,一万五千多里,照你们这么飞,半个月都飞不到。”

任青青脸一红,她心里当然也急,可她只能飞这么快,香儿甚至已尽了全力,那有什么办法,略一犹豫,道:“大人见谅,我们功力较低,不过昼夜赶路的话。”她话没说完,昼夜赶路,她自己或许勉强撑得住,但香儿一定撑不住,当然到时可以甩下香儿让她自己慢慢跟过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昼夜赶路不休息,还要问于异愿不愿才行的。

“那也不行,还是太慢。”于异直接挥手,他可是个急性子,哪有耐心跟着任青青慢慢磨,道:“我使个神通,带你们飞吧!”也不管任青青愿不愿意,双手齐伸,左手抓着香儿右手抓着任青青,神念一动,三人一起进了螺壳。

眼前一黑一亮,突然换了天地,任青青还好,香儿却呀地叫了一声,慌忙又捂住嘴巴,两女左看右看,竟是在一个大花园中,一池青碧,古树苍苍,树下一榻,竟仿佛白玉雕成,周遭更有奇花异草,争红竟绿,远处红墙之外,隐隐可见飞椽一角,景致绝佳,如在梦中。

于异道:“此乃天外之天,法天象地之景,你们在这里呆着,我自带你们飞。”说着唤出蚌妖,让她们好生服侍任青青主婢,自闪身出了螺壳,痛痛快快振翅飞行。

看着他一闪不见,香儿悄悄拉着了任青青衣袖,低声道:“小姐,这是哪里?”任青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于大人说是他法天象地的神通,应该是天外之天?”

“天外之天?”香儿惊骇地张大了嘴巴。

任青青其实也吃惊,有心想问,但看了一眼边上的蚌妖,还是忍住了,却想:“难怪这位于大人翻天覆地,果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神通,尤难得他公正廉明,敢为民说话,看来爹爹的冤,可以昭雪了。”又想:“到是要感谢那位暗中指点的高人,到也怪,那位高人指点于我,却不愿现出真身,不知为何?”

原来任时文蒙冤,任青青想尽了办法,先是想刺杀郁重秋,但郁重秋一方权臣,身边警戒森严好手如云,任青青虽也学了点儿本事,却还远远不够,几次刺杀不成,自己还差点儿落到郁重秋手里,而且即便刺杀了郁重秋,她爹爹的冤也不能昭雪,后来便来了京师,想向天帝申诉,她想得天真了点,宫门岂是那么好进的,也没有其他大臣愿帮忙,在京中呆了一年多,一无所成,前夜却突得神密高人传信,说新上任的清肃郎为官清正廉明,有于青天之称,让她来投诉,却又让她不要声张,更指点她可以绑架青青,引于异出来,任青青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便照着做了,本也只是个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思,但现在看来,这死马真有可能医成活马,所以她在心里感激那指点她的神秘高人。

这事她当然不会跟于异说,不过就算于异知道了,也不会当回事,更不会去想,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道道儿。

于异的风翅一直在长,因为他体内愿力直到今天也始终没有化尽,要知道长明子从七寸长一根灯芯长到丈八的身体,千多年时间里,要吸多少愿力啊!于异短短几年时间,如何可能吸得尽,只不过越到后期,进展越慢,反是心中的琉璃灯却越来越亮,灯体也越来越青碧,于异现在就算在睡梦中,也能感应到心中的灯光,睡得越熟,灯光越是明亮清晰,亮着灯睡觉,很多人会觉得不舒服,还好于异这人粗咧,试了两次弄不熄,也就不管了,却隐隐觉得有一丝灵意,系在灯火之上,越睡得熟,灵台越清明,这个感觉很玄异,要于异自己来说,还真说不清楚,就是说,他现在好象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睡着了,另一个却醒着,睁眼看着世界,无思无念,就好比念经的小和尚睡着了,佛前的香油灯却始终亮着一样,这个稍稍有点儿烦,但如果不是挑剔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心障,其实也有好处,于异有一种感觉,现在没人能偷袭他,无论他睡得多死或醉得多沉,一点心灯始终亮着,虽然无思无想,却无所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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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他隐隐感觉系在心灯上的,便是他的元神,元神寂寂长明,正是佛道中人一生苦求的境界,他更有愿力的滋养,所以功力始终在长,进境不明显,却如江河之水,无始无绝。

近三百丈长的风翅,一扇就是数十里,任青青那小腰儿可怜生生的,要扭半天呢,他怎么能不嫌她慢,要知道,即便是柳道元,当时也追不上他风翅的全力扇动,更何况今天?

一天一夜,于异飞了四千多里,他也不觉得累,到是酒瘾发作了,说起来好笑,他酒葫芦不离手的,但如果看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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