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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民女,打杀人命,哈哈哈哈!”马二少站在街头,张目四顾,与他眼光一对,四面围观的人情不自禁又是一缩,马二少心中得意,哈哈狂笑:“我就强抢民女了,我就打杀人命了,谁敢出头,便告到官里,谁敢做证,谁?”
他眼光从南到北,一排排看将去,没人敢与他对视,最终眼光落到于异身上,因为于异站得最靠前,别人都缩后了,就他一个人站着不动,自然就显了出来。
马二少斜着眼去于异身上一吊,手一指:“你敢不敢?”
“敢你娘哦!”于异本来还只想袖手看戏,莫说神无人性,他就有人性,也不是什么侠客,狼屠子本就是魔道中人,柳道元到是大侠了,可惜死得早,况且天下烂事太多,喝酒还喝不过来呢,去管闲事,但马二少惹到他头上,那就是找死了,也不答话,手一长,劈手把马二少揪过来,翻手一个巴掌,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顿巴掌声,又响又脆又密,围观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于异已经打完了,仿佛迅雷不及掩耳,伸手一推,马二少踉跄后退,哇的一声,吐出一嘴血牙,他到有几分凶性,还把手向于异一指,于异就看不得,手一长,一下握着马二少伸出来的手,就是一折,清脆的骨裂声起,马二少啊的一声惨叫,却是把手臂生生折断了。
直到这会儿,围观众人才反应过来,惊呼声四起,而马二少地恶奴也拥了上来,有两个去扶马二少,另几个却哇哇叫着向于异冲上来。
于异都懒得动手了,取了酒葫芦在手,仰天灌了一口,一个恶奴到了面前,他脚一抬,过顶,劈顶往下一踏,正踏在那恶奴顶门上。
可怜啊!这种狗仗人势的恶奴,哪里经得住他一脚了,啊也没啊一声,扑通软倒。
于异一脚落,一脚起,眨眼间连踏五脚,便如迈了五小步,踏翻了五个恶奴。
还有两个恶奴,扶着马二少,再不敢上来,满脸畏惧看着于异,只是蔌蔌发抖,而四面围观的人也全都看呆了,一条十字大街,针落可闻。
“啊!”却是痛昏过去的马二少醒过来了,尖声惨叫,又吐出口血痰,带着几颗牙齿,扶着他的两名恶奴也才清醒过来,忙扶了他转身就走,一路便是马二少的惨叫声。
“爹。”却是那个叫月儿的女孩子醒过来了,看见她爹傻坐在她边上,爬起来叫。
于异雷霆之威,一脚一人,把那老者直接看傻了,听到女儿叫,这才醒过神来,惊喜地叫:“月儿,你没事?”
他先前没看清楚,那么高的楼跳下来,只以为女儿已经死了,不想没死,一时间又惊又喜,忽地醒悟,急拉了女儿道:“月儿,快来给恩公叩头,是这位恩公救了我父女。”
父女俩到于异面前,趴下叩头,千恩万谢,于异不喜这个,却也懒得去扶,嘿嘿笑道:“这位老丈,你这谢,是虚谢还是实谢啊?”
没听过这么问的,那老汉傻掉了,张了嘴巴道:“请问恩公,虚谢如何,实谢如何?”于异笑道:“若是虚谢呢,那就够了,你两个且起来,哪里来哪里去,若是实谢呢,却还不够。”
老汉还没太明白,道:“敢问恩公,不知要如何才够。”
“简单啊!”于异摇了摇酒葫芦:“我这葫芦中没酒了,你打一坛酒来,再来两个熟菜,猪羊牛鸡,我都不拘的,这个,便是实谢了。”
老汉这下明白了,急道:“是实谢,是实谢,老汉我便是这店的店东,莫说一坛酒几个菜,恩公便是吃上一年,老汉也一心敬着。”说着跳起来,便要请于异进楼,却又忽地止步,道:“恩公啊!现在实谢不得,你还是快走。”说着急步入楼,捧了个钱箱子出来,把里面的银锭子都捧了出来,约莫有二三十两,一齐捧给于异,道:“恩公,这些银子不成敬意,你将去喝杯水酒,等风头过了,恩公再来时,老汉父女再诚心相谢。”
“你这老汉,我只要喝酒,要你的银子干嘛?”于异不接他银子,只要往楼里走,那老汉急得推他,道:“恩公啊!不是老汉心不诚,实是马家势大,恩公若不急走时,马家人来了,恩公就走不脱了。”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于异仰天大笑:“走不脱好啊!走不脱我就住下了。”把那老汉一拨,自进楼中,也不上楼,就在门边一张桌子前坐了,一拍桌:“上酒菜。”
“这个,这个。”那老汉急得要哭:“恩公听我声劝,还是快走吧!老汉我实在不敢害你啊!”
于异可就烦了,眼一瞪:“那我就害害你,拿酒菜来。”
他这一瞪恶,到把老汉吓一跳,他女儿在边上忙扯他衣裳,那老汉不得己,只得也在一边陪坐,叫小二上酒上菜,他女儿月儿亲执壶给于异倒酒。
“这就对了。”于异见酒就喜,举杯:“来,老丈,且干这一杯。”
仰头一口喝了,点点头:“这酒还不错。”
上了熟牛肉来,也不要筷子,手抓了一块进嘴里,随口问起,原来老汉姓周,是这店的店东,月儿是他独生女儿,今日马二少来喝酒,不想一眼看见月儿,就要月儿陪酒,马家是双阳最大的豪富,便是县令大人也是他家坐上的常客,马二少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凶名在外,周店东不敢拒绝,只好让月儿上去相陪,不想马二少喝了几口酒,竟想要调戏月儿,月儿却是个贞烈地,自己跳了窗子,周老汉就这一个独生女儿,只以为月儿死了,他也不想活了,所以才与马二少拼命,不料月儿没事,马二少还给于异打走了,但马家势大,马二少自出娘胎没吃过这么大亏,随后必来报复,所以周店东要于异快走。
“报复啊!好,好,好。”于异连叫三声好:“就怕他不来啊!”一口干了一杯,把脚踏在凳子上,手中筷子在碗上敲将起来,另一手却去抓牛肉吃,好不快活。
周店东虽然把心提着,却不敢扫他的兴头,他大致明白了,眼前这人,好人做得,恶人也做得,尤其有了酒兴,若扫了他兴头时,只怕不妙。
无时半坛酒下了肚,当然都是下了于异的肚,周店东一杯酒还有半杯呢,他只盼于异兴尽,却眼见于异兴头越好,到后来索性不用杯子了,提了酒坛子就那么倒灌,心下骇然:“这人,莫非是酒缸里泡大的。”
“不好了不好了,马家带人杀来了。”外面望风的小二一脸惊惶跑进来,周店东腾地站起,一脸惊惶道:“恩公快走,从后面走。”
“走什么走?”于异把酒坛子往桌上一顿:“再来一坛好酒。”
“恩公。”周店东急得顿足。
“不必废话,你与你女儿只在一边看戏就是。”于异不耐烦,忽一眼看到周店东杯中还有半杯酒,可就瞪眼了:“你一杯酒都没喝完啊!那不行那不行,且干了,不干我灌了啊!”
他到逼起酒来了,周店东没奈何,只得仰头把半杯酒一口干了,外面喧闹声起,于异一手提了酒坛了,一手扯了半边鸡,走将出去,只见左面一群人拥将过来,少也有四五十人,个个执刀拿棒,为首一人武师打扮,边上一人,正是先前的恶奴之一,到是不见马二少,估计这会儿在家里喊爹呢。
那恶奴一眼看到于异,急拿手指道:“就是他,就是他。”
那周店东先前怕,这会儿到有了两分胆色,急在于异面前一拦,怒叫道:“你们还要做什么?难道真地没有王法了吗?休要动手,我与你们到县衙说话。”
“一边去。”他有胆色,于异却还烦,把他一扯,扯去两三丈,差点儿跌一跤,斜眼看着冲过来的家丁群,只扫了一眼,便知这些人中没一个人有灵力,不免有些失望,把酒坛子倒提起来,仰天就倒,那酒离嘴还有尺余,恰如一道瀑布飞流直下,灌入嘴中。
“给我上。”那武师先前冲在前面,这会儿看了于异倒酒的狂态,却把心提了三分——发狂的,不是猛龙就是傻蛋,还是让其他人先试试水的好,一挥手,背后家丁恶奴齐拥上来,他自己却站住不动了。
但对于异来说,无论武师还是家丁,都是杂鱼,没有区别,一坛酒尽数灌进肚中,他猛地一声暴喝,恰如半天打一个霹雳,把酒坛子一扔,暴虎一般冲进家丁群中,指东打西,打南打北,他也不用玄功,就凭拳脚,一路打将过去,想这些家丁平日虽然横行,不过狗仗人势,哪有什么本事,于异即便不用玄功,也是一拳一个,一脚一双,眨眼间打倒一片,到了那武师面前,那武师却吓傻了,提着刀不敢动,于异可不管,看面前有人,劈手就是一个嘴巴子,直接打出去丈远,再一路打过去,竟是不放过一个,尽数打倒,不对,其实放过了一个,却是那个引路的恶奴。
135章 光白猪
周店东给月儿扶了站在楼内,眼见只是呼吸之间,四五十恶奴给于异尽数打翻,直看得目瞪口呆,月儿禁不住叫道:“爹爹,这人好不凶恶啊!”
周店东吓一大跳,忙道:“你千万轻声,千万轻声,别给他听了去啊!这是真恶人呢。”
不想月儿却道:“我喜欢。”
“祖宗哎!”周店东腿都软了,急去捂月儿的嘴:“你饶了爹这条老命吧!”
不说他父女两个,却说那惟一站着的恶奴,虽未挨打,已是吓得傻了,站在东倒西歪的家丁群中,那叫一个鹤立鸡群啊!只不过这鹤得了伤寒症,全身乱颤,于异打到尽头,转过身来,把手一指,那恶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好汉饶命啊?”
“我说了要你命了吗?”于异瞪眼:“我且问你,后头还有人来没有?”
“没了,没了。”那恶奴把头乱摇:“家中能打的都在这里了。”
“没劲。”于异大感无趣,叫道:“周店东,再来坛酒,咦,对了,我的鸡呢。”前后一看,却原来先前动手,把那鸡塞在一个家丁嘴里了。
“你娘哦!还敢偷吃我的鸡。”于异走过去提脚要踹,明明是他自己塞别人嘴里的好不好,这叫一个不讲理啊!那家丁双手抓着嘴中的鸡,却原来于异塞的力太大,骨头卡嘴里了,取不出来,见于异要踹,他又急又怕又委屈又憋气,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晕过去就算了,一般来说,于异不怎么踹死鱼的,这个不爽啊!还好小二捧了酒过来了,手在抖,眼里到是星光灿烂,于异根本不看他,仰头灌了半坛,看四面啊呀声一片,脑中突地一闪,有了个主意。
“起来,都给我起来,装什么死?”于异不露玄功,从旁边摊子上抽了一根长麻绳,一顿乱抽,把所有恶奴都抽了起来,他先前只用了拳脚没带玄功,因此虽然啊呀声一片,到没哪个是爬不起来的,众恶奴勉力爬起来,抖抖战战挤成一团,都不知于异要做什么。
“都给我把衣服裤子脱了。”于异长鞭一扬,在空气中抽出啪的一声脆响:“是衣服裤子全脱啊!我数到十,没脱的就是一鞭。”
这一鞭他带了点儿灵力,恰如就在众恶奴耳边打了个炸雷,众恶奴本来就给打怕了的,哪经得这一吓,包刮那武师在内,没一个敢抗拒,不等于异数到五,四五十人已个个剥得赤条条地,也不敢蹲,只把双手捂着胯。
四面看的人不少,也有很多女子,于异突然唱这一出,可就羞着了一大片,月儿赶紧躲进了楼中,小脸儿羞红,心下只呸:“这人,这人。”却又奇怪:“这人人到底要做什么?”
众恶奴也奇怪,个个可怜巴巴看着于异,于异又把长鞭一甩:“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