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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她又要发疯了吧。这病我只从医书上看过,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生命力和灵识都要医治,太难。我向来以回魂谷中没有死人自夸,这次看来是不行了。真没想到这样的人竟然还能活着。”他自顾自的说完了这一堆话,说的清风是心惊肉跳,但是他还必须装作镇静,此时若自己不镇静,一会让清璇看到了她更是没办法平静,以她现在的状态,受不得一点的刺激。
第九章 清璇心语
“您就别吓我们了,直接说需要什么药材吧,我们尽快去找。”荆麟看到清风的样子越来越不对劲,连忙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老人无奈的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她的身体本就不同常人,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经历这么多而不死,或者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经历这些吧。好吧,随我进来,我给你们写个方子,不过这方子寻常的药方可没有,只得你们自己去寻找了。还有,你们别跟那女孩说什么,只说能治好。但是药方很麻烦就行了。”
几人走进屋中,清璇此时的状态依旧是半昏迷半清醒的样子,不过脸上却带着笑容,清风看到这个笑容,刚才忐忑的心一下子便舒畅了许多。
只见天心老人拿出纸笔,又拿出一卷很久的书简,书简上赫然写着“禁药??灵识修补”,一看这书简的名字便知道这药方有多恐怖。
不一会儿,药方写好了,清风接过这药方,突然感觉到一丝紧张。他定睛仔细的看了看这药方上写的:仙人掌王的根,在大漠中。碧海珊瑚,在深海中。长恨朱果,在南疆群山中。妖兽的心,至少是两千年以上的。冰莲花瓣,北方极寒处。碧睛火兽的血,大概是在火焰山能见到。血蚕王。药方上赫然写着七种药,几人也是听说过这些东西的人,从第一个开始就是很难找到的东西,更何况是七种,这任务听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但是现在这是唯一的出路,不由得他们不答应。这药方中除了最后的血蚕王,其他的几人都没听过,但是这血蚕王,有一个传说,就是说它生长的地方不是人间,世间只出现过一个,吃下它,自身的实力会大幅度提升,但是都是传说,从没见过这种传说中的东西。
“好吧,咱们尽快出发,尽人事,听天命。”清风看到这药方后说道,他又指了指千攸和荆麟,说道:“还是咱们三个一起去。”这时清裳站了出来说道:“这次你们别想撇下我。”清风说道:“女人,还是老老实实的照顾病人吧。”荆麟也说:“你跟我们一同出去不合适。”结果清裳反问道:“哪里不合适了?你们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看我像是那种在乎太多的女人么?”几人想想,似乎清裳和兰馨真的不在乎什么,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很不方便。这倒是让他们没话说了。
“没事,病人的话有我的徒弟,你们在这里也是碍手碍脚,大可都去找药。”天心老人淡淡的说道。但是几人哪里会完全不顾清璇,就这么走了。
“那这样,我们总是要留个人在这里照顾雪儿,我们一共六个人,这七份药咱们每人留在这里一次,每个药都留一个人在这里,最后一次咱们抓阄,看谁运气不好,留在这里两次。这样行了吧。”莫斗看到他们的争斗,上来提意见。
“好啊!”清裳爽快的说道,而荆麟和清风不情愿的同意了,千攸和兰馨没有任何意见。虽然清风和荆麟都不太喜欢她们跟来,但是现在只能这样了。
莫斗看到这个结果很高兴,自己的意见得到了广泛的认可。继续说道:“第一次是谁?还是抓阄吧!”说着他便拿出了几片纸,拿起笔,沾了沾墨在每片上都写了字,五个“去”,一个“不”,而后叠好,放在手中摇了摇,仍在地上,每个人拿了一个。
结果很让人意外,第一个竟然是荆麟,显然最难过的是千攸,一路上没有人跟他抬杠了,其他人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似乎清裳的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不快。但是几人都没有注意到。
“小麟啊!你就在家乖乖等着我们回来吧,好好照顾你的师姐啊!”千攸说道。
“不用气我,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荆麟气愤的说道。
“你这是咒我啊!我好心好意的同情一下你啊!怎么就得到你这么惨无人道的回应啊!天理不公啊!”千攸作假哭的唱腔说道。
“行了!行了!这个世界就没天理!要是有天理的话你早就该死了!”荆麟气愤的把千攸推开了。
莫斗忍住了笑说道:“你们俩能不能有一天正常的?”清裳却说:“他俩本来就不正常,你要是让他俩正常了,那才叫不正常呢。”清风却皱着眉头说道:“行了!别闹了!咱们快走吧。”
看到几人的离去,荆麟也只好回去了,天心老人在收了他们的钱之后,用与承天派给清璇用的同样的药方给她喝下去了,清璇的脸色渐渐的平和了,没之前那样的苍白了。而后又给他们安排了一间茅屋,这茅屋外面看上去很简陋,但是里面不错,遮风挡雨没问题,并排放着两张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椅子。显然这已经为患者准备好了陪护的人了。
荆麟扶着清璇来到其中一张床上,清璇躺在床上,荆麟自己坐在了另一张床上。这时,清璇开口了。
“谢谢你。”清璇这一声谢谢说的很是突兀。“这么客气干什么?”荆麟被他这一声谢说的很不好意思。
清璇犹豫了一会,说道:“我想跟你说一些我的秘密,行么?不过你听后就忘了吧,别告诉师兄。”
“行,我这个人最擅长保密,别看我爱瞎说,还是知道深浅的。”荆麟笑着说道。
“那就好,这些本来我一直不想说,后来想说了,身体又不行了,说一句话都困难,但是压在心中真的好难受。这次我又喝那个药了,趁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好的时候快点说出来,对自己也是个解脱。”荆麟听后感觉很不对劲,连忙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一切都会过去的。”“我本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小女孩,唯一的不同就是生在承天派,从小便要修行那些从来都不会用的功法,师傅也没对我有任何的要求,而对其他的人要求很严,我还以为师父关心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这样。师傅也是没办法,我是个妖,是个孽种!师父不会教我太多东西!但是她的关心不会假,我能体会到。”
“你的师父一定也是很为难的,谁不想好好教自己的徒弟呢?”荆麟接话道。
“上次咱们一同见到那杜仲的时候,我被他强大的灵识攻击到了,这时我身体中的另一个灵识苏醒了救了我,不然我当时就死了。”“他攻击你?我怎么不知道?”“他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声音中有一种能量,也许是只对妖起作用吧,所以当时我晕过去了。”“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是吓晕过去了呢。”
“人家哪有那么脆弱……”不过她的声音是越来越小,显然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的确很脆弱。所以她不再提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被他的灵识攻击之后,我身体中的另一个灵识救了我,那是我的母亲呢,我感受到了她的母爱,我的母亲似乎是九尾天狐,我是天狐的女儿,我也是妖……”她说到这,心情起伏很大,毕竟从幼年便被教育妖都是邪恶的,接受自己是妖,还接受不了。荆麟在一旁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做什么,任由她继续说:“从那之后,我便每天都做噩梦,清醒的时候,脑中也有幻象,不是无数的妖折磨我,就是我的身份败露,被众人绑在火中,要烧死我,我现在还能感受到那种疼痛。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当时我真的不想活了,但是师兄的关怀又让我觉得若就此轻生,又怎么对得起他?所以我一直都坚持着活了下来。”荆麟听到这里第一次佩服她的坚强,如果自己每天脑中都是这种恐怖的幻象,自己非得被折磨疯了不可。
“本来我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活啊!大家都这么仇恨妖,我一定会被大家的怒火灼烧而死!师兄一人怎么能敌得过那么多人?那天清云说出我是妖的时候,我以为那天就是我和师兄去阴间的日子。没想到,竟然你和千攸也帮助我们,尤其是你,你的实力还这么弱,连虚空都没有达到,竟然为了一个平时交往不多的人而做这些,我真的很感动。”
她这么说让荆麟很是不好意思,他说道:“别这么说,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人的嘴脸,就算不为了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不管你会不会,反正当时你这么做了,我真的很佩服你,更佩服的是清裳师姐,她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一直对我都很好。从没因为我是妖而嫌弃我。”清璇现在话中略带哭腔,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哭出来,又说道:“我和你们逃出承天之后的这几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虽然没有去哪里好好的玩,但是我很开心,有你们几个朋友,我真的很开心。”“你别这么想,你还会有更多的朋友,你会嫁给苦瓜脸,然后你们的孩子会成为实力超群的大侠!还会……”“谢谢!谢谢!”清璇终于没有控制住,哭了出来,荆麟没有办法,只得递上手帕帮她擦眼泪。
第十章 再见故人
“我没事,我喝药了,现在没事了。”清璇说道:“不过这药的味道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我喝太多了,能尝出来了。不过也许是药方不太一样吧,现在我的病能好这么多也很高兴了。”
“药方不一样?”荆麟重复道,但是他们都不太懂医药,况且这药方确实让她好点了,所以这个话题也没继续下去。
“清麟,啊,不对,应该叫你荆麟,我突然想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清璇突然的问道。
“喜欢的人?……喜欢的人……”荆麟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人……”
“难道你以前没有人让你动心?不可能吧……”清璇一脸的惊讶。
“那倒也不是,只是动心和喜欢一样么?我确实对几个美女动了心,难道每个我动心的人都要变成喜欢,然后追求?我不像你有你的师兄,我小时候一起玩大的妹妹很早就嫁人了。”荆麟笑笑说道。
“那你在承天一年难道就没有很喜欢谁么?”清璇继续问道。
“承天……承天……这么说的话我本来想要和清盈在一起,但是事实却不如我愿,清盈对我一直都不冷不热。而且我现在不能再回承天了,她身体也不好,一定出不来,我们今生恐怕无缘再见,又谈何喜欢不喜欢呢?”荆麟提到她突然有些落寞,他想起了在他们逃出来之前他和清盈一直都是普通朋友,一年也没见过几次面。
“如果是她的话,还是算了吧,她的一切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她对你不冷不热恐怕也是知道你们在一起一定是没有结果的吧。”清璇叹了口气说道:“她生活的很痛苦,可能比我还要痛苦。可能你觉察不出来,她一直生活在病痛之中,她的病虽然不像我的病这么痛苦,但是她每天都在病痛中活着,没有一天是身体健康的,若不是太玄师伯把她带回承天,可能她早就死了。她的痛苦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我不能想象还差不多,你应该可以想象吧。你这一年也很难受啊。应该能感同身受吧。”荆麟说道。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你与她的痛苦不一样,就永远也想象不到她的痛苦,她每天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