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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收回来,这种事也很难密不透风,别的不说那个博士不就猜到了,所以我们也不是很刻意的保密,在健身房那里就很随意。
现在我有见只是精瘦工人一个人知道了,无所谓的点点头道:“前段时间在工地上死掉的那具尸体就是他。”
“任大哥,他。。”精瘦工人满脸不可置信,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任大哥他怎么就这么死了呢,他之前不是非常自信的告诉我,他要发一笔大财骂。”
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笔自信,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具体死因,我和李经理正在竭力调查,你放心,我不会让任国兴死的就这么不明不白。”
尽管这不是我的案子,但还是对他做了一个承诺。
精瘦工人就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傻傻的愣在那里,行李倒在一边了他也没注意到,看来他跟任国兴的关系确实不错,昨天博士猜到任国兴的死都没啥反应。
我安慰似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警察同志,等等。”
我刚走出工地,精瘦工人的叫喊上又从身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问他有什么事吗。
只见精瘦工人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出来,拿出一把钥匙递到我手里。
“警察同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具尸体被发现,不对,是任大哥的尸体被发现几天后,有封邮件寄到工地上来,里面带着这把钥匙。”精瘦工人解释道。
“任国兴寄的?他有说什么没有。”我问道。
精瘦工人喘了口气摇摇头。
“好,我知道了,这个线索很有用,我会去查证这个。”
精瘦工人看到自己帮上忙后,松了口气不断的请求我一定要抓住凶手,我答应他后,他才心神不宁的往车站赶。
精瘦工人走后,我才有机会仔细看下这把钥匙。
它普通的不能在普通,钥匙把那里被一层胶带缠住里面夹着一小片纸,正面写着永兴背面写的105。
很明显这是一把旅店的钥匙,应该还是那种比较老旧的旅店,不然谁会在钥匙上面写字。
我在手机地图上输入永兴这两个字,地图上顿时蹦出来七八个带有永兴的地标,甚至在周围还有好几个永兴村。
没办法,我只好挨个排查,趁着这个机会我把这小县城的公交车坐了个大半。
花费了我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将近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一座疑似叫做永兴的旅店,前面几个不是餐馆就是仓买。
我看着面前这座灰白色的四层小楼,不禁咽了口吐沫,外面来个牌子都没有,真的是这里吗。
这座小县城又不大本来我一个小时就能找到这的,可这个地方实在不好找,明明我都到手机地图上的地点了,怎么都找不到,问了好几个路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最后还是旁边一个仓买好心的老大爷给我指路,才让我找到这里。
可见这里十分的偏僻,也不知道任国兴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这栋四层小楼还不是那种普通的居民楼,整个一楼都是那种长长的楼梯。
上去后,看到一个永兴字样的牌子矗立在那,我这才松了空气,看来我没找错。
让我有点惊讶的是,这永兴旅店的对面竟然还有和兴旅店,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同时存在两家旅店,这里这的会有生意吗。
我不想节外生枝,深吸一口气直接走进永兴旅店里,拿出钥匙对着柜台里面的老大妈,问道:“请问,这把钥匙这这家旅馆里的吗。”
老大妈拄着头似乎在睡觉,我问了第一遍她没啥反应,还以为她没有听到就问了第二遍。
突然,老大妈才抬起头,睁开眼睛盯着我,轻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勉强笑着,背后顿时就湿了,我还从没遇到这样的情况,明明她只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妈,却对我有种莫名压迫感,下意识的有种危险的感觉。
好在老大妈只是看了我几秒钟后,便重新低下头打着瞌睡不再理我。
我自讨了一个没趣,站在那里犹豫了几秒钟,看老大妈也没阻止,我便慢慢的往里面走去。
这个旅店年久失修,地面都是那种老化的木板,走在上面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灯光也昏暗的很。
101。102。很快我便走到105的门口,不过并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处观察了一下,没有闯入痕迹,随即我才拿着钥匙插进门孔里。
进去后,怎么说呢,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有什么尸体啊,打斗的痕迹,反而还很整洁,床面上铺着是上个世纪才有军绿色的被子,一副没有住过的样子。
空气里除了微微发霉味道并没有参杂着什么腐臭味。
房间不大,只是一个单人间,一眼就能把整个格局收入眼内。
任国兴在这里开了这么一间房又不住是什么意思。
关上门后,我首先在检查了下床底,这只是一张弹簧床,底下什么东西也没有,随后检查了下墙角的衣柜,只见柜子里安静的躺着四个手提箱。
就是那种电影里常常出现的黑色箱子。
任国兴你这藏东西也太没创意点了吧,藏在柜子里还不如藏在床底呢。
我拎一个箱子出来,还不轻,大概能有十来斤将近二十斤的样子。
试了下这种箱子的初始密码,很容易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却让我完全的傻住了。
钱。
全是钱。
满满当当,一叠一叠的红色百元钞票整整齐齐的被码放在箱子里。
好困。。只码出来一章
卷一,错案疑云 第二百零五章 两个房间
看到这么多钱摆在面前,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发财了,而是呼吸变得急促,手不受控制颤抖起来,原谅我如此的不堪,实在是我从没见过如此多的现金。
事实上,别说现金就算是数字我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足足用了两分钟,我才让自己的大脑重新转动起来,狐疑的回头确认了下这个房间里真的没有别人后才深吸了一口气,用着颤抖的手拿出一摞红票子出来。
微微触摸上面的材质,这钱是真的。
尽管心理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但心脏还是不争气的狂跳起来,缓了好一会,我才站起来把柜子里剩余的三个黑色箱子也都拿出来打开摆在面前。
四箱整整齐齐的红票子把我的脸照应的都红彤彤的,不过反应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大了,可能是钱多的超乎我的想象开始麻木了吧。
半小时过去了。
我足足把这些钱数了不下十遍。
每一箱都正好是一百二十五摞红票子,每摞一万加起来正好是五百万。
我把这四个箱子合起来跟找到的画放在一边,再看下去我真怕忍不住把这些钱都独吞了。
什么案子,什么异案调查局同同一边去,五百万够我舒舒服服的活过下半生了。
事后,我也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羞耻,不是因为这种小农思想作祟,而是五百万看起来很多,但想要真的什么工作都不干舒舒服服的活过下半生的话,还真的不一定够。
不说别的,帝都里地段稍微好一点的房子还不是学区房的那种不止五百万,而我所住的调查局的宿舍,那个两层的复式套房千万都下不来。
刚才数完钱时,我还以为这些钱是任国兴卖他得到的那幅画赚的,我还正纳闷莫非那个何姐真的是一个脑残?随随便便就把价值几百万的真画当做假画送人了。
可随后,在我检查柜子里还没有有其他东西时,发现那副《武宗戏女图》竟然安好的躺在柜子底部。
这完全是我失误,本应该一开始就该检查完的,但箱子里的钱让我失去了平常心,一时间给忽略了。
我坐在窗上翘起二郎腿,拄着下巴沉思着,那么问题来了,我该怎么把这些钱洗白变成自己的钱呢。
哈哈,开个玩笑,真正的问题来了,任国兴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正正好好五百万的呢。
突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吓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窑子啊,我查到了,你在哪呢,回酒店了吗。”接起电话后李强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这么快。”感慨了下李强的办事效率,连忙问道:“怎么样,孙元化他买画花了多少钱。”
现在我手里有孔二壮说的那副《武宗戏女图》,那他完全说谎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你绝对猜不到他到底花了多少钱,我现在就在一个画廊里面,这画廊非常不起眼,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这里卖的画最多不超过十万块。”李强语气非常惊讶,显然孙元化花的钱数不是很大就是很小。
“五百万?”这时,我看到地上的那四个箱子,心里突然一动,开口问道。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李强被我吓了一跳。
“真是五百万?正正好好的?”我就是随便这么一猜,没想到真的让我猜中了。
“你等下啊,我这就给你发过去。”
电话挂断后,马上微信里就收到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文件,大意就是孙元化从他们美术馆里花五百万整买了《武宗戏女图》这幅画。
其中作为售卖人的是一个叫刘明的人。
“我现在就赶回去,你在宾馆里等我,这里面很蹊跷,按理说这么大的交易应该很轰动才是,可这画廊里普通员工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甚至连这幅画的存在,他们都不清楚。”李强在后面又了一条语音。
我对他回了句,赶快回来,我这里也有新的发现便结束了对话。
孙元化买画用了整整五百万,这里有五百万现金,那个警察局长同样熊心豹胆的敢开口索贿五百万。
一次,两次还可能是巧合,可三件事都不多不少全都跟五百万这个数字有关,那就不单纯的是巧合能解释的了的了。
现在得到的线索太少,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索性就先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重点怎么把这四箱子钱拿出去才是关键。
不明真相的群众到这时可能会说,直接拎出去就好了啊,没错,各种电影里那些人拿着各种装满钱的黑箱子一点都不费劲,就跟拎着个空箱子似的。
现实里,别看这里装的只是轻飘飘的纸币,可五百万的现金也不是小数字了。
我同时拎了下这四个箱子加起来应该能有六七十斤重。
普通的一袋大米就得有二十斤,现在我要拿中了相当于四袋大米的现金出去,外加一副画,确实很难办。
我在房间里想了好几个办法,分两次把钱拿出去,那样不能保证我出去后,前台的那个老大妈不会第一时间来检查这个房间。
我不从前面走直接从窗户处跳下去,这里只是二楼又不高,但看了下外面正好是一条马路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后,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嘴里叼着那幅画,两只手一手提着两个箱子慢慢的开始往外面移动。
一切都很顺利,走到门口时,那个老大妈看了我一眼,面对我奇怪的举动,她很出乎我意外的并没有说什么。
“你等等。”
一只脚刚迈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