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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洛辰听了,把刚喝到嘴里的酒差点喷到司徒无云的身上。
“是你小子喝多了,还是我听错了? 欧阳姐你都不认识了? 神经病!‘
“说你小子傻,你就是傻,知道龙鼎易宅的董事长姓什么吗 ? ”
“当然是姓欧阳了,这谁不知道,切,那又怎样? 全国姓欧阳的多了去了。 ”洛辰不以为然。
“哈哈,此欧阳非彼欧阳也。 ”
“切,难不成她是董事长的千斤,开什么玩笑。 ”
而司徒无云听了他们的对话却是微愣,眼中诧异,但已心知肚明。
“是也,是也,欧阳姮雁一直长居国外留学,今年学成归来,在我们售楼部做售楼员。 ”小李说完兴奋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小子听谁说的,是真的吗? ”洛辰睁大眼依然不相信。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证据确凿。 ”小李得意的睨视着洛辰。
“欧阳姐啊,欧阳姐。。。。呵呵。。。。。。。 ”洛辰兴奋的脸通红。
司徒无云却依然面容淡定,他将杯中的酒饮尽,眼中一星光芒恍若点燃了希望。司徒无云已没兴趣再听俩人后面的谈话,他的思绪已飞的很远。。。。。。
恋恋红尘,缘来缘去。
爱情在司徒无云心中已经走的很远很远,远到了另一个国度,他现在要的不是爱情而是成功,为了成功他会不择手段,他必须把握任何一个能够帮他成功的机会,不论这个机会是谁提供的,只要能够让他东山再起。。。。。。
一个人可以没有爱情,却不能欺骗利用爱情。
自从司徒无云知道欧阳姮雁的真实身份以后,他开始默默关注欧阳姮雁。一个他自己都认为非常卑微的计划在他心中酝酿。虽然司徒无云也很矛盾,但终究没有抵抗住那强烈的诱惑。他必须抓住这次时机,他才会很快的东山再起。
司徒无云一步步地靠近欧阳姮雁,并在适当的时候,对欧阳姮雁殷勤倍至,而欧阳姮雁本来对司徒无云心升好感,在司徒无云的主动攻势下,最终坠入爱河。但欧阳姮雁不知道司徒无云已然知道她的身份。
司徒无云与欧阳姮雁的恋情公开。之后不久,欧阳姮雁的身份被集团上下知晓。龙鼎易宅集团上下哗然。龙鼎易宅集团的董事长欧阳雷,有个貌美如花的宝贝千斤,在公司中是人尽皆知的,只是很早就送到国外读书,包括那些高层的管理人员,对其千斤也知之甚少。她仿佛是生活在真空里,没有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令人们惊诧的是,董事长的千斤不仅已然回国,并且就在公司的最低层做着一名小小的售楼员。
欧阳姮雁的聪明与优秀是同事们有目共睹的。她为了全面掌握了解公司业务及运营情况秉承父业,留学归来后,她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并按正常的应聘手续进入龙鼎易宅集团。从最低层开始,做起了一名小小的售楼员。
如今身份被知晓,她与司徒无云恋情的公开,却遭到了欧阳雷的反对,欧阳雷怀疑司徒无云并非真正爱自己的女儿,而是另有企图。欧阳姮雁一再向父亲解释并坚持自己的选择,欧阳雷无奈,在经过对司徒无云各方面进行考核后,司徒无云优秀的表现与不凡的气度,使欧阳雷对他欣赏有佳,最终妥协。
爱情中的男女有时会因爱蒙蔽了双眼,失去了应有的判断能力,哪怕爱情会让人背负太多的伤痛,沉溺在爱中的人也会在所不惜。坠入爱河的欧阳姮雁当然看不出司徒无云的良苦用心,在她眼中,她所看到的司徒无云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成熟稳重气宇轩昂,她哪里会知道司徒无云背后那许多不被人知的秘密。
晨曦中的海边,金色的阳光洒满蔚蓝的海面,平静的海面波光粼粼,明亮晃眼。司徒无云与欧阳姮雁漫步在细软金色的沙滩,海风习来如细浪般温润舒适。欧阳姮雁面带笑容,慧黠的眼中溢满快乐幸福。司徒无云轻揽着欧阳姮雁的肩膀,不时用手为欧阳姮雁拂开被海风吹散在额前的秀发。他的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容里却显得淡漠,他的眼底仿佛蕴含着深深的感情,却又有些许不被察觉的疏离。
椰风海韵,对对情侣相携漫步,浪漫唯美的景致,却又蕴涵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无奈,多少悲欢离合。。。。。
那夜,微雨后星芒乍现。
淡淡的星光下,司徒无云与欧阳姮雁依偎漫步街头。司徒无云不会想到为他默默付出的梁冰儿却流浪醉卧在深圳街头。
酒瓶中的酒已被梁冰儿饮尽,她醉卧在街道旁的花坛旁,身体蜷缩在那冷冷的星芒下,显得孤单可怜无助,犹如被世界所遗弃的弃儿。有一滴泪挂在她长长而卷曲的睫毛下,恍若一颗冰冷的闪着光芒的星星,在那濡湿的空气中无法蒸发消散。她眉头轻蹙,嘴角抿紧,她的梦中或许也是一片冷冷的星辰吧?因为有一滴星泪在她脸上滑落。
晨曦中鸟语花香,金色的曦光将整座城市笼罩在它的光环中。一缕阳光照射在梁冰儿身上,一阵轻咳声将梁冰儿从梦魇中拉回到现实。因昨晚喝的酒太多,她的头还有些晕旋,眼皮沉重,她微微的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她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身边,迷朦中的梁冰儿向四周环视,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房间里,这一发现让她感到惊诧,急忙向那个身影看过去,并吃力的睁大她的双眼,她看到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正用一双弯月似的眼睛微笑着看着自己,嘴角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看上去天真可爱。
“姐,你醒了? 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
“哦,我这是在哪 ? ”梁冰儿坐起身靠向床头,环视眼前的一切。
第六章
这是一间大概十几平方的房间,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双人床,床的右边是一架梳妆台,左边是一件陈旧的衣橱,狭小的空间放上这三样家具就已经显得很拥挤。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梁冰儿用茫然而疑惑的目光注视女孩,女孩浅笑。
“我先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一会再慢慢告诉你。”
女孩说完转身走出房间,梁冰儿听到隔壁厨房里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会儿,女孩把冒着热气的饭菜端了进来:“先吃点东西吧。”
昨天一天没吃饭的梁冰儿,闻到饭菜的香气,这才觉得已经饥肠辘辘。
“谢谢。”
女孩含笑不语,看着梁冰儿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而后告诉梁冰儿,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女孩是那家waiting bar酒吧的三陪小姐,因昨晚不舒服,离开酒吧,在回与同伴合租的出租屋的路上,发现了醉卧街头的梁冰儿。善良的女孩不忍心,也怕梁冰儿遇到坏人,便叫了辆的士,将梁冰儿带到租住的家中。
“哦,是这样!”
梁冰儿心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雨儿,就叫我雨儿吧。姐姐叫什么名字?”雨儿面露羞涩。
“梁冰儿。”
萧雨儿没有告诉梁冰儿自己是酒吧的三陪女,那毕竟不是一种正当的职业。梁冰儿也看得出女孩的生活条件很拮据,不忍打扰下去,谢绝了雨儿的盛情挽留,离开了出租屋。
梁冰儿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为爱沉沦的梁冰儿无心欣赏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城市。炙热的阳光下,梁冰儿的心中却感到冷冷的郁痛。她今生还能见到司徒无云吗?即使见到又能怎样?他会爱她吗?梁冰儿凄然而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而不是流泪,她眼中是一种如晨雾般的飘渺迷茫,还有深深的痛。
一无所有的梁冰儿,对生活彻底绝望了,她的心中不是用一个痛字就能形容的。
梁冰儿走在路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凄楚的童年。。。。。。
北方的小城,凄清的路旁,梁冰儿小小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如此孤单可怜。那渐渐沉暗的暮色像无底的黑洞,要将那小小的身影吞噬。秋风很冷,衣着单薄的梁冰儿瑟缩在一处闭风的角落,蹲下身子双臂抱膝,长长卷曲的睫毛下,一双玻璃般的黑眼珠,在暗沉的暮色里澄清明亮,只是,仅仅五岁的梁冰儿眼中有一种不属于她年龄的忧郁。
月光温柔洒泻到角落里那个小小的身躯上,梁冰儿又冷又饿。虽然她所在的位置离家不远,但她却不敢回家,她知道爸爸又喝醉了,只要她出现在喝的醉醺醺的爸爸面前,爸爸就会对她吼骂。小小的她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有爸爸而没有妈妈。看到别的小朋友们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撒娇,梁冰儿眼里就会溢满羡慕与嫉妒的目光。当梁一凡不喝酒的时候,梁冰儿总是追问爸爸,为什么自己没有妈妈?而每次梁一凡都闷声不响,不去理会她。烦了,只告诉她,她从来就没有妈妈,邻居街道的孩子们也都嘲笑她是野孩子,说她是拣来的,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小小的梁冰儿,幼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开始变得少言寡语,她开始讨厌与小朋友们交往,为了保护自己,她用一副不属于她年龄的,冷漠的外表,将自己包裹起来。但她是多么渴望得到别人的爱怜,尤其是妈妈的爱怜!可是她不仅得不到妈妈的爱,爸爸也不爱她。每当她出现在爸爸的面前,爸爸眼中就用一种恨意的目光看她。梁冰儿经常伤心的,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泣。
之后,慢慢长大的梁冰儿从爸爸酒醉的口中得知,是妈妈抛弃了她和爸爸。梁冰儿幼小的心灵上又烙上了一块创伤。于是,她开始憎恨那个抛弃她的女人,她的性情也变得越来越孤僻桀骜,她不再偷偷的流泪,眼中总是一种冷冷的神情,如蒙上一层冰霜,里面蕴涵着太多的落寞与孤寂。
梁冰儿上小学以后,梁一凡又为她找了位继母,虽然爸爸不再汹酒,但依然对她冷漠,而继母更是对她非打既骂。所以每天放学回家,梁冰儿都要在路上徘徊很久。。。。。。
梁冰儿用手摸了摸贴身上衣口袋的那封信,心中更加疼痛。她对写信的人又恨又爱,她把那张照片和信当做了自己的护身符,片刻不离。因为那是她长这么大得到的唯一的母爱,也是身边唯一可以给予她温暖的外力。
梁冰儿就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迷茫沉浮,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她在空中飘舞,然后渐渐飘落,飘落在这滚滚红尘中,摔的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暮色降临,下午还风和日丽,现在却又飘起细雨。梁冰儿走入一家酒吧,她唯一想做的就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麻醉自己为爱复苏的灵魂,重新让它麻木起来。
酒吧内,灯光闪烁迷离,歌舞台上一个女孩子唱着一首缠绵悱恻的忧伤的情歌。一杯杯微黄的液体烧灼着梁冰儿的心,那杯中是饮不完的痛苦,孤独,寂寞。酒精麻醉着梁冰儿的神经,眼前灯影人影晃动,她迷离的眼中有层朦胧的雾气,雾气中弥漫着深深的痛楚。有醉酒的男人把她误认为三陪小姐,走过来媚言调侃,酒醉的梁冰儿在笑,那笑容有聂人心肺的妩媚,又有一种寒彻骨髓的冰冷,凝固了那男人的笑容。。。。。。
从此,梁冰儿天天留连在各个酒吧,孤独买醉在酒吧街头。而她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几日后,梁冰儿无意中又来到那个名为waiting bar的酒吧。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呆呆的站了很久,这个名字带给她太多的回忆,曾经的过往恍如昨日。门外的服务生看到站在门前发愣的梁冰儿,礼貌微笑的将她请进酒吧。
时至中午,酒吧内的客人稀稀落落,闲散的客人或独自饮酒,或三两低语。梁冰儿选择了酒吧一个僻静的角落,独自望着晶莹剔透的酒杯中赤色的液体发呆,她大大的眼眸沉郁幽暗,柔软卷曲的长发散在肩上,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