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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的名字叫亨利·詹姆斯。如同他说的那样,这本书确实像生命的长河,长河的根源就是法国的卢瓦尔。卢瓦尔是一个温顺的小省份,在法国的中心部位。作者就这样从卢瓦尔河开笔:“卢瓦尔河是最美丽的河,在天边像分界线一样渐渐的弯曲了,转向东方,折出了一半天光。”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句,平静的语气壮丽又美好,我想,在天边一定有飞行的水鸟儿,慢慢地飞,慢慢地叫着,波光粼粼,如同生命。他那语言不时充满生机,不时充满了欢快的情趣。有一次,他参观斯法拉城堡时,城堡没有开门,而且现在的城堡主人态度生硬,让他遭受到冷眼。但没有影响他的情绪,他仍然把这没意思的斯法拉之旅写得十分有趣。当他坐着马车回去的时候,不经意中看到了美丽的斯法拉城堡的远景:夕阳在城堡的窗户上折射出瑰丽的色彩,而山中的黑松林里,通向城堡的林间小路雪白雪白,以至于作者以为是一条河在松林中流淌着。
当作者来到法国之旅的最后一站时,发出了“不想离开这城堡之旅”的感慨。看完这本书,我不由得开始向往美丽的欧洲,向往那里的城堡、折射天光的河水,还有我没有见过的黑松林,更加向往那里的文明与科技。
和妈妈不一样的舅舅
舅舅,一个快四十岁的人,高高的个子,带着近视眼镜,看上去一副皇帝老子第一他第二的样子。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好惹,有种老师的感觉,可能是他教过我两回吧。第一次是在康城,他见我没事了,就露出那种让人不安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按住我的肩膀,说:“我来教你英语吧,反正我也没事儿,你也没事儿。你弟弟可安生一会儿,去学习了。”看样子我要是不答应,他肯定要给我讲一番大道理出来,还不如乖乖地听他讲呢。
我们坐在三楼的书房里,他一边给我讲,一边告诉我一些他在美国遇到的有趣的事儿,或是有趣的异国风情。他的英语说得太好了,不过我一边听,一边走神。看着他眼镜后面的眼睛,不再是不可冒犯的样子,它们发出了温和的光辉。他还拿出在国外买的东西给我看,我最喜欢的是他在哈佛肯尼迪学院上学时的胸章。就这样他讲着我听着,一直到中午,舅舅一边讲最后一个故事,一边不情愿地走出了书房。
我把书房的窗户打开,坐到舅舅刚才坐的地方,想像着他讲的美国。后来我被书房中的书吸引了,出于好奇,我一一抽出来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舅舅和妈妈一样爱看我看不懂的书。不过有一点和妈妈不同,舅舅爱看逻辑性强的东西,而妈妈爱看细腻带有感情的东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舅舅,虽然他有时看上去很凶,很正经的样子,有时还爱谈人生。但是舅舅总是舅舅,我有点怕他,又有点喜欢他。
梦见了哥哥
几天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来到一个美丽安静的街区:一条马路看不到头,路上只有几个路灯,在暖暖的灯光下面,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挤着一只只小狗小猫,有的睡醒了,抬起小脑袋看看我,换个姿势又睡了。小猫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像一颗颗黑色的珍珠。再往前走,路的一边变成了大海,月亮的影子印在水中,可以看到有海洋生物在活动。还有鱼群跃出水面,光闪闪的。我感到一丝寒冷,接下来的一段路终于出现了人,就是我哥哥。他站在一个仿古大建筑上,我喊他想问他这是哪儿,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一个劲儿盯着天边,他头上有一缕白发被风吹拂着。后来天边就出现了极光,很快地变化着,像一道道天的裂缝。竟然还可以看到一片片企鹅,像云朵一样成群飞过,发出声声鸣叫,像风铃一样。我看着它们声音一样飘向远方,好像有一个盛大的晚会在等着它们。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哥哥也不见了。我只好向前跑,好像要去追哥哥,但又不确定。最后,我停在了一个小小的公园,里面的路全是落叶,正前方是贝多芬的石像。公园里的喷泉十分美丽,还有一首曲子在响,但我想不起它是什么,就躺在草地上仔细地听,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我发现已经是四点钟了,天还没有亮的意思。月亮从乌云中露了出来,我想,我是有点想哥哥了,不知他这几天在做什么。但我知道,这会儿他一定不会睡觉,整个寝室都不睡觉,他一个人能睡着吗?
如果我会画画,我要把这美丽的梦境画出来,每天都可以去感受它,每天都可能会有不同的感觉吧。
美丽的苇塘
我说的苇塘,不是哪儿的美景,就是我家对面广场上的小人工湖。
开始上初中,我就很少回家,更别说去看这人工湖了。十一长徦,天一直阴着,今天一大早醒来,却发现阳光难得的在床边摇晃着。我很早就跑出去了,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闷在家里这么多天,猛的走到广场上,眼睛有点儿睁不开,一切都那么亮!草地上发干的阳光被脚这么一踩,就全出来了,让我想到了冬天冻得很酥软的白色土地,踩上去陷很深,有时还要冒一股烟儿。
大老远,我就看见了苇塘边的柳树,随风抖动,甩着绿得发黑的柳枝子,几米长呢!它在这蓝天下显得动作很大,很美。我想,风如果被什么抓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远处的苇塘和近处的不大一样,挨塘边的水很清,可以看到水底的东西,再远一点儿,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因为那里有一大片蒲草和两片不多的苇子。蒲草很多,也很茂密,但它的名字叫着不响,我就把苇子拉了出来。大风吹过,蒲草倒下了一大片,但风一走,就又站了起来。风大的时候,蒲草大片大片地涌动,让我想到美丽的草原。但与其说是草原,倒不如说是草原上万马飞腾的景象,让你震惊,只好呆呆地看着它们奔腾。
我很喜欢这苇塘,虽然很少去,但只要去了,带回来的就是好心情。苇塘让我感受到了生命,感受到了生命奔放的野性。生命是奔腾不息的,一切的美都源于生命。
珍惜生命吧,让生命如苇塘一样散发出美丽的光芒。
雨天的演奏
哥哥对我说过,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夏天大雨到来时在家里睡觉。现在窗外下起了大雨,有时有风吹进屋里,如果哥哥在家,我想他一定是在美美地睡觉。“稍稍有些凉意,盖上小被子,一会儿就睡着了。”记得哥哥总是这么说。
但今天哥哥还没有回来,家里静得出奇,外面广场上已经没人了,只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小野狗还在雨中啃着来之不易的食物。
广场沉睡了。
想像着无限幽静的广场里,一支神秘的乐队开始演奏美妙的曲子,暗蓝的乐器把声音送入空气,荡漾开来。前奏的结束带来的是大提琴低沉又雄浑的声音,把琴面上的雨滴震碎,射出晶莹的光。一支支银光闪闪的萨克斯加入,欢快的音符预示着高潮的到来,这一乐意也要结束了。天慢慢黑了下来,金色乐队也随夜幕的降临和雨一起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在离开的瞬间,人类雪白的灯都亮了起来……
金以的乐队现在正飞快地跑在田间,就像一阵风。他们只偶尔停留,为寂寞的稻草人,为白茫茫的雪山奏响乐曲,一曲之后又消失了。他们奔跑在山峰上,在无人但有美丽星空的大沙漠中,在莫斯科的白桦林间,那般快乐,也许只有沉睡中的哥哥听到了它如同天籁的声音。没有不愉快,有的是像大海一样的心胸,像白桦林一样的自在……
如果现在下雨的话,希望他们还会再来,把向大自然学到的美演奏出来。
《帝企鹅日记》
我是一个忠实的电影迷,有了什么好影片,我总是最早买到的人。我看过种类繁多的片子,但印象最深的不是科幻片,也不是格斗片,而是讲述真实故事的片子。最近看的是《帝企鹅日记》。在这部影片里,小演员们把远在南极的生命故事展示给我们——
一段美妙的音乐带我们来到远在遥远南极的雪白世界。这片美丽的大陆上,生活着高贵的帝企鹅。它们夏季来到极地的南岸,在这里寻找新一年里的新伴侣。这是一段十分浪漫的故事,它们在大自然的伴奏乐中相互寻找,一旦找到,两只企鹅就开始互相拍击,然后跳起舞来,整个南部沿海都成了它们的舞台。美妙的舞会之后,成双结队踏上了旅程。
从远处看,它们像人一样排着长队,慢慢地迈动双脚,因为它们的腿短得几乎看不见,一步没走好,就会像小孩子一样摔倒在地。不过它们还有一种前进的方法,就是用天生的厚肚皮当滑雪板,一双小脚推着身体在雪上滑行,速度就快了好多。不好的是,这样的话,它们的体温会下降,并且很费力气。所以,它们只在最难走的地段选择这种走法。许多夫妻在充满危险的旅途中被上帝带走了,只有一半能完成这漫长的跋涉。
几个星期之后,它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看上去像个充满阳光的幼儿园。但此刻还没有一个小企鹅,只有一对对“新人”在跳舞。企鹅舞会持续一星期,接下来就是母企鹅生蛋的日子。刚生下来的蛋经不起风雪,企鹅父亲双脚托住它,用肚皮上的毛严实地盖住。母企鹅已经十分虚弱了,必须去海水里找食物,只有无尽的黑暗留下来,陪伴企鹅父亲。这些父亲们经受着极夜的寒冷,还有不时袭来的暴风雪。如果不小心把蛋弄掉地上,很快就被冻裂。失去孩子的父亲会发疯,蛮不讲理地去抢其他企鹅的孩子,当然要遭到强烈反击。也有另一种悲惨的情况:母企鹅在海里没有逃脱鲨鱼的袭击,孵蛋的企鹅因为得不到食物,就有可能饿死。
幸存的母亲们终于回来了,经历过世界上最狂野的暴风雪的父亲们也把小企鹅孵了出来,极地一片欢腾……
这个片子据说先后拍了二十多年,整个故事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在帝企鹅面前,裹着死神气息的黑和冷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一首庄严而又崇高的生命之歌,它穿过我的心灵,让我聆听并且看到了我先前不知道的许多许多。
在顶层……
最近心中总是很闷,很不愉快。我一个人坐在妈妈的办公室里,书包在身旁的沙发上睡觉,书也三三两两放在桌子上,笔早已停下来了,心里空荡荡的,如同这巨大的办公室。最后,我推开椅子,漫无目的地走出来,不知不觉上了楼梯,一层,一层……最后停在了五楼。我好像感觉到了一丝暖和,突然明白,这个走廊的尽头是一间会议室,里面没有人,但有很多桌子椅子。阳光在靠近窗台的地方沉睡。我走进去,好像看到了哥哥,就在第三排正被太阳抚摸着的椅子上。临近高考,他就在这里复习功课。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他,和暖和的阳光。现在,我站在这里,阳光依然照着,但已不是那年的阳光。
走出会议室,漫无目的地来到最顶层。我惊奇地发现,尽头那扇门开着!推开它,阳光哗哗地流满了平台,我闻到一种淡淡的凉凉的花的味道。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妈妈来过这里,那是一个夜晚,站在这儿向远处看,许许多多灯火在闪动。可是这会儿只有阳光照在一片碎玻璃和石子上,很安静也很寂寞。很长时间没人来了。我坐在一个水泥台子上,是小时候坐过的地方,谁会想到,一眨眼,已经时隔好些年头了!在刮过楼顶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