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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胡师傅将故事讲起来跟天桥说书的一样,讲到惊险之处比比划划吓的这当兵的一头冷汗。
说到最后这当兵的听明白了,原来是要烧了这军营。这当兵的闷头想了想说:“两位神仙,不是我不通情理,关键你们说的这事太玄了。现在虽然死了不少人,大帅也相信有鬼,可你们说要烧了这军营,大帅肯定不能同意,弄不好为了稳定军心杀了你二人也说不定呀。”
两人眼对眼看了看对方,心里也都没有好主意。这时这当兵的又说道:“两位神仙,如果你们烧完之后从新再建还会不会在闹鬼?”
玄慧摇了摇头说:“不会了。只要在正午时分一场大火之下把她聚集的怨气散了,她必将飞灰湮灭,此处也就太平了。”
这当兵的想了想说:“这样吧,回去我跟大帅说说,同意了的话更好,如果不同意我也算为这些个扛枪的兄弟尽力了。”
两人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尽人事凭天命吧。
下午三人一起去了那军阀头子哪,那小兵果然跟大帅把实话说了。
可大帅一听就拍桌子不干了,妈个巴子的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建个营地,你们两个臭道士一句话就烧了?我看你们没安好心。
来呀给我拉出去嘣了。这时那小兵一看事不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大帅且慢,不如大帅今晚给他们扔进军营,明日如果二人能出来,说明鬼已经抓了,如果二人没出来也省了您两颗子弹不是?”
那大帅一听也对,就吩咐哪小兵押他二人进军营。
话说哪小兵押他二人到了军营门口,悄悄的塞了一盒洋火在胡师傅手里,小声说:“对不住了二位,我只能做到这些了,希望二位能平安出来。”
第十一章 军营被困
再说这二人被押进军营后,大门就吱呀呀的关上了。虽然是白天,但因为老死人,所以整个军营一个人影都没有。
玄慧说:胡道友,看来我们就算能熬过今晚,明日也难逃一死。不如今夜你我放手一搏,不管是谁能活到明日午时,就放火烧了这军营,势必不能让这阴煞吸足生人为害一方。我这一生一心向道,今日如果能亲手灭了这阴煞之魂也算我功德圆满。
胡先生也一脸毅然的说道,今夜如有不测胡某愿先行一步。
废话不说,一晃就到了夜里子时。俩人找了个草垛躲在里面闭目养神之际,就听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女人桀桀的怪笑声。
由于二人提前想好的,能躲就躲,想尽一切办法要挺到第二天正午,于是二人都没出声躲在草垛里一动不敢动。
顺着盖在脸前的杂草缝隙,俩人清楚的看到女鬼在院子里飘来飘去。过了一会,女鬼好像是觉察出军营已经没有生人,便坐在院子中央,轻轻的哼着什么,胡师傅知道,这阴煞怀里还抱着昨天的那个死婴,一想起哪死婴腐烂的样子就觉得反胃。
可一想起反胃,更想起自己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忽然感觉饿的难受。要不说人就是这样,一感觉到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的想什么。就在这时胡先生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远处的阴煞缓缓把头扭向这边,借着月光胡先生就看见女鬼的脸上浮现了满意的笑容。女鬼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边向他们藏身的地方走,一边笑道:“嘻嘻,哈哈,你们出来吧,我看见你啦。嘻嘻嘻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啦。”
俩人这时都是一身冷汗,趴在那大气都不敢喘。这阴煞缓缓的来到草垛前,胡先生看见阴煞怀里抱着的死婴已经跟一块烂肉一样,散发着冲天的臭气。这阴煞在草垛前飘了一圈又一圈,楞是没发现二人,于是仰天惨叫一声,转身回去了。
两人刚想松口气,胡先生的肚子咕噜又是一声,这下阴煞可听清楚了,猛的转过脸,眼睛红光大盛,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就飘到了草垛跟前,伸手就向胡先生的藏身之处抓去。
就在这时躲在一旁的玄慧起身蹦了出来,转身就跑。那阴煞一看出来生人了,跟着就追了过去。玄慧一边跑一边喊:“别出来,胡道友,答应贫道一定要把这东西毁去。”
胡先生含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阴煞一点一点的追上玄慧道人,双手抓住玄慧的脖子,慢慢的吸干了玄慧的阳气。
哪玄慧临死的时候还死死的看着胡先生趴着的草垛。
胡先生明白,玄慧是要自己铲除这妖孽。那阴煞吸完玄慧的阳气后,满足的飘进了一个军营房舍。
清冷的月光照在玄慧道人的身体上,刚刚还和自己一起趴着的道友,短短一瞬间就剩下了冰冷的尸体。
胡先生趴在草垛里眼泪不停的留着。转眼鸡叫三声,天亮了。
清晨的雾气渐渐散去,昨天送他们进来的小兵打开了大门,一眼便看见倒在大院子中间玄慧的尸体。那小兵默默站了一会,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
在说这胡先生趴在草垛里,由于熬夜加上悲伤,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他死死的盯着院子中间的玄慧道人,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留着。太阳一点点的终于挪到了头顶,正午时分到了。
胡师傅提起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走出草垛,望着天上的太阳,望着死去的道友,颤抖着双手点燃了眼前的草垛。
这草垛上的干草本来是准备铺房顶用的,干爽整齐,这一见火,立马呼呼的着了起来。
不一会整个军营就变成了一片火场,胡师傅站在火堆边上望着躺在地上的玄慧道人,慢慢的晕倒在了地上。
这时兵丁们开始进来救火,可火势过大,没人敢上前。可昨天送他们进来的那个小兵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胡师傅,趁乱把他救了出来。
再后来这胡师傅隐姓埋名娶了媳妇过上了平常人的日子。
这胡师傅改姓为孙,也就是我的父亲。孙瞎子说到这又点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上了。
这时我爸笑着说:“老孙头你说那个玄慧道人咋啥也不是?一出来就让人给杀了。咱们今天还在阴煞爪下跑了呢,要这么说我们比玄慧道人强呀。”
孙瞎子气呼呼的说道,咱们今天遇见这个阴煞,只能算是刚刚成煞,还没捞着吸生人呢就遇见我们了,就这样还险些要了我的老命。不过在没吸生人之前,阴煞还是会保留一些理智的。想当年玄慧道人和我父亲遇见的那只,已经快吸满人气了。而且符咒不惧力大无穷你叫他一个凡人怎么打?
妈妈也插嘴问道,孙师傅,你说我看见那个老头是什么东西?
孙瞎子吸了一口烟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看见的应该的是个老粽子。”(那时候香港僵尸电影还没有广泛引进,我们家这又是个闭塞的小镇所以还不知道僵尸这个词汇)。
我爸一听哈哈大笑说:“还老粽子?我还老白菜呢。”
孙瞎子瞪了我爸一眼说道:“你懂个屁,所谓粽子是道上的一种叫法(盗墓笔记,鬼吹灯都介绍过了这里我就不啰嗦了免得我有骗字的嫌疑)众人听了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暗想,这都他妈什么点子(运气)呀,千古两大恶神都让自己碰上了。”
孙瞎子也摇了摇头说:“哎!本来这地方一直很平静,谁知道这败家的矿上非要在这建井,这阴煞应该就是吸收了那些荒坟的怨气刚刚转变的。那老粽子应该是多少年前被人降服埋在这的,碰巧被放出来了。他们现在还不够强,所以不敢离开墓地周围。天一亮你们回去收拾收拾吧,能走多远走多远,这地方已经不在适合人住了。等你们发现有人死的时候,想走就来不及了。”
这时爸爸说:“老孙头,我们走了矿上人怎么办?再说了,我和我老婆我们十九岁参加工作,离开工作岗位我们能做什么?”
小陆和小王也说:“我们走倒是可以,父母怎么办?朋友怎么办?告诉他们建设井发现粽子和阴煞啦,快跑吧,不跑就死啦死啦地。谁信呀?”
这时妈妈说:“孙师傅,看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我们几个虽然没有本事,但咱们齐心合力跟他们拼了不行吗?”
孙瞎子说:“不是我不想拼,就算你们走了,我也会和他们拼到底,你们都年轻,一个个水灵灵的,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好好的人生还没捞着品尝,要我怎么舍得呀。要知道,这不是闹着玩,是要死人的。”
四人听了孙瞎子的话,都闷不做声。
过了良久,小王起来大声说:“妈的拼了,就算我走了,我父母我哥哥他们肯定不会相信闹鬼,也肯定不会走。与其这样,就是死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小陆也附和道:“对,死也要死在一起。”
这时爸爸对妈妈说:“你明天去幼儿园接孩子去他姥姥家住几天,我留下。(我那时由于父母都上班,所以住长托)”
妈妈摇了摇头说:“孩子我可以送我妈家,但我不走。我一定要和你一起。”
我爸爸当时就火了:“死老娘们儿,你在这干啥?男人的事你就别跟着参和了。”
我妈红着脸刚要辩驳。孙瞎子咳了一声说:“都听我的,既然咱们大家齐心协力,我也就不矫情了。明天给你们一天时间请假休息,小刘(我妈)你明天听老五的(我爸)带孩子回娘家呆两天。我知道你担心老五,可你毕竟一个女人家,跟着我们不方便,只会拖我们后腿,到时候我们更危险。小王小陆老五,明天傍晚去我那小屋碰头,咱们跟他们干一把不死不休的大仗。”
第十二章 深夜摆阵
第二天一早,爸爸送走了我和妈妈,小两口难舍难分暂且不提。就说妈妈走了之后,爸爸回到家中本想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可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难怪,任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多离奇的事,心理压力都不会比我爸小。
我爸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忽然想应该找套宽松的衣服留着晚上穿,毕竟这不是参加晚会。于是爸爸开始翻箱倒柜,忽然叮的一生掉出来一枚铜钱。爸爸捡起来看了看忽然一脸惊喜的找个红线拴上,带在了脖子上。
其实这铜钱是我太姥爷过世时候的压口钱。要说这压口钱在东北可是大有讲究。因为古时候人们很喜欢玉,认为玉是吉祥的,可以辟邪,所以那些有身份的人用来放在死人口中,防止死人尸变或者是希望死者的灵魂可以得到安息。
但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贫民的世界,因为家里穷买不起玉的人很多,这种习俗就慢慢演变为在死者的口中放入一枚铜钱,因为铜钱在很多人手中流通,沾染过很多人的阳气,属于辟邪的最佳物品,而且东北老人都传,死者年龄越大,那么他留下的压口钱就越辟邪。
在东北,人咽气的时候把铜钱用红线栓上放入死者口中,红线的另一头放在口外,也有栓在牙上的。等到出殡前盖棺材盖的时候,由子女牵着红线把压口钱拿出。
我太姥爷去世那年已经八十多了,在那个吃不饱肚子的年代也算是高寿了。所以姥爷当时拿出压口钱之后就把它给了我妈妈,因为妈妈和我太姥爷感情很深,所以这压口钱就当做个念想被我妈妈珍藏起来。
爸爸摸着挂在脖子上的压口钱心里感觉多了一份保险,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傍晚时分,爸爸找了个饭店,要了半斤酒一斤饺子就坐在那吃喝起来,用爸爸的话说,人这一辈子最应该对得起的就是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