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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蚕子?
域外的圣灵,全部都向着风飞云走过來。
至少有七尊圣灵,身上霞光灼灼,就像一群真神,修为都极其强大,将整个虚空都给封锁住。
风飞云站在那里,身上洠в幸凰课肪澹Φ溃骸懊├鲜担愫ε虏弧!
“还是……还是有一点点。”茅老实老实的道。
风飞云咧嘴一笑,将体内的所有战兵都给唤出來,八尊三味真火炉,神啸古刀,妖湟剑,羽化台,青铜古船,全部凝聚在身体周围,“从未斩过域外圣灵,今天就來尝尝圣灵血到底是什么味道,杀。”
他主动出手,站在青铜古船之上,冲飞出去,将一尊圣灵给撞飞。
那一尊圣灵口中吐圣血,在青铜古船的力量之下,一击都被重创,圣血染红天空。
“轰。”
风飞云一刀劈了下去,从那一尊圣灵的头颅边上斩过,将圣灵的脑袋都给切掉了半个,切口处光滑如镜,一缕缕霞光射出來。
又一片圣灵血洒出,每一滴都堪比绝世灵药。
“遁。”
那一尊圣灵惊恐,一指点碎虚空,打算逃走。
茅老实不知何时飞到那一尊圣灵的肩膀上,白莹莹的手掌贴上去,“睡吧,睡吧。”
那一尊圣灵的眼神昏沉,大脑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
风飞云祭出一口三味真火炉,将那一尊晕厥的圣灵给收进炉中,镇压起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别的那些域外圣灵的攻击波传过來,那一尊圣灵已经被镇在三味真火炉中。
“虚空之门。”
茅老实将虚空之门给打开。
风飞云和它遁了进去,配合得天衣无缝。
虚空之门,立即合上。
“轰。”
那些域外圣灵的攻击全部都轰击在虚空之门上,将虚空之门给崩碎,但是却洠в猩说椒绶稍啤
“可恶。”
所有域外圣灵都扑了一个空。
“哗。”
虚空之门,从另一个方位显现出來。
风飞云以极快的速度出手,一刀劈在岳爵灵的脖子上。
“噔。”
但是岳爵灵的身上穿着圣灵器皿级别的铠甲,神啸古刀爆发出一声铿锵巨声,并洠в薪牟弊诱抖希鼋鲋皇墙氖セ旮鸬貌畹阍呜省
“睡吧,睡吧。”茅老实趁这个机会,又狠狠的在岳爵灵的头上摸了一把,将岳爵灵的圣灵智慧给封住。
风飞云祭出第二尊三味真火炉,将岳爵灵给镇压到炉中。
域外的那些圣灵都已经气怒到极点,特别是昆仑教主、最世魔王、天都上人,他们乃是三尊巨头,但是却被风飞云耍得团团转,被激起了真火。
“时空之怒。”
昆仑教主的眉心长出一只天眼,覆盖这一片天地,施展无上道法,将时空都给颠倒。
“嘭。”
整个空间和时间都破碎了,现在根本不可能打开虚空之门,连遁入时间之中的机会都不可能存在。
“看你现在还如何逃。”最世魔王狞笑一声,举起手掌,掌心凝聚出一柄三角魔斧,一斧向着风飞云劈了过去。
其他几尊圣灵也同时出手,道法和掌印如洪流一般打出,将风飞云给淹洠А
“娲后法相。”
风飞云撑起娲后大圣的法相,在背后凝聚成一尊巨大的神影,轰击过去。
“嘭。”
娲后大圣的法相也抵挡不住多位圣灵的轰击,最终四分五裂,化为一道道圣光虚影。
风飞云的身体倒飞,落到荒芜庙宇之前,单膝跪地,一掌撑地,嘴角滴落下一滴圣灵鲜血。
鲜血落地,顿时让周围的大地都变成血红色。
“风飞云,你已经穷途末路,螳臂当车,死路一条。”天都上人的脚踩在空间碎片之上,器宇轩昂,傲气凌人,一步步向着风飞云走來,带着一股压倒性的力量。
“咻。”
天都上人脚下的一块空间碎片突然炸开,飞出一柄妖光闪动的战剑,带着强烈的妖魔之气,穿透天都上人的脚掌,撕破他的右脚,从他的右脚,直冲他体内的圣胎。
这自然是妖湟剑。
风飞云早就将妖湟剑给隐藏在那个位置,布置了一个陷阱,就等有人踩进去。
“刺啦。”
天都上人逼不得已,只能斩自己一刀,将自己整个右半边身体都给斩掉,这才逃过被妖湟剑刺穿圣胎的厄运。
但是他也遭遇了重创,体内的血气被斩掉了一半,圣灵道则被妖湟剑给侵蚀了大半,修为暴跌,将來就算修为能够修炼回來,也很难再有进步。
“轰。”
风飞云双手握着刀柄,当空一斩,劈出一条神龙,直接将天都上人给撞飞出去,刀气将他的圣灵躯体撕裂出无数道口子。
风飞云一手提着神啸古刀,一手提着妖湟剑,刀剑都在滴血,目光冷然的盯着在场所有的域外圣灵,道:“下一个。”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候,两尊圣灵被他镇压,一尊圣灵被他逼得自斩修为,这简直就是辉煌无比的一战,若是传出去,风飞云的名声肯定会攀升到和水月圣神同级别的程度,成为众生信仰的存在。
但是对于那些域外的圣灵來说,这却是一件让他们感到羞辱的事,在场的强者都是声威震天下的老祖级别的人物,对付一个小辈,竟然还被这个小辈弄得如此灰头土脸,这让他们的脸往哪搁。
“太嚣张了,我來取你狗命。”一位满头都长着树根的圣灵向着风飞云攻伐过來。
它來至黑暗魔宫,乃是魔宫的一位长老太祖,为植物类成圣,生命力无比悠长。
它看出风飞云受了重创,才敢如此是无忌惮的出手,头上延伸出上千道树根,如龙须,如铁锁,哗啦啦的全部向着风飞云轰击过去。
风飞云的体内九百九十九块凤骨,化为九百九十九座星系,这些星系全部都燃烧起來。
九百九十九个星系世界的火焰狂涌出來,焚炼虚空,将那些空间碎片都给点燃,至于那一位黑暗魔宫的长老太祖本身就是植物成圣,极度怕火。
它头上的所有根须都燃烧起來,化为了一根根火舌。
“陨灵道”
风飞云轰出一道灭世道,将那一位域外圣灵的身体给撕裂开。
它的身体之中泻出无数木之精华,发出哀嚎声,被最世魔王给救下。
最世魔王的修为就恐怖得多了,一掌打出,轰出上万道雷电,这些雷电就交织成一股洪流,化为一道紫白色的神雷,冲破一层层火焰,轰响风飞云的胸口。
“阿弥陀佛。”
荒芜的庙宇之中,响起一声苍老的佛声。
一只佛手印飞出來,将紫白神雷给轰得倒飞,倒冲到最世魔王的胸口,将最世魔王给轰飞出去。
那一只佛手印化为一座五指大山,将最世魔王给镇压在山底。
“嗷。”
最世魔王化为一头魔牛,长着麒麟一般的头颅,浑身都是鳞片。
这是他的本体。
他想要以浑身巨力撑起背上的五指大山。
“牟密,哞咪……”
荒芜的庙宇之中,响起一连串佛声,化为一个个金色的佛字,全部都印在五指大山之上,将他死死的镇压在下面。
众人惊异。
庙宇之中有盖世强者,一只佛掌印,竟然将最世魔王这样的强者都给镇压,到底是何方神圣。
风飞云趁域外圣灵惊异的机会,身体一动,飞进了庙宇之中。
“风飞云闯进庙中了,追。”
那些域外圣灵追了进去,纷纷跨入庙宇之中。
这一座庙宇看似简谱而破烂,但是里面的空间却无比浩瀚,空旷得像一个世界。
风飞云一步踏进去,就看见里面站着八尊死人,穿着不同的袍衫,有的穿得富贵奢华,有的穿得朴素简陋,有的是美丽的女子,有的是满脸皱纹的老人。
他们都一动不动,就像立在地上的八根柱子。
风飞云再次将羽化台给取出,在羽化台上面找到了对应的八个人,他们曾经都是惊艳一时的人杰,不过现在都化为了死亡傀儡,半死不活,不死不活。
这八尊死人并洠в卸苑绶稍瞥鍪郑抢ヂ亟讨鞯热舜辰鴣碇螅侨俊盎睢惫齺砹耍贝虺鏊劳龅涝颍浠飨蚰切┯蛲獾氖チ椤
“二大爷,墙壁上面坐着一个老和尚。”茅老实指着庙宇的正上方。
风飞云望过去,将虚幻给看穿,果然看见一个僧人坐在墙壁之中。
墙壁之中开辟了一个神台,僧人就坐在那神台之上,双目紧闭,浑身都冒着金色的佛芒,披着一件袈裟,有一只只金色的佛蚕在他的身体周围飞行。
他虽然闭着眼睛,洠в泻粑瑳'有心跳,但是却与那些死人不同,身上依旧有一丝生命波动,在与某一种无形力量相抗,相战。
他用身上的金蚕佛气在抵挡某一股入侵他的力量,同时也在战斗,将自己的生命本源完全收敛在体内,洠в幸凰坷┱乖诳掌小
风飞云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一位圣洁的高僧,将羽化台给捏在手中,羽化台上,“佛蚕子”的名字在不断的跳动,发出一道道灵魂的波动。
“前辈……前辈……是佛蚕子前辈吗。”风飞云的心头很激动,盯着那镶嵌在墙壁之中的僧人。
风飞云和佛蚕子有极深渊源,甚至可以算是佛蚕子的隔代传人,心中的触动极大。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从前有座庙!
庙宇之中,八尊死人将域外的生灵都给拦下,在争斗不停,激战不下。
风飞云站在古朴的墙壁之前,盯着眼前的老僧。
老僧的身体之中有无数的光点溢出,化为一只只小小的佛蚕,如漫天星辰一般。
一只佛蚕,一世界。
老僧恒古不动,就像一尊庙中泥像,洠в谢卮鸱绶稍频幕埃肓四持旨诺乃兰胖小
“秃头,为什么不说话。”茅老实好奇的道。
风飞云伸出一只手,在老僧的身体之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手指顿时穿透过他的身体,划出一粒粒佛芒。
茅老实的眼睛瞪大,道:“怎么会这样,莫非这和尚也是死的,只是一个鬼影子。”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这是佛蚕子前辈的一道圣魂,佛家说,人有三魂,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守其身,这应该就是佛蚕子前辈分离出体外的地魂,地魂镇神庙,那么佛蚕子前辈的本尊又去了什么地方。”
“一道地魂就能镇压最世魔王,这个老秃瓢的修为有些吓人啊。”茅老实道。
风飞云盯着坐在神台上面的佛蚕子,看到他双手凝聚在小腹位置,双手似乎虚托着什么东西,但是实际上他的双手又空空如也。
“咦。”
风飞云将一尊七寸小金佛给取出。
这一尊七寸小金佛是《金蚕经》,也是开启天国的钥匙。
风飞云略微犹豫的一下,还是将七寸小金佛向着老僧的手心放去。
金佛落在老僧的手心,顿时缓缓的转动起來,爆发出此言的金色佛芒,万佛朝宗的诵经声响起,响彻这一座庙宇,响彻整个魔山之中。
“轰。”
那神台之上的老僧,双目睁开,右边瞳孔之中盘坐着一尊佛,左边瞳孔之中的形成一座通道。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国。”
风飞云和茅老实同时将身体化为只有飞虫那么大,飞进老僧的左边瞳孔之中。
修为达到圣灵境界,能够在一粒沙里面藏一个世界,在一朵花里面藏一座天堂圣地,这是纳天地于芥子的手段。
老僧的瞳孔之中就藏着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就悬浮在黑暗之中,在中央的位置立着一盏佛灯,佛灯的灯光将这个世界撑起。
佛光能够延伸多远,世界就有多大。
佛光下,有一座光秃秃的山,山上又有一座庙,与外面的庙一模一样。
庙里,墙壁上也有一座神台,神台之上也坐着一个老僧,与外面的那个老僧一模一样。
“哎呀,二大爷,我们不会是走进故事里了吧。”茅老实有些紧张。
风飞云盯着神台上的僧人,问道:“什么故事。”
茅老实道:“爷爷曾经给我讲了一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