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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李傕见机得快,及时的离开,可能自己这条性命也得交代在那里。
“吕布,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原本的吕布虽然强,但也没到这般地步,他李傕好歹也是西凉军中有名的将领,就算和吕布打起来不能赢,也能招架一阵。可是如今,若叫他去和吕布单挑,除非他脑子出问题了。
坐在自己帐中一阵愁苦,一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他知道自己这么干坐着也是无用,毕竟朝廷大军已经杀到了眼前,吕布那杀神就在对面,总不能和自己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自己先前还以为能够凭借手中更多的兵马与朝廷周旋,就算不能胜也能迫使朝廷退兵,如今才知道自己太过想当然了。
“好在郭阿多那边还算正常!”
郭阿多就是郭汜,阿多乃是郭汜的小名,也就亲近之人知晓,不过李傕也只在心中这么称呼罢了,毕竟以小名呼之太过无礼。
而前两天他才刚收到郭汜的书信,得知马腾已经举兵,郭汜则带着自己手下前往拦截,如今双方已经在西面交上了手。那凉州就在旁边,马腾出兵的很是坚决,根本没做什么耽误,眼下郭汜与马腾正在大战,虽然具体结果还不知晓,但看前几日所传来的消息,郭汜那边倒是没什么大碍。
可越是这样李傕越是憋闷——郭汜那边顶住了,自己这边顶不住,岂非显出自己无能?
再论账面上的实力,凉州刺史马腾帐下兵马数万,其中又有精锐骑兵和羌族骑兵无数,在这西北之地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势力,而看看朝廷军那边:禁军一万,虎贲军三千,羽林军两千……林林总总算上民夫加起来不过两万多的兵马。
再瞧李傕自己手中,各部兵马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万人,其中过半是西凉精锐,更有西凉铁骑数千,这样的实力,他现在却没有半点能够赢下来的信心,不得不说昨日那一战,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惊人了点。
正头疼着,只听到帐外一阵喧哗,李傕抬眼瞧了瞧,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外面发生何事?”
“将军!”
兵卒冲进来立刻抱拳道:“有一员将领在外面叫骂,扬言要将我军大营踏平。”
李傕愣了愣:“可是吕布?”他觉得,既然皇帝手中有吕布这种变态,似乎也没必要再劳烦别人,何况吕布本身也颇为好战,这等大战,他断然不会叫别人出风头。
“不是,是个叫做夏侯惇的校尉。”
李傕一听就愣了:“夏侯惇?”
他想了半天,这才想起当初在长安的时候这夏侯惇是在羽林骑当中,原来如今已经做到校尉了。
这校尉,听着似乎不是什么大官,实际上在将军号还没泛滥之前,校尉才是军队中的实权人物,他们才是直接统辖各部兵马的人。
中郎将则是统领这些校尉之人——实际上根本就不互相统属,只是汉朝就这么用人,谁也没法,刘轩正是看这种情况头疼,这才要进行改制。
所以要按职权和地位,李傕都稳稳的在夏侯惇之上,何况夏侯惇自进京后都是待在羽林骑中,平日里也不怎么得见,李傕对这人并不熟悉,只当是一无名小卒,因为和曹操有了亲族关系,这才能当上那校尉。
“无名鼠辈,焉敢如此猖狂?”
他李傕也是当世有名有姓的人物,吕布他招惹不起,区区一个夏侯惇也敢跑到他面前来拉屎撒尿,真当他李傕是个好脾气的人吗?
“点兵备马,随我出战迎敌!”
他身上衣甲根本就没脱去,此时站起身,抄起兵器就要往外走,只是这一下起的太猛,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得亏身旁近卫动作够快,将他扶住这才没有出丑。
“一夜没睡,有些疲乏。”
可眼下又不是回去休息睡觉的时候,李傕只得取来凉水抹了把脸,然后提刀上马,带着兵卒出营摆开阵势,遥遥与夏侯惇迎面对峙。
“小子如此猖狂,先报上名来!”
夏侯惇自打早上起就在这边叫骂,骂了半个多时辰嗓子都快喊冒烟了却始终不见人出来,还当李傕今日不敢与他一战,正寻思拨马回营,然后和陛下请示领兵攻寨之事,不想就在这关头对面就出了一队人,当先那将,不是李傕是谁?
当初在长安的时候他见过李傕,只是那时候他身份地位不是特别高,李傕并没注意过他,所以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对方。
“某姓夏侯名惇字元让,乃是虎豹骑左军校尉!”
虎豹骑分虎骑和豹骑,对应左军和右军,各设一校尉统辖,地位上与羽林左右监差不多,不过名衔上直接取校尉之名。夏侯惇为左军校尉,实际上正式称号是虎骑校尉。
“什么虎豹骑,某不曾听闻!”
李傕当然不知晓虎豹骑是什么,那是曹操一心想要组建成的精锐骑兵部队,眼下还在北地那片整编训练中,从来没在大众眼中露过脸,他李傕要是知道可就稀奇了。
不过也因此对于这夏侯惇并不在意,只是随手对身旁一个校尉吩咐了句:“去将这狂妄小辈斩下马来。”
他这么一会功夫,已经在胸中谋划了一番,知晓今日这一场大战自己定然难以讨得了好——吕布那种强悍最是损害士气,而自己手下的兵卒只要被其屠杀了一定程度,根本就不敢再与之对敌,所以那仗根本没法打。
即便李傕想要用士兵不停的往前围剿,生生将吕布耗死他也得有足够的死士才行——他手下兵马不少,死士却没多少。
所以,这一场仗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但是李傕依旧要打,这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他已经想好,只要打到一定程度,展现出了自己的实力那么我就可以投降了,那样的话纵使权势不如当今,也可以富贵一生。
毕竟朝廷那边兵马太少,真要打起来,你吕布再勇猛也不可能一下就把自己这数万大军都顶住吧?而朝廷好不容易凑起来的兵马,肯定不愿意都扔在西北这里,只要皇帝有所顾虑,就会同意自己的请降。
因此,眼下就需要先给朝廷点厉害,让他们明白自己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这样就有了谈判的本钱。这么一想,李傕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望着对面大军时的表情也不似夜间那般满是无奈,反而自觉又看到了生路。
可就在他这边心情才好,只听得前方一阵惨叫声响起。忙抬头看,却见到那叫夏侯惇的校尉手持长枪,猛的从自己派出的那名校尉的心窝中抽出,而随着他抽出长枪的这个动作,那校尉也噗通一声摔下了马,溅起些尘土后就再没了别的什么。
“什么?”
他派出的校尉可不是什么寻常士兵,在他军中也是颇有勇武之名,竟然这一照面就叫人一枪捅死了?
实际上吃惊的不只是他,那边也一样有人感到惊讶,刘备望着场中倒持长枪,威风凛凛坐于马上的夏侯惇,转头对自己两个弟弟说:“天下间果然能人无数,只这朝廷中就不知道有多少技艺超凡之人。看来我兄弟几人想要立下大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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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曹性
朝廷军中的人才之多,远超刘备等人的预料,更加让李傕感到难以理解:“那小皇帝,从那里寻来这许多出色人物?”
只见夏侯惇倒提长枪,一脸不屑的对着李傕军这面大骂道:“堂堂西凉军,竟然没有一个人物能够出来与我一战?”
骂了一阵却始终不见对面有动静,夏侯惇觉得很是无趣,而就在此时,突然觉得眼角余光处闪起一道亮光,虽然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夏侯惇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侧身一躲,他刚刚歪开脑袋,就感觉道一根利箭从自己耳旁擦过,甚至还能感觉到利箭蹭到了自己的头盔。
“卑鄙小人,只敢暗箭偷袭!”
拨马绰枪,夏侯惇顺着暗箭偷袭的方向就去寻那放箭之人,只是还没寻到,就听到自己身后马蹄声响起,应当是有人催马冲了出来。
此时两军对阵,本来离的很远,夏侯惇也是因为冲到了两军之间这才被人暗箭偷袭,所以众人都见到朝廷军这边急速冲出一骑,马上那将弯弓搭箭,紧接着就见那弓箭上闪起一阵蓝白色光华凝聚在箭矢之上,最后竟然化作月牙一般的模样。
然后一声暴喝:“庶子安敢暗箭伤人,吃某一箭!”话未落,弓弦声响起,一道蓝白光华瞬间就在两军之间划过。
这射出去的箭矢速度极快,几乎就是眨个眼的功夫就已经从朝廷军这边飞到了李傕军那头。
这么快的速度,加上这般变故太过奇异,更加让人吃惊的是这一箭竟然能射的如此之远,所以对面那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应对,眼睁睁的看着箭矢射进了自己的心窝,身上的铠甲几乎没有起任何的作用,就好似泥巴一样被箭矢一扎就入。
箭矢射进体内,随即还发出一声闷响,周围之人只见到那弓矢上爆起一片蓝光,不过这蓝光一闪即逝,众人只当自己眼睛花了,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见到先前放箭偷袭夏侯惇的那人仰头栽倒,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
“神射!神射!神射!”
其实朝廷军这边根本看不清楚对面的情况,只是隐约见到对面一人从马上落下,也不管那人究竟死没死,这边立刻高声大呼,尤其是有了虎豹骑带头,众多兵士自然群起呼应。
“这么远还能射的这么准,这人的确厉害!”
夏侯惇转头瞧了瞧,他认得这人乃是吕布帐下部将,目前在虎贲军中担任仆射,专门负责教导虎贲骑弓术的曹性。
以往他们直接之间还不怎么对付,即便后来吕布投入到了皇帝麾下,夏侯惇对吕布的部将也没什么好感,不过今日对方帮自己出了头,自己倒是承了这人一个人情。
更重要的是曹性姓曹,多少也能有点亲近之感。
正瞧着,曹性策马行到夏侯惇身前,拱手道:“抢了夏侯校尉的功劳,还望夏侯校尉莫要在意。”
夏侯惇哈哈一笑:“这算的什么,那大把功劳就摆在面前,只待我等前往取之,不差这一个。”
两人说说笑笑,旁若无人,好似这不是在战场,而是在酒馆里一样。
“倒是曹兄弟刚才那一箭,应当是落月弓吧?”夏侯惇在意的却是曹性刚才射出的那一箭,正是刘轩传授给他们的法诀中的一招。
实际上刘轩只将第二部分法诀传授给亲近的几人并吕布以及曹操,不过这两人对自己手下都很好,见众人修为差不多了,就将那些运使技巧一并教了下去。
就在准备出征的这段时间里,大多都领悟了起码一招技能,那落月弓夏侯惇并不懂得,但是他兄弟夏侯渊恰好领悟的就是这一招。
“没想到这吕布帐下也有许多能人,这曹性也一样学会了落月弓!”
按照从夏侯渊那里得来的消息,落月弓与落日弓这两招各有特点,其中落月弓速度更快,穿透力更强,而落日弓在击中目标后却会发生猛烈的爆炸,杀伤力更强。
至于攻击的距离,这一点则是由使用者的臂力和弓矢来决定的,用越强的弓矢,射出去的箭也就越远。
所以曹性能够射的这么远,倒是和技能无关,完全是因为他自身实力强横以及手上有一张好弓。
倒是他自己,一直不曾学会什么技能,显得很是郁闷,胸中一口闷气倒是尽数撒在了李傕军上,一口气连杀了四个校尉,这才打马回本阵。
此时再看李傕那边,一张脸都和苦瓜一样,看着对面朝廷兵马,打也不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