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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蓝盾大营空空如也,连个人毛都没有,咱们的人也被日耳曼人杀了”
罗斯柴德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消息了,他们都被日耳曼人给扣下杀掉了,看来日耳曼人是早有图谋啊。这一刻,罗斯柴德恨透了日耳曼人,他觉得日耳曼人比东方人还邪恶百倍,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会杀进神圣帝国,宰了这些狗娘养的无耻之徒。罗斯柴德没有破口大骂,这个时候骂人还有什么用,胸口一阵剧痛,眼睛一片模糊,人也有些昏昏沉沉,幸亏旁边的亲兵伸手扶住,“罗斯柴德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逃嘛?”
“逃怎么逃,没有骑兵帮忙,我们这么逃命,全都要成为东方人刀下的亡魂”抬眼扫视整个大营,到处都是鲜血淋漓的场面,斯拉夫男儿奋力抵抗,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基普罗斯有很多贫民,他们应征入伍,很多人都是自带兵器,有的人连家里的锄头都带出来了,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是东方步骑的对手?哗啦,一个斯拉夫男子胸膛被切开,内脏鲜血流了出来,他睁着濒死的双眼,本能的拖着肠子,想要把那些内脏装回去。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连古镇骑兵都觉得这些斯拉夫人可怜。杨再兴等人并没有参与进攻,而是居后指挥,看着大营里斯拉夫人的惨状,杨再兴也有些动容,“这些老毛子也真够蠢的,被日耳曼人卖了,还不自知。”
“这怪得了谁,只能怪他们太蠢,杨将军,咱们没必要把这些斯拉夫人全杀掉吧,能不能抓些俘虏?”史文恭有些提不起兴致了,实力悬殊太大,打起来也没太多意义。杨再兴也觉得这样杀下去没有太大意义,点点头派亲兵回去请示。半个时辰后,那亲兵就返回了丛林,“杨将军,殿下吩咐,可以接收俘虏。”
杨再兴将几个懂斯拉夫语言的异族人派了出去,这些人喊了一通话之后,已经被杀破胆的斯拉夫人就像听到了上帝圣言,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罗斯柴德有些发蒙,之前东方人可不怎么接收俘虏的,怎么现在改主意了?不过罗斯柴德不会想太多,赶紧跪地投降,都已经被日耳曼人卖了,难道还要继续替日耳曼人殿后不成?
顺利拿下驻地大营后,黄林冰河方向也传来捷报,斯拉夫人崩溃的比驻地大营还要快。说起来也是拜思尔等人太缺德导致的,日耳曼人不仅向西逃窜,还将黄林冰河西南方面的斯拉夫人搞得七零八落,高宠所部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直接越过了黄林冰河,近万骑兵从侧面扑上来,斯拉夫人就算组成人肉城墙都挡不住。所以,黄林冰河的斯拉夫人崩溃的非常快。杨再兴等人没想到战斗会进行的如此顺利,唯一的遗憾是让日耳曼人跑了,而且最头疼的是这些斯拉夫俘虏了。一口气多了两万多俘虏,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包袱,这两万多张嘴,光吃饭就得吃多少,而定****远征西方,最大的隐患就是辎重。
日耳曼人逃的很快,萧芷韵穿越丛林东西夹击,全歼日耳曼骑兵的计划也就失去了意义。定****士兵清除丛林隐患,确定没有事情后,赵有恭才在众人簇拥下进入秋苏明丛林。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就像一道天然城墙,横亘在基普罗斯东部。来到蓝盾大营,听杨再兴汇报之后,才知道竟然俘虏了两万多人俘虏,其中还有三千多伤员。赵有恭也不是什么烂好人,同样明白辎重的重要性,尤其是那些药材,是绝对不能浪费的,“那些轻伤的养着,重伤的直接杀掉,从今天开始,这些斯拉夫俘虏每天只能吃半饱,他们的任务就是砍伐木材,帮我们修建村镇。哼,本王可不会养一帮子闲人。”
作为秦王府府邸的家将,杨再兴自然是当仁不让,亲自负责执行计划。一天之后,将近一千二百多重伤员就被分了出来,定****给了他们一个痛快,并没有折磨这些可怜的斯拉夫人。杨再兴也没有瞒着斯拉夫俘虏,而是当着许多人的面杀了这些重伤员,一千多人的伤员,说杀就杀,一百颗人头齐刷刷的落地,那种震撼和恐怖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这些看上去瘦弱的东方人,发起狠来真的是太可怕了,杨再兴捕捉到了斯拉夫人眼中的恐惧,扬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留你们活着,那是因为你们还有用。只要你们不惹事,好好地做事,我们保证你们能活着回家,而且时间不会超过一年。可要是你们偷奸耍滑,让我们觉得你们没有用了,那这些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一会儿会有人给你们分组,一百个人一个小组,记住了,千万不要惹事,有一个人惹事,整个小组的人全部跟着陪葬。”
自会有人将杨再兴的话翻译过去,斯拉夫俘虏全都露出惊骇的神情,这些东方人太狠了,一人惹事全组陪葬。没人会怀疑这个东方将军的话,他刚刚的铁血手腕,已经告诉所有人,他绝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秋苏明战场出人意料的有了结局,而此时的萧芷韵却还浑然不知,她的大军穿过乌拉尔山之后,经过两日摸索,终于来到了丛林边缘。而丛林边缘往西三十里,就是科米公国西南部城市纳罗达。纳罗达虽然是一个城市,可与大宋城池毫无可比性,比那些乡镇都多有不如,更像是一个放大版的村落。萧芷韵的目标并不是纳罗达小城,而是纳罗达南部乌拉河牧场。这个牧场养马过千,还有成群的牛羊,只要那些乌拉河牧场,就能组建一支临时的小股骑兵,还能得到一部分辎重,解决燃眉之急。乌拉河牧场隶属纳罗达贵族别廖夫伯爵,别廖夫是纳罗达附近最大的领主,管理者四个乡镇,手底下养着一支过千人的家兵。当然这点兵马,萧芷韵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她不想过早的暴露,所以想要拿下纳罗达牧场还得费点心思才行。
萧芷韵让军中的米努辛斯克人扮成科米盗匪的样子,直接洗劫了乌拉河牧场。虽然是洗劫,但并没有动那些马匹和牛羊,这事被传到纳罗达小城后,别廖夫顿时怒了。科米公国南部活跃着一些盗匪,别廖夫是知道的,可是多年来这些盗匪还算识趣,不敢惹到他别廖夫头上。别廖夫正趴在三个女人肚皮上发泄,听说牧场出事,还是南部盗匪干的好事,哪里还忍得住,领着家兵离开纳罗达,别廖夫恨得牙根直痒痒,逮住这些盗匪后,非让人捅他们菊花不可。
别廖夫有嚣张的资本,在纳罗达附近还有人敢跟他别廖夫叫板?来到乌拉河牧场,别廖夫还没来得及发飙,四面八方冲出无数的人,一看到这些人,别廖夫整个人就糊涂了,不是说南部盗匪么,怎么这群人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一万对一千,茫茫乌拉河牧场上,别廖夫那点人连反抗的资本都没有。可怜的别廖夫辛辛苦苦积攒的家底,直接全军覆没,定****将牧场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所以牧场的事情也暂时封锁下来。别廖夫被解决,纳罗达那边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别人对牧场感兴趣,毕竟在纳罗达那边,都以为别廖夫还在坐镇乌拉河牧场呢。
夺取乌拉河牧场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萧芷韵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科米公国最大的城市乌赫塔,乌赫塔马斯里城堡是科米公国核心所在,只要高调马斯里城堡,科米公国就会暂时失去控制。接下来想要攻打图罗夫,就方便许多了。
第953章 罪恶之都
此时的科米公国还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威胁,他们还以为是南部盗匪又来抢东西呢。南部盗匪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盗匪,一切还得从根源谈起,基普罗斯十八公国大多处于农奴制时代,公爵管领主,领主负责农奴日常生活,层层剥削,上边的人全都靠着收租活命。基普罗斯商贸不发达,财富来源非常有限,只能从农奴手中夺食。这些年基普罗斯公国之间不断征战,再加上南方暴雪,农奴们的生活苦不堪言,科米公国南部大部分人已经开始反抗自己的领主,渐渐形成了为祸多年的科米南部盗匪。
入夜,寒风侵袭,一直全身融入黑暗中的兵马悄无声息的穿过乌拉尔河,来到乌赫塔城下。这个时代的乌赫塔不像两百年后,整个城市就像一座扩大版的乡镇,青石建筑林立,道路狭窄,城中百姓将垃圾随意的扔在街道上,脏乱不堪。乌赫塔城管理不当,许多恶痞隐藏在黑暗中,所以抢劫强歼的事情时有发生,一到了夜晚,乌赫塔就会变成罪恶的温床,后世人更将如今的乌赫塔取名叫做“黑暗之都”。乌赫塔是各种罪犯最喜欢的地方,在这里你只要不惹事,没人会管你,入夜之后只要你有钱,女人、酒、食物应有尽有,整个城市充满了性与暴力。
马图屋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皮肤黝黄,他来到乌赫塔也就出了威名。这座罪恶之都,是强者为尊的地方,杀人犯、强歼犯、强盗土匪应有尽有,你看到不爽的就可以打,看到想要的就可以抢,只要别被城防巡逻队逮住就行。不被逮住,一般都不会出事,那些巡逻队也不会尽心尽力办事,大家都为了讨口饭吃而已,得罪那群亡命之徒干嘛,近两年城主波尔多为了增加财政收入,上调安家费,只要交了安家费,就可以在乌赫塔享有居住权,这份安家费可是乌赫塔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从某方面来说,城主府和恶人们是相互帮助的关系。马图屋到乌赫塔之后,那些想要抢夺他武器的人全部被杀死,渐渐地也没人敢惹这个独行侠了。酒馆里阴暗潮湿,但马图屋很适应这种环境,没人知道,马图屋并非真正的斯拉夫人,他来在远方的丹麦王国,隶属于维京兵团,随着维京人的没落,丹麦王朝也开始对维京上层展开清剿,想要彻底掌控这股不安定分子,而那些英格兰人法兰克人,更是对维京人赶尽杀绝,马图屋没有办法,才来到基普罗斯度日。
在马图屋想来,乌赫塔是个非常美妙的地方,或许在这里能渡过自己的一生,基普罗斯内陆,很少受到外部侵扰,相对自由的城主府规则,也让一些强人在这里活的游刃有余。阴暗的酒馆里充斥的阴冷气息,两个穿着宽大外套,裸露胸口的女子靠了过来,马图屋掏出两块钱币,将两个女人送走。马图屋并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他习惯控制自己,女人需要就可以了,但是太频繁会消耗太多精力。坐在吧台旁,身材高大的马图屋与酒吧的脏乱显得格格不入,十二世纪的基普罗斯,与文明相较甚远,酒馆里很多人凑在一起,一个女人提着裙子,一个魁梧的男子用力的耸动着,在不远处是另一对,他们在比试谁的耐力更强,而周围竟然是一群以此赌博的人,嗷嗷的叫着。黑暗之都,性与暴力,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乌赫塔城的荒糜气息比法兰克人也不惶多让。马图屋皱了皱眉头,这些斯拉夫人,真的是一群暴徒,女人们也不知羞耻的叫着。
酒馆外那支神秘的兵马已经悄悄地来到门口,听着里边的糟乱声,雨小晨直接伸脚踹开了门,房间里阴暗模糊,烟雾缭绕,猛地冲进来一群不速之客,那群暴徒竟然毫无反应。雨小晨纳闷得很,这乌赫塔成防守也太松懈了吧,自己都站在他们面前了,这些人居然还是没有反应。站了没一会儿,终于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雨小晨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阴沉,一个男人正站在女人身后不断耸动,嗷嗷直叫,这群未开化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