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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秦王府后,才发现一切不是那么回事,在秦王府里,琴棋书画只是娱乐之用,而赵有恭真正看中的,是那些能帮着承担事情的女子。朱琏和萧芷韵为什么拥有如此高的地位,论出身朱琏可比不上萧芷韵呢,但地位就是无人能撼动,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们能做很多事情么,萧芷韵指挥大军的能力,也注定了她在秦王府的地位是无人能撼动的。要说崔念奴的出身,那显然是被人瞧不起的,可如今谁敢在崔念奴面前说个不字?这个女子出身低贱,可手中掌握着整个情报处,很多消息都要经过她的手,一些阴暗的事情也都交给崔念奴来做,据梅剑几个丫头说,崔念奴折磨起人来就像个恶鬼。呆的时间长了,杨婼然不想被别人瞧不起,让人家说杨家娘子就是个花瓶,她是绝对受不了的。
“你还能这么想?怎么,难道还有谁敢说你不成?你瞧瞧人家金泰熙不就挺自在的么,也没像你这样!”话还没说完,就觉察到杨婼然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这时候也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了,回头看去,顿时一阵苦笑,正说着金泰熙呢,她就来了。金泰熙的眼神显然不怎么好,见天气不错,出来晒晒太阳呢,结果来到御花园里就听到有人在这里嚼舌头,“赵大官人,奴家明天就回高丽,免得再听人聒噪。”
“算本王说错了不成?”赵殿下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走霉运了,金泰熙当然不会真生气,连完颜陌若都能安心待在长安,她为什么待不下去呢。找来一张躺椅,三个人有说有笑的闲聊起来,说起些有趣的事情,金泰熙还会发出爽朗的笑声。开心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只见一个人于拱门外匆匆走过,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赵有恭觉得不对劲儿,坐起身喊了一声,“绍烈,过来一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杨再兴,自从知道吴玠还活着后,襄阳的事情就落在了吴玠身上,毕竟与吴玠相比,在大局观以及守城方面,杨再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可怜的就是吴玠了,军情紧急,连长安都未能回,就领了军令留在了襄阳休养。赵有恭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心腹爱将,点了长安几名有名的医者全都送到了襄阳看护吴玠。至于杨再兴,自然是回京述职了,因为眼下定****在广南以及江南连战连捷,进展顺利,京畿路也没了后患,他再回京畿路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回到长安,考虑到杨再兴与赵有恭之间关系,朱琏直接让杨再兴重新领了殿前指挥使的职司,负责拱卫赵有恭的安全,今日杨再兴神情如此凝重,赵有恭就不得不多问上几句了。进了拱门,杨再兴拱拱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叙述道,“殿下,凤翔府方面刚出来消息,柴氏多次派兵袭扰黄河沿岸,有大肆渡河的迹象。”
“咦?”赵有恭摸着下巴,满脸惊奇,这可真是怪了,柴氏难道还想重复柴永浩的壮举?今日不同往日,柴氏还想孤军深入,可就不会有那么好的下场了,现在十余万定****整军备战,没有后顾之忧,柴氏来多少人就得葬送多少人。柴可言那么聪明的人,会蠢到这种地步么?“绍烈,跟东方瑾说了么,他怎么看的?”
“殿下,末将已经知会东方先生了,东方先生也拿不准叛军的意图,不过要求华阴方面的兵马迅速驻防凤翔府,防止意外发生。末将就是找王妃讨印的,没想到王妃竟然不在!”
赵有恭缓缓点了点头,东方瑾的安全算是老成持重之举了,虽然事情有些蹊跷,但驻防凤翔府不会有错。不过,赵有恭比东方瑾想的还要多,柴氏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如果此举不是为了渡河,那一定是有所针对,现在柴氏面前除了定****就是宋江了,“绍烈,通知情报处和暗堂,密切留意汉中道方向,有什么情况,立刻传回来。”
杨再兴微张着嘴,似乎有些惊讶,赵有恭纳闷不已,“绍烈,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很奇怪吗?”
“不,殿下想错,末将只是有些惊奇而已,东方先生也是这么吩咐的,估计现在暗堂那边已经派人去了。不过,殿下,你真的觉得剑门关会出事?”杨再兴总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剑门关天下雄关,柴氏怎么可能对剑门关下手呢,更何况如今定****势大,柴氏和宋江应该紧密合作才对呢,柴可言那女人吃错了药不成,敢这个时候挑起剑门关之战。
“这谁敢说,没听过一句话么,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如今这种情况下,谁敢保证柴可言不会疯狂一次?”
第890章 结盟吧
“不,殿下想错,末将只是有些惊奇而已,东方先生也是这么吩咐的,估计现在暗堂那边已经派人去了。不过,殿下,你真的觉得剑门关会出事?”杨再兴总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剑门关天下雄关,柴氏怎么可能对剑门关下手呢,更何况如今定****势大,柴氏和宋江应该紧密合作才对呢,柴可言那女人吃错了药不成,敢这个时候挑起剑门关之战。
“这谁敢说,没听过一句话么,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如今这种情况下,谁敢保证柴可言不会疯狂一次?”
现在柴氏的处境,不主动想办法,就是混日子等死。赵有恭觉得柴可言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自小就与柴可言相识,她性情冷傲,如同寒冬里盛开的梅花,哪怕有暖阳包裹,依旧掩藏不了一身的锋芒。如果柴可言真的敢冒险对剑门关动手,那千万不要奇怪,她绝对有这个胆子的。随着长安方面做出安排,驻扎华阴附近的萧岿所部按照命令迅速行动起来,与此同时,凤翔府也出动人力帮忙修建黄河工事,定****如此大的动作,柴氏迅速偃旗息鼓。不过柴可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着定国军增兵凤翔府,黄河以南大片地方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在定****的攻击之中。首当其冲便是汉中道,如今柴氏集中兵力于商洛道以及风雷镇,宋江占据剑门关,反而汉中道如此重要的地段无人驻守,如此一片空旷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被人攻击的。自宋江拿下成都府之后,就将剑门关防务交给了新晋后起之秀封不平。让封不平担当大任,一方面是因为手底下也着实没有多少可用之人了,另外一点,也是做给那些西蜀豪族们看的。封不平如此年轻的人,还是刚刚投靠过来的都可以受到重用,那其他有能耐的人呢?宋江这一招可是非常有效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待遇,所以放心投靠过来,为进攻成都府减轻不少压力。
西蜀豪族与中原豪族一直都是两个体系的,直至明朝末年,蜀中世家都自成一体,这里的豪族世家以及百姓对中原王朝谁当政也不是太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有自己本族的利益。封不平坐在剑门关上,压力也是非常大,他曾经考虑过出兵驻守汉中道,可是北面是定****,东面是柴氏,汉中道前边无遮无拦,剑门关兵力又实在有限,一旦驻守汉中道的兵马被歼灭,那剑门关的防守压力就更大了。为了稳妥起见,封不平只能选择主动让出汉中道,可随着定国军增兵凤翔府,封不平的心不免又结兵力与凤翔府南部,最倒霉的还是汉中道,至于始作俑者柴氏兵马来说,他们只要躲在商洛道不出来就行了,封不平的脸色十分难看,就像这腊月的天,森寒森寒的,“柴永浩当真无耻,袭扰黄河沿岸,偏偏又不驻兵,这不是把难题甩给剑门关么?”
不过骂归骂,封不平还是保留着几分冷静,以现在宋江与柴可言的关系,柴永浩还真没义务帮忙拱卫汉中道,大家都担心被人家当枪使呢。临近傍晚,负责巡视汉中道的林岭指挥使丘鹤回到了剑门关,丘鹤本就苍老的脸挤做一堆,看上去一下子年老了好几岁,“封将军,定国军增兵凤翔府,大有渡河的迹象,柴氏派去袭扰沿岸的人全都撤回去了,现在咱们可是被放在火炉上烤呢,这可怎么办,如果汉中道依旧没人看守的话,所有的压力可都丢到剑门关了。”
剑门关不比函谷关,虽然也是天下雄关,但函谷关两侧山峦陡峭,能够进攻的只有正面关城,范围有限,可剑门关不一样。剑门山为龙门山支脉,地势不像肴山那样高耸,如果对方分兵从剑门山西面攀爬,从剑门关侧翼高处进行弓矢压制,那剑门关的压力是非常大的。而且剑门关关城正面相对宽阔,不像虎牢关那样狭窄,完全可以投入足够多的兵力。剑门关易守难攻,被誉为天下雄关的原因,是因为关城配合剑门山以及蜀道,可现在没有足够的兵力去驻守剑门山,防守优势就降低了许多。丘鹤可是地地道道的汉中人士,他太清楚缺少剑门山掩护的剑门关有多危险的,如今汉中道也没法守,问题就更大了。丘鹤能看到的问题,封不平不可能看不到,只是封不平比丘鹤想得更多,其实汉中道不是不能守,就看大家能不能放下身段好好谈谈了。当初汉王宋江可是在柴氏麾下效力的,离开柴氏奔走剑门关,双方关系就彻底破裂了,要不是当时柴氏要全力对付关中的定****,估计早就派兵攻打剑门关,剿灭宋江了。由于双方这种特殊的关系,都不愿意主动低头,但是,现在定****势大,合作是唯一的出路了。有些事情不该他封不平提的,封不平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一个新人,还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早已经引起许多人的不满了,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守着剑门关,不搞事不惹事。可现在剑门关形势危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封某会给成都方面写一封信的,汉中道的事情还要麻烦丘将军多费心了。剑门山一带的情况也要密切留意着,至少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不能有纰漏。”
“封将军放心,末将一定会派人留意的”丘鹤点点头下去做事情去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不是丘鹤能掺和的了,活了一把子年纪,丘鹤也不图什么升官发财,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就行了,像那种站在风口浪尖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去做吧。丘鹤走后,封不平犹豫了许久,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信中阐述剑门关的处境以及今后可能遇到的危险,劝诫成都方面能放下成见,暂时与柴氏通力合作。封不平的信很快就送到了成都,不知是什么缘故,这封信竟然被流传出去,连日来,封不平的信成了成都讨论最多的事情,大家针对是合作还是对抗展开了激烈的争辩。那些蜀中豪族大部分是赞成暂时结盟的,因为剑门关如果守不住,汉中一丢,那整个西蜀就不得安宁了。汉末刘璋也算实力雄厚了,坐拥西蜀富庶之地,可照样被汉中张鲁折腾的头昏脑胀的,如果让能征善战的丁****的夺了汉中,那西蜀还有好日子过?豪族思考问题的方式,跟百姓是不一样的,百姓们自然不愿意结盟的,不少百姓还盼着定****能重新统治西蜀呢。
由于宋江带领大军征讨大理,西蜀大小事情全都落在了吴用身上,面对封不平提出的要求,他可头疼得很。至于信中内容是如何流传出去的,吴用多少能猜到一些,想来是柴氏传出去的吧。其实洛阳使者早在两日前就来到了成都,商讨结盟一事,但吴用一直拖着,以图在谈判中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可封不平的信流传出去后,彻底打乱了吴用的计划。果不其然,过了午时,卫兵就匆匆来报,“吴先生,严家、法家的人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吴用暗骂一声,什么要事相商,摆明了是来增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