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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高衙内这么玩,赵有恭也不会坐以待毙,他跑过去一脚踹在了二师兄屁股上,这一脚用力很大,二师兄吃疼之下,瞪着俩眼珠子回过了头,“咕噜噜咕噜噜”
“看个屁,再不跑,老子不给你找母猪了”仿佛听懂了赵有恭的话,亦或者是二师兄火气太旺,总之骂声刚落,二师兄摇着猪尾巴腾腾的往前跑去,它这一跑,犹如一道流星,划过老远都未曾停下。越过撷芳楼,二师兄继续跑着,那头肥猪还好死不死的跟在二师兄屁股后边。
饶是赵有恭两世为人,也没看明白这是咋回事,不过其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赢了。
站在撷芳楼门口,周围满是看热闹的人,楼上栏杆旁不少撷芳楼的姑娘嗲声嗲气的喊着,“哟,赛猪哦,还是头一次见呢,两位小官人,谁赢了?”
姑娘们不问还好,这一问,高衙内那张胖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他不能跟猪亲嘴的,所以他哆嗦着身子艰难地看向了赵有恭,“赵有恭,我输了,陪你一万贯便是了”
“停,高胖子,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谁说了谁跟猪亲嘴,再说了,如果我输了,你会如何选择呢?你是选一万贯钱,还是想看本王跟猪头亲个嘴?”
“你”高衙内无法作答,因为他知道答案是什么,如果是他赢了,他宁愿放弃十万贯钱也要看赵有恭出丑的,“你真的要跟高某不死不休么?”
“呸!别说的这么幽怨好不好,还不死不休,你是美人么?赶紧的,本王要看亲嘴,哦,对了,那两头猪呢?”
赵有恭吼了一嗓子,旁人才想起那两头猪来,仔细看看,这时才发现羞人的一幕。不远处两头猪姿势不雅的贴在一起,二师兄两个蹄子抬起,下半身死死地贴在肥猪屁股上,某根东西还一耸一耸的。好家伙,二师兄居然当街泡起了母猪,难道“金枪不倒丸”威力如此大?
“哟没法看喽!”姑娘们全都羞红了脸,她们抖着帕子说是不看,可事实上却是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京城衙内界不缺混账,可不管多混账,都得遵循衙内界的规矩,那就是认赌服输,赵有恭不放过高衙内,那高衙内一点办法都没有。感受着无数炙热的目光,高衙内一步步朝两头性趣盎然的猪头走去,他胸中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如今面对两头猪,他再也忍耐不住,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二师兄屁股上。
“吱吱吱”二师兄疼的一阵惨叫,不过幸亏子孙根没断掉,这时不用赵有恭招呼,人群中就响起了一片吆喝声,“高衙内,亲一个,高衙内,亲一个呜”
亲还是不亲?高衙内好生为难,看着肥猪头顶上的“高”字,再看看那张流着口水的猪嘴巴,高衙内突然好想吐,“呜呜”吞吞口水,他努力的定了定神。亲就亲吧,反正又死不了人,一闭眼,伸过嘴这一关就算熬过去了。
心里想着,高衙内真的闭上了眼,他眉头紧皱,双手抱住猪头,以一种大无畏的姿态狠狠地亲了下去,“啵”的一声,接着高衙内蹲地上哇哇吐了起来。
周围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可听着这些掌声,高衙内却觉得有几千把刀子插在了他的心窝窝里。
一切都结束了,赵有恭心里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转过身,正想走进撷芳楼,身后猛的传来一声剧烈的惨叫。那个声音是属于高衙内的,赵有恭好奇,这个时候谁敢对暴怒之下的高衙内下手?
回头望去,赵有恭傻眼了,二师兄竟然将高衙内扑倒在地,嘴巴紧紧地咬着他的胳膊。看到这里,赵有恭哈哈大笑了起来,高衙内啊高衙内,你干嘛不好,居然跟二师兄抢猪妹妹,这下惨了吧。
“来人啊杀杀老子今晚上要吃炖猪蹄儿,炖猪蹄儿”
高衙内怒吼着,那一对绿豆眼早已经泪水迷蒙,这辈子他就没遭受过这么大的屈辱,跟母猪亲嘴也就罢了,还被公猪咬
第6章 约定
从未想过,二师兄也有如此血性的一面,只可惜它再勇猛,也逃脱不了被宰的命运,给高衙内造成如此巨大的身心伤害,它和它的猪妹妹准没活的。赢得了赌约,赵有恭觉得神清气爽,做为胜者,总要表示点大度的,可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赵有恭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账郡王,干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事。
“嗨,各位小姐,看的可开心?瞧瞧,咱们高大官人长得像不像头啊,怕呀,他吃那么多猪蹄儿,要是也变成猪,那可不坏了?”
赵有恭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撷芳楼的姑娘们,他久混**,那插科打诨逗乐子的本事自然很厉害的,楼上的姑娘们忍不住一阵娇嗔,她们熟知小郡王的性子,所以全都抖着香帕嗔道,“哟,赵小官人,你可真坏哦”
“坏嘛?哪里坏了,你们瞧,本王年方十六,长的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哪里坏了?”赵有恭俩眼一眯,接着左手掐腰,右手虚空点了两下,“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今晚陪陪本王如何?咱们好好研究下,本王到底哪里坏呢?”
“赵小官人好生无赖,不理他了,姐妹们,回去喽”众姑娘们吆喝一声,抛个媚眼,转身留下了一片香风。
赵有恭面冠如玉,身材修长,这样的嫖客,还真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更何况这位小郡王还是出了名的年少多金。虽然他的钱是靠变卖家产来的,不过有钱就行了,谁在乎怎么来的呢?
姑娘们全都走了,看热闹的人也被高衙内手下的狗腿子轰了个一干二净,赵有恭觉得甚是无趣,便双手拢着脖子摇摇摆摆的进了撷芳楼。此时还未到午时,楼里冷清得很。不管在何时,**永远都是属于夜晚的,白天反而没什么人来。
由于赵有恭身份特殊,所以吴妈妈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我的小官人,咋这个时候来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喝花酒了,念奴儿呢,本公子要见她!”赵有恭随手扔了点赏钱,虽说是应约而来,可进楼的规矩总不能破的。
见了钱,吴妈妈笑得更娇媚了,可惜的是她一脸肥肉,笑起来胖脸一抖,满脸的胭脂粉都往下掉。看到这种情况,赵有恭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回去,哪还有心情跟她唠嗑?估计吴妈妈也看出赵有恭耐性不怎么好了,她娇嗔一声,提着裙角颠颠的跑了上去。
崔念奴的闺房很雅致,一把古琴放在床前,墙上挂满了各种名人字画,靠门的地方,两处盆景让这个房间充满了灵性。此时念奴儿手持一只通体碧绿的长箫,微笑不语的点着古朴的桌面。小檀撅着小嘴,仿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似的,“崔姐儿怎么就知道赵小官人一定会赢呢?”
听小丫头的问题,念奴儿放下长箫,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可不知道赵有恭一定会赢,那只是一种感觉,亦或者她想看到奇迹而已。没想到的是,那个赵小郡王真的创造了一个奇迹,也许没有人会关心这个奇迹,可念奴儿是放不下的,因为这件事足够让她重新认识这个名扬东京的皇家废物了。
念奴儿有很多话想亲自问问赵有恭的,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问了,赵有恭也不会说的。对于这位小郡王,念奴儿可是非常好奇的,这位小郡王从七岁开始流连于各大**,花钱如流水一般,据说三年的时间就将楚王府的积蓄挥霍一空,后边就开始变卖家产了。如此也就罢了,这位小郡王不光纨绔,脑袋好像也有点问题,每年都会疯上两三次,政和六年的时候,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跑到了冰天雪地里,那次差点冻死在外边。
念奴儿希望自己看错了,又希望没有看错,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装的,那这位小郡王的心机可就太深了,隐忍到这种地步,又是为了防备谁?当今官家吗?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吴妈妈站在外边小声笑道,“好女儿,小郡王来了”
“妈妈,让他进来吧,女儿与他约好了的!”崔念奴声音脆耳,犹如四月里的黄莺。吴妈妈走后,她转头看看还在撅嘴的小檀,小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弄些酒菜来,这位小官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好了啦,崔姐儿莫催,小檀这就去”嘟哝着嘴,小檀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房间,她很不明白的,明知道赵小郡王难缠至极,为何还要跟他打那样的赌约呢?
得美人许可,赵有恭没有不进门的道理,虽然崔念奴的闺房比不上李师师那么难进,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至少他赵有恭进来的希望不大。有宋一朝,重文轻武,这也导致了整个国家文风鼎盛武备松弛。在民间,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楚馆,对于文采都是非常尊崇的,这也有了当年柳三变免费流连名妓闺房的故事,更难能可贵的是,柳永就凭着那一身填词的本事,赢得了名妓谢玉英和陈师师的青睐。
时至徽宗年间,民间对于诗词歌赋的推崇达到了一种更高的地步,否则李师师也不会对年逾半百的周邦彦如此倾心了。登上**,唱一出附庸风雅,那可是人间美事,而那些名妓们也往往会拿诗词当做门槛。赵有恭是什么样的人?全东京的老老少少都知道他做不出诗词,所以他就是想抄都不行,于是,虽然可以经常出入撷芳楼,但能够进入崔念奴闺房的机会,也仅有两次而已。
门一开,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芳香,不似花香,也不似胭脂香粉味,定睛一看,原来中间矮桌上燃着一个小小的香炉,而那种独特的香味就是从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郡王觉得味道如何?”
“很独特,本公子一闻到这个味道,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赵有恭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了崔念奴对面,嘴上说着,他那双眼睛却静静地望着含笑的美人。
面对着赵有恭**裸的注视,崔念奴却浑然未觉,反而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这叫白木香,此香殊为难得,若不是小郡王来,奴家可舍不得点呢”念奴儿面带羞意,语气里带着点娇嗔的味道。
赵有恭似乎有点把持不住了,他吞吞口水,有点大煞风景的问道,“本公子不是闻香的,是来看你的呵呵”眼露色光,一副傻乎乎的语气。
崔念奴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连她都看不出赵有恭的表情是真是假了。闭上眼睛,念奴儿似乎很喜欢这种特殊的香味,她吸了吸,可爱的鼻子还轻轻地皱了皱,在赵有恭眼里,念奴儿是个非常复杂的女人,她时而清纯,时而妖艳,时而可爱,时而成熟,好像你永远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人,可偏偏无论她怎样,都无法否认她的美。
小檀把酒菜端了上来,念奴儿也没留她伺候,不多时,闺房里再次只剩下了她和赵有恭。有了酒,赵有恭表现的更加放浪形骸了,他端着酒杯,哈哈笑道,“念奴儿,咱们喝酒,咱们喝酒”
“奴家给你满上”手抚发鬓,念奴儿再次倒满了一杯酒,靠近赵有恭的耳鬓,她发现这位久经温柔乡的小郡王竟然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念奴儿心里微微笑了笑,她心里有了些猜想,面上却没有什么改变,“郡王,听说你曾在得月楼放出话来,这个月末的花魁大赛不再属于师师了?”
“嗯,有这么回事,我这也是气气那个李师师,整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所有男人都上不得她的床一般”
语出粗俗,念奴儿却不怎么生气,因为赵有恭说的没错,如果真的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