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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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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杨再兴拱手抱拳,脸上不掩喜色,殿下还是哪个殿下,一点都没变。其实,杨再兴真怕赵有恭会因为王英一事惩处三娘的,因为那样做虽为大业着想,可也意味着殿下变了,变得不念旧情,只知利益,所幸,一切担忧都是多余的。
    “子泰,你也领人重回阳谷,封住梁山贼寇北上之路,若梁山不出兵,则按兵不动,若梁山兵马敢出兵北上,杀无赦!”
    “喏!”林冲顿生几分豪气,腰杆也站的更直了。
    一番将令传达下去,林冲、杨再兴和武松等人相继离开,等着院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三娘才慢慢凑过来,颔首看着脚面,双手搅在一起,“殿下是三娘错了,误会了殿下”
    “哼,现在晓得错了?本王要是真铁了心要保王英,还会放你离开么?你真以为骑着马跑出庄子,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殿下,三娘没想过这么多当时只想着”三娘话未能说完,因为赵有恭已经攥住了她的手,“别说了,现在王英已经死了,心事也了了,以后多笑笑,别整天冷这张脸,好像谁都欠你万两黄金似的。”
    “嗯!”让赵有恭倍感意外的是,三娘竟然真的抬起头递了个笑容,那笑容很自然,就像一阵春风,化开了冬日的白雪。
    三娘笑起来可真美,这就好,没事就该多笑笑。
    齐州府,关胜被关押在府衙西边排房里,赵有恭推开房门,上下打量着关胜。此人三十余岁,身高奇长,快有七尺,生的是相貌堂堂,凤眼方脸,颌下一缕长髯,更显威猛气息。真不愧是关二爷的后人,这神色样貌,深的几分深邃呢。
    “关将军,本王只问你一句话,可愿辱没了汉寿亭侯的威名,当一辈子匪寇?你若愿,本王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向朝廷表功。若不愿,就去了束缚,拿着你的绝世宝刀,随本王北地杀寇,建功立业!”
    赵有恭说的简明扼要,却又字字珠玑,当世劝降的,哪个不是口若悬河,之乎者也,头头是道。可赵殿下不这样,他开门见山,仅仅几十字,态度却非常明晰,那就是你降,本王就收你为将,不降,本王亦不多费口舌。
    话不多,可落到关胜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关胜当初随军剿灭梁山,还不是为了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如今落在梁山,还不是为了等着招安哪一天,若不是宋江一席话,说等朝廷招安,他又岂会甘心为贼?当今圣上昏聩,任用奸佞,才搞的大宋四处民不聊生,灾民遍地,好好地,谁不想为国争光,更何况是他关胜还是汉寿亭侯的后人。
    关胜怎能不想降,定国军征战北国,威名显赫,秦王殿下更是大宋豪杰,令人钦佩。关胜没有思索太久,他抬着头,眼中满是犹豫,“殿下,关某误为贼寇,为朝廷不容,殿下,真敢用关某一贼人?”
    “哈哈哈”闻听关胜此言,赵有恭仰头狂笑,折扇一合,指着关胜道,“关将军敢降,本王为何不敢用,堂堂汉寿亭侯的子孙,难道还不值得赌一把么?至于朝廷?嘿嘿,朝廷要是值得放在眼里,天下也不会烽烟四起,关将军也不会兵败为贼,本王亦活不到今日,更不可能手掌雄兵,布控关中。”
    赵有恭毫不客气,他就是要说赵佶是个昏君,赵佶若不是昏君,大宋岂会奸佞横行,赵佶要不是昏君,就不会沽名钓誉,由得楚王世子活到现在。赵佶心狠,却又不是王者霸道,他会杀人,又不懂得斩草除根,他心系黎民,却又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治国良策,总之,他就该是个逍遥王,不该当皇帝,当了皇帝,就是祸害。
    天下间,敢如此直言朝廷无能,官家昏庸的,恐怕只有当今秦王殿下了吧。关胜方脸颤动,美髯狂抖,起了身,拱手深深地行了一礼,“殿下有东海心胸,关某当为殿下披荆斩棘,死战四方。”
    关胜一直都有一颗雄心,他也想忠义无双,不弱了先人威名,可当今之世,不给他这个机会。现在秦王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再不拼命攥住,他就是当世第一蠢夫,死后也无颜见列祖列宗的。
    赵有恭言辞如刀,顺利让关胜归顺定国军,而此时的梁山之上,却是一片哀声。当王英的死讯传来,宋江身子后仰,泪水横流,仰天长叹一声,“王英兄弟,你如此去了,痛煞为兄也”
    不管宋江是惺惺作态也好,还是真的心疼王英,总之,梁山上哭声一片,众人同仇敌忾,誓要与那定国军拼个你死我活。
    

第521章 各有心思纷纷争斗
    宣和四年三月二十八午时,定*于蒙山伏击梁山兵马,杀死杀伤百余人,其余四百多人连同关胜一起被俘,一战之后,梁山马军统制关胜投降定*,王英则死于定*刀下。消息传来,梁山群情愤慨,闹着要给王英报仇,就连梁山之主宋江也祭祀大旗,发出了与定*血战到底的誓言。
    梁山上,群情汹涌,吴用却绷着脸,心里满是担忧,和定*结为死敌,实为不智,死一个王英而已,岂能坏了梁山大事?换句话说,为了梁山大业,莫说死一个王英,就是死两个王英,该忍耐时也该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岂在乎区区一日?可是事实,如今梁山上从宋家哥哥到喽啰们,全都认准了定*,谁要说一个不字,便会被唾沫淹死。大道理,吴用想得很清楚,可他就是没有对宋江说。宋江不知道此时和定*死拼的后果么,他当然知道,与定*作对,结为死敌,梁山就要同时面对定*和张叔夜的兵马,压力骤增,到时大战一起,死伤繁多,说不准,整个梁山也会覆灭。
    明知与定*结为死敌不对,可宋哥哥为什么还要领着头的这么做,因为他是当世枭雄。在吴用眼中,晁盖是个英雄,他也有满腹大业,他的大业是保梁山千秋万代,岁岁平安。宋江是个枭雄,他的大业有梁山,却不仅仅只有梁山,他只是将梁山做为跳板。将来鱼跃龙门,做一番大事业。不同的目标,不同的选择,宋哥哥要紧紧握住梁山兄弟的心,为了这一切。就是死再多人,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所以,明知道跟定*结仇殊为不智,他还是选择了直面定*。
    王英是谁?那是宋家哥哥的心腹,如果此时宋哥哥不报仇。其他兄弟怎么想?这些人心中多是江湖义气,可少有天下大业的,哎,为了笼络人心,可惜了那些梁山兄弟的性命了。
    梁山近百头领。能看得清晰的,不只有宋江和吴用,还有一个朱武。此时朱武头缠白布,腰系白带,神色微怒,只是眉宇之间,不时流出几丝讥讽。他现在对宋江所作所为,越来越寒心了。当时上梁山,觉得大家拧成一股绳,对抗朝廷。能成就一番伟业,可时间久了,才发现山上勾心斗角,比之朝廷里也不遑多让。哎,也许是时候离开了,如此宋江。如此梁山,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哼。就因为王英那样的人,要累的无数兄弟送命。宋哥哥的心够大,也够狠。
    当日,梁山聚义厅外战鼓隆隆,厅内众头领齐聚堂内,宋江亲口下令,要于明日派大军攻陷中都,威逼齐州府。对此,众头领云起响应。
    “朱武、史进听令,你二位领两千兄弟驻守南部水寨,密切注视小龙山官兵,一旦官兵东进巨野,意图北上,务必拦截官兵,拖延时日!”
    “是!”
    朱武和史进出列接令,自不会多言。之后宋江又做了一番安排,一个时辰后,诸人才各自散去。等回到住处,原本神色如常的朱武,突然怒目圆睁,一拳擂在了方桌上。砰地一声,史进、陈达和杨春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不由得被吓了一跳,史进关上门,小心问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哼哼,兄弟难道想不到么?宋哥哥真是好安排啊,着我等紧守南部水寨,这场仗无论怎么打,我等都不会有半点功劳,还有卢员外,竟要他领兵去打阳谷县,当真是居心不良啊。”
    “这这是何道理?”
    “这一番争斗,定*何须动用小龙山人马?所以我等去南部水寨,自是没什么用处的,既然没用,又何来功劳?那阳谷县嘛,呵呵,兄听闻现领兵驻守阳谷的可是牛伯远牛大将军,这牛大将军乃秦王义兄,于军中威望十足。加之牛将军用兵稳字当先,韬略天马行空,宋哥哥让卢员外去阳谷,这是要借刀杀人哪!”
    听朱武言罢,几人莫不是眼如铜铃,惊诧不已,从未想过,本该同仇敌忾,为王英报仇的,那宋哥哥一番安排竟然存了这么多心思。好在有朱武,否则大家岂不是都要蒙在鼓里了?陈达与卢俊义关系不错,听罢转身要出门,史进一把拽住了陈达,“兄弟,你这是要去何处?”
    “自是与卢员外知会一声,也让他莫要白白做了别人刀下鬼!”
    听陈达如此说,史进怒目而视,大骂一声,“当真是糊涂,我等已是自顾不暇,如何还管得了他人?再说了,卢员外可不是糊涂之人,也许他早就想到这许多了。”
    朱武拍拍陈达的肩头,苦笑道,“史兄弟所言正是道理,卢员外虽然愚鲁了些,可他身边也是有能人在的,那燕小乙精明似鬼,虽不能看破宋哥哥全部心思,可也晓得牛将军厉害的,自会劝说卢员外小心行事的,所以陈兄弟就莫要去卢员外那现眼了,要省的误了我等性命。”
    听朱武一番话,陈达也冷静了下来,话说那小乙哥确实挺聪明的。几人坐下,朱武皱眉苦思,好一会儿后,小声道,“史兄弟,今夜你再悄悄走一趟小龙山,问问鲁大哥秦王殿下是何态度。”
    “好的,过了亥时,小弟就离开寨子,到时还麻烦诸位兄弟帮忙遮掩一下!”
    “这是自然!”
    深夜的小龙山,有虫鸣肆虐,鲁达手提木棒子,坐在大石头上敲着面前的大杨树,敲一下还数一声,那样子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几个士兵躲在远处,不时地扭过头笑一笑,他们可不敢当着鲁将军的面笑,那样还不被鲁将军捶成肉饼?鲁达百无聊赖,闲的能淡出个鸟来,今夜做石头上敲杨树。也实属无奈。鲁达这辈子啥都不好,就好个酒,可行军打仗,严禁饮酒,定*的军法可不是闹着玩的。身为军中将领,鲁达也没莽到以身试法的地步。不能喝酒,只能忍着,忍倒是能忍,可不喝酒睡不着觉啊,以前殿下教了个法子。躺床上数绵羊,现在数绵羊这招也不管用了,所幸自己想个法子,把大杨树当木鱼敲。
    还莫说,鲁达这法子还真管用。敲了约有半个时辰,敲的头昏脑涨,两眼昏花,几乎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来了睡意,可偏偏有人不让鲁达睡,这不,一个士兵跑到近前,拱手道。“鲁将军,那个叫史进的又来了。”
    “洒家这是得罪佛祖了?刚来了睡意,就要吹喇叭的。这兄弟也是恼人,早不来晚不来,非这个时候来,跟洒家有仇不是?”
    鲁将军咧着大嘴发牢骚,旁边几个士兵听得直咧嘴,就鲁将军喝酒吃肉杀人放火的。就差破色戒了,要说得罪佛祖。早就得罪了,偏鲁将军有时候还把自己当什么大师傅。平白惹人发笑。一个家伙终究没忍住,转过头一阵笑,小的脸红脖子粗的,鲁达当即不爽了,提着不棒子往那家伙屁股上来了下,“笑什么笑,信不信洒家啊本将把你关粪坑里去?”
    “将军小的没笑”
    “还敢狡辩,看我不抽你”鲁达作势要打,看到史进已经走过来,当即又收了手装出一副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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