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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只有一些空空的文件夹,一份文件都没有;显然,这是一间刚刚准备起来的办公室。
其实,这是黄远目昨天刚刚让人收拾的。清风现在看着虽然大,但是,随着越来越熟悉这里,才知道他的办公室和另外三位副县长的办公室比着显然还是小了。这是黄远目的特意安排,本来他连办公室都不为清风准备的。想让清风来工作之后着急几天;没想到清风竟然来都不来。只到他昨天刚刚吩咐清洁工把房间收拾好,清风就就来了;还真的巧了,就像他特意欢迎清风似的。
只是黄远目还不知道,因为他的办公室在五楼,和县长们并不在一个楼层;平时和几位县长也很少碰头,有事大家都是电话联系;当然有些人要除外;关系决定着这一切。
清风坐在舒适的摇椅里,非常的惬意;虽然没有一个人来拜访他,但是,他仍然开心着,快乐着,就像一个不懂得世事炎凉的孩子,自得其乐的躲在于世隔绝的象牙塔中。
24:机会
24:机会
最早前来拜访清风的竟然是行政部的工作人员;他们拿来了一张表格,那上面是一些高学历大学生的资料,上面有男有女。他们是后备人才,行政部的工作人员让清风自己选一个,做为协助他今后工作的秘书。本来是有行政编制的,可是为了杜绝关系网,他们实施了这种方法。就是把一些有能力担任此职位的人员名单拿给县长,让县长自己挑选,不管县长选择了谁;他们都有理由回绝那些不有当选者。
清风看了看,竟然看到了纪美铃的名字,没想到纪美铃是人民大学毕业的,在这里已经工作一年多了,比清风参加工作都要早。只是她没有关系,最多也只是个科员而已;要是没有人选她,就只好继续默默无闻的在勤杂部端茶倒水摆设桌椅了。清风觉得纪美铃还算喜人可爱,就点了点纪美铃的名字,说:“就她吧!”
工作人员就把纪美铃的名字写了下来,然后向清风说:“是现在就通知她过来,还是……”
“现在,”清风淡淡的说道。
工作人员答应一声,就立刻用清风面前的电话打向了八楼的会议室,通知纪美铃下来。
工作人员就继续让清风选择别的,像司机什么的。还有房子,现在,清风是副县长了,当然不可能还住在以前的那个一点点的小地方。工作人员为清风标出了两套房子,一套在河边,一套在很多房子的中间。
清风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河边的那套房子;真的想不到,竟然还有一套住房,竟然是四合院一样的住房;从图片上看过去,古香古色,上面还有一个天井,楼屋上面还有狮子。这么好的住房,工作人员竟然还说不好意思,说是新建的宿舍楼已经分完了,吴副县长只好先委屈在以前的老房子里,不过,等县里富裕了,一定再建,到时候再由吴副县长任选住房。
清风并不在意这些,而是觉得那套河边的老式四合院才是更适合他的居所。最后,他们要去帮清风雇佣保姆,问问清风有什么要求;清风微微一笑,说:“和别的县长都一样就行了;我不想破例,也不要亏待我。”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的领导,我们怎么会亏待你呢?我们一定帮你找一位年轻美貌的,看着赏心悦目的;不但能做一手好菜,还要洗一手好衣服,也要擦一手好地板;更要懂得和你交流……”
清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这些终于乐呵呵的走了。
工作人员告辞之后,司机就来报道了;把手机号码留给了清风,说是随时听命清风的吩咐。清风看他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曾经在部队开车十年,从来没有出过交通事故。清风就‘嗯’了两声让他走了。
接着就是纪美铃,她开心的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太意外了。工作仅仅两年,刚刚得到了正式的编制就等到了机会,这和别的好姐妹比着真是太好运了。因为有些大学生从二十多岁等到了三十多岁,有的没有结婚,有的结婚了不生孩子,就是为了哪一天得到升迁的机会。
很多人都没有等到,而她还没有开始等,这种机会竟然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还砸的她晕晕乎乎的。
就像在河里摸鱼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元青花瓷瓶,真的开心呀!
纪美铃在得到这个通知的时候,吃惊的手中的玻璃杯子都落在了地板上面摔碎了。可是,这次领导并没有骂她,也没有凶她,还笑迷迷的亲切的说道:“快去吧!领导正在等着你,有时间要多回来看看我们呀!今后呀!主席台旁边就有你的位子了,真是好运呀!呵呵……”
纪美铃弯腰去捡,别的姐妹扶住了她,七手八脚的就帮她捡好了。
纪美铃这个时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在众姐妹们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和祝福声中,走向了电梯。
“我这是在做梦吗?他怎么会选中了我?副县长,难道就是那个今天早上刚来的吴清风吴副县长吗?”一路上纪美铃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就像第一次听说有个男孩子在暗恋她一样,一和那男孩子走对面就是这样的心跳;而最后确发现,这只是误传;而这个,她升任了县长秘书,总不会误传吧!
终于来到了行政部,然后行政部就把她的档案改了,也为她制作了一个职位牌,牌子上也有一些简单的简介。把职位牌拿在手里,纪美铃是一阵一阵的激动,因为这就意味着她从此走上了官途,她真的有点权利了。虽然是秘书,虽然是听命于领导的一个职位,但是对她的为官之道来说,一定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纪美铃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行政部的一位工作人员去她工作的地点。
纪美铃想询问一下,她到底是谁的秘书;可是又觉得自己太过心急了,至于是谁的秘书到地方不就是知道了吗?不管是谁的秘书,总比埋没在行政部强上面倍呀!这一下,就再也不会被行政部的蒋黄领局长骂了。可是,她的那些好朋友,仍然还要继续忍耐着。于是,纪美铃就把好奇心压了下去,她觉得,如果此刻表现的不淡定,别人也许会笑话的。纪美铃就不紧不慢的跟在行政部工作人员的后面,向四楼走去。
前面就是县长办公室了,走过了第一间,然后又走过了第二间,然后又是第三间和第四间。终于,他们停在了最后一间办公室门前,这个房门敞开着,看到里面有人,纪美铃跟着那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一刻,纪美铃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就是吴副县长的秘书,一个刚刚升任上来的年轻的帅气的官员。纪美铃喜形于色,和清风的眼睛一对视就急忙转移开去,开心的向前问候道:“吴县长好,我叫纪美铃,今后就是你的秘书。”
25:第一位拜访者
25:第一位拜访者
说了这些话后,纪美铃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都逗得行政部的人员掩嘴而笑了。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多说了一句话,不用说她也是吴清风的秘书呀!要不然,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行政部的工作人员离开后,清风坐在办公室前面翻弄着一个个的空空的文件夹子;纪美铃则站在清风的旁边看着,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
清风终于把桌子上面的文件夹翻了一遍,里面只有一个里面有点文件,打开一看竟然是些空白的表格。清风无耐的说道:“我的工作是什么?我应该做点什么事情?这里怎么一点指示都没有?”
这些正是纪美铃在想的问题,她站的很不自然,第一次跟随大领导,她真有点不知所措;正想问问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事情,没想到吴清风竟然说出了和她一样的疑惑。这使她怔了一下,又把问题吞了下去,还差点没有笑出声来。因为,一个县长来政府部门工作,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么?这太强悍了吧!
清风打开了电脑,说:“玩电脑吧!你也去玩电脑,反正没有事情;闲着也是闲着。”
纪美铃笑了笑,说:“吴县长,十点的时候有个会议,是县政府里副处级以上的领导开的碰头会;你也要准备一下呀!你也要出席的。”
“哦,碰头会?什么意思?”清风不解的问道,随手打开了音乐,翻放起了爱听的歌曲。
纪美铃又是一怔,没想到清风竟然不知道行话;但是,看着清风并不像在开玩笑,就说:“就是领导们在一起聊聊天的意思,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每天领导们都要去碰碰头;谈谈工作的心得,说说生活之中的趣事,也可以说是党员会。有任务的就出去了,大家通常会谈那些不在场的官员的事情,就像唠嗑一样。”
清风笑了笑,说:“前些日子我没有来,他们是不是都在谈论我?”
纪美铃掩嘴笑了,提起清风,哪个人不在背后奚落他呢?大家在背后为清风起了一个小号,叫拉不下蛋。意思是说,清风是一颗拉不下的鸟蛋,暗含希望清风永远不要被拉下来的意思。还有人把这个意思延伸出去,说是拉下来的时候,一定不在窝里头,而是天空中,落在地面上就会‘啪’的一声碎掉。
纪美铃笑归笑,当然不会把这些都说给清风听;清风就觉得纪美铃笑的意味深长,问道:“笑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十点之后,你可以去宣统酒楼吃工作餐,也可以在会议室里吃宣统酒楼里送来的特别餐;当然,也可以和你的好朋友们一起去吃聚会餐。这些,你都知道吧!”纪美铃以为自己又说的太急切了,就突然停住了话,小声的问道。
清风眨了眨眼睛,说:“不知道,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当然不会吃什么聚会餐了;他们都是吃什么餐?”
“处级干部也就是十多位,他们都吃特别餐;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吃特别餐;但是,也只是一个星期一次而已;刚好今天是特别的日子,特别星期五呀。”纪美铃说道:“下面的官员就要跑到宣统酒楼里吃工作餐了,职位不同,他们不敢和领导在一起吃。”
清风想了想,他现在是副县长,那当然是处级干部了;就是比着公安局局长、教育局局长也要大点。清风算是明白了,就又总道:“为什么要叫特别餐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纪美铃心里就一阵疑惑,觉得这都是心照不暄的事情,吴清风怎么还要问出来呢?难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要耍她呢?一个副县长,不知道这个,可能吗?可是清风也没有必要耍她呀!看着清风那问话的样子,也没有另外那些官员的那种嘴脸。可是,如果他连这些规则都不知道的话,他是怎么做上副县长之位的?
但是,纪美铃现在是吴清风的秘书,既然是秘书那就要听从领导的话,对领导的问题必须做到有问必答。于是,纪美铃说道:“是这样的,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饭菜好一些,是特级师父特别做的,所以叫特别餐。还有宣统酒楼的才女们会来这里唱歌跳舞助兴……这都是一些人精心编排的节目,是特别献给领导们的,说是领导们辛苦的一周,在第五天,就应该享受享受了。每个星期一次,都是星期五才有,所以,今天也被称作特别星期五;只有处级以上的干部才能观看;有时候,市里的大领导也会一起来观看;听说节目非常精彩,大家都想看,可是都没有机会看到……”
听着听着,清风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县政府里面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不由得就沉思起来,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难道这也是一种工作吗?国家本来就已经双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