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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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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槿看到蔺君澜的同时,蔺君澜也瞧见了她。这一瞧不要紧,蔺君澜心里顿时开始冒火。

如果是还在宫里的时候,蔺君澜见到元槿后许是不会发火的。毕竟她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磨难”,早已不是当日里那般冲动的性子。又倘若蔺君澜没有看到杨可晴和元槿在一起时候快快乐乐的模样,应当也不会如此。

偏偏上山明寺之前,蔺君澜想坐车子的时候被徐太后不软不硬的训斥过,而且当时还牵扯到了元槿。如今再看到元槿和杨可晴言笑晏晏,杨可晴却对自己爱答不理,蔺君澜就来了气,当即走上前,拦在了元槿的跟前。

蔺君澜把元槿看到她就走理解为高高在上。其实,元槿是想到了之前姚先生特意问的那一番话,知道杨可晴是想自己母亲了。

虽然杨可晴表现得好似不愿搭理蔺君澜,但是实际上,在蔺君澜靠近的那一刻起,小姑娘就开始用眼角的余光不住去瞄她。

以往在长公主府的时候,元槿便知道,杨可晴一直希望蔺君澜多关注她一点、多喜欢她一点,多陪陪她。那个时候她还会偶尔表达出来,后来就渐渐歇了这个心思。待到姚先生和杨可晴住到了冀都的端王府后,杨可晴虽心里还是挂念着蔺君澜,但已经学会了掩饰,不在蔺君澜跟前流露半分了。

所以元槿打算离开,把这个地方留给这对母女好好说话。

哪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蔺君澜已经咄咄逼人的开了口:“娘娘这般急着离开,可是看我过来了觉得太过晦气?”

听了她这话,饶是元槿这么性子好的人,也有些动怒。

看到秋实她们几个过来想要挡在身前,元槿想了想,没让秋实过来,只让葡萄和樱桃前来护着。

秋实到底是长公主府里长大的。这样的情形下,秋实即便有她自己的立场和打算,对她来说场面也是有些尴尬的。

待到身边人站定了,元槿这才元槿扬眉望向蔺君澜,“哦?这话怎么说?”

语毕,不待蔺君澜开口,元槿又道:“祸从口出。你若是没有足够底气的话,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

她一方面是在用身份压蔺君澜让对方知情识趣莫要太过分。另一方面,也是提醒蔺君澜,今非昔比,既然没了长公主的身份,就不要嚣张了。

更何况,在皇后面前,即便是贵为长公主,也没甚好张狂的。

蔺君澜听出了她的意思。只不过心中怒意未消,自然忍不下这口气,冷笑道:“若非我弟弟,你怎会到了如今的高位?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罢了。”

看她不知悔改,元槿也笑了。

元槿轻轻抚了抚小腹,说道:“我给孩子积福,不与你计较。但你莫要太过分。须知我现在让人架着你把你丢到山脚下去,太后也不能说我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唇角泛着冷意。虽然在笑,但谁都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蔺君澜心里忽地打了个突。

她知道,这丫头没跟她说谎。真的是存了心思,如果她再这样下去,就丢她到山脚。

山脚下连个农家都没有。若是待在那里,晚上怕是要裹着树叶过一晚的。

话到了嘴边,蔺君澜努力了半晌,终是没有说出口,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样的场面对于蔺君澜来说,太过没脸面。她半刻也不想待下去,就草草的向元槿行了个礼,含糊说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语毕,当真转身就要离去。

杨可晴气恼蔺君澜不去看她。即便要离去了,都连个正眼也没给她。

她不到宫里去,太后外祖母因了种种缘由不能召她进宫,小舅母又有了身孕不方便。那母亲呢?母亲是个闲散人,随时可以进出宫中,怎么就不能去看她一眼了?

杨可晴心里委屈,语气就有些不善,重重的哼了一声。

蔺君澜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想起来女儿也在,不由望了过去,“可晴你——”

杨可晴心里有气,语气愈发不好起来,“原来你还认得我?”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可真是难得。”

蔺君澜看她这样,愈发心里有气,觉得是元槿教坏了她的女儿。毕竟可晴最爱粘着元槿的。更何况之前她过来的时候,就见元槿不知道在与杨可晴说着什么。

蔺君澜看这边一个两个的都不待见她,恼道:“你既是觉得难得,那我往后就当做不认识你得了。毕竟你是小郡主,我如今也高攀不上。”

说到最后四个字,蔺君澜觉得莫名委屈,就红了眼眶。

当初杨可晴被挟持,她也是为了救杨可晴所以想了法子给元槿下药。

如今倒好,为了女儿进了牢狱,为了女儿丢了封号,现在女儿竟是不要她了!

蔺君澜越想心里越气,又不想让杨可晴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样子,索性一甩衣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

杨可晴没料到蔺君澜说走就走,连叫她一句都来不及。

杨可晴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怔怔的,显然缓不过神来。

姚先生看她情形不太对,就想要带她四处走走散散心。

元槿抬手按了下姚先生的手臂,制止了姚先生。

“我来吧。”元槿低声说了句,又扬声去叫杨可晴,“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没来得及好好玩一玩。你不打算陪我逛一逛么?”

杨可晴慢慢回过神来。

她将元槿刚刚说的话仔细思量了下,有些明白过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小舅母想要四处走走?”杨可晴说道:“可以啊!不过我得问问先生。”又转头去看姚先生。

姚先生板着脸道:“多玩会儿可以。不过刚才你说好了要写一首诗,和娘娘逛完后回房里记得写。”

这就是变相答应了。

杨可晴轻呼着太好了,小心翼翼挽上了元槿的手臂,和她一同往前行去。

因为寺中山林颇大,景色美妙之处甚多,两人就也不拘着往哪个方向行了,看到哪一处好,就直接往那个方向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山林深处。

杨可晴怕元槿累,就寻了个小院子准备拉了元槿过去休息。

“这个本就是准备了给人休息的。往年我来的时候,在这里玩过好多次。”杨可晴边说着边要往里走。没几步后,发现元槿没跟过来。又听到不远处响起了一声轻唤,就忙回头去看。

她这才发现竟是贺重凌过来了。

贺重凌显然是在赶路,走得很急,额角上微微有了点汗意。虽不明显,但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来说,这已经是极其难得。

杨可晴朝他笑问道:“贺大人怎么来了?”她环顾了下四周,有些疑惑,“这儿挺偏的。你能找来,也是难得。”

贺重凌走到近前后,朝元槿行了个礼,而后又问:“娘娘近日如何?”

元槿好久没看到他了,再见故人,亦是欣喜,笑道:“我很好。”

看到她脸色红润,当真没有半点的疲态和病色,贺重凌长舒了口气。

杨可晴不依了,“贺大人只看到小舅母了,却没瞧见我。不然的话,刚刚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不答?”

贺重凌的耳根微微发红,语气十分平静的说道:“我弄丢了一个陀螺,怎么也寻不着。不知不觉就找到这里来了。”

杨可晴听闻,眼睛一亮,“贺大人那么厉害的,居然也有找不到东西的时候?”

贺重凌淡笑道:“既是常人,自然也有遇到困难的时候。”

杨可晴刚才散步一路,心情已然好了许多,便道:“不如我帮你找一找吧。这座山啊,我可是熟悉的很。”说着就叫了贺重凌跟她一起前行。

贺重凌答应了下来。

杨可晴边走边不住问贺重凌,当初发现东西不见了是在哪里。

元槿听了后,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以贺重凌的性子,若他真找不到东西,也断然不会答应杨可晴来帮他找寻。

她怎么都觉得怪异得很,下意识的就唤住了两人,问道:“不知那陀螺是什么样子的?”

贺重凌脚步骤然一停,缓缓转过身来,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笑意,“寻常样子。边角有点粗糙,刻了只长弓在上面。”

“什么时候丢的?”

“约莫有两三天了。怎么都寻不到。”

丢了两三天了,怎么都寻不着……

元槿心下暗惊,缓缓抬眸去看贺重凌,便见他正深深的凝视着她,目不转睛。

元槿暗道此事果然有异。

她一时间还没捋出个头绪来,就道:“不知这陀螺还有甚特别之处?到时候也方便找寻不是。”

贺重凌颔首道:“若说特别之处,就是它的转轴上方刻了枚三叶草。找寻的话,倒是不用劳烦娘娘了。您如今身子重,若要我说,倒不如寻了陛下相帮更为妥当。”

这就是说,事情是要告诉蔺君泓的。

元槿有些明白过来,沉吟着微微点头,扶了旁边的石桌,慢慢坐到旁边的石凳上。

看她将要落座,早就有眼尖的嬷嬷将手中的锦垫铺了上去。

贺重凌又望了元槿一眼,转身和杨可晴准备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元槿强迫自己认真思索。

她望着贺重凌一步步远走的身影,不知怎地,忽然想了起来在太平镇的日子。

太平镇……贺重凌……陀螺……

元槿忽地想起来一事,悚然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旁边秋实低呼了声:“娘娘小心!”

葡萄也过来劝,“娘娘身子重,可别这样猛起猛坐的,对胎儿不好。”

元槿点了点头示意她们不要多言。

前面贺重凌和杨可晴听闻这边的惊呼声,又赶忙折了回来,细问究竟。听闻元槿无事,方才放下心来。

杨可晴道:“小舅母你可得当心些。不然小舅舅又该担心你了。”

元槿双拳紧握,面上笑得平淡,与贺重凌道:“你们抓紧去寻吧。陛下那边有我就好。”

杨可晴笑着说道:“娘娘可是说错了。应该是你这边有陛下就好。怎的说反了?”

她指的是元槿身子重需要多加小心一事。

贺重凌却是听明白了,元槿是在告诉他,她会即刻将消息传给蔺君泓。

贺重凌心中涌起万千思绪,最终只化成了清淡的一笑,“那就劳烦娘娘了。”

元槿朝他颔首示意了下,这便由葡萄搀着往屋里行去。

杨可晴看贺重凌在凝视屋门处,正要开口叫他,却见贺重凌已经转过身往院门处疾步而走。

这院子不过是个玩赏的地方,屋子也是供香客们暂歇之处,里面只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并未有太多东西。

元槿将屋里伺候的人尽数屏退了,又唤了四卫进屋,独留下繁盛在屋里,其余三人分散在屋外守着,莫要旁人随意靠近。

她将贺重凌的话尽数与繁盛说起。

繁盛初时还没明白,被元槿提点了句“太平镇”后,忽地恍然大悟,“难道贺大人说的是他做的那个……”

“正是。”元槿低声道:“若是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一个。”

在太平镇的时候,太子妃抱恙在床,前小皇孙蔺松华没事的时候就会四处乱逛。有一次他去了贺重凌那里,磨着贺重凌给他做小东西玩。

贺重凌就给他做了个陀螺。上面刻了个长弓。当时贺重凌发觉边角磨得不够平整,想要再好好细磨一番,可蔺松华急着玩,就直接拿走了,没让他再做修整。

不过,和贺重凌刚刚描述的不同的是,那陀螺上没有三叶草图样。

“是三皇子。”元槿刚将这一点提出来,繁盛已然想明白,咬着牙说道:“三皇子的党羽中竟有漏网之鱼?还将小皇孙给带走了!”

他口中的三皇子,便是前三皇子蔺天谌。

当初蔺天谌逼宫失败,已经被定北王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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