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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寺庙里面虽然都是僧人,但是等级制度森严,修为不同的僧人,拥有的奴隶就越多,想必也是一定有着相应的特权。
像刚才收我入寺的那个空蝉,就拥有招收新人的权利,看他走路时都有四名僧人随行,想必地位颇高。
我如果想要接近舍利子,就必须要迅速提升我在寺里的地位。
将神识小心的释放出去,发现在在这一座三层的楼宇当中应该住着所有虚字辈和尘字辈的僧人。
这一点从他们的气息上就看得出来,居住在第三层的三十多个人,个气息不弱,吐纳绵长稳重,均是元将境界的武者,修为最高的是元将八品。
而下面两层居住了大约八十多个人,相比之下修为就要差的多了,最高也只有元师九品巅峰而已。想必住的都是尘字辈的僧人。
看来寺里的核心人物们并没有住在这里。
“那就先拿这个大师兄虚空开刀吧。”
聂晨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
(本章完)
第296章 布施
第二天一早,曾大牛就来到聂晨的房间,端上了早餐,和聂晨聊了一会儿天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就有两名身着灰袍的僧人敲开了聂晨的房门,对聂晨道:“虚弥师叔,剃度的时辰到了,空蝉师叔祖命我们来接你,走吧。”
聂晨跟着两个灰袍小僧,来到了禅堂,那里早已经有几名僧人在那里等候,佛祖的塑像前面,坐着空蝉。见到聂晨来了,眉毛一挑,懒懒道:“虚弥,来啦?”
聂晨急忙答道:“虚弥向师叔请安。”
“嗯”
聂晨恭敬的态度让空蝉颇为受用,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
“虚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佛国龙泉寺的一员了,希望你好好修炼,将我龙泉寺发扬光大,懂了吗?”
“是,我一定不辜负空蝉师叔您对我的栽培。”聂晨嘴里说着这话,心中却是想笑,觉得自己贿赂空蝉,加入龙泉寺,就跟强盗入伙没什么两样。
接下来,空蝉便是将佛门戒律和各种守则向聂晨宣读了一遍,然后由寺里的执法僧为聂晨进行了剃度。
寺里对于僧人几乎没有什么约束,除了每天早、晚必须在佛前打坐一个时辰以外,其他的时间都由和尚们自己安排,早晚打坐的时间被称为早课和晚课。
这一天晚课,聂晨和一干师兄弟已经来到大殿当中,约莫一炷香的时候之后,就看到一名身穿紫色袈裟的僧人缓缓走了进来,一双眼睛凌厉无比,朝下方扫视一周,目光在聂晨的身上停住了。
聂晨感到这紫袈裟老和尚的修为极高,应该就是龙泉寺的住持空冥了,于是小心翼翼的用精神力隐藏着自己的实力,只将元将三品的元力波动释放出来。
那空冥略略打量了聂晨片刻,便将目光移开。
空冥身后跟着三名身着黄色袈裟的老僧,其中一人就是空蝉。
四个人坐定之后,晚课就正式开始了,只见所有的和尚双手交叉握于丹田,纷纷进入了冥想状态。
原来是不需要念经的,聂晨心中暗喜,感受着周围众和尚的气息,聂晨发现所谓的晚课只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地方修炼而已,面前的佛祖,只不过是个摆设。
于是聂晨也立刻进入了修炼状态。
晚课结束的时候,聂晨看到前面正有一名灰袍僧人,就是昨天为自己带路的尘净,那正是快走几步上前道:“尘净。”
那尘净回头一看是聂晨,连忙恭敬道:“是虚弥师叔,你有什么吩咐?”
聂晨道:“听说虚空师兄闭关了?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吗?”
“听师叔们说,是闭关三个月,现在算起来,已经有两个月又二十天了,虚弥师叔有什么事么?”
“哦,没事。”
第二天,聂晨便是离开龙泉寺,与苏银月联络。
苏银月看到聂晨光明霍亮的脑袋以后,然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要打听到舍利的消息,必须要进入核心层才行。”聂晨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银月。
听说要挑战虚字辈大师兄虚空,银月便是叮嘱道:“小心啊,别被识破了。”
聂晨笑了笑:“我知道。”
通过今天晚课上的观察,那个紫色袈裟的老和尚修为虽然颇高,但气势相比当初的聂灵儿都要逊色了不少,估计顶多就是元皇三品境界,自己只要避开与其交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回到龙泉寺之后,便是直接进入修炼状态,参悟《太虚经》。
接下来的几日,曾大牛每天都会前往聂晨的房间为他打扫屋子,清洗衣物,聂晨向僧大牛打听许多关于佛国和龙泉寺的事情。聂晨也会和曾大牛一起劳动,但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僧众的怀疑,一旦出了屋子,曾大牛便是和聂晨仆主相称。
距离虚空出关的日子一天一天近了,聂晨加紧了修炼,想要赶在虚空出关之前参悟《太虚经》第五篇,情字诀。
但是每当聂晨感悟天地至理即将有所收获的时候,那一道倩影却如约而至,出现在聂晨的脑海中,让聂晨苦不堪言。
“要堪破这情字诀,真是太困难了。”聂晨摇了摇头,擦干额头上的汗,再度进入冥想。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是大牛哥么?”聂晨打开房门,却见到几名身着黄袍的僧人正站在门口。
聂晨一看,乃是龙泉寺虚字辈的和尚。
“有什么事么?”
聂晨的冥想被打断,脸色不太好看。
其中一名黄袍僧人道:“虚弥,师父命令你跟我们去向城里的百姓布施。”
说话的正是空蝉的亲传弟子虚蝉。
“布施?”
“就是去施舍粮食给他们。”虚蝉不耐烦道:“你到底走不走。”
一听说是要出去施舍粮食,聂晨便赶忙穿好衣服,跟着几个和尚走了出去。
一路上聂晨沉默不语,于是虚蝉开口道:“虚弥你刚来,不知道这布施乃是一个极好的差事,好多师兄弟天天盼着能有这样的机会呢,师父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乃是对你的照顾。”
“哦,多谢师叔。”
聂晨乖巧的答道,心中却在想,这龙泉寺可够不要脸的,把佛国百姓的壮年都征集了去,现在又假惺惺的搞什么布施,真是又当****,又立牌坊。
聂晨深知佛国百姓的疾苦,心里想,一会儿我就多施放一些粮食给他们。
很快,聂晨一行人走出寺庙,来到了城中一所建筑当中。
那建筑物颇为宽敞,但却是建在极为隐蔽的地方,虽然现在只是下午,阳光还很明媚,但是周围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但就是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四周却还有不少灰袍僧人守护,聂晨看到他们瞧向自己的目光,个个眼中包含着羡慕的神采。
既然是送粮食给百姓,又何必安排僧人守护,难道是怕百姓哄抢?聂晨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进入之后,聂晨就看到一个宽阔的大厅,厅中摆满了粮食、水果,甚至还有猪肉和牛肉,在大厅的周围,有着十数个包房,每一个包房均是用厚厚的门帘遮住,即使站在门口也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聂晨与几名黄袍僧人站定,虚蝉便是冲着大厅门口处的黄袍僧人点了点头,便有僧人从后门带进来一大群人。
聂晨一眼看去,这些人全是毫无修为的佛国百姓,而且清一色,都是女子。
(本章完)
第297章 暴怒
这时候,虚蝉的声音就在大厅中响了起来:“第一户,城北麻柳巷王家的媳妇儿王珍氏。”
只见一名少女低着头,缓缓走了上来。
聂晨看向那王珍氏,约莫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虽然眉头微蹙,但是五官长得颇为清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上去十分清纯。
只是这王珍氏身上的衣服穿得破破烂烂,到处都缝着补丁,就连两条裤腿都不一样长,一只脚的脚踝露了出来,看得到脚腕上白净的肌肤,她手里提着一个空的布袋子。
“你就是王珍氏?”虚蝉邪笑着注视着面前的女子。
那女子连忙跪下,冲着虚蝉磕了个头:“是的,大师。”
“知道规矩么?”那虚蝉趾高气扬的问道。
听见这话,那女子浑身颤抖了一下,冲着虚蝉连连磕头道:“佛爷,求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穷苦人吧,我的男人前几年在金佛寺做劳工时,不小心摔死了,现在家里就剩下他的老父亲,还有我那饿得奄奄一息的孩子,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求您看在佛祖的份上,施舍一些粮食给我们吧。”王珍氏嘴里带着哭音。
“少废话,我问你知不知道规矩!”虚蝉显得有些不耐烦,提高了声音问道。
那女子身子猛的一抖,目光空洞的看着大厅中央的和尚,闭上眼,绝望的点了点头。
聂晨看得是云里雾里,布施就布施呗,这当中还有什么规矩?莫非布施出去粮食,还要被这帮畜生吃回扣?
正在这时,就听见虚蝉再度高声道:
“好,城北麻柳巷王家的媳妇儿王珍氏,因家中无粮,求龙泉寺高僧施舍粮食,我佛慈悲,赐王珍氏猪肉一斤,稻谷一斗(约合十五斤)”。
说完,便有另外的和尚将肉和稻谷放进了王珍氏的布袋子里。
那王珍氏看了看布袋里的粮食,并没有预想当中的兴奋和感激,只是小心的将布袋扎好,放进衣服里裹紧,然后目光空洞的朝旁边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紧接着,那虚蝉便是也悠悠的踱着步子,朝那房间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从房间里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不过很快,那尖叫声就渐渐小了下去,聂晨释放出一股精神力,直接钻进了那房间当中。
只听到房间里传来沉重的喘息声,那空蝉正压在王珍氏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而王珍氏正紧咬嘴唇,强忍着身体的痛苦,始终没有吭声,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瞬间,聂晨就都明白了!
这就是所谓的布施!
禽兽!!
聂晨已经怒不可遏,连嘴唇都被气得惨白。
“下一个,城南针眼巷李家的大女儿,李春莹!”
布施还在继续着,当那几个黄袍的和尚正冲走过来的李春莹流着口水的时候,聂晨便是找了一个空挡,闪身离开了大厅。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聂晨伸出手在自己脸上一抹,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换上一身黑色劲装,蒙上面,聂晨几个腾挪,便是出现在了大厅之外。
“什么人?拿下!”
守候在大厅之外的灰袍和尚见有可疑的人闯入,立刻高声喝道。
聂晨也不废话,一道道精神力量瞬间从眉心处爆发出来,转眼间,守护在大厅外面的五名灰袍和尚就抱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起来。
聂晨的身形几个闪烁,在他们的头顶一一拍过,顿时脑浆四溅,那五名灰袍僧人死于非命!
下一刻,聂晨便是“咣”的一声踢开了那大厅的正门!
“什么人?!”
大厅内的三名黄袍僧人目光齐齐的向聂晨看来,只见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少年正如标枪般矗立在门口,眼中只有寒冷的杀意!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