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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其一日日的默默荒废?梁祝、张生莺莺那个时代的爱情之花,早已凋谢死亡;小二黑的婚姻也濒临崩溃解体;快餐式的一夜情、换妻风正风靡华夏大陆,面对滚滚红尘、汹汹激情,俺岂能坐视不动,天天站在岸上傻看,继续日日犯傻,虚度这大好光阴?早出墙,早致富,早享福、早快乐、早开放,早解放。看来出墙是刻不容缓的了,莫等闲,白了少年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俺痛下决心,一旦发现合适的情友,俺就动真格滴,坚决来它个红杏勇猛出墙,不出白不出,俺的身子俺做主!俺的出墙条件嘛,墙外的男士情友们请听好喽,必须是大本学历有品位有车有房有公司的大款老总,年龄在三十五岁以下的合法公民,婚否不限。资产在百万以下的CEO俺就不考虑啦;作家诗人一律不考虑,坚决不考虑,就是杜甫、曹雪芹、吴敬梓一类的大文豪,也没商量,都一边凉快歇着去吧!这些文人们算是把俺的一颗滚烫芳心,伤得透透的。俺的心,现在还瓦凉瓦凉滴!
俺曾做过无数次玫瑰梦,在梦中期盼着让当代“山大王们”劫了俺去,到山寨里美美地做回“当代押寨夫人”,大把花钱消费,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尽情享受生活,体面威风,又酷又爽,当代风流女仙。
芳龄三十的俺,肯定要红杏出墙。墙外的世界一定很精彩,俺的明天会更浪漫,更精彩,更美好!
俺贫困,俺美丽,俺孤独,俺空虚,俺寂寞,俺年轻,俺活力四射,俺想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俺的荷尔蒙在飞,俺的荷尔蒙在沸腾在燃烧,俺不出墙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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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品春晚这鸡肋!
杂文
俺品春晚这鸡肋!
文/燕山樵夫
二十多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进关的火车,停靠在一个叫做沟帮子的小站上,俺买了只地球人都知道的沟帮子皇氏烧鸡。火车开动后,俺扯下条鸡腿,只咬了一口,俺的肠子就悔的青青滴,后悔买少啦,早知如此香嫩美味,理应一下买上它三、五只才对。这就是二十多年前,俺第一次看春晚的感觉。
日月如梭,时光荏苒,转眼二十多年过去,年年都啃啃这只名牌的美味烧鸡,一直让俺啃了二十多年,伴俺渡过二十多年快乐时光。现如今,这烧鸡已被俺啃得只剩下块鸡肋,虽然食之乏味,但弃之可惜。
不知是俺的审美疲劳了,或许大鱼大肉吃多了,俺的口味变高了呢,还是这烧鸡确实肉少滋味寡淡,反正俺觉着这烧鸡质量,是越来越不行啦,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别看这烧鸡外观整得挺美观漂亮,广告吹得挺响,炒作的相当厉害,把高科技都加上了,可这味道却不那么喷喷香啦,比起前些年的质量可差远啦。俺一时杞人忧天起来,要是万一停产可咋办?十来亿食客们,春节如果没了沟帮子烧鸡可啃,会咋样?这巨大的饥饿空间,靠啥美食来充填呢?虽然味道不如从前了,但好在还有鸡肋可啃,多少能品出些当年烧鸡的香味来,就着瓶二锅头,也能凑合着过了年关。
今年除夕夜,俺啃完了06年春晚鸡肋,抹抹油汪汪的嘴,还真品出些独特的感受和滋滋味味来了:首先,最大的变化是舞美、灯光、服装,与往年相比,的确有了长足的进步改善;但整台晚会内容与整体表演形式,却显得很是平平谈谈,鲜见具有震撼力的亮点,给人耳目一新的节目较少,令人震动、感动的节目,更是犹如凤毛麟角,几乎完全空白。舞蹈类节目最大的亮点,当数具有浓重地方特色的《俏夕阳》,但从艺术质量品味上考量,还远未超跃《千手观音》的艺术高度;歌曲节目最吸引观众眼球的《吉祥三宝》,也稍逊于往年的《让爱住我家》;不可否认,歌曲《草原升起不落的太阳》,在艺术表现形式上,却有新的突破创新,但令人遗憾的歌曲内容有些陈旧,给人一种老曲翻唱的感觉;观众期望值最高的便是小品、相声,整台春晚最令观众失望的也是小品、相声,弄点杯水风波,要不就是演员在那里耍耍贫嘴,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反腐、上学、就医、住房等三难类题材,最适宜相声、小品表演,也最易出彩成为春晚亮点,最易与广大百姓交流,引起共鸣的题材,十分遗憾,此类题材的小品、相声,在春晚中却十分鲜见。相声、小品的讽刺功能,在今年的春晚中,进一步明显弱化,歌舞升平的主题,单纯为幽默而幽默,得到了更加明显的强化。编导们闭门造车的编造痕迹,更趋明显直露,小品节目所表现的题材内容,大多缺乏生动鲜活的现实生活质感,这一点,在赵本山、黄宏的小品里得到了最为明显的验证。小品创作,已隐隐透出江郎才尽、创作灵感枯萎的先兆。讽刺,是支撑小品相声的脊梁,倘若抽掉或软化这脊梁,小品相声便沦为油嘴滑舌、插科打诨、街头卖艺的嬉皮士了。
在啃鸡肋品美味的过程中,隐藏于鸡肋内的几粒砂子,差点硌坏了俺的牙齿。黄宏一上台,第一句就蹦出了口误:将“去年帮人抡大锤,今年帮人看家”,说成了“去年帮人看家”。在灯谜节目里,贵州台节目主持人将应为“枝上”读成了“山上”。类似口误,还有很多,不在一一枚举。
啃完鸡肋,俺忽然明白,无论鸡肋上肉多肉少、滋味、品质如何,春晚,由国人多年养成的一种春节视觉盛宴的习惯与形式,逐渐发展演化为一种超级规模的眼球经济行为,最大的赢家,始终还是人家驿站和沟帮子皇氏烤鸡店,银子哗哗地猛进,几乎涨破了钱柜。
明年春节,这鸡肋倘若还在,俺肯定还得啃上几口;解解馋!
俺红杏出墙之后!
杂文
俺红杏出墙之后!
--婚外情反思忏悔录
文/燕山樵夫
俺可是一传统的良家女子,内心深处虽然时时萌动着红杏出墙的念头,却始终没有出墙的胆儿。唉,俺研读过《妇女心理学》,其实,许多女人心理,都深埋着跃跃欲试的出墙念头,只是没有出墙的勇气罢了,走在大街上做出副正经妇人模样。人嘛,就是靠生理和精神欲望支撑的一高等动物。人类若没了欲望,这世界的末日也就到了。欲望,也是推动历史进步的原发动力。喜新厌旧,更是人类的生理本能所决定的,有涵养的人,在道德的束缚挤压下,把它隐藏的很深很深罢了;罪犯们,则酷似一群赤裸裸坦露欲望、追逐原始欲望满足的黑猩猩。
俺的最终红杏出墙,现在细想起来,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其实,红杏出墙,除了必要的容貌姿色基础和勇气外,还同时需要机遇。机遇,也就是缘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红杏出墙,婚外恋、一夜情也都是需要相应的缘分,缘分未到,即使出了墙,也是一人在那里傻站,孑然独立,独自徘徊,没人理你。缘分到了,即使你站在墙里,也会身不由主被情缘拽出高墙,或主动跳墙而出。
说起来也真是巧合,那日俺正在超市里忙着往货架上货,俺那位冤家丈夫突然来找俺,将俺拉到背人的地方,让俺无论如何立马凑两千块钱给他,说是要给那文学女青年做人流用,否则,女方的父亲就要请“黑社会”砸断他的一条腿。俺翻遍了身上的衣袋,把二百来块钱一股脑砸到他脸上。扭过脸,俺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您说俺当初咋就这么眼瞎,嫁了这么个花心大萝卜!唉,年轻时真是不懂啥是真正的爱情,只是本能地跟着感觉走,结果是走进了痛苦的泥沼,不能自拔,悔得俺·;·;·;·;·;·;
俺心情极度郁闷,这回对俺那冤家丈夫,算是彻底寒了心,绝了情份,俺终于悟出,俺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看来不出墙是不行了。其实,对于花容月貌的俺来说,跑来向俺献殷勤,有意无意搭讪俺的男人多了去,凭女人的直觉,俺一眼就看出那男人的真正意思。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那天下午,梦中的那个他,突然出现在俺面前,花蕾化妆品公司的CEO赵萁;风度翩翩,潇洒倜傥,年轻英俊,带着秘书来超市做市场调查。他跟俺谈了半点钟,然后互留手机号码。几日后他打来电话约俺去喝咖啡,说是想顺便了解一下顾客对花蕾化妆品的意见和要求。俺心里明白他的意思,俺犹豫了半日,思想激烈斗争了半日,下班后俺毅然如约前往,迈着异常坚定的脚步走向咖啡店。后来俺俩来往便多了起来,吃饭,跳舞、卡拉OK啥的。再后来他认真地要去宾馆开房,向俺提出了那种要求。俺在关键时刻把握住了自己,半开玩笑地跟他向他竖起一跟手指:一车一房一床,俺就死心踏地出墙,跟定你了,否则,免谈。宾馆那种脏地方,俺是坚决不会去的,要去就去属于自己的窝儿,就在自己的窝里才安稳、浪漫、销魂。
半月后,他竟真的交到俺手心两把钥匙: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一辆白色宝马车。俺激动,俺感动。当晚,俺俩就在属于自己的窝里真正好上了。次日,俺就辞了超市的工作,静下心来,开始享受新的生活,白日学驾照,夜里当起了销魂二奶,每日过得有滋有味。俺象掉进了蜜桶里的蜜蜂,进入了甜蜜的世界。三个月后,俺拿下了驾照,开着宝马,到处溜达转悠,无限风光惬意。
半年后的一天,有一中年妇女敲门,俺以为是来收物业费的,便开了房门,把她迎进房里,很快俺就绝着不太对劲,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在沙发里坐下,上下仔细打量俺好几眼,才慢声开了腔:我是赵萁的爱人李薇,外语学院的讲师。我来这里,是要和你认真谈谈,你做为第三者,闯进了我的家庭,对我造成了感情伤害。你们的行为,无论是你俩谁的错,都是相当不道德的,是现行法律所不允许,受到舆论谴责的婚外姘居行为。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五岁儿子。做为一个女人,你不尊重别人可以,但你要自己尊重自己啊,你现在算啥?姘妇?野鸡?二奶?小蜜?说好听点你们是婚外恋,说白了你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而已,一只夜壶而已。不错,你年轻漂亮美貌,很性感,很有女人味。虽然你很有女性魅力,也不过是一只新出炉的精制极品景泰蓝夜壶,永远也上不了餐桌台面的。我想问问妹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感?你到底是人,还是一条发情、到处乱跑的小母狗?你年轻健康,不靠劳动光明正大地养活自己,而是靠出卖姿色来换取优越的生活,沦为肮脏的寄生虫,堕落成人渣垃圾,你不觉的可耻肮脏吗?现在你的父母会有多难过,将来你的孩子会怎样看你?别的我不想多说了,我只要求你必须立即断绝与赵萁的这种病态关系!必须彻底断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否则,我会采取一切必要手段,让你在西京城身败名裂!
俺双手掩面,无地自容,倘若地板有缝,俺也会毫不犹豫一头钻进去。那妇人的舌头,简直就是舞动着的一柄利刃,象厨师刀削面似地,将俺脸上身上的肉,一片片上下翻飞地削下来。俺心痛刀铰,俺心乱如麻,俺象脑后被人重重击了一棒,俺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俺竟不知那女人是啥时离开的。
俺是在精神恍惚状态下,独自驾车逃出了西京城,漫无目的、信马由缰,胡乱的顺路开着,一直来到的大山深处,在条土路的尽头,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