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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秘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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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为首喊打的学生。学生不服,群起将段殴打。段趋避不及,脸胸各部受伤,所着
长衫被撕破,汽车玻璃亦遭击碎。朱、段立即报告行政院,当日行政院就决定命令
解散中央大学。先后逮捕学生王志梁、钱启明、陈克诚、谢治珍等60评余人。当时,
我在中大工作,兼任《申报》和《大公报》的教育新闻记者,据实写了报道,在
(申报)上揭露,为朱家骅所不满,被诬为“煽动中大学潮的恶劣分子”,也由警
备司令部予以逮捕。我被捕3 天后,由南高、东大、中大毕业同学会会长陈珳勋保
释出狱。
    殴段风潮发生的当晚,教育部派秘书易克疑电话召请南京各报社记者到部,茶
点招待,分散油印稿件一份,请各位记者照教育部拟稿拍发中大殴段学潮新闻。当
时我发的电稿上就冠以“据教育部报告”字样,表示并非真相。而7 月1 日的《申
报》教育栏却另刊登了我写的《中大风潮原因》一文,说明学潮的起因由于中大经
费积欠甚巨,开学时教职员只领到月薪三成。学生因在沪战之后筹款不易,应缴各
费请由教授担保,分期缴清,先准注册上课,而朱家晔予以拒绝。以后师生请求拨
英庚款利息为中大基金,而朱为英庚款董事长,又予以批驳。加之朱接任之始,以
整饬学风为名,曾几次开除学生多名。平时对学生的请求,也总驳斥不准。因此师
生对朱极为不满,一再呈请政府准朱辞职,还说如果让他到政治舞台上去发展,其
成绩一定比办中大好得多。朱辞职离校后,学生又检举朱挪用水灾捐款3 万余元,
发给随朱去职的教职员薪金,呈请限朱即期归还,并撤职(教育部长职)查办。因
此,师生和朱双方结怨甚深。后来政府决议以教次段锡朋兼代校长,学生认为段是
朱的替身,所以加以殴辱,也是对朱积怨的发泄。我的报道还说段锡朋接事时的态
度不对,激起学生的愤慨,以致遭到殴打。我的报道发表之后,教育部就由秘书梁
济康出面,发表声明,对《申报》的学潮记载加以辩解(见7 月5 日申报来函栏)。
说段当时对待学生的态度,并无不当,以避重就轻的姿态,证明“报载失实”,以
转移读者的注意。
    1932年7 月3 日(申报)还发表了《中大学潮平议》一文,大意是:……年来
学潮之所以愈演愈烈,初非偶然,要当以外患之刺激,政治之混乱,生活之不安,
实为学潮之根因。……政治而不澄清,则一切皆陷于不安定之状态。……挽救之道,
与其责之学生,毋宁归诸政治本身。……至于中大此次学潮,依据事实之分析,则
又不能独责学生。……经费积欠拖欠,学校当局索讨无着,教职员请愿无着,学生
一再呼吁亦无着,……以号称地大物博之国家而竟至无法维持一最高学府之经费,
……使教授不能安心于其所事,……学生亦不能安心于其所学,此则政府不能辞其
咎者也。
    次之,年教育之日益败坏,最大根因为由于官僚主义之侵入。……教育为专门
事业,段氏现任教育次长,……何能兼摄中大校务?……段氏呈报中有日:职自审
不敢当此重任,经再四坚辞……而政府必异之以重任,强人以所难能。……此又为
政府不能辞其咎者也。
    ……尤有进者,据江院长前日演说,谓:某省政府不许人民种烟,而他一人独
种独卖,烟苗遍全省,都为他一人所有。又如张贞在漳,横肆骚扰。陈调元所部四
十六师在合肥茶毒地方。更如陈济棠之攻琼。政府如欲整饬纪纲,树立威信,则此
种烟之某省,祸漳之张贞,祸皖之陈调元,陈济棠之用兵,独不应加以膺惩乎?于
此种大问题则装痴装聋,置不闻问,独于中大之学生则有若奋雷霆之震怒,解散学
校,雷厉风行,毫不假借,是毋乃为重其所轻,而轻其所重乎!……
    这些记载和言论,不但对朱不利,而且牵涉到对国民党政府的政治和军事问题,
大大触痛了蒋介石的心。蒋介石看到了怎么会不“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呢?
 丈量才的死
    秦墨晒和行营秘书长杨永泰见面之后,又求见蒋介石。蒋介石表示(申报)可
以恢复邮递,但是应该撤换总编辑陈彬和等,并且由中央宣传部派员指导《申报》
的编辑和发行(看来是陈立夫信中的建议,由蒋介石向秦提出)。秦把蒋的表示用
电报和史量才磋商(电报都经过蒋介石看过)。史量才表示:总编辑陈彬和自愿去
职,可以另派蒋所指定的张蕴和接替。黄炎培是自己的老朋友,由于生计困难,按
月送一点津贴,实际上既不到馆办事,也不负任何设计责任,希望不动。陶行知等
的文章是投稿性质,以后可以不再续登。《申报月刊》的稿件,以后注意选择,甚
至可以停版。但是坚决不允许中宣部派员指导,甚至说《申报》是自力更生的报纸,
从来没有拿过政府的津贴,倘若政府定要派员指导,宁可将《申报》停刊。蒋介石
无可奈何,只好一面允许《申报》恢复邮递,一面再摆布史量才本人。
    1931年底蒋介石命令他的侍卫长王世和把邓演达杀死在南京汤山。孙夫人宋庆
龄女士在上海听到这个消息,就用“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名义起草了一分英文宣
言,谴责蒋介石杀死邓演达的罪恶。该项英文宣言由杨杏佛翻译成中文稿,于1932
年,密派谢某等二人送到申报馆,亲手交给史量才,请他设法发表。后来,《申报
》虽然没有敢刊登,但是通过史量才的关系,却在某通讯社的稿件上发表了。杨杏
佛是“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秘书长,史量才和杨搞在一起,又是发表反蒋杀邓宣
言的实际指挥者,蒋介石一方面要吓唬孙夫人和另一“中国民权保障同盟”负责人
蔡元培;一方面本想镇压史量才以劫夺《申报》。于是1933年杨杏佛被暗杀,一年
以后,史量才就也死在特务之手了。
    据当时报载,史量才由杭回沪,坐的是自备保险汽车,同车的连司机6 人,史
和他的次妻沈秋水、内侄女沈丽娟、儿子史咏赓和史咏赓的同学邓祖询。汽车开到
离览桥不远的沪杭公路上,忽遇一辆“京字72号”别克汽车横在路上,使史的车停
下来,车一停就有六七个穿黑色短装持手枪的大汉从斜刺里出来,先打死司机和邓
祖询。史等慌忙下车,狂奔而逃。但是除了沈丽娟略受微伤以外,沈秋水和史咏赛
都没有受伤,而史却被枪杀在一个涸水塘里。据我看:“京字72号”汽车是南京盐
业银行的,史案发生那天确没有离开南京。在沪杭公路上的京字72号汽车,显然是
特务伪造的车牌号。史量才死后,蒋介石还电唁史量才家族并且命令浙江省主席鲁
涤平悬赏缉凶,显然是猫哭老鼠的一番做法。六七个穿黑短装拿手枪的大汉,显然
不是所谓航空学校的“陶某”,而是很有组织的特务。杀死史而不杀死携赃款避往
史家,使史“人财两得”的沈秋水,显然不是所谓“报家仇”,而是“政治因素”。
否则主犯既然是航空学校的“陶某”,有姓名地址,很容易抓到,而且其事发生在
蒋介石统治的光天化日之下,为什么悬赏缉凶,始终没有缉到?史的家族又为什么
“不敢追究下去”呢?
    史量才既死,报界大为震惊,几乎没有人再敢与国民党抗争。于是国民党把所
谓“舆论”也一手包办,不再有丝毫史量才式的所谓“民众喉舌”和“公道”了。
    (我这个记述,是经过当年《申报》驻京老同事秦墨晒看过的,也访问过一些
略知其事的朋友。)
 
 

       


 暗杀国民党元老唐绍仪
艾经武
    唐绍仪为国民党元老之一,在蒋介石执政时期颇不得志,对蒋的作风不满,住
在上海环龙路。在上海、南京:武汉相继沦陷后,传闻日方有利用唐绍仪在南京组
织伪政府的消息,蒋介石即指示军统局负责人戴笠派一得力人员到上海把唐绍仪除
掉。戴笠派赵理君赴沪暗杀唐绍仪。赵理君,四川人,黄埔军校毕业生,是戴笠最
信任的人之一。
    赵理君从各方面探询唐绍仪的情况,从唐的亲友来往之中,得悉唐绍仪喜爱古
玩,经常驱车往古玩店购置古瓷器、古铜器之类,曾在某古玩店(字号已忘)看中
一个古瓷瓶,该店老板索价伪币10万元,唐认为要价太高,未成交易。赵理君得知
后,即出重价将此瓶购置到手,伪装该店之跑街伙计,携带此瓶亲自送到环龙路唐
公馆,由门口警卫人员(保镖者)转报,唐绍仪在会客室接见赵理君。赵又详述这
个古瓶的特点,并云还有一个古瓷瓶比这个瓶的色彩还要好,年代更早,价钱并不
比这个瓶高,若要看的话,请指定时间,再亲自送来。唐很高兴地告知赵理君在某
日下午送来。赵此次来,已观察清楚唐的住宅情况,唐之会客室门外亦有一个保镖
人员,以保护唐之安全。赵理君回到住地后,即召集亲信人员,商讨如何下手,既
可以完成刺死唐的任务,又可以安全逸去。研究结果,决定特制一柄锋利的短斧,
由赵理君亲自动手,并准备多辆小坐车在唐之住宅周围警戒,以防意外。准备妥当
后,赵即按照后绍仪指定的时间携带两个古瓷瓶到唐之公馆,又在会客室与唐见面。
    唐绍仪很高兴,把瓷瓶拿在手中详细鉴别,究竟哪一个瓷瓶的年代久,色彩好。
并云:“这一次拿来的一个,确实比那一个好,一经比较,优劣立见。”观察再三,
爱不释手。赵理君认为时机已至,即靠近唐绍仪身旁,伪装与唐一同鉴别瓷瓶,即
刻用右手从裤袋中抽出利斧,照准后绍仪后颈猛力砍去,唐绍仪立时毙命。赵理君
杀死唐后,即将两个瓷瓶收拾好,离开会客室,轻手轻脚地又把会客室门关好,从
容告知会客室门外之保镖说:“主席在会客室等我,我去再拿几个更好的古瓶请主
席挑选,请你稍微等待一下,我马上即来。”赵即很快走出,与在唐宅外边守候人
员乘车逃逸。
    以上所述刺杀唐绍仪的情况,是1941年冬我在洛阳听赵理君亲口说的。赵谈时
洋洋得意,认为是他在特务工作中的拿手杰作。戴笠也认为赵理君为蒋除患,功劳
不小,调赵理君为华北战地督导团副主任。
 
 

       


记暗杀前湖南督军张敬尧
陈恭澎
一道突如其来的紧急制裁令
    有一天晚上,王大哥(编者注:指军统天津站负责人王天木)又领我和白世维
兄,三个人一起去逛韩家潭。韩家潭是条小巷子,北平“八大胡同”之一。
    我们几个人正在清吟小班“荷花馆”内嬉笑得云山雾罩之际,像似王大哥的司
机在外面问伙计找人,王大哥一看,果然是老萧,招手叫他近前来,老萧回说郑介
民先生到处找我们,已经找了好半天了。我们刚走出大门没多远,就看见郑先生正
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我们见到郑先生,都觉得不大好意思,可是郑先生却让王大哥陪着他往回走,
于是我们仍旧回到客厅。
    郑先生问:“天木兄,这里有没有方便说话的地方?”王大哥转问他的熟人含
春,含春点头,引导着往里面让。
    这是一间小套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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