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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问问。”江平抿唇僵硬的笑了笑,暗想,总不能问公寓里是否备了药箱吧?
钱串串撇撇嘴,对他无厘头的问题也随之抛之脑后,可等她晚上发现问题时,才真是哭天喊地的无人应呢。
“老板,给我们上一……”钱串串在选择锅底的时候犹豫了下,她扭头看了眼江平,“你能吃辣吧?”
江平脸一抽,生硬的回道:“咋不能!”
“哦,这就好办了,老板上一份极品辣锅,要你们上回秘制的辣椒料啊!”钱串串吆喝着叮嘱了几句,就招呼江平赶紧坐下,因上回来吃这家麻辣串还是沈阳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她那天被这凛冽的寒风冻的几乎没了知觉,直到来这家餐馆美美的吃了顿麻辣串才算缓过来些。
江平一听又是极品辣锅,又是什么秘制辣椒料的,顿时青着脸一抽再抽。
“上回来的时候,我就特馋他家秘制的辣椒料,吃的简直过瘾,就连从小在四川长大的霍丞志也赞不绝口。”钱串串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完全没顾忌江平脸上的表情,尤其是她很自然的提到了霍丞志。
“哦?霍丞志?”江平用手轻轻滑过桌角的裂纹,眼眸稍稍一抬,“你和他,关系很熟啊。”
“那当然,上高中……”钱串串起初并没多留心,直到她提到禁忌的话题。
“说啊,高中怎么了?”江平拿了张抽纸不紧不慢的擦去手上的污渍,眼眸并没有看向钱串串。
钱串串只觉头皮发麻,暗骂自己不小心干嘛提到雷区,她缓了缓,才道:“我到了那,是第二年才重新开始上学的,直接读的高二,在那里认识了霍丞志。”
“你仍旧不愿把这三年的实情告诉我,对嘛?”江平阖着眼眸,他试图让自己平静,那三年有关钱串串的故事对他来说就像一处宝藏,他迫切而又渴望的想要得知那几年的资料。
“江平,大过年的我不想提这事儿。”钱串串低了低眼眉,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有些事她不能提起,不然……她和江平就真完了。
江平自嘲的笑了笑,现下人人都爱玩儿捉迷藏,小时候他和钱串串也爱玩儿,因为他们总是等着大家伙都藏好了就回家吃饭,可今天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了,钱串串成了隐藏的人,明知她不愿说,明知他也不能问,可心底仍旧会掀起层层波澜,尤其是想到这两年陪在钱串串身旁的人是霍丞志。
霍丞志对他来说也许算不上威胁,所谓“三人行,必有我敌也”,原本故事里只记录了两个人,乍然多了一个,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这位小伙子能吃辣?俺家的辣子一般人可受不了。”就在两人都冷场的时候,这家店的老板早已端着锅底过来了。
“应该能吧,老板上回你咋没问我那位朋友啊!”钱串串没等江平回答就抢先问了句。
江平听出了她口中的那位朋友指的就是霍丞志,心里着实不爽,僵着脸:“必须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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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麻辣串钱串串吃的是通体舒畅,江平胃里却火烧火燎。
江家人不爱吃辣,虽说钱串串是在江家住过几年,可这点她并不知晓。我们伟大领袖**曾说,做人要厚道,实事求是才是治国根本。问题的严重性也是在回到公寓时才愈加显著。
先是钱串串催促江平洗漱,他推托说等会儿,再次就是等钱串串洗完澡时发现江平早已钻进被窝,叫了他几声,却没个回应。她心下疑惑着走上前一看,顿时被江平吓到了。
只见江平满头是汗,汗水侵在枕头上,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脸上就别提抽的有多狰狞了。
钱串串拧着眉头回忆着他们今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直到她想起晚上的那顿极品麻辣香锅串,她方觉醒,江平犯胃病了!
此时若钱串串还能回忆起江平在开锅前就突然问她的有关公寓是否备有常见日用品的问题的话,她一定会被江平气着直跺脚。
“你先忍着,我去给你找药箱!”钱串串见他成这副模样也不免心疼,可扒了整个药箱就是没找到一片胃药。
“瓶子,你先忍忍,我下楼给你买药啊!”钱串串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了他额间的汗水和忍着疼痛不肯发出病吟的样子,她忽而眼眶一红,夺门而出,也不顾江平挣扎的反对自己了。
钱串串出来的急,只套了件棉衣,可外面早已是天寒地冻,一出门她就冻的直打冷颤。此时已经临近晚上十点,又因当下春节,街道上人烟更觉稀少,这样就甭提路边的商铺了。大雪天路面滑,可她仍旧小跑着寻找药方,一个粉色的亮点在黑漆漆的夜色下闪烁着微弱的亮光,无人可知她此时内心的焦躁,更无人可见她脸上不禁滑落的泪水。
钱串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找到一家药店,钱串串几乎是秒进去的,她双手压着柜台,喘着气,大声问道:“老板……胃药,胃药!”
“您甭急,要胃药是嘛?”那人见她还没喘过气,淡笑着安抚了句。
“对对,我朋友今天晚上吃了些麻辣串,晚上回家时就胃疼了。”钱串串尽量用简短的语言描述,她着急忙慌的看着药方老板。
“用这个就行了,急性胃炎,一日三次,服用时注意最近禁食油腻刺激食物。”
钱串串飞奔着回到了家,迅速给江平吃了两片胃药,又重新开火为他熬制山药粥,希望喝些粥能把胃渐渐养回来。
江平自打吃了胃药又灌了一碗山药粥后脸上的气色就好了很多,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只不过人看上去仍旧虚脱。
“你干嘛不告诉我啊!”钱串串坐在他的床边,嘴上虽是埋怨,可眼中充满了疼惜。
“这个,总要慢慢学会的。”江平淡淡一笑,他想既然这辈子认定了你,那我总要缩短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不能吃逞能什么啊!你这是做给谁看啊!”钱串串愤愤的瞪着他,可她瞪的眼力却不那么强烈,对他,她总是没办法真狠下心。
“哎,串儿,你能不埋怨我了么?好歹我也算一病号,你态度好点儿。”江平探出手拉着钱串串的衣袖轻轻扯了下。
“你想让我怎么做?”钱串串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白了江平一眼。
“躺在我身旁,安静会儿我就好了。”他弯唇笑的淡然,这样的病痛看似很难过,可对江平来说,却有些甜蜜。幸福是什么,不就是这种你生病了,有个人比你还着急,吃饭了,有个人会顾及你的喜好么?
今天不过是他估计了她的喜好,她又着急了他的胃病,江平想,幸福已经来到了,再没理由说放弃了。
钱串串脱了鞋掀开被子躺在江平的身旁,她并没有离他太远,身体甚至能体会到他的温度,热热的包裹着自己。就在钱串串一遍遍的提醒江平这几天饮食都要清淡的时候,一条胳膊突然揽在自己的腰间。
“啊!”钱串串大惊失色,她瞪大了眼眸看着江平,可她发现江平的眼中并没有显露危险的讯号啊。
“我只想就这样睡觉时把你揽在怀里,串儿,睡吧,我困了。”江平又用了用力,把钱串串抱在怀里,他今天也折腾的够呛,说话时更是淡淡的。
作者有话要说:胃疼了,江爷要求抱着串儿碎觉……介个介个……好吧……后天告诉你们答案!
前天看评论,有孩纸问我“沈阳建筑学院”是不是“沈阳建筑大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这所大学是我写文时自己编的名字,就是怕与现实搅和在一起——
孩纸,你破费了……
不夜无夏扔了一个地雷
24、江爷抗议
身为一个因食了辣椒而患病的人内心的耻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打江平得了急性胃炎,钱串串尤为谨记医生忠告,给江平做的饭也是一水儿的清淡,可清淡一回还好,这么一连五六天的清淡饮食,是个人也会嗷嗷着抗议啊。
这日,江小爷低头看了眼自己碗里的白粥,当然钱串串特别“优待”他,给他配了盘小青菜。面对眼前毫无食欲的饭菜,江小爷聚了聚筷子,憋着嘴不大愿动嘴吃饭。
“咋不吃啊?”钱串串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青菜盘。
“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八字真言,江平是一针见血,毕竟此时他的鼻子里尽窜着钱串串那相的红烧肉的香味儿。
钱串串一听这话,顿时黑着脸,道:“有的吃,还挑三拣四?”
“啊,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江平撇撇嘴,用手指着自己碗里的碗里的白粥,“你看这粥,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钱串串被他说得一头雾水,拧着眉摇了摇头,见他正了正色,肃然道:“看看我的脸色,跟着白粥是不是差不多?”
“噗”钱串串没忍住把嘴里的米粥全吐了出来,她被江平惹得呛了喉咙,不停的咳嗽,可江平还没上前抚着她的背让她顺气,就见钱串串一把撇开江平的手,斜着眼眉怒瞪,“我且问你,那日是谁强要逞能吃那辣椒的?”
江平被她问的语塞,脸上原有的嬉笑也赶忙掩回。
“不会吃辣,还偏要逞能,如今自己不行,生了病,还给我前面挑三拣四,你很在理啊!”钱串串挑着眼眉,说话时多带嘲讽,她细看着江平默默的退会自己的位置上,本还等他再回什么,却见人家只拧了拧眉头,默默的掰手指不敢多言。
钱串串被他的模样逗乐了,再也绷不住捶着桌子狂笑,指着江平,“你,你故意的吧!”
这下人家江小爷可真冤枉了,只见江平委屈的眉心难以展平,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我让你说话呢!”钱串串捂着肚子,被他逗得一直笑着,只差笑岔了气。
“啊,还允许犯错的人说话?”江平见她眉角都笑出泪,可还嫌不够,又说:“即便白粥再难下咽,可咱仍旧没怨言。”
说完江平便端起碗往嘴里送,米粥已经放在嘴边,可他眼角的余光仍旧瞄向钱串串。
钱串串抱着手臂,勾唇笑着,“喝啊,你不是没怨言么?”
“哎,串儿,不带你这么折腾病人的,我这胃病基本上都好全了,你还让我清汤寡水多少天啊?”江平见那相也不配合自己,他只得拆了这场独角戏,放下了白粥,一脸愁容的看着钱串串。
“那是,谁见过胃病完了又发烧的主儿?您还真是独一例啊,稀罕着呢!”钱串串不禁白了江平一眼,若说他的胃病是早都好了,无奈人家急性胃炎刚走,那高烧就赶趟的找上门儿来了,而且这一烧就几天不见好。
江平气馁的叹了口气,只得坐回位置上继续掰手指,暗叹自己一世英明就这么毁了,此事若被传了出去,只怕他再颜面见江东父老,含羞跳江了。
“串儿,”江平一想到此事万一被传出去,就头皮一阵发麻,他看着如今只有一人知道的钱串串,咽了咽喉,讪笑了两声,“这事儿……我若配合你,过了年咱就都忘了吧。”
钱串串一听这话,倒也没急着言语什么,她钱串串是谁?从小和混世魔王江平长大的人,虽不能说江平事事她都能猜到透,可如今他的这点小九九还是看明白了。
“这是要求我?”钱串串眯着眼笑,手撑着桌子,探头看他。
“额,不算……也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