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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筒交到阳国三足关内驻扎的青玄派就好。
他刚出祈狱城没多远,就听身后吵杂,回头一看,却是尘土飞扬,烟雾弥漫,仿佛有军队在向此过来。
无奈,陆十霄为了避人耳目只好走上小路,想往西去。
但这时在他的对面却走来四人,这四人身材都十分高大,紧身打扮,见到陆十霄,有两人走路便慢了下来,等另二人走过时,陆十霄发现自己已被围在中间了。
陆十霄心中叫不好,要说有打劫路通者的实在不多,又是在这样日子里,敢白日打劫怕不是为了钱财。
说时迟那时快,不待四人反应,陆十霄心中暗念心决,提气便跑。
四人中一人立刻抬手,从袖中射出两只短箭,正中陆十霄后背,却见陆十霄速度不减,地上也无血流下,转眼已出了三丈。这四人忙转身狂追,速度也是不慢。
陆十霄身着藤衣,这藤衣是取用北方老藤所制,七十斤重刀都砍不断,更不怕两只袖箭,但若被人瞄上脑袋怕是没命了。
只见他脚下一路狂奔,直奔大路而去。
上了大路,见了路人,陆十霄心中才有一点底,却又见从路对面过来了一队骑兵,约有十几人,为首是一青年,身穿铁甲,头上铁盔,是中尉的打扮。其他人俱是藤甲,一转眼已将陆十霄围在中间。
青年中尉看了一眼陆十霄,回首道:“是路通,拿下!”话音刚落,陆十霄已转身又逃向小路了。
在他身后追赶的四人也在这时冲了出来,而且手中都拿着刀剑,那中尉从马上一跃而下,落在陆十霄身边,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扔到自己队伍中。立即就有一名骑兵用长枪指在他的喉咙,身体顿时不敢动了。
那中尉跃回马上大喊:“什么人,在城外五里内持械,拿下。”
听罢此话,这四人非但没有退下,却猛然扑向骑兵之中,其中一人直奔陆十霄,另三人转眼间便将三个骑兵砍落马下。
制住陆十霄的骑兵只是一愣,枪下的陆十霄已滚到路边。
而那个奔向陆十霄之人感觉身后传来风声,一转身,迎面一把长刀劈了过来。
地上之人与骑兵作战,从距离上就吃了很大的亏,力量上更是相差很多,很少有地面上的人用兵器直接来接骑兵的刀,而这人却双手握住刀柄,硬接了这一刀。
众人只听一声脆响,那匹战马都向后退了一步,中尉的长刀被高高弹起,身体用力压住了马的身。
而接刀之人坐在地上,双手流血,钢刀上有一个大豁口。
这三人有一人见自己同伙受伤,却并不来救,又奔陆十霄而去。
陆十霄现在也管不了这么许多,起身又要跑,却被中尉一刀背砍在腰上,顿时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制住了陆十萧,那中尉反身一刀砍向身旁那人,那人不再硬接,向后一退,袖中又发出两只箭来,有一箭射中了中尉左臂。
中尉见左臂被短箭射穿,不禁大怒,口中一声大吼,直震的众人心神一阵大乱,几乎握不住兵器了。
但这一吼对于中尉而言却是帮了自己的倒忙,自己手下的十人在一吼之下行动都不自如,而对方三人却恢复得快多了,转眼间又有四人被砍落马下。
好在先前落马之人有一人伤势不重,背后一枪刺倒一人,未受伤二人见已取胜无望,转身欲走,被剩下几骑拦住,双方一时僵在当地。
众人厮杀在路上,自然有行人路过,见此阵势早吓的远远躲开,却有一人从祈狱城方向骑马而来,停在不远之处。
骑兵中被砍落马下之人有三人伤得不重,已摇晃着重新上马,仍有大滴的血从身上滚落。
这幅模样令人看着不禁心惊。
剩下的二人见此情形自知不好,举刀便向受伤的士兵冲去,想从这薄弱之处杀出。
正在此时,众人只感觉如雷霆在耳边边炸响,被一个巨声音震得人仰马翻。
在场的,除了中尉之外,所有人全部倒地,好不容易喘上来气的陆十霄又动不了了。
这一击来自远处那名骑马之人,陆十霄当时见此人来到时已是奇怪,刚才一瞥见此人手中竟捧出一个火罐子来。正是这火罐子被抛来爆炸将众人震倒,有几人看样子被炸得不知死活了。
中尉刚才被偷袭受伤之后,已用起了全部内气护住了身体,但在一击之下,也是大受震动。
他在马上凝神运力,只见其手中长刀霎间变得火红,两道红光激射向那人。
那人从马上一跃而下,两道红光贴着衣服击中路边一树上,顿时将树上砍出两个大口子。
而那人却急速冲向倒下的人群中,手中一道红符拍在陆十霄身上,手中又有两只火球径直打向中尉,其速度之快,让陆十霄这样练习了十几年速度的人也是目瞪口呆。
但陆十霄这十几年的速度也不是白练习的,这道红符贴在身上,陆十霄感觉到身上淤滞之感全无,起身便跑,头也不回冲进小路。转眼便无了踪影。
中尉刚才见那人又用火球攻击自己,也不躲闪,只是又一刀隔空劈向对手,对手只能躲闪,而自己所发火球落在中尉身上直接被弹开。
那人心中不禁叫苦,自己竟然面对了一个天骄战士,根本都不是对手,好在此人刚才因为拖大受了箭伤,自己倒可以寻机逃跑。
而对面的中尉正是天骄战士查兴,现在的他几近发狂,这一中午莫名其妙,本来天气热得要命,却抽到了看城的差事,之后来得两个算命的确实有些古怪,但祈狱城来些奇怪的人那是极为正常的。
这些事情他本不在意,却不想染血刀濮景龙竟然敢在自己守城时在军营边出现,等自己到场时又是一地的死伤士兵。
那染血刀濮景龙好像只是为了逗他一样,伤了几人之后便逃之夭夭。
随后太守马上就安排的一项擒拿路通的工作,自己本认为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不想竟然遇到强敌,不光损兵折将,自己中了一箭又挨了一炸。
现在场中能动的只有自己与眼前这个人了,而面前的这人,又好像是他很讨厌的共济教的人,只想抓个人问一下倒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又躲了几下,猛地转身就跑,查兴只觉眼前一花,竟有三个人向三个方向跑去。
这本不是什么太强法术,只是一个障眼法,但在一对一逃命时却是十分管用,在硬打死路一条的情况下,这么走还有三分之二活路。
天骄战士自不是常人,霎间刀气已攻出三击,却无一人倒地,都进入草丛与田地了。
查兴看着旁边一人多高的青草,一时间也不知该向哪个方面追。
这时有大队骑兵从远处而来,为首是一名偏将,见到此景不仅心中也是一惊。
中尉查兴是天骄战士,入伍两年来战无不胜,这么短时间内竟受了伤,手下又是这样。
查兴见长官来,要下马行礼,偏将忙止住他,又命令手下查看战场。查兴手下十二人,六人陨命,三人重伤。对手四人中,三人被炸死,一人重伤不醒。
随后,查兴便回到太守府中,本是要向太守汇报此事,却见王知事从太守屋中出来。
查兴正要行礼,王知事忙道:“查中尉别客气,太守命我告诉中尉,先回家养几天伤,阵亡兄弟的事有王彬上尉处理。”
查兴正要说话,却见王知事已经站直了身体,抿紧了双唇。知道自己不该再说话了,便行礼告退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件大事
祈狱城,深夜,满天乌云压境,缓缓将整个城上空笼罩起来,平静夜中也渐渐刮起了风,只不过,却没有让人感到一丝凉意,反而更加闷热了。
古秋雨站在一家客栈二楼窗前,目光注视远处城中央那细长石塔,暗中,隐约看见轮廓,这石塔仿佛是一条色蛇钻进了云中,不时有些闪光出现在塔中,更让人感觉诡异。
风吹过去,甚至有奇怪声音从远处传来,好像是从塔阵阵悲鸣。而古秋雨只是静静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古秋雨与林十七二人在下午便来到这所不起眼客栈,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上路,可傍晚时候林十七突然对古秋雨说道:“我感觉这城中有些奇怪,入夜之后查探一番。”
古秋雨道:“管其他干嘛咱们只要完成任务便好。”
林十七笑道:“嘿嘿,如果我预感没错话,在这城中会生一件大事。”
说完,也不管古秋雨反对,便一人离开了客栈,直到深夜还没有回来。
古秋雨一边等着林十七,一边看着夜色下石塔,经过林十七之前那么一说,他自己也感觉这祈狱城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如果没有生这些事,我现在应该过着什么样生活或许早已娶妻生子了吧,兄妹四人,一人两个孩子话,那家中恐怕不会安静吧。”
想到古家,古秋雨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
十多年前他何曾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一个身份过着现在这种生活。
心中翻转,无数回忆涌上心痛,不觉间,自己已经靠在窗户上两个时辰了。
这时,客房门被打开,古秋雨因心中游离,反应过来时,林十七已经坐在屋内椅子上,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想**了”
林十七喝了一口凉透茶,嘴上一边调笑古秋雨,胸口却是不停起伏。
经过这么长时间接触,古秋雨对林十七性格也知道了几分,那些玩笑话他也毫不在意,问道:“怎么遇到麻烦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这祈狱城中确实是要生什么大事。”
林十七将凉茶一饮而尽,气喘吁吁看着古秋雨,眼中闪烁着精光。
古秋雨问道:“什么大事”
林十七摇到:“不知。但是,你还记得白天时在城门口处遇到事么”
“城门口不就是几名士兵搜查时十分认真么这祈狱城中本来就有一座大牢,防止一些武者进城劫狱也说得过去。”
古秋雨目光有些疑惑,白天时唯一令他印象深刻好像就是城门处士兵了。
林十七道:“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说是,那染血刀濮景龙,你还有没有印象”
“啊,我想起来了”
经林十七这么一说,古秋雨倒是想起来白天时候,有人喊过这个名字,好像还与守军起了冲突,那时自己还比较在意这件事。
林十七白了一眼古秋雨,道:“我说你这个人,白天时候刚见过,怎么现在就忘了”
他总感觉古秋雨最近这些日子有点反常,刚刚他进屋时候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对一个武者来说是十分危险。
“可能是离家很近了吧。”
古秋雨淡淡一笑,平静看着林十七,等待着他下文。
林十七对于古秋雨过去已经听他说过一些,这时心中也是明白了一些,接着原来话说道:“那濮景龙在江湖中可不是平常角色,尤其在炎州更是名声很大,我们刑天殿曾经接过暗杀他任务,可去了那些没入名弟子,一个都没有回来。这人无门无派,不光武艺高,而且行事小心,很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
接着,林十七看了看古秋雨,见他毫无反应,便继续道:“今日在那城门口,我刚听到他名字,就感觉这祈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