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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受到风的引力的影响,上官婵不受控制的向里面飞去,白庸连环又唤出鬼阳刀,刀剑挥舞用出刀剑太极圈,保护住上官婵,抵挡风暴的冲击,霎时间乒乒乓乓的金属交鸣声响彻山谷,回音阵阵,不时向外迸射出锐利的剑气和刀罡。
不一会,两道身影从龙卷风中飞出,砰然坠地,狂怒的旋风也紧跟着平息消失,以胜利者姿态傲然出现在空中的,是张开大大剑翼的睚眦,它似乎对竟敢挑衅自己威严的小小人类很是恼怒,爪子一挥,向下拍出一个由金气构成的虚爪。
白庸此时正在唤起,无力抵挡,于是这回轮到上官婵保护他。
“斩天绝地,殛法封神!”
双剑合并后斩出的剑虹,破开金爪,上官婵余力未尽,又挥动手中的火精剑,向睚眦发动了进攻,一团团火鸟飞扑而出,个个活灵活现,宛如生物。
面对这样的攻击,睚眦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懒得闪躲直接以剑翼护住身体,以箭矢形发动突袭。火鸟撞在剑翼上就好像水团撞上去一样,快速被弹开,无法留下一丝痕迹。它很快就冲到了面前,上官婵对此只能横剑于前,并施加法术抵挡。
剑翼划过火精水心的剑刃,迸射出刺目的火星,上官婵虽然躲避及时,依旧被擦过肩膀,锐利的剑气瞬间破开护体宝衣上的防御法术,溅射出一道血珠。
明明与火精剑这等火属神剑摩擦了锋刃,剑翼顶端却没有出现变钝的痕迹,这足以说明这对剑翼的质地是多么的强大,难怪睚眦没有在一开始就用出来,恐怕是作为王牌的存在。
冲过头的睚眦突然一甩尾,崩掉上官婵早已被震麻的双手中的火精剑,然后猛地转身,以比拉了缰绳的驽马还要快的速度停住了去势,爪子高举,向着来不及闪躲的敌人重重挥落。
一个气劲光环震荡开,一只小小的人掌挡住了巨大的利爪。
“我说,你留给我的空暇时间太长了。”
白庸拉过上官婵挡在身后,单手挡住了拥有神力的巨爪,同时运转太极手法,借力使力,顺势握住对方的爪子,然后挥动胳膊,像甩破布一样呼啦啦的将睚眦挥圈,最后一松手,重重的将它砸到了地面上。
“出绝招吧,这是最后一击了;末日红莲,吞天邪炎!”
上官婵立即配合,唤回火精剑,以手抚摸剑背,运起全身灵力,剑锋嗡嗡震荡,剑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烧。
“太清玄法,九鸦吞日!”
九只巨大好似凤凰的火焰乌鸦环绕上官婵,高温使得她周围的光线也产生了扭曲,此时从外面看她只有模糊的一片。明明离地面有数十米之远,地表却出现了大旱之后才有的龟裂之相,花草树木也尽皆干奄蜷缩,水份尽失,离得近的树木甚至直接自燃焚烧,浓烟滚滚。
白庸一捏法诀,地面上快速闪耀起各色光芒,却是他先前射下的剑雨中,趁乱投了一些特制的枪并按照特定位置摆布成了阵法。这时阵眼启动,阵脚相互辉映,天空中顿时云集一块乌云,闷雷阵阵,突然间所有闪电化作一道紫雷疾贯而下。
白庸高飞而上,以天空中的雷电为弓,拉出满月弦,以莫杨建为箭矢,引动紫雷于剑身,然后弓身顶端聚集起巨大的火焰旋涡,与九只炎鸦共振,影响下产生更大的涡旋力。
上官婵引青锋向下一指,九只炎鸦如战斗机般呼啸而下,向着深陷地面的睚眦撞去,顿时爆发出惊天火柱。火焰能量环一圈圈荡漾开,所过之处,草木皆焚,一朵蘑菇云腾然而起。
这时一支利剑领着火焰墙铺盖而下,中间夹杂电闪雷鸣,并携带着邪炎红莲,竟是强行将蘑菇云压下,再度震击地面,隐约可见一只凤凰虚像浴火重生。
纷乱飞舞的火花携带着紫色的雷电四处奔散,十里之内无不是焦黑一片。温度的骤生也导致了强烈的飓风,疯狂向四周扩散,一些树木直接被连根拔起,随风而逝。
用出如此强大的一击,哪怕以上官婵现在的实力也有些吃不消,微微喘气。反观白庸,只是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水,然后迅速被蒸发。
积聚的火元素慢慢散去,浓烟也开始变淡,就在上官婵认为万事已定的时候,平地炸响一声龙吟,两条金色龙像飞腾而起,向着空中的两人撞去。
白庸好似早已知晓会发生这一情况,毫无慌张,但也没有躲避。就在金龙触及之前,一个身影来到他的面前,正是东方易。他将剑鞘一举,挡在身前,交击的瞬间就将金龙湮灭于无形。
第八十九章 初会魔主
就在东方易出手帮助白庸的时候,一道阴冷凌冽的寒光斩破虚空偷袭而来,时机恰到好处,正是东方易纵然反应过来,也要吃亏的状态。
很明显,暗中蛰伏的这位,目标一直都在东方易身上,所以对白庸跟睚眦的战斗没有任何插手的兴趣,现在终于被他把握到了。
“可惜,你中计了!”
暗中蓄力的白庸猛然爆发出惊人的修为,跟方才与睚眦战斗时判若两人,鬼阳刀出手就是妖刀吞日诀。
这招妖刀诀往往与妖刀蚀月诀相互配合,合招成妖刀阴阳绝,以本身浩大气势来吸引敌人注意力,从而隐藏暗中潜藏的刀痕。这种专门与暗杀配合的招式,反过来也是破坏暗杀的最佳方式。
刀诀一出,烈日灼灼,昊阳当空,在辉煌的光芒下,一切魑魅魍魉都无法隐藏,暗中偷袭的刀芒也在这一刀中暴露出来。
刹那间的碰撞,对手避实击虚,以不可思议的弧度绕开昊阳刀气,半路中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瞬息间就是千百道刀光携裹而出!
若是在去妖都之前的白庸,对付这种攻势也许还有些慌乱,不过在见识过垩黝侯的八重攻势后,对这类攻击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当下回旋刀身,引回刀劲,散化成太极方圆劲力,与疾速到看不见的攻击进行了千百次的交碰。
终究是偷袭的一刀,力不可久,等待敌人气息一若,白庸翻掌纳气,最熟悉的混元八卦掌随意击出,硬是将对方逼退。
偷袭者气息回落,这才让众人看见他的相貌,全身披着大斗篷遮盖住,脸上是冰冷的银色面具,一言不发的好似木偶,一个巴掌大的人偶手舞足蹈的站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四周被释放出的威压而面露凛然的人们哈哈大笑。
“银之魔主!大人你也来了!”夏露仓惶道,一脸紧张和害怕,看来哪怕是自己人,也一样会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
她来到银之魔主的面前,半膝下跪祈求道:“属下无能,连累魔主出手,还请责罚。”
“起来,一切回去后再议。”
银之魔主没有转头看对方一眼,他手上拿着一柄长长的镰刀,刀身幽暗无光,通体黝黑,隐隐可见到一些奇怪的符文,刀柄的样子非常奇怪,鳞次栉比的构造就像是由无数黑色羽毛构成一样,这把黝黑的神泣之镰靠在另一边的肩膀上,阳光照在上面似被吞噬掉般不会反光。
夏露咬咬牙,脸上流露出一丝畏惧,不过很快被隐藏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银之魔主的后面。
银之魔主的实力肯定要超过睚眦,即便以精气而言是睚眦更为雄厚,不过实力这种东西又不是看谁长得胖谁就强大,精气充足固然能带来益处,不过作为妖兽也是有许多先天上的不足,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不能化为人形,一辈子也别想突破虚空境。
妖兽经历天劫化人形,本身境界越高,受到的天劫威力越强,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本身的造下杀孽越重,沾惹的因果越多,遇到的阻力也越大。对睚眦这种天生凶戾,作为兵器图纹形象的荒兽而言,基本上没可能渡过天劫。
银之魔主被阻止了偷袭,还是之前跟睚眦拼得狼狈不堪的人,一般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认为对方早有算计,隐藏了实力,然而他却很笃定地看着白庸,说透秘密道:“你的秘术很奇特,居然能一下子拔高自身修为与敌人相当。”
确实,白庸是早有算计,要将他引出来,不过并没有隐藏实力,跟睚眦对战显得支绌是他的真实水平,能挡下银之魔主的偷袭,更多的还是依赖心魔少女的能力。
对战睚眦的时候,对方的实力虽然堪比虚空镜强者,但境界并没有那么高,因此心魔少女的能力奇效的并不明显,可对上银之魔主的时候,这位的实力哪怕在虚空境也是有名号的,于是一下子拔升了修为。双方即便在技巧上,以及对法则的领悟有所差距,可短暂的一次交手,并不会暴露出这样的缺陷。
东方易出手帮助白庸,以身涉险,从而引出暗中潜伏的敌人,转而又由白庸的接下偷袭,这样的配合并非一开始就商量好的,而是临时的机变。对方的每一个举动,都能领悟其中的用意,无需言语,甚至不用看见,这就是这对师徒的默契了。
“银,你的计划失败了,以堂堂魔主之姿,行暗杀偷袭之事,还被一名小辈阻止,真是大大的丢人。”
发出如闷雷低沉般的声音,睚眦慢慢从滚滚烟尘中走出,受到刚才那一重击的他外表非常狼狈,脸部也受到了刮伤,一只眼流血紧闭着,全身各处也有不少伤痕——但这些全都只是轻伤,它的战力依然保留在八成以上。
上官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方才那一下她与白庸联合,以火克金,发出如此猛烈的绝招,居然只是带给对方一些不痛不痒的皮外伤。
倒是白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刚才之所以能在场面上压制睚眦,恐怕也是因为它忌惮东方易在旁边所以不敢全力施为。
受到嘲讽,银之魔主没有任何反应,他肩膀上的小不点倒是十分生气了挥舞拳头:“被人打得像落水狗一样,真正丢脸是你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现在的狼狈模样跟一头在泥地里打滚的癞皮狗有什么区别?”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该笑话我?”
“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
巧言得逞,小不点顿时捧腹大笑起来,睚眦一愣神,发觉自己上当了,当下怒得毛发直立如利箭,巨掌一砸地,顿时震出一股利金气的冲击波,向着四周扩散出去。
不过没能给与对方警告,冲击波尚未接近银之魔主,就被化为一股清风消散于无形,倒是无辜遭殃的盖樵帆一阵手忙脚乱。
银之魔主开口道:“兽主稍安勿躁,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现在可不是你我闹冲突的时候,不然只会让这般正道看笑话。”
这位惜字如金的家伙一开口,睚眦也不好不给面子,只好转过身来,将怒气发向白庸等人。
这时候,奇迹方舟上又跃下步云霓,站到了白庸这边,并肩作战。至于郝帅,他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修为太低,在眼下的出面派不上用场,轻易会被陷入危机中,说不定还要帮倒忙,于是没有出来。
于是场上情形三分,白庸、上官婵、步云霓对上睚眦,盖樵帆对夏露,东方易对银之魔主。
一般来说第一次照面都是过个手,就会各自退让,相互熟悉,试探敌人实力,收集情报为将来的决战做准备,鲜少会一见面就拼上老命。不过眼下的状况确实各有想法,魔道这边想趁着自己这边有两位高端强者坐镇,干脆决杀正道,哪怕不能杀掉东方易,也要尽可能削减战力。正道这边,自然是打着人多势众的主意。
双方的想法本质上是一样的,如果能当场收拾掉,那么就毫不留情的收拾掉,没必要拖到将来。
“堂堂正道,居然仗着人多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