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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说道:“要是他们还活着,我们就倒霉了,他们会让我们去找月泉古城吗?”
木清香眼睛盯着墙壁,说道:“既然发现了这些古城外围的遗迹,这说明我们终于靠近了,不过石壁上的最后一段很奇怪。这可能和这么多年来,没人能找到月泉古城有关。”
听了此言,我顿觉兴奋,没想到石墙上竟把事情都刻出来了,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吗?我们既然看见了,不就知道原因,然后顺藤摸瓜地找到古城了吗。可天不逐人愿,木清香接下来的话让我明白,他们在石墙上刻下这些字,并非狂妄,而是另有目的的。
月泉古城外围的八个方位都有类似的石屋,如果侥幸能躲过勇士的耳目,但却不一定能顺利地找到古城。在月泉古城附近,有月神迦罽亲自守护,有些人甚至不能看见古城的真身,就算能看到,他们也不能接近古城一分一毫。
我刚想说这事太假了,可又觉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要不然一座古城怎么那么难找,就算是神秘消失的楼兰古城都已经被人发现了。难道古城真有月神迦罽守护,因此千百年来都那么难找。这事和茶王谷有点像,该不会古城根本不在沙漠里吧,就如茶王谷只是一座破土屋那样?
木清香摇头说不可能,茶王谷的确是小土屋,但肖农云曾拍到月泉古城的样子,这说明古城是真实存在的。除非在荒芜人烟的沙漠中,如果古城在其他地方,早就被人发现了。既然多年来没人能找到月泉古城,它的附近肯定有古怪,因此有去无回,或者无法靠近半点儿。
“我想,这上面说的并非夸张,你可知道壁文中提到一件事?”木清香凝神问道。
我又看不懂这种乱七八糟的古文字,即使木清香瞎编,我也不能识破。只听木清香很严肃地说,如果有试图找到了月泉古城,月神迦罽就会在沙漠里降下暴雨,将侵犯者淹死在干旱的沙漠里。
此话一出,我的心就凉了半截,难道刚才的暴雨是月神迦罽下的,就因为我们已经找对路线了?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这场暴雨是巧合,还是真有神灵在暗中使坏。我对此不置可否,想反驳,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暴雨出现得那么凑巧。为什么不早点下,晚点下,我们一走进沙漠就会下雨。
黑石屋里刻了这些文字,无疑和法老的金字塔一样,都在外面先搞块石碑恐吓侵犯者,欺骗世人,一进去就会神秘死亡。除了炫耀自己的特殊性,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吓跑古时那些愚昧的百姓。
木清香以前也在月泉古城中醒来,当时她也觉得那里曾下过雨,会不会她当时闯入古城时,月神也试图淹死她?不过,木清香不知道她怎么进入古城,又怎么出来的了,那一切的事情都是在她昏睡时发生的。两次下过的雨,会不会如壁文所言,月神迦罽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神灵?
木清香把壁文全解释后,这才把视线移动,然后看着我说:“总之,越往里走,危险越大。我们还是找个借口把陈叶鹏和胡安支开,让他们先回去吧,不能伤及无辜。”
“安叔那么有责任心,除非我们也回去了,否则他不可能走的。陈叔就更不可能走了,它现在发现沙狼都躲在这一带,非得把狼窝端了才肯回去。”我无奈道。
这时,赵帅从黑石屋后走进来,急冲冲地对我们说:“你们跑到这里干嘛,谈情说爱吗?我说小路,你刚才抱上来的那娘儿们……他妈的,生前就不是人!”
卷四《月泉九眼》 10。一个小时前
标签:金万藏茶文化考古科研历史沙漠神秘推理文化小说悬疑杂谈植物中国那具红衣女尸是我亲手抱上来的,我检查过尸骸,除了没有伤痕这点儿有些奇怪,别的都很正常。我又不是瞎子,如果女尸和人类不同,怎么会毫无察觉。赵帅狠不拿根鞭子抽我,赶我马上去瞧瞧情况,不容我多问半个字,一切眼见为实。
黑石屋的刻字已经被木清香解读完毕了,于是我就立刻跟赵帅走到深井边上,木清香也跟了过来。安叔脸色都变了,僵直地站在红衣女尸旁,我心说什么东西能把安叔吓成那样,他不是走过很多次沙漠了吗。小堂妹觉得新鲜,蹲在旁边看来看去的,差点儿就想把别人的衣服都扒下来了。
陈叔看我们走过来,不高兴地说:“你们动作快点儿,别老把时间花在无谓的事情上,这样的话,再多的水都不够我们喝,要走出沙漠就难了。”
“知道了,我们再看看,待会儿把这位大姐葬了就走。”我敷衍道。
这时,赵帅大步走上前,叫小堂妹用匕首把红衣女尸的嘴巴撬开。我眼睛圆睁地站着,心说他们不会要当场解剖尸骸吧,难道不怕这位大姐找我们算帐。定睛一看,红衣女尸的嘴角已经脱了一小块,原来小堂妹早就动过手了。红衣女尸是我抱上来的,那就要对她负责,岂容别人亵渎她。
可我的话刚到嘴边,一个奇怪的景象就跳入眼帘,那些话又情不自禁地咽了回去。红衣女尸初看并无不妥,但小堂妹用匕首撬开尸骸的嘴时,我才知道赵帅为什么那么紧张。
“我操,那是真的,还是人工装上去的?”我惊讶道。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来拔一拔。”小堂妹扭头答道。
我诧异地蹲下来,心说乖乖,这位大姐的犬牙未免太长了吧,狼牙也没那么长啊。女尸的牙齿就像半根筷子似的,牙尖已经露出嘴巴了。牙尖那部分因为长期暴露,所以颜色与尸体皮肤一样,当撬开女尸的嘴巴才会注意到。常人的犬牙就算长得长了点儿,也不会连嘴巴都容纳不下。
小堂妹看我瞠目结舌,忙说先别慌,好戏还在后头呢。接着,小堂妹又用匕首敲了敲女尸的两只手,我疑惑地看过去,那两只手已经不能算手,应该说是爪子了。不知道是这位大姐不讲卫生,没有勤剪指甲,还是天生如此,她十根指头的指甲都又长又锋利,似乎随时都能人的心给掏出来。
我纳闷道:“我看西方那些小说里经常有狼人出现,难道这位大姐也是狼人?”
“那是神话,真的有吗?”安叔不信。
“难道这位大姐生前被狼咬过,所以身体出现了变化?”赵帅猜测道。
陈叔不留情地否定道:“绝不可能!我也被狼咬过、抓过,脸上的伤疤你以为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我还这么正常,你少在那里放屁!”
我一看气氛不对,马上缓和道:“别为了一个死人破坏和谐的关系嘛,我们这趟出来又不是为了研究死尸,待会儿挖个坑,把这位大姐埋了就是了。”
大家对红衣女尸体的兴趣很快就没了,因为是我提议挖坑埋尸,所以大家都懒得动手,仅由我一个人握着铲子使劲挖。赵帅更干脆了,建议我把女尸又扔回井里,然后把黄沙推进去就完事了。可在中国文化里,人死后不能留在井地,否则会怨气冲天的,即便井水干了也不行。
这时,太阳又变得刺眼,整片沙漠都像要把人都蒸发一样。我大汗淋漓地挖坑,木清香等了一会才来帮忙,同时还对我说,这具红衣女尸不可能巧合地出现在这里,恐怕和月神迦罽的那些勇士有关,毕竟这里曾是勇士住过的地方。可红衣女尸看着像现代人,她应该是自己走进沙漠的,不知道与贵霜帝国的传说有什么关系。
当我和木清香把女尸埋好后,赵帅和小堂妹把行李准备好了,陈叔一个劲地催我们动作利索点儿,不然天黑了,沙狼很可能折回的。可安叔就不愿意干了,死了一只骆驼,安叔也想找个地方把骆驼埋了,不希望骆驼被其他动物啃食。我心里骂道,怎么不早说,刚才埋女尸已经害我累个半死,再要挖坑你自己挖好了。
骆驼那么大,要在沙漠里埋住,不是一件易事。沙漠移动很快,硕大的骆驼很可能一夜之间就会被沙子掩埋,也很可能一夜之间埋住的骆驼又露出地面。我们埋了女尸,仅仅因为对死者心存敬意,其实很可能第二天女尸就会被流动的黄沙又带出地面。
我们正争执要不要埋骆驼,却听陈叔大吼一声,吓得沙漠的风都瞬间停这不动了。陈叔老喜欢一惊一乍的,动不动就大吼一声,命都被他吓掉半条了。我以为陈叔因为我们拖拉,又朝我们发火,谁知道他吼完后对我们喊道:“那边有个人!”
黄沙大漠,又不是菜市场,到处都是人。在荒漠的深处遇到一个活人,无疑比看见外星人还兴奋。我们顺着陈叶鹏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个人不知是不是活人,只看到那人趴在黄沙中,一动也不动。那人离我们不远,刚才可能一直被黄沙埋着,现在沙子移动了,那人才露出了上半身。
我丢下铲子奔过去,其他人都跟在后面,不想那人竟自己从沙子里爬了起来。我松了口气,刚才下了暴雨,以为那人溺死了,原来还活着。我们走近一看,那人是个男的,年纪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穿了石油勘探队的制服。安叔看见后就猛拍大腿,那支新队伍丢下他,果然出事了,还以为那晚他们都被救出去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
赵帅走上前,抢着说:“老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那晚勘探队发生了什么事情,逼得你们用了信号弹?”
那人迟疑了一下,然后吞吐道:“那晚……我们……”
“你们怎么了?”小堂妹不耐烦地问。
那人狐疑地望着我们,警惕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哦,我们就是你们要照顾的那几个环境考察队员,可惜你们先走一步,所以没能见面。我们正准备横穿沙漠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勘探队员。”我说道。
小堂妹抬头看了看天上,说道:“这里太阳太大了,我们先回黑石屋那边再说吧,不然都要晒晕在这里。”
当大家扶着勘探队员走下黄沙小坡,回到黑石屋时,木清香马上叫住我,听口气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我刚想问到底怎么了,有话回去再说嘛,不想一回头看着木清香,竟发现沙漠里有一串血脚印。沙漠干旱,血脚印不能长时间保留,而且只有短短的一串,可能不久前有人往沙漠深处走去了,这事肯定是不久前发生的,最长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看来那群勘探队员不是遇到狼群那么简单,我们先去听那个人怎么说吧。”我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不放心。
木清香点头同意,然后和我一起回到黑石屋处,听了勘探队员的话,这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晚,石油勘探队在沙漠里扎营,睡着后听到守夜队员慌张地喊出事了。等他们跑出帐篷一看,所有人都吓坏了。营地已经被狼群包围了,每一只狼都喷着白色的气,急着要饱餐一顿。
勘探队知道沙漠里有狼,所以带了枪,没想到刚要扛枪出来朝狼群射击,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那晚,月亮上有一个人飞来下,将他们的枪都变得失灵了,只能打出信号弹求救。狼群朝队员扑上来,他们四处逃开,就这么大家都失散了。
要不是热得我虚脱了,还以为在茶馆听人说书呢,这个勘探队员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啊,还搞天上飞下来一个人的把戏,真是笑掉大牙啊。其他人也没信,况且那晚我们都不记得有没有月亮了。勘探队员信誓旦旦地保证,每一个字都没有说谎,这是他亲眼看见的。我虽然不信,但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