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甫知天沉吟了忽儿,便明白了过来。
他的眼眸子里不禁过既佩服又骄傲的眼光看着羽红袖。
这才是真正的领袖!皇甫知天不由得赞叹着,羽红袖现在可不是在逃命,而是制造陷阱。
在四处追踪她的人必然会逐渐分开。
而这点正是羽红袖想要的——各个击破!
从这里回到雪琼山庄的路上是一条血路。
一条用敌人的血染成的路。
“属下明白!”皇甫知天站了起来,恭敬道:“现在立刻发出令主的统令!”
羽红袖看着他离去,笑了。
终究自己还是有好的手下可以分忧。
她长长的吸一口气,整个人充满了战斗的激情。
“来吧!”羽红袖对自己大声道:“让你们永远没有机会后悔的羽红袖要用剑胆大开杀
戒了!”
□□□
尤大江静静听完属下的报告后,朝向在座的青龙、白虎道:“嘿嘿,羽红袖那女人这回
可惨了!”
“有什么新的消息?”青龙淡淡的问着,眼光却不经意的瞅向窗外。
这里是客栈的二楼,阎大老板一出手就买了下来。
当然,这间客栈可以想像不用多久会变成赌坊。
“羽红袖似乎已经走投无路!”
尤大江挥了一下手,笑道:“不仅是三个盟部的人要杀她,楚天会以及谈笑他们更是一
步追紧一步,已经缩小到十里的包围圈内!”
当然另外要杀羽红袖的是天马赌坊。
“一山不容二虎。”白虎呵呵笑道:“除掉羽红袖,对于日后我们天马赌坊的发展大大
有利!”
他们全得意的大笑起来,眼前已经浮现了来日享乐的美好情景。
奇怪!怎么那情景变成了血红?更奇怪的是,怎么自己的一张脸扭曲了,而且产生刺骨
的剧痛?
羽红袖看着这三具体,冷冷的说了一句:“想杀人的人是不是有想过人家也要杀你?”
□□□
姓华的人似乎不多。
尤其在关外,姓华的而被人家叫得出名字的就属华人醉一个人而已。
华人醉可不是一天到晚喝醉了在说屁话,反而他是一个非常精明能干的人。
如果你知道布楚天交给他两千人管理,而且个个是楚天会的精锐,那就可以明白他是怎
样精明法。
不但精明,他的武功也一定相当得好。
这点倒是没有人否认,因为华人醉曾经太多次在众人面前打过架,还真的从头到尾没输
过一次。
当然,值得华人醉出手的人必定是高手。
“死人就是死人!”
羽红袖看着华人醉的体冷笑了一声道:“现在关外绝对没有人敢说自己姓华!“
这就是现实和虚荣的道理。
□□□
王大拳头和杜三剑已经嗅到危险的味道。
“不太对劲!”杜三剑皱眉道:“你有没有发觉单单是昨天一天,在这方圆十里内就死
了不少人。”
“废话!而且每一个都是有点底的名人!”
王王石不由得紧张起来,道:“据消息,阎千手那边死了十二名好手,包括尤大江、青
龙、白虎……”
另外就是楚天会,最少也折了八个好汉。
“所以说我们现在可不一定是猎人!”杜三剑叹了一口气道:“说不定眼前我们就变成
了猎物!”
王大公子实在是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羽红袖不知道已经在那座岩石后多久,冷冷一直看着,看着自己和杜三剑像呆瓜似的送
上门。
送上门?咦?自己不是来抓她的?
“别来无恙吧?”王王石还笑得出来,哈哈两声道:“羽大美人何事独立于此?”
“杀你们两个!”
羽红袖将手中的剑胆一抖,立即变成了一柄无刃钝剑,剑虽无刃且钝,咱们杜大公子却
是太明白了。
真正剑法到无心,钝无刃!
“那真是太光荣了!”杜三剑和王王石迅速的各自往左横跨一步,扣住羽红袖的身法变
化。
杜大公子的剑已抽出,长狭而锋利。
王大公子的拳头亦已紧握,硬实而有力。
羽红袖冷冷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喝道:“死!”
一个字出,掌中的剑胆钝剑已是破空而出。
那强悍之力都让王王石怀疑自己的拳头迎上去会不会被打碎?
心一狠,干上了!
杜三剑不能不使出看家本领来。
剑在手、在心、在意,划出天地间最亮的光芒。
羽红袖嘿嘿冷笑,通墨幽黑的钝剑在满目的雪地上变成一道奇异的感觉。
这感受化成了剧痛击在杜三剑和王王石身上。
他们双双飞了出去,“叭”的栽倒在雪地里。
“杜小子,你还活着吧?”
“没死!不过可能也要半条命了!”
“哥哥也好惨!肋骨最少断了六七根。”
“那女人真厉害,还好我刺了一剑替我们捞点本。”
“我也打了一拳……”王王石忽的停住话,把头雪地里勉强伸出来,讶道:”她怎么没
杀过来?”
杜三剑也很讶异的抬头。
原来已经有两个人挡在羽红袖前面对峙。
两个人,三把刀。
一把在手上看得见,两把在背后衣袍内。
俞灵和房藏。
“哈哈哈,好好的可汗不当,竟然也在冰天雪地中寻死!”羽红袖淡淡的伸手点了两处
穴道止血,接道:“房藏,你太笨了!”
“是吗?”房藏冷冷一笑,嘿道:“或许你一生中没有过朋友,所以才会不知道吧!”
羽红袖的脸一沉,冷冷笑道:“你也活不了多久,哈哈哈,隔两天再见吧!”
她一串长笑后,便纵身往西而奔。
那疾快的速度可令俞灵和房藏皱起眉来。
如果两人合力追赶或许可以蹑上,但是姓杜姓王这两个小子岂不是要冻死在这儿?
他们一叹,只有回身救人。
□□□
“令主的伤势……”皇甫知天皱起了眉头问着。
“无碍!”羽红袖淡淡一笑道:“不用一炷香的时间我用先师传下的疗伤法门便可痊
愈!”
皇甫知天放心的嘘了一口气,道:“令主,依属下之见,不如调派一些好手来相助,最
少也让属下跟着好有个照应!”
羽红袖双眉一挑,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是忠心耿耿我明白。”她淡淡道:“不过这是一场我个人的战争,任何人都别插
手。”
皇甫知天摇头道:“但是令主以一敌众……”
“昔年先师何尝不是?”
羽红袖的双眼发光,朗声道:“霍山一战,先师面对苏小魂、大悲和尚、潜龙、俞傲、
赵任远的联手,犹且叫他们一个个重伤出去!”
“好夺人的气魄!”门外有人淡淡的道:“羽红袖,敢不敢出来一战?”
这里是间废弃的木屋,羽红袖早已觉得住腻了。
她冷冷的出来,冷冷的看着冯天弃。
“能跟第五先生的传人一战……”冯天弃哈哈大笑道:“那比去暗杀‘神’还更有意
思!”
羽红袖也笑了,眼眸里冷冰冰的闪动着。
“你能杀‘神’却不能杀得了我!”羽红袖取出剑胆,嘿的一笑,在指门变成的钝剑。
“砍出你的斧头!”
羽红袖大喝,已是冲向前。冯天弃同时也沉喝一声,那两把方天斧有如天一部份掉向羽
红袖。
皇甫知天的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冯天弃无疑是他这辈子见到过最具霸杀之气的人类,那一双斧头好像是从死神的手上借
来的。
不怕天不怕地,就为了要杀人。
羽红袖的剑呢?
她的剑既不是天不是地也不是人。
而是为了打败任何想打败她的人,为了杀任何想杀她的人。
交错的身影闪出奔天的血光,映在雪地中好刺目。
是谁的血?或者是两个人都有?
皇甫知天的心差点跳出了腔口,就在眼前不及一丈,羽红袖倒了下去。
冯天弃呢?他仍旧直挺挺的站着。
皇甫知天的心往下沉,羽红袖败了!
“他死了!”羽红袖吃力的仆在雪地上,道:“快扶我走!”
□□□
又是一次胜利,又翦除掉一个敌人。
可是自己又得到什么?
皇甫知天的心中忍不住疑问着,这样一路杀劫,英雄好汉一路淌血,真正是为了什么?
他不明白,他真想问自己背后背着的红袖。
为什么?
可是现在不能问,血正不断由羽红袖的身上流出,就连穴道上止血法也禁不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卖力的往前奔,就在二里外他们将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
天啊!千万别遇到任何人。
□□□
“羽红袖一定在附近!”谈笑看着冯天弃的体,叹了一口气道:”他的耳背还有一点余
温,不会走太远!”
阎霜霜四下看了一眼,道:“她好像也受了伤?”
因为方天斧上有血,而另外一处的雪地上也有血。
“这些足印离开时只有一双,而且沉重!”谈笑皱起一双眉头道:“应该是伤得不轻,
由皇甫知天抱着走!”
除了这点推测外,就是冯天弃的武功。
两人一招见生死,必然是毕生一击。
以冯天弃的武学造诣,无论是谁都得吃上大苦头。
他们又上马背,奔驰着循脚印而奔。
“如果她受了重伤,我们是不是要出手?”阎霜霜问道:“还是救她?”
谈笑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寒风从面颊吹过,他望了望天色,催马更快了。
乌云已至,将有雪。
今天是今年最后一个月的第一天,十二月初一。
“千万别下雪呀!”
谈笑没有回答阎霜霜的问题,他一直抬头看天,低头看着脚印,如果有雪,那可难找了。
空气冰凉骤冷,果真下雪。
□□□
雪能遮住天地间的一切东西,但是遮得了心吗?
最后这一丈,皇甫知天几乎是用爬的到了那间木屋内,此时风雪已经变得猛暴。
他忍不住想起了前个把月,羽红袖和自己也是藉着一场风雪之助之能躲得过福努赤和阎
千手的剿杀。
福努赤已经死了,阎千手的天马赌坊也损伤过半。
这是一场谁都没有好处的战争,皇甫知天在房子的暗角里摸出了药箱子,叹了口气在想
着,雪琼山庄不也是损失惨重!
打开了药箱,立即有一阵香味迎鼻。
箱子里有七种药,每一种都是至上圣品。
皇甫知天轻轻一叹,将每一瓶药都各倒了些许在肩、背上两道又长又深的伤口上。
这真惊人的伤势,皇甫知天感叹着,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活命,可见羽红袖的内力修
为有多深了。
他专心看着,每隔一个时辰便又重新涂上一次药粉,如此反了好几次,他才讶异发觉已
经入夜了。
一提气,他抱起了羽红袖虚羽的身子进入暗室内。
这里虽然隐密,但是对于一个病人来说并不太好,沉闷的空气,因为少人来住更显得滞
浊。
皇甫知天阖上了暗门,在点灯时庆幸羽红袖一向设想周到。
这间秘室只有她和几名核心人物知道。
在暗室的地窖内藏有食物,足以吃上三个月。
“或许有一天可以用它来救命。”
羽红袖曾经说过这句话,没想到竟然成真。
皇甫知天继续涂抹着药,一直到伤口已经结了疤痂。
“这里是……秘屋?”羽红袖在第二天晚上醒了过来,喘气道:“我们在这儿多久了?”
“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皇甫知天答道:“你的伤口才刚结痂,可别乱动迸开了!”
羽红袖长吸一口气进入丹田,片刻后皱眉道:“冯天弃那斧头上的威力倒是真够狠,伤
了经脉……”
皇甫知天点头道:“我看出来了,稍晚我会以天桥渡气法为你续接体内气脉!“
羽红袖点了点头,轻轻一叹道:“天下的高手委实不少,想来有时我太过自负了!”
皇甫知天安慰道:“令主何做此言?冯天弃号称关外第一,还不是一招便败死在令主的
手下!”
他正说着间,外头忽然有人在说话着进屋来。
“姊姊,这儿有间空屋子可以避风雪!”是个女人的声音。
皇甫知天急忙从暗格往外看去,第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