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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通道截下来,黑手党那边说什么都肯干。”白衬衫中年人钦也君答道。
“我们派出的人手是不是都已准备充足?”
“社长,都安排妥当了。我们的人从天龙大陆那边就一直紧盯着强龙国际订购的这一批货,强龙国际现在还没有自己的专用运输大货轮,所有的货都是通过海运公司进行代办托运。对这次的行动,我们已经策划了很长一段时间,花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而且已经买通了负责托运的锦程航运公司的的十五名海员,内应已足,我们伪装的海盗船已埋伏在锦程航运必经的航线海域附近,那片海域近段时间是个海盗经常出没之处,只要锦程航运的货轮途经那里,我们的人便会里应外合,将货轮上的货物全部截下来。社长你只管在家听好消息行了,用不着再操心。”这个答话的是相川贤太郎右首的那位四旬左右,形容猥琐穿了一件黑衬衫的中年人。
“岛经君,对那十五个海员是不是已安排灭口了?”
“当然,我们炎阳社的钱是那么容易收的么?”黑衫中年人岛经君奸笑道。
“锦程航运公司是黑日集团旗下的大型海运公司,这些年抢走了我们不少的海运业务,此次我们是一石二鸟。”相川贤太郎一双鹰目闪闪发光地说道:“帝国现在正是物资短缺的非常时期,成了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走私市场。这次只要能把锦程的货全吃下来,在帝国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肯定可以缓和一下本社面临的资金周转不过来的现象。嘿嘿,以现在的局势,只有做海盗,才真正是称得一本万利。”
“这全是社长的英明决策,炎阳社由陆地向海上发展,正顺应着时下的国际形势。特别是和黑手党的人联手,更是神来之笔,社长,我们东阳帝国现在正和亚美斯帝国越闹越僵,如果能通过这次的合作,借黑手党在亚美斯帝国的背景而和亚美斯帝国的官方拉上关系,从中协调一下两国之间的关系,对社长今后的仕途也是极具深远的意义!太阳旗和落星组的人都是死脑筋转不过弯,政治上的事又岂是我们这些黑道组织能参合的,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才是最识时务的选择。乱世出英雄,社长现在可谓是正身逢其时,炎阳社在您的领导下一定可以更攀新高,再创辉煌!只要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强龙国际这条新生的过江强龙再怎么强,又如何压得下地头蛇,而且凭我们与黑手党的关系,一定能借这次的机会,挫一挫太阳旗和落星组的锐气,到时候在帝国,炎阳社就可以一枝独秀,一举凌驾于太阳旗和落星组之上,明君这个立足未稳的帝都新贵,其莹火之光又岂能与社长的皓月光辉相提并论?”钦也君奸笑着献媚说道。
“在帝都这块地面,我决不允许有人比我更风光,明君这小子仗着有井上寿行和佐野家族的背景,近段时间在帝都中可谓是出足了风头,办了个公司居然敢大言不惭以强龙自居,简直就是欺我们东阳帝国无人,狂妄自大之极,所以他必须完蛋。这一次,我不但要他好好斗斗他这条强龙,而且要揭他的逆鳞,抽他的龙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相川贤太郎狞笑着道。
商场上的竞争,有时的确比战场还要残酷。因为人性的贪婪是永不知足的。一家公司有时挤垮另一家,可以不需半点其他理由,这个道理,就象杀手杀人从来不需理由一样。
一场阴谋,如果能让图谋的对象知道,那就不能叫阴谋。
这是一个到处都弥漫着阴谋气息的多事之夜。
在大浪淘沙的餐厅里。
宗冥有心拖住御木昌吉和御木秀吉,是以他东拉西扯地在酒桌之上侃侃而谈,让御木秀吉还以为明君在暗地理向御木家族示好,心中窍喜不已。
在那些豪华型的娱乐场所,好象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在餐厅的VIP房间里,都不设洗手间,客人在用餐途中需要上洗手间,就得到外面的公用的洗手间去方便。
酒水穿肠过,不怕你能憋得住。
宗冥在喝掉第五瓶青酒后,终于也起身说在场的众人打了招呼,一个人出了包房向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
前脚刚一踏出房门,宗冥就感觉到外面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他一面暗自留神,一面朝洗手间的方向行去。
进了洗手间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宗冥表面上看上去微带醉意,实则在凝神戒备,严防意外。
小便刚解完,还没等他拉上裤口拉链,宗冥就感应到有三个人突然从洗手间的外面肆无忌惮地推门而入,向宗冥所处的位置逼了过来。
宗冥缓缓地将身体转了过来,一边拉上拉链,一边说道:“三位,你们确定没有认错人吗?”
第七卷 第九十九章 宗冥发威
三位不速之客是两个亚美斯人和一名韩亚人。
就听那名身材修长,长相俊逸,年纪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的韩亚人笑容可鞠地向宗冥说道:“如果你是明君,我想我们就没有找错人。”
宗冥微一皱眉,说道:“不错,我是曾明,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这名韩亚人神情显得异常的轻松,说道:“我们知道明君身手过人,但我想你身手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现在最少有三把枪从三个方向瞄准着你的脑袋,因此希望明君最好不要有任何反抗怕念头。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恶意,就是想请明君过去喝杯酒。”
宗冥的思维在迅速地运转,推测着这些人的来路和来意。结合先前御木昌吉透露出的信息,宗冥很快便断定这三人一定和亚美斯帝国的黑手党以及韩亚王国的无常道这两个组织有关。
宗冥分出神念进行探测,发现这个韩亚人并没有吓唬他,洗手间朝北方向的那扇大窗之外,对面那幢大楼里还真有三个狙击手以他进行目标锁定。
看来对方今晚的行动是图谋已久,而不是临时起意。无常道和黑手党的人今晚会不约而同出现在大浪淘沙,只有一个理由,他们是冲着明君来的。
一边对黑手党和无常道的企图进行各种推断,宗冥一边把他们的举动和他今晚与血灵安排的阴谋联系起来,看看二者之间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
结论很快出来:不论对方是何种意图,在某些方面对宗冥和血灵安排的行动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他完全可以通过和黑手党、无常道的人制造出冲突,将御木昌吉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以宗冥的身手,他自然不会担心自己会让对方有任何形式上的伤害之举。
宗冥打定主意,先和对方今晚的主事之人见见面,再伺机而定。
心絮如电转,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而已,宗冥面色一沉,说道:“黑手党和无常道居然联起手来,还请我喝酒,真是看得起我。不过你们不觉得这种霸王请客的方式,有点太不讲礼数了吗?”
那名韩亚人性格很好,笑容依旧,说道:“对非常之人,当然就得有非常的手段,明君你可不是一般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又岂也惊动你的大驾。考虑得如何,是不是跟我们走一趟?”
宗冥的脸色涌现出轻松的笑意,一边走向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将手洗净,一边说道:“借你的话来说,现在还由得着我愿不愿意吗?”
“明君果然有大将之风,是个识时务之人。”
“用不着废话了,带路吧!”
于是,那名韩亚人在前面带路,另外两名亚美斯人押后,一行四人出了洗手间,向餐厅的另一个包房走去。
大浪淘沙的保安监视系统早将这一切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御木昌吉在收到监控中心发过来的信息之后,对着井上寿行叹然说道:“寿行君,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今晚果然出事了,明君在三分钟之前,被黑手党和无常道的人强行带到离我们这个包房相隔四个房间的一间VIP房间里面,对方似是早有淮备,那间包房里面的所有监控装置都失去作用,不知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佐野明月闻言之后,脸色一变,沉声说道:“昌吉君,不是你们御木家族的人搞的鬼吗?”
御木昌吉苦笑着说道:“明月小姐,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
佐野明心微微思量了片刻,说道:“我相信昌吉君的话,此事应该与御木家族无关。黑手党和无常道今晚看来是有备而来,他们是专门冲着明君来的。”
井上寿行神情异常镇定,微笑着说道:“以明君的身手,如果不是他自愿跟他们走,谁也无法迫使他做任何一件他不愿意做的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佐野明心和佐野明月相视无语,对井上寿行的观点表示认同。
这间VIP包房与井上寿行他们所处的那一间不论面积和装饰风格,都差不多。不同的只是里面的人和气氛。
黑手党的瑞贝克、威廉姆斯与无常道的朴正坚、金成栋原本是在不同的楼层消谴娱乐,不知何时两拨人马在餐厅会合。
他们似乎对大浪淘沙有一定的了解,一进入包房里面,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隐藏的监控装置全部撤除,是以大浪淘沙的总控中心对于这个包房内的情况一无所知。
包房的门口标枪似的立着两名韩亚人和两个亚美斯人。冷肃的神态,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四人的脸上好象都十分显目地写着“闲人莫近”四个大字。
包房里共有十二人,但只有四个人在座,其他的八人分列立于这四人身后。
在宗冥进入房间后,押他过来的那三人马上就退了出来,消失不见,也不知他们共来了多少人,都隐藏在什么地方。
瑞贝克和威廉姆斯有着典型的亚美斯人血统,前者留着一个平头,后者长发扎了一个马尾梳在脑后。两人地身高都超出一米九十,身形魁伟结实,深陷入眼眶之内的两双胡狼眼,隐泛着狡诈阴险的眼神。
朴正坚和金成栋看起来天龙联邦的汉人差不多,只不过他们的脸色都有如刀削石刻,棱角分明,浓眉细眼,一看就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精明干练角色。
朴正坚留着板寸头,金成栋则是梳着一个油光放亮地老板反梳背头。
在四人不同眼神的注视下,宗冥旁若无人的自己随意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一边自斟自酌,一边轻松地用亚美斯语流利地说道:“瑞贝克、威廉姆斯、朴正坚、金我成栋,不错不错,都是跺跺脚地面都会抖三抖的大人物,我的面子还真大,居然同时惊动了四位大驾。不知今晚摆下这桌鸿门宴,对在下有何见教。”
四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由瑞贝克发话,语调铿锵有力,说道:“明君就是明君,单凭这份气度,能在东阳帝都呼风唤雨绝非传闻有所夸大。彼此都是能上台面的人物,我就用不着转弯摸角,请你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能和明君在毒品贸易方面,进行深入的合作。”
宗冥拿眼神眇了眇瑞贝克一下,眯着眼说道:“只怕不是合作这么简单吧。”
瑞贝克毫不示弱地用眼神回盯着宗冥,说道:“把你手中的那个交易平台交给我们,我们分你一成利!”
“我怎么听起来你们这是明抢嘛?”宗冥的眼神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打趣似的笑着说道:“我现在自己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凭白让给你们九分利呢?”
“再多的钱,也得有命花才行。”瑞贝克阴沉地笑道。
“我算是听出来了,你们今晚好象是势在必得,非得逼在下定这城下之盟不可,不然也不会动如此大的场面。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是大浪淘沙,是御木昌吉的场子,你们在这里威逼于我,不是存心在砸御木昌吉的台吗?”
“凡事都会有第一次,过去没有人敢在大浪淘沙惹是生非,并不代表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