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之前来的时候装了两吨和花园土质一样的土壤,土没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花园里的草毯,那可不是平平庸庸的便宜货,我没有储备。”迪莎非常坦诚的告诉了公子难处。
“之前我们进来那里,那里好像是花园里唯一黑暗的地方,要不然我们把那里的草毯掀起几块来做储备?还是两条街外那一家,那一家好像也有这么样的草毯?”公子知道自己伪装行迹和遮盖痕踪这方面不如迪莎,于是问道。
“还是去那一家,那里的草毯少了一两块倒是没什么,要是从这里拿走,应该会被发现?如果有了草毯,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一米范围之内我可以直接用手臂将碎土扫入坑内,然后快速补上草毯,这就可以暂时掩盖住,我会用手托住草毯,保证卫兵走过不会发现异样。”迪莎很有把握,一看就知道做过这种事情。
“那就好,等我几分钟,马上就来!”公子估计了一下,自己这个身量,至少会破坏大半个平方米的草地,所以拿来两块一平方米大小的草毯应该就足矣迪莎铺设了。两个标准分钟之后,公子带来的两块一平方米的草毯,这是由马克衡量之后公子用痛苦裁切的,非常非常的均匀,尺寸的出入不超过一毫米······
“嘭···”微微一声闷响,公子身体已经蜷缩成团飞shè出坑洞,就在公子飞出的一瞬间,迪莎的双手化作幻影,居然在土粒还未落地之时便已经将它们扫入坑内,并且已然铺上了一块草毯。身在空中翻滚数周,五指轻轻撑窗,霎那的吱呀二声过后,公子已经进入了屋内,窗户也关的紧紧!
“咦?”卫兵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继续向前走着,双脚踏过迪莎双手撑住的草毯,在坑内的迪莎双掌如同波浪一般轻微浮动,完美的模拟出了土壤的些微弹xìng,要知道,迪莎可是用这招抓过鼹鼠的,那可是最出名的对土壤最敏感的动物之一!
暗自走过了厅堂,步伐轻轻巧巧,推开了卧室的木门,忽然劈面闪过了一道寒光。公子却早有准备,嘴角轻佻的弯起,不闪不避的直接屈指扣向刀身!
“嘡···”脆响之中,公子的五指已然扣入了刀身之内,随着公子一拉一转,这位人质先生也就这样被干脆的擒拿在手,在他未叫出口之前,公子双指捏住他的喉管,轻轻一错,已然将他的食管和气管交缠,令他瞬间陷入深度昏迷,并且呼吸也微不可查。
等待了三分钟,依旧还是一次蜷身空滚,公子遁入坑内,迪莎将草毯搭好,空间戒指之内的土壤哗啦抖出,数次推挤之后便已还原本sè。一路前行一路洒土,很快二人就回到的大街之上,将早已准备好的车架挪出,把人质先生扔入车内,很快就嗒嗒驰去,驶向下一个目标地点······
硫矿金家,掌握着整个风孤城地域最大的七个硫矿,因常年和硫矿打交道,故家族中人个个习得一身本领,不仅是用来防身,更多用来防毒。
他们的强悍导致了绑架金家众人变得有几分难度,对毒熟悉的人一般都是灵敏至极,至少他的感官能够随之察觉不对,而且直觉也必须强悍非常,不然任何一种无声无臭的毒雾袭来你就得死,只有提前感知方才能够避开!
金家人有三强,分别是:感强、体强、头脑强。感官强盛不用多说,体质自然也是近毒之人必须,最后一项乃是金家立足根本,经济头脑和应对挑战的方式非常奇妙和正确,这都归根结底是头脑的功劳。
绑架金家人,首选便是金家现在管理矿藏数量最多的人,也就是金家二叔公,管理四个硫矿的财神爷,选他不仅仅是因为他一旦不再金家便会纷争渐起,更因为他已经一百四十二岁高龄,身子骨已经不如年轻时候,感官迟钝是必然的事情,还有,这位二叔公早已荒废修炼,rìrì和家族众人虚与委蛇,勾心斗角。这个人是金家里最容易对付的了,价值也非常巨大,另外,他的体质也已经不行。
金老爷子没有住在家族大宅之中,自己特立独行的购买了一套依山而建的三层石屋,和他的四个娇妻美妾住宿一起,哪怕是儿孙都被他怀疑并且不允和自己同住,没人说得清是不是因为他害怕儿孙和自己的娇妻美妾做出什么苟且之事,还是担心儿孙偷偷杀他后将他的家财夺走!
因此潜入这位老爷子的宅邸就会非常非常的容易,几乎只需要撬开窗户就可以进入其中,可依照公子这种谨慎之人,会否直接走入一个老狐狸的陷阱呢?答案当然是不会!哪怕没有小地图上那些无比显眼的黄sè陷阱标识,公子也绝不会轻易进去!
门,敞得太开,无外乎两个情况:家、或者是陷阱!
从窗跃入,小心翼翼的避开小地图上的标识,一路上无惊无险就直达石屋楼梯,楼上,便是老鬼卧室!
公子和迪莎相互对视一眼,迅速上前,相互掩护中快速进入了屋内第二层,要知道,这石屋最好的地方就是不透光。从外面看来整栋屋子并未亮灯,可是二楼这**的气氛和妖异的粉sè烛光魔法灯却并不是幻觉。
厚达两寸的温软地毯之上,一堆老肉和四具白嫩躯体相互交缠,澎湃的呻吟令人觉得恶心和烦闷,不过显然当事人都自得其乐······
“啊呀呀,真是少儿不宜!”公子看了看满面通红的迪莎,自己独自上前开口,并未勉强迪莎。
“嘶,呃!”惊悚的声音从这位二叔公口中蹦出,定是要shè之时被公子吓到,瞬间疲软萎缩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老鬼有些惊惶,有些错愕,还有些恐惧,不过他更多的是愤怒,愤怒已经摧毁了理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这时候被打断,特别是你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以后都再也不可能雄起。
“老鬼,乖乖跟我走一趟,只求财而已···”公子话还未完,老鬼的身躯却陡然凭空炸起,单是瞬间,老鬼的五指已经扣向公子双眼。
“哼···”伸出右手一挡,公子止住了老鬼的来势,并且反震之力已然将老鬼震得浑身酥软。公子很是惊讶,老鬼居然在短短五步就将速度加至每秒六百千米,可对于公子来说,这个过程甚至需要七至十步。
赤身露体的老鬼躺在地上,身子传来的无力感让他无法动弹,他恨恨的看着公子,他知道自己脱不掉魔爪了,他也知道他的几个妻妾会怎样表现。
“婢子不想死啊,婢子这就来服侍你···”四个女人先后连滚带爬接近公子,身体不停的做出惹火而诱惑的动作。
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足弓一绷,膝盖带动着腿部直接踢向前方,只听闻扑哧一声,公子的足尖已经没入了一个女人胸膛,将那心脏前方的一坨坚挺踢成了烂肉,心脏自然也不例外。女人的笑容悬挂着,头部已经无力的垂下,眼神也黯淡无光!将足尖从女人胸腔里拔出公子厌恶的抖了抖靴子上的鲜血,地面上,从胸腔飙出的鲜血很快就被地毯吸收。
“桀桀桀,我最喜欢了!”公子单足一点,身形突进,先狠狠将老鬼四肢踏爆,任由他流血。随后身体一转,单手直接戳入了一个女子的脖颈之中,狠狠一扯之下,从下巴和锁骨之间的筋肉皮膜瞬间被撕碎,血液泼溅公子满身,五指抓住喉管和淋巴,公子再次撕扯,一声崩碎之音响起,女子下到心肺,上至舌鼻均被公子从下巴和锁骨之间拉扯而出,血液和粘液混合着,女子痛苦的抽搐数下,彻底死亡。
“啊!又得换衣服了!”公子看了看自己身体,兴致缺缺,身体未动,右足已然将剩下的两个女子拦腰踢爆,四截身体在地面抽搐着,血液流淌,已经超出了地毯可吸收的极限。
老鬼本以为自己会眼睁睁看着这个绑匪对自己妻妾上演盘肠大战,可他没有想到,公子居然这么疯狂,没有留下任何活口!迪莎也是一样,她本以为公子怕是会有所悸动,可她也没想到公子居然这样做,这下子她彻底放下心来,公子残忍暴虐她可以接受,毕竟不是针对家人,可若是公子生xìngyín邪的话,她就有些难过心关······
悠然自得的在老鬼家中净洁了自己的身体,公子在衣柜中居然还找到了一套火悍牛皮制作的盔铠,贴身轻盈,坚韧强大,还附上了几个消除气息、消除步伐声音、防水防沙还透气的魔法,这套盔铠虽在魔法物品里更加倾向于生活用品,但也不是常见之物,公子自然就此笑纳。把老鬼扔入车内,公子轻叹响指,整个二楼被痛苦席卷而过,滚滚黑气再次回到公子身内的时候,二楼已经恢复本样,就连地毯之中的血液和空气中的血腥也均被痛苦消化······
最后一家,金矿林家,至于为何选择它呢?那是因为公子觉得林家名字难听,而且他们对于这些事情做出的应对最为频繁,和男爵关系最好!毕竟路伦可不是铁,那是金子做成的,所以就算林家不能够铸币,但它多少是掌握了金矿这个原材料,自然是有权有势,厉害非常。最后一点,林家的强者可不住在城里······
林家之中,最有价值的人不在城内,和林家强者一起住在城外庄园,因此公子不愿直接去招惹这些会让自己行迹暴露的人,于是便选择了现在的这个目标:林家四小姐。
这个小妞已经正式和铜矿莫家五少爷订亲,绑架她之后便可以直接勒索两家人,这虽看似只能得到赎金,可实际上却是在挑拨两家关系!
五少爷和这个四小姐据传是真心相爱,数次准备私奔,两人本家早有怨言在先,只不过为了子女,也为了利好而双方达成妥协,妥协不代表关系好,所以让两家凑钱赎人的这件事情势必会火上浇油,到时候整个城内全部家族应该都会被这三场纷争纠入,就算男爵介入,也不能够再将形式恢复平常!
小姐不难绑架,一般没谁会去绑架一个没有继承权、没有家财、没有太多价值的小姐。公子只不过潜入其闺房,将其致晕背出即可,但这件事情还是由迪莎去做,她不放心公子下手的力度,她怕公子直接将这个小姐杀掉······
翌rì清晨,三家人均接到了来自于公子的信件,至于信件内容,则是由留影魔法录下的实况,老鬼的四肢也已经被公子用从他家搜刮出来的一瓶魔法药水复原,三人就这样被绑着,四肢各自被不同绳索绑在不同柱子之上,整个人处于悬空而紧绷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公子相信没人可以挣脱,更何况为了jīng确的控制,公子已经让迪莎在马克的辅助下将三人的中枢神经控制身体的那部分暂时剥离,并且还专门购买了三十个长久麻醉卷轴,这会让三人神魂yù睡,双重保证了安全!
索家二弟,要求赎金六十万路伦,公子准备在索家家主拒绝之后降为三十万。
金家二叔公,要求赎金八十万路伦,附加两件潜隐系魔法物品、十个高强度可反复使用的陷阱。
林家四小姐,要求赎金一百万路伦,魔法武器三套,魔法盔铠男式女式共三套。
三个数值,均在公子严格控制之下,对于各家族的流动资金来说绝不是一个小数字,但是却又不是什么付不起的代价,总的来说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