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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怯怯地伸出小手轻触,但手心下坚硬温热的触感,仿佛通了电似的电得她窜起一阵麻意,她倏地收回手,捂着仍不住狂跳的心,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现在的她不止是脸红耳热,就连全身上下都发烫得紧。
她慌怯地想赶紧离开,但衣角却被他给压住了,她小心翼翼、一分一分地挪扯着,怕太用力会惊醒了他。
正当她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一小片衣角上时,靳延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地压在身下,一只腿还横跨过她。黑肱昕连忙扭着腰想逃离,不料却引起他的反应,她可以明显地感觉。
顿时,她双目圆瞠,僵着身体,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没错,她的行为一向是惊世骇俗,但这不代表她是性开放的女孩呀,“这——这该怎么办?她总不能一整夜都维持这样的姿势吧?
头一次,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又叫做惹火上身!
她试着拉出被他压着的手,好不容易双手终于得到自由了,一只手却不知道扫到什么东西,还沾上了一股黏液,但现在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抬起双手试探地、小心地推着他,而他也动了一下,但一颗头却换了个姿势,完全地埋在她肩窝,一呼一吸的温热气息,霎时全灌进她的耳朵里,那入脑搔也搔不到的奇痒,逼得她差点想尖叫,更可恶的是,他的唇竟然含住她的耳垂,扰得她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她放弃地垂下手,希望自己能在他下一次翻身时找到脱身的机会,可是恶运却在此时降临——
黑肱昕不敢相信地刷白了脸——她的一只手竟然黏在他的胸膛上,拿不开了!
这叫什么?自食恶果吗?一定是刚才她去沾到了三秒胶。
妈呀!谁来救救她呀!她在心里呐喊着。
睡梦中的靳延被身下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支起身体,睡眼迷蒙地看着眼前这一对水潭中的黑石,仍然有些混沌的脑袋,实在不太能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你起来啦!”黑肱昕眼畔悬着泪珠,哭声哭调的。
“该死!你怎么会在这里?”靳延以为自己侵犯了她地急急起身,没想到她的一只小手却紧贴着他,他连忙拉开她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着她白皙的手,咒骂道。
“我不知道。”黑肱昕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她怎么能说是她半夜为了拿三秒胶黏他的手指、脚趾,而自己惹来的呢?
“该死!你到底沾了什么东西在上面?”靳延努力的拉扯着,但皮肤上传来的痛却令他住了手。“三秒胶。”她低着头,豆大的眼泪顿时滚了出来。
“你什么不玩,玩这种东西!”靳延忍不住地对她吼。
“谁叫你把我的头发绑在床柱上!”从来没被人这么凶过的黑肱昕,怒火一起,把责任全推给了他,“要不是为了整你,我也不会被你压着,更不会笨得去沾到三秒胶,还把一只手黏在你身上!”
“谁叫你头发那么长,一直掉下来搔着我,我没拿剪刀剪掉它就不错了。”靳延口气极冲地说道。他绝对不能说是因为她如丝般的黑发,不断地如瀑布般从床沿泻下,而他被那阵阵幽香扰得无法成眠才出此下策。
靳延站起身,准备进浴室把这该死的东西冲下来。
“去哪里?”不得已之下,黑肱昕也随着他站起来。
“拿热水冲掉它,笨蛋!”靳延拉着她,但她却一动也不动,“干什么不走?”
“没用的,这是我特制的三秒胶,一旦黏上,没有我的稀释剂是拿不下来的。”她绝望地低下头,因为那稀释剂前些天已经被一头暴怒的“老虎”黑肱旭给抢走了。
“那还不快拿来!”靳延眼底几乎喷火。这个胡闹、任性的小孩,他真想替她父母好好地揍她一顿。
“我……我放在小哥家里。”
“你真会被你气死!我跟你回去拿。”看看,他到底是惹来什么恶魔?
黑肱昕连忙摇头。她才不会笨得自投罗网,因为被她惹火的黑肱旭一定会直接剥了她的皮,到时候,什么稀释剂都不用就能将她和他分开了。
见她摇头,靳延简直就快发火了。
“如果你想一辈子‘黏’在我身上,我不介意。”
“哇……你又欺侮我……”这下,黑肱昕真的是急哭了。
“别哭了,行不行?”他软下声音,无奈地搂着她安抚道。
唉……碰上她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现在怎么办?”黑肱昕抬起泪眼,漾着水气的大眼无助地望着他。
“还能怎么办?先睡吧,明天再想办法。”
那可怜兮兮、惹人心疼的模样,令靳延再也狠不下心责备她,他轻柔地抹去她的泪。但那沾在他指上晶莹、温热的泪珠,像充满了某种神奇的力量,竟惹得他心脏狂跳。
刹那间,他的心好像被某种莫名的情愫窜入,快得连他都来不及分辨。
“靳延,你会不会乘机……那个……”黑肱昕尴尬地低下眼,空下的手指无意识的卷玩着发梢。“放心,我对你这种小女孩没兴趣。”他撇撇嘴道。脑子里仍分析、研究着,方才那股窜入他心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你……你什么都没穿耶。”她低着螓首小小声地嗫嚅道,双颊惹上一片酡红。
经她一提,靳延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着寸缕地搂着她,而且腹下还起了反应,难怪他总觉得一股莫名的躁热,不断地从他下腹往四肢散开。
当下,一股热潮袭上他的脸,他连忙拿起裤子胡乱套上。
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弥漫在两人之间,四周寂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见。
不行!他得找些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于是他不自在地开口: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
“黑肱昕。”她避开眼,难得柔顺地回答,一脸的红潮却怎么也褪不去。
“姓黑肱?这么特别?”她柔媚、娇羞的样子,看得靳延都傻了。
“嗯。”
“还是……先睡吧。”他搂着她小心地躺下。
“我睡不着,我们聊天好不好?”她光滑的手臂横过他的胸,柔细的肌肤下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靳延平稳的心跳,如此亲密的接触,惹得她全身发烫不已,每个细胞都渴望着能得到清凉的缓解,她哪里还睡得着?
“不行,快睡!”他刻意地板起脸色喝道,但带着点宠溺的眼神却一点威严也没有。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嘛。”她噘起嘴,委屈地嚷着。
“既然你精神这么好,不如我们就来做做男人女人在同一条被子下应该做的事。”他侧起身,眼神邪恶地睨着她,嘴角擒着一抹戏弄的笑。
“下流、无赖!”黑肱昕别开脸。这个大色狼,老是喜欢用言语占她便宜,要不是这两天恐怕都得和他“黏”在一起,她不送他一记大爆栗才怪!
“那你是要睡,还是……”他的手指沿着她心形的脸蛋来回描画着,而指腹似乎也恋上了她柔细如丝缎般的肌肤,舍不得离开了。
黑肱昕识时务地连忙闭上眼睛,但小小的樱唇仍不甘心地抿着。
靳延得逞地闷笑着,他摇摇头,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但过小的被子令两人不得不紧紧地偎在一起,而她那温热、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更令他血脉贲张,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起了无限遐思,看来,今晚他别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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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延,你给我出来!”人还未进屋子,董莉梅尖锐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靳琪连忙奔到大门,赶在她未冲进靳延房间前拦住她。
早上,她去叫靳延吃早餐的时候,结果竟看到他和那个女孩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房间还一片凌乱的,这不是很明显吗?这两个人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暧昧关系。
开玩笑,要是让董莉梅看到靳延和那女孩相拥而眠,不气炸才怪!
“小琪,你哥呢?”董莉梅甩开雨伞,浑身是水,气冲冲地问。
“他不在。”
“别骗我,我看到他那辆哈雷机车停在外面。他是不是在房间里?”
“没有!”靳琪连忙拦住她。
“你干什么那么紧张?难道他房里有女人?”董莉梅美目一眯,浓酸的醋意立现。
“不是!怎么可能!”靳琪猛摇头,强烈地否认着。
突然,一道软软的女声,缓缓地传来:
“靳延,你弄痛我了,轻点儿嘛。”
“还说没有!”董莉梅愤怒地推开靳琪,然后踹开门。
靳祺像只战败的公鸡垂下了头。大哥呀,别怪我不帮你啊!
“靳延,你们——”董莉梅双眼含泪,不敢相信地指着这两个动作暧昧的人。
那个女孩两眼含羞,手心轻贴在靳延胸膛,靳延则是一脸怜惜地拢着她的头发,替她结着发辫。
他们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做完什么事!
“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靳延不慌不忙地将黑肱昕的头发用绳子系好,然后再将她揽近。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董莉梅气得泪水直流。
“你在说些什么呀?”靳延被这个撒泼的女人搞得一头雾水。
“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还想赖吗?”董莉梅冲上前,想拉开黑肱昕,但却被靳延挡住。
靳延将黑肱昕护在怀里,瞪着董莉梅,怒道:“你干什么?”
而窝在他怀里的黑肱昕,心中忽地闪过一股莫名的醋意,下意识地讨厌起眼前这个身材惹火又态度嚣张的女人。
突然!黑肱昕灵动的美目闪过一抹精光,随即便万般娇弱地倚在靳延胸前。
“靳延哥哥,我好怕……”她细语娇声地说着。
当场,所有人鸡皮疙瘩全掉了一地,而靳延则是让她一声“靳延哥哥”给喊得全身酥软,前所未有的保护欲顿时狂涌上心头。
“别怕,有我在。”
“恶心!靳延,你竟然会喜欢这种还在哺育阶段的小女生?”董莉梅瞧不起人地睥视着黑肱昕身上那件穷酸的衬衫,再看看她娇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身材肯定没有她好。她不懂,为什么靳延会这么没眼光,看上这种没身材又没家世的女生!
“靳延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再过几天我就满十九岁了。”黑肱昕轻声地反驳着。
靳延一听果然放心许多。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怕自己那颗不断失控的心,最后会失陷在一个小女生身上。
“你十九岁?鬼才相信!”董莉梅不相信地斥道。
“靳延哥哥,她好凶喔。”黑肱昕更紧贴着靳延,娇弱的肩头还戏剧性地不住发抖着。
“董莉梅,别太过分!”靳延心疼地更紧搂着她。
“过分的人是你,你明明答应昨晚会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结果呢?”一提起这件事,董莉梅肚里的火就烧得更旺。
本来她是想将他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她所有的亲友认识,结果他却缺席未到,找也找不到人,害得她在亲友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们董家在这里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现在被他这么一搞,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呀!
靳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