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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看看时间。
“去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桑紫若点点头正要离去,突然李文斌桌上的文件中,赫然看到“尹凯文”的名字。她不觉停下脚步,拿起文件,看着上面的资料问着:
“小李,这是什么时候的案子?”
“哪一件?”李文斌一时没有会意。
桑紫若指着她手中的资料。
“就是告尹凯文的这一件!”
“喔!这是早上一个女的说要控告尹凯文强暴的案子,而且她指定要尹律师做她的律师!我准备等尹律师回来再拿给他。”
桑紫若合上了卷宗,说:“不用了,这个案子我来接!”
李文斌奇怪地看着桑紫若。
“桑律师,你不是从来不得罪那些达官显赫的吗?这个原告我看也不是很富有,而尹凯文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富。这告归告,吃亏的总是没有背影的人,何况她指定的是尹律师,你又何必为了这个案件,把你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毁了。”
桑紫若一副深恶痛绝地说:
“我就不相信这些有钱人真的可以用钱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桑紫若态度突然的转变,让李文斌有点不知所措。桑紫若最近才转好的脸色与心情,又蒙上了一层冷。
李文斌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桑律师,你真的要接这个案子吗?”
桑紫若从李文斌脸上怪异的表情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忙掩饰着自己心中陡然而生的恨意。
“是的,我决定接这个案子!我自己会去告诉尹律师跟当事人,你不用管了。”
李文斌满腹疑惑地点点头。
桑紫若走回她的办公室,关上门,把资料重重地摔在桌上,坐下来盯着桌上的文件,陷入一片冥想。在尹凯文抛弃了她几年后,居然让她逮到了报复他的机会,原本沉浸在爱情中润泽的心,却因为尹凯文的事情而蒙上了一层仇恨。
桑紫若打开卷宗,边看边想着,以尹家如此之名流世家、富豪巨贾的背影,是多少女人所梦寐以求的,尹凯文有什么理由去强暴一个女服务生,毁了自己的名声呢?这个叫何如芸的女人,是个不受利诱的女人,还是说谎的女人呢?在这桩控告案件背后,隐藏着又是什么样的内幕呢?
桑紫若的理智完全被心中伤痕崩裂而窜出的仇恨所蒙蔽,她抹去心中所有的疑点,决定无论事实是如何,她一定要把尹凯文定罪,才能替自己出口气;就在她下了决定的同时,尹少杰突然开门进来。
“嗨!听说你找我……”
桑紫若忙拿起另一份卷宗覆在尹凯文的案子上,面对着尹少杰满脸的笑容,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对不对?她抓起桌上很久没有使用的眼镜戴起来,以免心中的恨意会不自觉地自眼中流泻而出。
她勉强地笑了笑说:“你回来啦!”
尹少杰走到桑紫若面前,盯着态度有些反常的桑紫若。“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在躲什么?为什么一见到我就戴上眼镜?还是你的眼神中藏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
桑紫若有些心慌,但却用力摇着头,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话。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不想把自己的劳累感染给你,所以才戴起眼镜。”
尹少杰知道桑紫若的心中一定有事,只是她不肯说。尹少杰把眼光移到她一直没有离手的卷宗,旁敲侧击地说:
“怎么,案子遇到了什么问题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两个人研究,总比你一个人闷着头打转好。”
桑紫若不想让尹少杰知道尹凯文的事情,她不要让尹凯文几年后还来干扰她的感情生活,她紧压着桌上的卷宗说:“不用了!我们一向各做各的,这样才不会因为彼此意见相左而起争执,我希望现在、以后都维持这样的关系,让彼此都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好吗?”
尹少杰对于桑紫若的刻意隐瞒,觉得有些怅然。
“显然这段日子来的相处,你仍然不能完全信任我!”
“那么你呢?你也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对不对?”桑紫若反问着尹少杰。
尹少杰一时为之语塞,最后,他认输地苦笑着说:
“你真不愧是个律师,能够很快地找出对自己有利的话,使对方无从招架。”
桑紫若把卷宗收进抽屉里,走到尹少杰的身旁,挽着他的手。
“是你故意让我的,否则我哪说得过你!走,我们去吃饭,我饿死了!”
尹少杰点点头。
桑紫若和尹少杰两人都明白,他们所得到的只是表面的平静,实际上,两人心中各怀心事,一股暗潮在他们两人之间逐渐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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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紫若循着住址在第二天一早来到了何如芸的住处。在一排低矮的房子中,何如芸的住处位在最边间。她推开了旧漆斑剥的大门,走进屋内,屋内的陈设简单得令桑紫若几乎要怀疑是否有人居住。
“有人在吗?”桑紫若轻轻地喊着。
桑紫若虽然放低了音量,可是声音仍在方寸空间内回荡不已,一阵脚步声从后面那间勉强算是房间的屋内传出。
何如芸手里拿着热水瓶出来,看见桑紫若站在客厅,她上下打量着桑紫若问:
“请问你是……”
桑紫若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秀雅蕙心的何如芸,她的脸上除了双眉之间浓得化不开的愁绪之外,几乎看不出一点才受到男人强暴该有的憔悴样子。
“你是何如芸?”桑紫若用一种职业性的口吻问道。
何如芸点点头,脸上仍带着疑问。
“我是桑紫若,你控告尹凯文的案子,由我当你的律师。”
桑紫若说完,何如芸脸上的疑惑更深。
“可是,我找的是尹少杰尹律师啊!”
桑紫若点着头。
“我知道,尹律师最近案子很多,可能无法分身接你的案子,而且你不觉得由女律师来受理你受伤害的案子,不管在调查过程或是进出法庭时,都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吗?”
何如芸不知道杨志桓指定尹少杰的用意在哪里,她想,或许只是因为尹少杰的名气较大;而这个叫桑紫若的女律师说的也没错,如果自己执意坚持,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她点头,表示接受。
“好吧!不过,我现在得先去医院,我们另外约个时间谈吧!”
桑紫若不表异议。
“好!下午我会再来,我们到时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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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凯文被告的事情传开了之后,整个商业界先是一阵哗然,接下来则是耳语不断,每个人都为尹凯文为了一个女人而赔上了尹家的名声感到不值,却没有人为何如芸叫屈。
尹博新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尹凯文则紧闭着嘴坐在一旁,慧容忧心地直叹气。康敏敏虽然事先并不知道杨志桓的计划,但是对杨志桓直接针对尹凯文的风流成性所设下这种一开始就对尹凯文很不利的陷阱,感到十分满意;所以,她就像是看好戏似的,在她面色凝重的神情中,隐隐透着不易为人所察觉的恣意笑容。
慧容按捺不住心中的忧焚,打破一屋子的沉默,说:
“凯文,你怎么这么糊涂!尹氏企业何其大,凭你尹凯文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得着为一个酒店女服务生做出这种事吗?”
尹凯文实在弄不清楚这莫名其妙的告诉是怎么来的!所以他唯一能回答母亲的话也只有一句。“我不知道啊!”
尹博新暴跳如雷地吼着:
“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法官就会放过你吗?尹家世代经商,对外面的女人就算逢场作戏,也都适可而止,绝不会为了女人而败坏自己的名声,更遑论对簿公堂;而你呢?才接手尹氏企业几年,羽翼尚未丰满,你倒先弄个女人把尹家的名声给毁了!你还敢在这里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想气死我吗?”
“好啦!你就别再骂他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解决!”
慧容一方面要安抚盛怒的尹博新,一方面又替尹凯文着急,她的眼光扫过坐在角落毫无动静的康敏敏身上。
“敏敏!这件事你得负一半的责任,如果平常你肯多花点心思在凯文身上,他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
康敏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出了这种事,最难堪的应该是身为尹凯文妻子的她;可是,从收到法院传票到现在,没有人来安慰她一句,而慧容现在甚至还怪罪着她!康敏敏有些假戏真作,委屈地说:
“妈!你公平一点好不好?我平常对他的花天酒地做的忍让还不够吗?有什么道理要我为他这种荒唐、丢人的行为负责任?今天我没有在这个时候采取法律途径诉求离婚,就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尹凯文站起来,生气地说:
“康敏敏!做丈夫的出了事,你这个做妻子的就只想到离婚吗?你就不能学学别人的老婆,在丈夫有困难的时候支持他度过难关吗?”
康敏敏心中的不平及委屈已经让她分不清真假,她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
“我为什么要陪你度过难关?在你尝了甜头之后,却要我这个备受冷落的老婆陪你、支持你,也真亏你说得出口!”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强暴她!”尹凯文气急败坏地吼着。
康敏敏冷笑一声。
“或许你真的是冤枉的,或许是你众多情人之一,因为得不到你的眷顾才设计陷害你的!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自命风流的后遗症!”
尹凯文气急败坏地瞪着康敏敏。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知道你就巴不得我去坐牢,还你自由!我告诉你——休想!”
“尹凯文!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别把所有的帐都算在我头上,我消受不起!”康敏敏仍然不断地刺激尹凯文。
“够了!”慧容板着脸喝斥着两人。“外面有人正想对付我们,你们还不赶紧商量对策想办法解决,倒先吵起来了!”尹博新沉住气问。
“有没有办法私了?真弄上了法庭,这个脸就丢大了!”尹凯文摇摇头。
“没办法!对方坚持要告!”
“律师是哪一位?”尹博新还想透过关系,对原告律师施加压力。
“没有用的!原告像是受到律师的警告,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坚持法庭上见面。”
尹博新这一辈子从不受人威胁,今天却为了尹凯文的不肖,被一个女人、外带一个不知名的律师弄得乌烟瘴气。他愤怒地说:
“难道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早知道你行事这么荒唐、不顾后果,我就该让少杰接手尹家的企业,而不是让他去做什么鬼律师!”
“好啦!你骂得还不够吗?哪个男人不风流?而且,凯文也说他是冤枉的,事情没弄清楚以前,你也别一味地责怪他!”慧容维护着尹凯文。
“你还帮他说话!”尹博新怒气横生地吼着:“如果他平常洁身自爱,不去招惹外面那些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女人,他今天也不会招来这种事!”
尹凯文本想再替自己做些辩解,可是见老爸正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