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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票,不能花!”
“哦。”
为了检验教学成果,我把所有钱在她面前展开问:“你现在告诉我你一会买票该用哪种钱?”
苏竞道:“除了发票,都可以用。”
我崩溃道:“教了你这么半天你怎么还不明白,就这种可以用!”
苏竞道:“反正只要不少了人家的不就行了吗——我花钱从来不问数目的。”
也是,苏竞是联邦唯一的剑神,她妈是马帮巨头,一掷千金实属平常,很难想象她这样的人买东西会跟小贩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地计较。
为了睡一个安稳觉,我此时此刻也豁出去了,索性有气无力道:“我不管你怎么花,最后能回来就行,当然,不回来也行。”
苏竞很有风度地冲我低头致意:“谢谢。”然后她的目光就停留在了我身体某个很显眼的地方上愣了一下,我低头一看,立刻双手捂裆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晨勃啊?”
苏竞不自然地扭头道:“我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见她雪白的脖颈上居然出现一丝绯红,我纳闷地想:既然女儿国是以女为尊的,她为什么还会害羞?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我第一次看毛片不也脸红吗?
……
回到房间我发现我竟然也睡意全无,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又迷糊了一会,再睁眼,已经9点多了。
我洗漱下楼,发现昨天入住那个男人已经坐在小餐厅靠窗的位置看了一会书了,他看见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昨天登记的时候我看过他的身份证,知道他叫铁继理,我冲他扬手道:“早啊。”
铁继理笑道:“已经不算早了,你这有什么提神的东西吗?”
“有咖啡,还有茶。”
“那泡壶龙井吧。”
我泡上茶端上来,铁继理道:“拿两个杯吧,你要有时间的话咱们聊聊,茶算我请客。”
“不用客气。”我拿了自己的保温杯坐在他对面,试探地问:“大清早的喝茶,昨天没睡好?”昨天晚上又是菜刀又是宝剑的动静可不小,我担心铁继理别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就算没人飞来飞去那也是性质很严重的械斗啊……
铁继理道:“还不错,你呢?”
“我也不错。”
铁继理道:“昨天晚上对面山上倒是好像很吵,你没听见什么吧?”
我忙打马虎眼道:“山上风大,我习惯了。”
“那就好。”铁继理微笑着呷了一口茶水,这个男人脸部轮廓分明,阳刚而不失优雅,他的长相不算英俊,但是给人感觉不错。我很好奇他来这个偏僻的地方干什么,但是又不好冒冒失失地问,我见他手边有一张碳条画的人物素描,而且只有头像,我随口道:“来采风的?”
铁继理不置可否道:“就算是吧。”随即,他拿起那张头像问我,“这个人你没见过吧?”
画纸上的人头发梳成三七分,满脸粉刺,三角眼,神情阴鸷,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但无疑非常传神。
我说:“没见过。”
这时小倩飘然下楼,我问她:“刘老六呢?”
小倩道:“刘前辈帮人买火车票去了,他说他晚上还回来。”她说着话来到我们近前,见铁继理在冲她微笑,脸一红道,“您需要我帮您打扫房间吗?”小倩现在以宾馆服务员自居,负责认真。
铁继理道:“哦不用,房间不脏,有需要的话我会叫你。”
“嗯。”小倩红着脸飘走了。
铁继理看着小倩的背影,若有所思道:“这小姑娘走路肩膀可够稳的。”
“她啊?”我随口胡诌道:“裙子下头穿着溜冰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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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片神马的,我是15岁以后才略懂,略懂……
第三十七章 谈判
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自从在鹞子山见过黑山老妖之后,老吴执意要把《道德经》传给他,自己上山去了,金诚武带着小倩进城玩去了。至于我那唯一的客人铁继理,早上跟我聊了几句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再露面。
下午的时候,孟姨打来一个电话,说王二财同意和她谈判了,为了公平起见,还叫了几个前辈和现在江湖上的新贵,孟姨希望我也能去。
“这合适吗?”我说。
“你得去,王二财那种人我很清楚,有仇必报,说是谈判还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其他几个老大要不是快死的老头就是不懂规矩的二世祖,当年你爸为了大家的利益和海河帮拼死拼活,人一进去这帮王八蛋就翻脸不认账了,这种情况下你要再不出面那帮白眼狼还以为咱们龙家没男人了。”
我知道这几年龙家的宝华集团在孟姨的带领下不但没有缩水而且蒸蒸日上很受同道注目和嫉妒,我很快也明白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谈判,但是我同样不明白我去了能干什么,江湖上的事我不懂,打打杀杀我也不感兴趣,不过孟姨把事情都扯到家族的高度去了,我也不好推脱,只好问:“在什么地方会面?”
孟姨道:“红歌汇夜总会,那是王二财的地方。”
“在他的对方……安全吗?”
“有那么多老大在,他应该不敢做得太过分吧。”孟姨道:“你是不是怕了?”
“我怕?”我笑起来:“你要知道我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就不会这么问了。”这天跟我打交道的最清秀可人的也是200多年的女鬼,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孟姨道:“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一言难尽,大体就是收一笔账吧。”
孟姨道:“还有人敢欠你的帐不还?那你收得怎么样了?”
我叹气道:“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心软,就见不得别人受苦,去了人家什么话不用说我自己就先不落忍了。”
“用不用我帮你收?我手底下那帮人收账那可是专业的。”
“算了这事我自己解决——咱们几点见面?”
“下午5点,别太早也别太晚。”
“知道了。”
我一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略微收拾了一下开车出门。
红歌汇夜总会在市西四环上,地力位置应该说不是很好,但是在我们本地很有名,原因很简单:这里有一切男人感兴趣的东西,包括瘾君子也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乐园,一向是贿赂领导、联络客户感情的最佳去处。
我开着车横跨整个市区,到了地方以后是5点差一刻,我把车停在红歌汇的对面,老远就看见门口立了一个硕大的牌子:今日歇业。看来王二财为了这次谈判动了不小的手笔。
在车里坐了一会我决定自己进去,在门口,我被两个看似彬彬有礼的小弟拦在外面:“先生,本店今天歇业,有兴致的话明天再来。”
还没等我解释,就听身后一个粗豪的声音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龙少也不认识还出来混?”
我回头一看,见一条粗大的汉子从车里钻出来,脖子上挎着一条大金链子,身后跟着两个墨镜男,黑老大的气质派头几乎就写在脸上,两个门迎小弟急忙点头哈腰招呼道:“虎哥!”
这位虎哥一见我就热情奔放地扑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又拍又打,哈哈大笑道:“兄弟,还认识哥不?”
我挠头道:“恕兄弟眼拙……”
段虎拍着自己胸口道:“你这什么记性,我是段虎啊。”
我恍然道:“该死,原来是虎哥。”
他一说名字我马上就想起来了——这人我小时候经常见,他叫段虎,他老爸段金龙垄断着本市的货运生意,前几年退休以后段虎就顶替了他的位子,现在在道上也是赫赫威名的虎哥,他小时候老跟着他老爹去我家商量事情什么的,跟我也算半个发小,不过他比我大将近10岁,平常也玩不在一起,谈不上感情,只能说是认识,所以我乍见之下没有认出他来。
段虎冲那两个门迎小弟瞪眼道:“还不叫龙少?”
那俩小弟虽然不认识我,但一听我姓龙顿时心知肚明,神情马上不一样了,赔笑道:“原来是龙少,我们真是瞎了狗眼了。”
段虎也不再搭理他们,搂着我肩膀道:“走,上去。”
谁料那俩小弟赶紧伸手一拦,表情为难道:“虎哥,您上去可以,您身后那俩兄弟请留下。”
段虎勃然变色道:“你说什么?”
小弟不住赔笑道:“我们老大吩咐了,今天是纯私人聚会,谁也别带保镖,他也不例外。”
段虎摸着脑袋道:“妈。的,王老二闹什么玄虚,好,既然说好都不带我要非领着俩倒显得底虚了——你俩自己回去吧。”
段虎一句话打发走保镖,门迎小弟千恩万谢,其中一个便当先领路,把我们送上电梯,在电梯门口弯腰道:“虎哥,龙少,开会的地方在5楼大包,您二位受累自己上去吧,今天是各位老大聚会,我们做小的可不敢轻易露面。”
段虎不耐烦地一挥手,按了5楼,电梯合住以后我抱歉道:“虎哥刚才真不好意思。”
段虎摆手道:“多少年没见了怨不得你,我也是看了半天才认出你来。”段虎打量着我道,“我说这么多年你都哪去了?按理说你爸进去以后你该出面了啊,我还说咱们兄弟俩合起来干点大事呢。”
我笑道:“没干什么,上了几年学。”
段虎眼神往摄像头的方向扫了扫,挨近我低声道:“今天什么事你应该知道吧?”
我微微点头。
段虎若有所指道:“所以说,你就不该上什么学,留下女人只会坏事!”
我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孟姨还是高小薇,只能胡乱地笑一下。
这时电梯门打开,走廊上站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负责领路,她一见就虎哥长虎哥短的,显然是一个见过世面的歌厅小姐,段虎的巴掌贴在她屁股上,不知跟她咬了几句什么耳朵,小姐咯咯娇笑,欲拒还休,段虎则嘿嘿坏笑。
小姐把我们领到一个包厢门口却不进去,稍稍正色道:“两位老大进去吧,改天你们来玩的时候我再作陪。”
这是一个十几平的大包厢,虽然开着顶灯,但还是有几分沉闷,桌上只摆着一壶茶和几只杯子,在我们之前,沙发上已经坐着一个青脸的中年男人,他脸色阴郁,看人目光发狠,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似的。
段虎一见这人先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大大咧咧叫道:“冯哥来的早啊。”
冯哥抬头看了一眼他,勉强凑出几分表情道:“虎哥也不晚。”
段虎拍着我的肩膀问他:“还认识这是谁吗?”
冯哥却根本不感兴趣,随意道:“你新收的小弟?”
段虎一惊一乍道:“这你可折杀我了,龙爷的儿子你不认识了?”
冯哥脸色一变,这才微微欠了欠身跟我招呼道:“小龙啊,最近在哪发财?”
我嘴上应付着他,随着段虎的介绍也想起这个人来了,这人大名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只记得那些年他经常跟在我爸身后混事,但是我爸却不喜欢姓冯的,说这人阴狠狡猾靠不住,后来姓冯的慢慢居然也混起来了,基本上只要是有钱赚什么歪门邪道都沾,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拉皮条,他混起来以后口碑很不好,因为做事横行霸道被人送了一个冯八爪的绰号,不过见了我爸还是规规矩矩的,自从我爸进去以后,干脆谁也不服了。
冯八爪跟我说了半句话,大概是觉得已经给了龙爷面子,索性不再理我,跟段虎有一句没一句说些不相干的事情,段虎则胡乱答应着,这两个人显然都看不上对方,但江湖早已不是那个可以让你爱憎分明的江湖了,哪怕心里再瞧不起,嘴上也得客客气气的。
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