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啸风猛然站起:“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帮朕?”
我悠然道:“我只想干点人事,可皇上目前的作为似乎和我的要求还有差距。”
朱啸风眼光一闪道:“你若不肯帮朕,朕就叫你身败名裂!实话告诉你,黑吉斯的探子前天就已经把你的身份揭穿,朕今天才找你来谈,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这么说你和‘顾太师’已经言归于好又开始重新合作了?”我提醒他道,“你别忘了他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缚神卫也因此全军覆没。”
朱啸风道:“为了大业,这点损失算什么?”
我摊摊手:“随你便吧,我倒是想听听皇上准备怎么让我身败名裂?”
朱啸风道:“两日前,朕已命人六百里加急将你的真实身份告知了史存道,言明你假借史迪载,卧底在我洪烈心怀叵测,你若不肯帮朕,从此以后黑吉斯和洪烈帝国都将视你为仇敌,天下之大再无你立足之地!”
我恍然若失,想到史存道和史家诸人得知真相后也不知会有怎样的震惊和失落,心里竟然也变得空落落的,但是这种结果也在意料之中,多少也有些轻松了。
朱啸风继续道:“还有,刚才在你喝茶的工夫,朕把同样的书信晓谕了全京城兵马,你现在已经是寸步难行,你此时回史家,史飞第一个就会跟你翻脸拼命!”朱啸风缓了一缓,忽然阴森道,“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全力攻击飞凤军的密令已经于今天早晨飞速送往史存道处!”
“什么?”刚才的一番对话几乎每一句对我来说都是晴天霹雳,可这一句却如让我置身冰寒地狱。
朱啸风冷冷道:“想灭女儿国当然要先拔掉飞凤军,况且还有她们的大将军赵芳华,苏竞重伤之下,16万毫无戒备的女兵经不经得住我百万大军的突袭?龙剑神你自己想吧,不过有一个事实已经是板上钉钉,不管你想通想不通,最多四五天之后飞凤军就会成为历史!”
我全身发抖,下意识地要接近朱啸风,朱啸风却道:“朕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帮不帮朕?”
“老子绝不助纣为虐——助纣为虐你也听不懂吧?就是帮助王八蛋在好人头上拉屎拉尿的意思!”说着话我已经渐渐逼近朱啸风,朱啸风眯起眼睛,缓缓道:“你不用想着挟持朕,更不要想借助剑神的神力提前给飞凤军报信——朕在你刚才喝的茶里做了手脚,难道你还没察觉到吗?”
我心下顿时又是一凉,难怪给我送茶的小太监要在门口监视,等确保我喝下时朱啸风才出现,我强压怒火道:“你觉得对一个剑神下毒很聪明吗?”
朱啸风道:“可惜你只是个剑气时灵是不灵的半吊子剑神,朕在你茶里下的毒叫做‘凝丹丸’,是缚神卫精心研制的,作用就是冻结高手的丹田,使其剑气不能发挥,不过你放心,这毒不会危及性命,朕还不想杀你,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朕自会把解药奉上,不过起码得等飞凤军那边有了消息以后,那时唯一可以供你寄身的女儿国也成了板上鱼肉,只怕你就无可选择了!”
“你这个杂种王八蛋!”**起桌上的茶杯朝朱啸风砸了过去,朱啸风偏头闪过,森然道:“这些天就要委屈龙剑神暂住在竹楼之上了,如果你要硬闯,凭你现在的功夫恐怕很难得逞。”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去囚禁要杀你害你的顾藉,却***来囚禁救你的老子,这是什么***,***道理!”
朱啸风倚在门上沉声道:“你再好好想吧。”说罢推门而出。
我站在桌边,只觉五内俱焚,试着催动丹田,果然全无了感应,我以前纵然是剑气不灵的时候也有剑童的剑气可以使用,如今完全成了一个普通人,这样一来连佛光普照也不能奏效,那就相当于左膀右臂齐断,从此以后连寻常侍卫也会成为我的劲敌!
我坐倒在地,想着老妈和苏竞危在旦夕,几乎瘫成一堆,我猛然站起从竹楼窗口往下看去,只见下面侍卫林立,凭我现在的本事那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的。我忍不住对着夜色破口大骂朱啸风,一时间现代的古代的脏话,国骂加国际下流手势一起上阵。
就在我歇斯底里几近崩溃的时候,水墨忽然推门而入,我瞪着他道:“你是来做说客的吗?”他在这件事里起了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显然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水墨却云淡风轻地道:“如今老衲该称施主一声龙剑神了吧?”
我没好气道:“少废话,你来干什么?”
没想到水墨下一刻忽然双手合十道:“老衲是来向龙剑神道一声谢好看的小说的。”
我警惕又纳闷道:“谢我什么?”
水墨道:“龙剑神和陛下的谈话老衲全听到了,龙剑神能以天下为念,不为富贵所惑,不为武力所屈,老衲心悦诚服,所以要亲口道一声谢。”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似乎并没有恶意,于是道:“朱啸风要攻打女儿国的事你知道吗?”
水墨道:“老衲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眉宇间满是忧虑道,“前几日听说他提起女儿**备时老衲就担心他走上歧途,没想到最后还是恶靥成真,哎,所谓知面不知心,老衲与他相处数十年,竟然还是不懂帝王之心。”
我见水墨言辞恳切,更加摸不着头脑,问道:“大师,你跟我说这些话什么意思?”
水墨道:“老衲虽是方外之人,但有一个执念是和龙剑神相同的,那就是希望天下尽早摆脱战祸,前夕洪烈与女儿国结成盟军,眼见心想就要实现,没想到‘他’竟然又节外生枝,看来顾藉所言不假,‘他’才是那个最想一统天下的人。”
我苦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水墨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我道:“龙剑神请将此物拿去。”
“这是什么?”
“这就是老衲先前提到的修炼之法,龙剑神此时丹田已经毁塌,但照册研习,或可别开蹊径,令剑气重生。”
我“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抢过那册子,随口道:“你不是说还有隐患没解决吗?”
水墨微微一笑道:“这世间原本没有万全之法,依老衲看来,就算名门大派的内功心法也难保没有隐患。”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忽醒悟道:“根本就没有什么隐患,你只是以前不想给我?”
水墨微笑不语,竟来了个默认。
“为什么呀?为什么你现在又肯给我了?”
水墨神色庄重道:“所谓隐患,其实是老衲的心魔,老衲从前一直觉得龙剑神剑气所受节制未必不是好事。”
“……这又是为什么?”
“阿弥陀佛,天理昭昭,万物辉煌寂灭都有它的道理,龙剑神的剑气足以睥睨天下,若再加之能无所顾忌地使用,两个大陆的生灵福祸就全维系于龙剑神的一念间了,一个人武力凌驾于纲常之上,其威福也或凌驾于纲常之上,老衲是怕龙剑神威福太盛,迷失了本心。”
我琢磨道:“你的意思是怕我外挂全开,最后无聊到拿npc和op升级?”
水墨呵呵一笑道:“龙剑神果然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说的话也高深莫测,简言之,老衲是怕你自狂自大,殃及世人,现在想来也是拿老衲的心魔揣度他人之胸怀了。”
“我懂了,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水墨正色道:“一个人,性命在他人掌握之中,富贵又在唾手可得之间,此时此刻仍不肯戕害无辜,这样的人难道还不值得信赖吗?老衲至今才明白,龙剑神确实是悲叹悯人、胸怀苍生。”
我叹气道:“苍生关我屁事,我能顺手拉他们一把时就拉他们一把,如今朝不保夕了也没想过要舍身饲虎,不过有一点倒是确定的,我从没想过要害他们。”说完我小心地把小册子抱在怀里,“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就不给我了?”
水墨笑道:“有那一点足矣了。”他收敛了笑容道,“时间紧迫,还是长话短说吧——这本册子上有详细修炼方法,老衲是没时间亲自教授龙剑神了,以后全靠你照本自行领悟。”
我随手翻开小册子看了几页,苦笑道:“大师,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了吧?现在的问题是,这上面的字我都不怎么认识……”
水墨一呆,随即道:“那也只好等龙剑神脱困之后再找可信赖的人来翻译指点了。”
我吃惊道:“脱困?你难道是来帮我逃出去的?”——
分割——
关于搞笑问题,我觉得是这样,目前几章大气氛非常沉重,一味搞笑会变味,毕竟混搭和混乱还是有所不同的,但是点缀一直没有少,还有虐主问题,我觉得龙羊羊这货其实没吃什么亏呀,不管是敌是友谁都得赔着好脸色,溜着,这货还傲娇得不行……后面大杀四方是肯定的,被人搞几下也在所难免嘛。
第六卷 再见,剑神 第三十四章 深海
水墨道:“他如今只被迷失了心性,你随时有危险,老衲只能竭尽全力帮龙剑神逃出牢笼。”水墨此时对朱啸风极度不满,一切都以“他”来代称。
我不知道水墨能有什么办法,但此时满心全是感动,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觉得这个老和尚有些“迂”,可如今,我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慈悲”我说:“大师,你也别一口一个龙剑神了,以前抱歉骗你,我真名叫龙羊羊,你可以叫我羊羊,当然,你要是叫我小龙我会更开心……”
水墨呵呵笑道:“好,老衲以后就叫你小龙。”
我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方便问你,你说你对我不放心,怕我迷失自己,而且不止一次,我的前世和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我很久,当初在京郊荒山上水墨也曾试探过我一次,我总觉得以水墨的胸怀还这么小心,肯定是前世剑神,也就是我上辈子和水墨有解不开的疙瘩。
水墨脸色为之一变,随即道:“这件事情不提也罢,小龙你还是赶快上路吧。”
“外面那么多侍卫,我要怎么走?”
水墨道:“我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他说着话推开竹室的房门,黄一飞走了进来。
“黄副统领?”
黄一飞淡淡一笑:“如今是黄统领了。”
我恍然道:“对,顾德彪被抓之后这个统领的位置当然非你莫属。”
说到顾德彪,黄一飞脸色变了变,他珍而重之地冲我抱拳道:“龙剑神,我是来帮你出逃的。”
我说:“你为什么帮我?”
黄一飞道:“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水墨大师水墨大师对我有再造之恩,没有水墨大师就没有我黄一飞,他让我干的事就算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惜;第二个原因是为了我那帮死去的兄弟!”
我深有感悟:“那我就不说这个谢字了,你有什么计划?”
黄一飞道:“楼下的侍卫已经被我调走了,你立即出宫,宫外我已经给你准备了马,我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凝丹丸的解药已全被皇上收走, 所以我不能帮你解毒,你出了宫以后去哪我最好不要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往外窗外看了一眼,见侍卫们果然都不在了。黄一飞道:“快走吧,他们一时三刻就会回来。”
我冲黄一飞和水墨深鞠一躬,把小册子妥帖地揣在怀里,走到门口时我问他们:“你们放我走了,朱啸风那里怎么交代?”
水墨微微一笑道:“他应该还不至于把老衲怎样, 想重建缚神卫,没老衲恐怕也不行。”
我又问黄一飞:“那你呢?”
黄一飞笑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