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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怔了一下随即又满面笑容道:“少将军教训得是,那么等封号正式定了之后奴才可是要讨赏的。”
以李公公这样的身份,别人想贿赂都找不到门道,他跟你讨赏自然不是为了银子,主要目的其实是套近乎,我笑道:“嘿,那还用说,少了我还拿不出手呢。”
“那奴才先行谢过了。”他领着我和黄一飞进了竹林,黄一飞按例在楼下守候,我一个人上楼进了竹亭,朱啸风正背对着我在窗前凝立,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道:“贤弟快坐。”他满眼都是血丝,显然是这几天劳累过度所致,但是神情颇为亢奋,有似乎有满腹的疑问要和人商量。
我端起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皇上找我来是有急事吗?”
朱啸风坐在我对面道:“错,这件事却是急不得。”
“那是什么事?”
“先跟朕说说前线的事吧,你跟黑吉斯人交手多次,对他们有何了
解?”
“不知道您问的是哪方面?”
“就说他们士兵如何?”
我说:“黑吉斯人勇武好斗名不虚传。”
朱啸风点头道:“从个人素质来看,要比我们洪烈帝国的人强
吗?”
“那倒没有,就是性子狠,荣誉感和纪律性很强。”
“哦?从哪点能看出来?”
我想了想道:“就拿我和缚神卫被围的一役来说,当时黑吉斯有5万
士兵,他们的主将直言不讳地表示要让他们送死,这些士兵居然没有
丝毫畏惧,如果不是后来他们的将领改变了主意,这些人明知必死也会
冲上来,而且不会有任何扰豫,这一点很可怕!”
朱啸风皱眉道:“你是说我们的士兵做不到这一点吗?”
我说:“也可以,但是不会这么从容,至少会有怨念,但是黑吉
斯的士兵自始至终没有情绪上的变化。”
朱啸风道:“所以我们的人还是不如黑吉斯人坚强?”
我挠头道:“也不是,怎么说呢,咱们洪烈军不是没赢过黑吉斯,
勇猛起来一样置生死于度外,只是他们的情绪会有高潮和低落,会有
高兴和恐惧,相比黑吉斯,我觉得我们的人更像是人。”
窗外忽然有人道:“阿弥陀佛,小史将军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我们的人更像是人!”随着声音,水墨款款走入,我忙站了起来。
水墨冲我摆摆手,笑道:“老衲来迟一步,请皇上和小史将军恕
罪。”原来朱啸风这次会面也请了水墨。
朱啸风亲自为水墨搬了椅子,一边问:“大师这话怎讲?”
水墨道:“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就是因为人有开心、沮丧、兴
奋、恐惧,黑吉斯军只能被叫做行尸走肉,他们凶狠残忍的背后,也一
定有其致命的弱点!”
朱啸风欣喜道:“什么弱点?”
水墨淡然道:“暂不可知,老衲只知道只有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
才能称得上强大,野兽再凶残也只能逞一时之勇,最终要么被人驯化,
要么死在陷阱弓箭之下。”
朱啸风听水墨似乎跟他打起了机锋,满脸疑惑。我却有些霍然开
朗道:“不错,黑吉斯人更像是野兽,遇到弱小时他们就凶,但如果你
比他们更凶,他们就会像畜生一样逃窜——黑吉斯军一但狠性被打没
了,败退起来也是咱们洪烈军所不能及的。”
朱啸风笑了起来:“这么说黑吉斯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嘛。”
我说:“黑吉斯在边境上一败,一举损失了70万众,我说句混账
话,咱们洪烈军即使是败,也绝不会败这么惨。”
朱啸风眼睛发亮道:“为什么,是因为人心所向吗?”
我讷讷道:“不是,咱们背后就是信州,可以进城的呀。”
朱啸风:。。。。。。。。
我讪笑道:“当然,说人心所向也行,其实我主要是想说咱们洪烈
占了地利人和,黑吉斯焉能不败?”
朱啸风不依不饶道:“那天时呢?对了,黑吉斯人夜能视物,这是
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但是他们目前好像办没因此占多大便宜”
朱啸风继续问:“那他们的将领呢?”
我心下释然,原来朱啸风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问题,我思索了一
会道:“黑吉斯的三名主帅中,我和澹台朗算是打的交道最多,这个人
我只能用兢兢业业老奸巨猾,八个字评价,我剑气不灵的事就是他看
出来的,吴司中没什么可说,他的指挥风格中规中矩,最值得一提的是
秦义武。”
朱啸风道:“情报上说他是马吉钥幼年玩伴,只因为伴驾邀宠才受
了重用,是个绣花枕头。”
我叹气道:“别忘了先前的情报都是谁给的 ,全是一派胡言,他
是不是马吉钥的少年玩伴我不知道,但绝不是绣花枕头,此人用兵不
拘一格,有时凶狠有时狡猾,从不讲表面功大,从不吃眼前亏,而且能
屈能伸,是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一个统帅。”
朱啸风握拳道:“顾藉这个老贼,把朕骗得好苦。”
我说:“不过我感觉这个人年纪一定不大。”
“为什么?”
“这人行事风格诡异,像只小狐狸。”
朱啸风一笑道:“小狐狸碰上你爷爷那只老狐狸,战果如何还有待
考证。贤弟你曾到过黑吉斯,他们的总体兵力你有个大概了解吗?”
我说:“我只大略观察过,只能说黑吉斯总兵力仍在三百万以
上。”
朱啸风扶额道:“嗯,论智论勇我们都不逊色,就是在人数上我们实在差得太远。”
我说:“人多吃得也多,黑吉斯战线甫一展开就急于要和我们决
战,据我爷爷和众将分析,他们应该在粮草方面出了问题,这三百万人
没有粮草,也只能像没油的汽车一样搁浅。”
朱啸风和水墨一起道:“没油的汽车?”
我使劲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哦,意思就是施展不开、没用、白
搭。
朱啸风也不深究,他话题一转道:“对这次和女儿国的联盟你怎么
看?”
我脱口道:“好事啊,没有女儿国就没有先前的大胜。”
“哦,那你再说说女儿国的士兵和将领有什么特点?”
说列这个我略有些兴奋道:“飞凤军的单兵素质很强,整体配合、
纪律性都很好。”
朱啸风道:“比黑吉斯和我洪烈的士兵如何?”
我说:“明显要高一个水准,就是人数少了些。”
朱啸风道:“战报上说边境一战她们折损了4万人马?”
我痛心道:“是的,女儿国为了对抗黑吉斯可谓倾尽全力,可见她
们的女皇很有诚意。”
“赵芳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将军不会武功,但称得上智勇双全,在军中威信很高。”
朱啸风手握茶杯良久不语,冷丁道:“那以你看,我们洪烈帝国和
女儿国的飞凤军正面交锋,谁的胜率更大一点?”
我吃了一惊道:“皇上,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啊!”
朱啸风摆摆手道:“我也就是顺口一问,联邦大陆只有两个大
国,相互权衡对比也是正常。”朱啸风接着问道,“你和苏竞接触不
少,那么她的武功和你比较孰高孰低?”
这时我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随口道:“苏竞的武功天下无
双,凭招式我永远赢不了她。”
朱啸风笑咪咪地看了水墨一眼道:“大师,听到这种话你作何感
想?”
水墨知道这是朱啸风在为自己鸣不平,他淡淡道:“老衲剑气全
无,一切都是空谈。”
朱啸风皱眉道:“这个小妮子真有这么厉害?她不是受了重伤
吗?”
我眼睛望天道:“也不是什么重伤,将养些日子就可痊愈。”
朱啸风起身道:“好,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大师和贤弟自便,朕先走一步了。”我们两人把他送出门口,相互对视了一眼,均有些摸不着头脑。
水墨问我:“小史将军剑气仍是那般吗?”
我苦笑道:“以前还有迹可循,现在完全没有规律了,前天也是碰巧才救了皇上,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水墨点了点头道:“老衲自小史将军上次离京之后一直也在思索应对之法,似你这种情况是老衲生平仅见,着实稀奇。”
我心头一热,这老和尚和我荒山作别时就在为这事操心,这些日子居然真的在冥思苦想,只不过看来成果甚微,我忙道:“让大师费心了。”
水墨道:“小史将军也不必太失望,老衲根据你的情况总算勉强想出一种牵强附会的法子,以后遇到紧急关头,或可一试。”
我又惊又喜道:“您有办法了?”
水墨道:“这个法子灵不灵还在两说,老衲已无半点剑气,一切只能是凭空设想,也许这办法从开始就行不通也说不定。”
我心痒难搔道:“不管那些,先试试看嘛,到底是什么办法?”
水墨道:“小史将军的问题在于剑气不灵,而不是没有剑气,其实以你剑气之强天下无人能匹,不过只有在它们汇入丹田时才能发挥得出来。”
“对,没错!”
“这就像一个拥兵百万的超级强国,军力虽强但是都被分封在了各地成为诸侯,敌人来犯时若偏巧你在开诸侯大会,自然是无往不利,可是多数时候,你的诸侯不听调动,也就造成了你目前这样虽有盖世剑气却处处被动的局面。”
我拍手道:“您形容得太好了。” 水墨道:“所以要解决这个问题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
“你自己成为最强的诸侯!”
我愕然道:“什么意思啊?”
水墨缓援道:“你的剑气遍布全身,就像百万雄兵在漫无目的地漂泊,以前你想指挥它们要先把它们集于丹田,我这个法子却是让你跟着它们一起漂泊,兵在哪,将在哪,你自己就是诸侯,当然用不着再等它们集结。”
我听得又是糊涂又是激动:“那具休要怎么做呢?”
水墨道:“其实简单说来就是另辟蹊径,令你全身的奇经八脉隔过丹田就能与剑气建立沟通,那时,剑气在手就使用手上的剑气,剑气在脚就使用脚上的剑气,从此以后,你运用剑气就是由外而外,再也不是由内而外了。”
我一惊一乍道:“还有这样的法子?”
水墨道:“就是这个法子修习起来难度颇大,而且似乎还有几处很大的隐患老衲至今仍在寻找破解之法,所以暂时还不能教你。”
我满腔兴奋顿时化为乌有,首先,老和尚也说了,这个办法管用不管用还在两说,其次,对于有难度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我要是但凡有点天分,苏竞当初教我武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艰难了,最后还有未知的隐患——别最后搞成“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吧?但这毕竟是水墨的一番艰辛,我勉强道:“多谢大师了。”
水墨呵呵一笑道:“小史将军放心,老衲尽量在你出发前把此事办妥。”
“您怎么还叫我小史将军,上次不就说好了吗,叫我迪载就是了。”
“呵呵,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老衲以后可要(这个字不会打)越了。” “别这么说,你其实就是我师父一样。”
水墨脸色顿时肃穆道:“这个却是不敢!”
“好,怕了你了,以后还叫你大师。”我本来是真心想套这个近乎的,不过老和尚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竟始终不肯答应。我说:“大师,以你看皇上把咱俩找来就问了一堆废话,他是怎么想的?”朱啸风百忙之中接见我和水墨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龘事,结果翻来覆去都是说些军报上就能了解的内容。
水墨笑得有些勉强道:“迪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