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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话。青丘见状,摇头一笑,也不多说,转身对张翼轸说道:
“翼轸,天庭之行,可有斩获?”
张翼轸将方丈仙山之事一说,青丘听了深思片刻,说道:“与我所想大致相同,不过箫羽竹与王文上态度颇堪玩味,怕是二人另有所图。至于天帝,想必是要借你之手除去其余灵兽,不过说到底,灵兽倒也没有太大威胁,犯不着天帝为之操心,即便烛龙现今也是不足为患,天帝为何按兵不动,又有何谋算……翼轸,你定有重大秘密瞒着我等,是也不是?”
未名天之事张翼轸一直隐藏至今,未对任何人提起,被青丘点破,微一沉吟,说道:“青丘猜中了,我在东海被罗远公击伤之后,流落到灭仙海,在灭仙海中得遇商鹤羽……其实在过得灭仙海之外,别有天地,另有奇遇。不过救我之人有言不得透露他几人行踪,是以我严守承诺,不敢外露。”
青丘点头表示赞同:“既然有诺在先,且又是救命恩人,理应守口如瓶。若我没有猜错,救你之人定是神通广大,可以比肩天帝的存在!”
张翼轸点头不语,青丘哈哈一笑:“这就对了,说来说去,灭仙海之后隐藏之人,才是天帝的心腹大患,才是天帝苦寻不得之人,正是因此,天帝才对你放而不杀,也不捉拿,任由你在世间布局,只待时机成熟,何时那人重现于世,便是摊牌之日。如此说来,翼轸,你还有机可乘,比我所料之中,还要好上几分。”
“那是自然,翼轸有我应龙相助,天地之间有何大事可以难倒?只要等我天劫一过,顺利飞升天庭之后,到时风云变色,看谁敢奈我何?”应龙听了半天,才知张翼轸还隐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居然还有世外高人潜藏于方外之地,而他应龙并非天帝最为担惊受怕之人,不由心生不服。
青丘自然知道应龙心高气傲,不过在听张翼轸说到应龙五行俱全之时,也是大为惊讶,向应龙拱手施礼说道:“我虽然恢复千年之前的记忆,一身修为也临近飞仙顶峰,不过从未见过五行俱全之人,更是无法看透阁下的真实身份,想必阁下也是大有来历,令天帝也心神不安。”
应龙得意地一笑:“不错,只待我重返九天之后,不将天宫闹个天翻地覆就不是我应龙性情!青丘,你足智多谋,且对我说说,我有几分把握可以渡劫成功?”
张翼轸暗觉好笑,应龙关心则乱,竟然向青丘问起渡劫之事,青丘再是审时度势,也未见过应龙渡劫之时的情景,更不清楚天雷威力,又如何能得出结论。
青丘却是装模作样地打量应龙半晌,又围着张翼轸转上数圈,忽然点头说道:“有一分和十分的可能。”
应龙大惊:“如何说?”
青丘嘿嘿一笑:“我看你面色大安,心神稳定,此为十分之象。不过又见你后背之上无比惶恐,心中不安,又是一分之象。”
应龙被青丘唬住,急忙问道:“青丘先生尽管直说,愿闻其详!”
“说来也是简单,要是你一直跟随翼轸,勇往直前,自然心神坚定,渡劫不过是寻常之事。若是你心存二心,转身而去,心生反意,自然到时天雷及身,心慌意乱之下,断无幸存之理。”
应龙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青丘所说后背,是指背叛之意,当即哈哈一笑,说道:“青丘道长不必多虑,应龙与翼轸经历生死,已是生死之交,绝无与翼轸背道而驰之理,哈哈。”
张翼轸这才明白青丘本意,心道青丘如今还真是尽心尽力为他着想,他何其有幸,得青丘辅助,也是得天独厚的便利。
几人又说笑几句,张翼轸这才详细问起青丘追杀罗远公之事。青丘也不隐瞒,将他从东海龙宫出来,一路行走一路替张翼轸铺平道路详细道来。却原来青丘将中土世间走了一遍,也笼络了数百名人仙和数十名地仙,待他一直走到关西城外方丈山之时,意外发现了罗远公的下落。
第七卷 天净沙 第五十六章 塑形之法
远公不知何故竟然一人躲在此处修行,被青丘意外+|人不由分说大战一场。》若以法力高强,青丘尽管成就飞仙,也远非罗远公对手。不过一是因为罗远公旧伤未好,二是青丘的梦幻泡景**过于神奇,二人争斗半天不分胜负。罗远公不敢恋战,打斗片刻之后借机逃走,青丘追了数万里后失去他的气息,也就只好作罢。
青丘一路追踪罗远公到了南海之上,却意外地遇到了红枕。
“红枕?……青丘,你是否将她打伤?”张翼轸心中一沉,自上次铁围山之中红枕被青丘骗走,迷失心智,也不知现今是何等情景。
青丘神色一黯,摇头说道:“没有,红枕与我……相见不相识,她行色匆忙,在南海之中疾飞如电,与我错身而过,只是看了我一眼,问我了一句话然后便不见了踪影。”
“她说了什么?”
青丘面有愧色:“红枕问我,可否知道她的身世之谜?说来还是当初我在铁围山中为她所设的心劫,如今她是心魔作,如同疯癫一般。”
张翼轸叹息一声:“红枕一向命运不济,眼下落得如此下场,你我二人难辞其咎!青丘,何时若是再见到她,可以将她擒下,我二人寻些法子将她治好,你说可好?”
青丘点头应下,应龙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心劫作,心魔入体,只可凭自身心性压制,外力断难有效。红枕此女也悟性极高,入了魔门倒也无妨,一旦成就了天魔也是了得。只可惜心智失常,恐怕此后再难有所成就。”
不多时,张翼轸三人现身在清虚宫之中。三人陡然凭空出现,引得清虚宫弟子惊叫连连,正要示警之时,有人认得张翼轸,急忙向前施礼,口称“上仙”。张翼笑道:“三元宫弟子张翼轸前来求见清虚宫掌门。”
话音刚落,便见数人急匆匆而来,当前一人正是现任掌门天清,其后是天灵和成华瑞。几人寒喧一番,由天清将三人引入大殿之中,宾主分别落座,张翼轸这才说出来意。
“此次前来是为收取一天柱之事,同时也来探望天灵道长,看他如今伤势如何。”
天清当即表示一天柱本来已是张翼轸之物。随时可以自行取走。至于天灵之伤。天有掌门前往东海长洲取仙药灵养芝已回。正在潜心炼化。眼下正在紧要关头。应该不出数日便有眉目。
成华瑞现今修为大成。一般仙气飘渺虚幻。介于鬼仙与飞仙之间。大异常情。惹得应龙和青丘频频注目。末了。还是应龙按捺不住。闪身来到成华瑞面前。也不管是否失礼。直接问道:“这位小友。你一身修为颇为古怪。究竟是怎么回事?既有鬼仙气息。又超地仙之境。难道是传说中地神仙?”
张翼轸吃了一惊。忙问:“应龙。你怎会知道神仙一说?”
“神仙一说由来已久。不过几千年来在中土世间失传而已。
以神识修练而入仙称之为神仙。大成之后。可以不飞升天庭。久居世间。是以被天庭和天魔所不容。认为若是神仙之术大盛。飞仙和天魔将会大大减少。于是天庭和天魔联手将世间地神仙全数转为鬼仙。并将所有神仙之术毁去。从此世间再无神仙一说。”
青丘点头答道:“神仙一说我也略有耳闻。不过过于久远。并不信以为真。今日一见。竟然真有此等不可思议法术。好!不知华瑞小友可否将此法传授与我。我可将此法在世间大力推广。让更多地修道之士转修此法。可多一些成就地机缘。”
成华瑞立时大喜:“在下求之不得!”
几人又探讨一番天下局势,天清感念张翼轸对清虚宫的恩情,同时也对张翼轸平定五洲之事大为赞赏,当场表示日后清虚宫定会与三元宫和极真观一起,维护天下道门的安定,配合张翼轸的大计。青丘趁机提出四海阁一事,天清惊讶之余,也是点头认可,认为天下三大道观在中土道门之中虽然威名赫赫,不过千年以来并无建树,若有四海阁横空出世,能为中土世间带来全新气象,也是天下修道之士之幸。
张翼轸又将地仙之事事先说出,说是将有五十余名地仙来清虚宫坐镇,天清听闻之下欣喜异常。青丘见时机成熟,笑道:“说来我还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天清掌门可否应允?”
青丘如今是飞仙身份,天清自然礼敬三分,忙道:“青丘道长但说无妨。”
“四海阁成立之后,
请华瑞小友前往四海阁任护法一职,主持传授神仙之T间有志于神仙之道的修道之士共同修行精进,不知天清掌门意下如何?”
如此好事,天清哪里会不同意,当即欣然应下,成华瑞也是喜出望外,向前一步深揖一礼谢过青丘。青丘推辞不受,说道:“华瑞小友不必多礼,你我也算故人,相识已久,再将神仙之法推而广之,有利于天下万民,何乐而不为?”
众人一时相谈甚欢,正商议前景之时,忽听门外一人高喊:“成了,成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从外面跌跌撞撞进来,状若疯狂,手中高高扬起一个玉瓶,一脸兴奋:“灵养芝已经炼好,可以替天有疗伤,重塑形体了。”
正是天有。
天有匆忙进来,一抬头现张翼轸等人在此,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翼轸也在,正好,正好,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帮天灵塑形。”
张翼轸含笑点头,正要说话,青丘长身而起,一步来到天有身前,手一伸就将灵养芝拿在手中。天有见状大惊,伸手去抢,却蓦然觉全身动弹不得,心中大骇:“你……你是飞仙?”
惊见此等巨变,天清等人纷纷起身,冲张翼轸微一拱手:“翼轸,这是……”
张翼轸虽然心中惊愕,不过也是清楚青丘为人,伸手制止众人向前,一步来到青丘面前,轻声问道:“青丘,生何事?”
青丘双眼含泪,凝望手中玉瓶,哽咽说道:“当年若有此物,控金灵兽也不用被铁围山炼化,完全可以再塑形重生。只可惜,当时我无法救他。”
张翼轸安慰青丘几句,蓦然心念一动:“灵养芝真有如此功效,可以令天地灵兽塑体化形而出?”
青丘稳定心神,冲天有愧然一笑,将手中玉瓶还给天有,说道:“失礼,勿怪。”
然后才对张翼轸点头说道:“单单凭借灵养芝的灵性,自然并无如此奇效,不过灵养芝却是不可或缺的关键所在。只凭灵养芝,为凡人重塑**还是可行,为天地灵兽及飞仙重塑形体却是力犹不及。但是若有一件飞仙法宝,比如我手中的绿玉杖,再得灵养芝之助,炼化之下,便可令一位失去仙体的飞仙重获仙体也不在话下。”
张翼轸一时心中大为震憾,急急回身向天有说道:“天有道长,不知你手中灵养芝可有剩余,可否借我一用?”
天有难为情地说道:“我去长洲采摘而回灵养芝本来不多,又多次炼化失败,已经所剩无几,只怕正好可够天灵之用。”
张翼轸也不强求,笑道:“无妨,稍后我前往长洲再采摘一些便是。”
“长洲之上的灵养芝除了被我采摘之外,已经再无可用之物,只因灵养芝千年一熟,正好我赶到采摘时节,讨要了一些。想要再得,恐怕要千年之后了。”天有一脸无奈。
张翼轸大失所望,呆立片刻,失神地说道:“也罢,看来是机缘未到,不可强求。”
青丘不解:“翼轸要灵养芝何用,莫非此物对你至关重要?”
张翼轸勉强一笑,摇头说道:“算了,不提也罢。容我再想他法。”
忽然人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