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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不世高人,定会安然无恙,早先借张翼轸之手转赠万千丝,倒是我自作多情了。灵空嘿嘿一笑,点头说道:“这话说得中听,我灵空向来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今日特来相还万千丝,真平道长之谊,灵空铭记在心。不过我为人向来随意,不拘小节,担心如此贵重之物万一被我不小心弄丢,可是大过。所以这万千丝还是还给真平道长的好!”
真平一脸淡然如水,不动声色地说道:“好,好!虽说当初我将万千丝赠予张翼轸之时,便料想到会有今日之事,不想来得如此之快。万千柔丝,难断世间痴迷。我真平本是修道之人,却还在一方丝帕一件法宝之上痴迷不悟,如何能证得无上大道?万千丝,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世间情丝罢了。若不斩断,难成大道!”
真平说完,猛然间脸色一寒,紧接着剑光一闪,刷刷刷数道剑光闪过,万千丝竟被真平斩为碎片,扬扬洒洒散落一地!
一件难得的法宝却在眨眼之间便被毁去,一时令张翼轸无比愕然!
正一时气氛尴尬,三人相对无语之时,蓦然真平脸上紫光一闪,随即头顶一道紫气直冲天际,一股祥和之气四散逸出,映照得四下一片仙气缭绕!
地仙真平!
第五卷 小重山 第八章 却话天地有玄机
真平力斩万千丝,心结一去,当即成就地仙之境,以她人仙修为顶峰的功力,也是水到渠成之势!
张翼轸暗中替真平庆幸,修道之人,最重心境。若有心结萦绕,即便强行突破人仙修为,晋身地仙之境,心结纠结,地仙一成,心魔便成。心魔侵袭,若是心性不够坚定,轻者终生止步于地仙之境,重者走火入魔,以后修为越深,魔道越近。
再看灵空,却对真平成就地仙视若无睹,呆呆地看着被真平斩成碎片的万千丝,一脸惋惜之色,摇头叹道:“可惜,恁是可惜。好好的一件法宝竟是毁了,早说的话,我便不送还回来,就算寻个识宝之人卖掉,怕也至少可赚几百两黄金!”
不理灵空在一旁自言自语,张翼轸静心查看真平呼吸之间紫气收放自如,随即又全数收回体内,至此方大功告成。
地仙一成,真平蓦然睁开双眼,愣了一愣,忽然脸色一变,定神望向虚空之处片刻,随后手指一指,飞剑轻吟一声飞出,只听“噗”的一声轻响,虚空之中突现一道轻烟,被飞剑斩过,“吱哑”一叫,立时烟消云散。
“此为何物?”
真平一脸愕然,虽然一剑将其斩杀,却也心有余悸。
“阴魔!”
却是灵空不再嘻哈没有正形,一脸严肃地说道,“阴魔乃是初成地仙之人,自心所生的无形无质之魔,专门吞噬新晋地仙神识,端的是厉害无比。不过方才真平道长一剑便将阴魔斩杀。此等情景却与罗远公所说有些出入,只怕当时罗远公有关阴魔的说法也是有真有假,只为唬得灵动师兄心生惧意,好信他所说之言。”
灵空也不隐瞒,当下便将他与灵动在三元宫交谈之时,罗远公以祖洲接引使的身份初次露面,所说地有关阴魔的言论详细说出,直听得真平和张翼轸一脸愕然,才惶恐得知,原来成就地仙竟有如此莫名的凶险伴随!
张翼轸心中更是震憾连连。一时后怕万分。只是微一深思,却又有诸多不解之处!
方才真平成就地仙之时。张翼轸毕竟也是地仙之境。阴魔一现也是顿生感应。当时不知是何物。如今听灵空点阴魔由来。见真平初成地仙便一剑斩杀阴魔。不由大为惊讶。
再细心一想。不由更是疑问连连。为何自己在东海之上成就地仙之后。非但感应不到十洲所在和地仙接引使地传讯。且连阴魔也不曾见到。难道是自己所成地地仙。与灵动以及真平这些前辈依次递进步步稳妥地修为有成大不相同不成?
正思忖之际。再看真平。听灵空说完。本有话要问。突然却又愣神当场。静立片刻。忽又一脸凝重之色。看了张翼轸几眼。说道:“翼轸。记得先前在莲落峰顶你曾说过。若是有人晋身地仙之境。切莫要追随罗远公前往祖洲。如今我刚刚晋身地仙之境。却已然收到接引使地传讯……”
“莫非还是罗远公不成?”张翼轸怦然心惊。急急问道。
真平却一脸疑惑。缓缓摇头说道:“并非罗远公……我地应缘之洲在玄洲。位于北海之上。接引使自称崔向。留讯所说。让我自行到北海之上。一到北海。他便会前来迎接!”
倒是怪事!
张翼轸一时迷惑。若说灵动成就地仙。罗远公有所感应,是为巧合。其后清虚宫掌门清无成就地仙。罗远公也即刻得知,还说事有凑巧倒也说得过去。若是真平道长成就地仙,应缘之洲也是祖洲,且接引之人又是罗远公,由此可以印证定是魔门有何等密法,可以截留天地感应,将成就地仙之时的冲天仙气化解并为他们得知,从而可以从容假扮接引使前来诱骗地仙上当。
只是真平成就地仙,非但应缘之洲不是祖洲,却连接引使也不再是罗远公其人,如此一来,倒令张翼轸先前判断全然无用,不由心中更多了不解和迷茫,竟是一时失神愣住。
耳边却听灵空嘿嘿一笑,说道:“三元宫灵空恭喜极真观真平道长成就地仙之境!”
灵空一语惊醒张翼轸,张翼轸也急忙朝真平施了一礼,说道:“恭喜真平道长晋身地仙,当为极真观第一人!”
真平本来面露喜色,听张翼轸一说,淡然说道:“翼轸莫要谬赞,真平怎敢当极真观第一人?我那师兄真明和真容,早已于两个月前便晋身为地仙,如今已然仙踪杳杳,却不知到了十洲中的哪一洲!”
什么?张翼轸顿时呆立当场,不敢相信真平所说!
怎地仿佛一夜之间,中土道门地仙纷纷涌现,先前千年难成一人,如今不到一年光景,竟是成就数名地仙,莫非天下气数有变不成?
见张翼轸一脸骇然之色,真平不解地问道:“怎地,你二人还不知此事……是了,以你二人目前处境,不知道门中事也是正常。真明和真容师兄两月之前间隔半月之期,一前一后分别成就地仙。不过说来也怪,他二人成就地仙之时,初时并无阴魔现身,也无接引使之讯。过了数日之后,二人才分别接到传讯,令他二人分赴西海和南海等候。二位师兄不敢耽误,当即启程前往。西海还好说一些,毕竟传闻中只有聚窟洲一洲,而南海却有炎洲有流洲,是以真明师兄应在聚窟洲,而真容师兄如今身在哪一洲,也不得而知!此言一出,更令张翼轸无比惊诧,再难泰然自若,惊叫出声:“此事大有蹊跷,定有不对之处?”
见张翼轸失态,不止真平顿时愣住。便连灵空也一时惊讶,问道:“有何不对?”
也是,有何不对?张翼轸一时惊醒,想到他成就地仙之时也无阴魔及体,更无接引使传讯,是以真明和真容分赴不同之洲,按理说倒是更为正常。只是张翼轸从灵动掌门和清无掌门全数被罗远公所骗一事,从而得出结论,认定罗远公定有密法可以探知新晋地仙身在何处,便会假扮接引使前来谋害。
不料今日却从真平口中得知。真明和真容成就地仙之后,与灵动和清无全然不同,且安然离去,不得不让张翼轸惊愕之余又无端猜测。难不成罗远公转了性子不成,他成就了飞仙,莫非便不再需要炼化地仙?
震惊过后,张翼轸倒也替真明和真容感到欣喜。安居十洲之一,远胜于被罗远公所害,当为幸事。又一想真平的应缘之洲也在北海,当即晒然一笑,答道:“无事,只是一时想起清无掌门被罗远公炼化之事,不免心生感慨。真平道长,既是你也要前往北海,我和灵空师傅也正要赶往北海。不如一同前去,可好?”
随即张翼轸将南山湖之事简要向真平一提,灵空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吹嘘一二,直听得真平连连摇头,叹道:“可惜了清无掌门一世修为,竟被罗远公这个魔头炼化。丢了性命不说,只怕再入轮回也是不能……”
停顿片刻,真平却又突然慷慨说道:“想我道门中人,为何成就地仙便要远赴十洲居住?如今世间纷争不断,正是需要我等地仙与魔门周旋之际,长辞世间安享清福,也非我辈修道之人应守的替天行道之道心!”
真平原先半信半疑的东海之事,如今成就地仙,又亲耳听灵空说出。自此便完全相信罗远公并非所谓上仙。念及此处。不免有感而发。
张翼轸赞叹说道:“真平道长心怀道门同修,当为大善。不过既然接引使有讯。或是天规所定也不得而知。眼下以我等修为远不是罗远公对手,也无充足证据令天下道门信服,是以不如先去北海一观,看是何等情景,也正好向接引使讨教一二,为何魔门中人可以长居世间,而地仙则要安居十洲……你意下如何?”
此话说得合情合理,真平听了连连点头,应道:“也好,反正真明和真容两位师兄成就地仙之后,极真观一应事情暂由真命代管,我如今也本是极真观闲散之人,来去自由,无人相问,倒也自在。不过既然远赴北海,说不得也要向观中交待一二。翼轸,你二人且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真平刚一离去,灵空便气呼呼说道:“好你个张翼轸,如此大事也不和我商议一番,开口便定下和真平同行前往北海,你且说说,你还将我这个师傅放在眼中么?”
张翼轸自知灵空不过是不愿与真平结伴同行,以免一路之上不免尴尬,当即淡然一笑,说道:“师傅切莫多心,我约真平道长同行不过是想一路之上可以互相照应一二,万一有魔人中途拦截,也好助她一臂之力。再者说了,到了北海之上,若可乘机得知玄洲消息,亲见玄洲仙人,也好问出海外三仙山之事,是也不是?”
灵空犹不服气,还要胡搅几句,张翼轸哈哈一笑,却是说道:“方才真平道长力斩万千丝,如今又是地仙之体,你这肉体凡胎地烧火道士,再难入真平道长法眼,师傅,你就省省罢!”
灵空顿时喜上眉梢,点头说道:“此话合我心意,好得很。不过丑话说到前面,翼轸,一路之上,若是真平有话要说,尽管让她找你,我可是无话可说,如何?”
张翼轸暗觉好笑,也不知灵空和真平当年发生何事,竟让灵空如此躲避真平。一时正在开口再调笑灵空几句,却见真平急匆匆返回,一见二人便急急说道:“我等速速离开,方才在极真观正好遇到吴沛,他起了疑
第五卷 小重山 第九章 由来世事多磨难
“怕他作甚?”
一听吴沛之名,张翼轸心中有气,正要再说上几句,却被真平拦住,说道:“翼轸,且听我一言,现在不是与吴沛纠缠之时,我等先行上路,稍后我再对你说出吴沛之事。事不宜迟,走!”
真平却不由分说,当前一步飞空而去。张翼轸见真平一脸郑重之色,又说言词迫切,心道眼下也确实不是与吴沛计较短长之时,也不犹豫,清风卷起灵空,紧随真平其后飞空而起。
几人走不多时,却见吴沛和二人一同来到方才张翼轸三人所立之处。
吴沛一脸疑惑之色,说道:“天飞道长,你也看得清楚,明明真平是来到此处,却一转眼便消失不见,倒也不怪我等看管不力!”
天飞说话鼻音甚重,却是“哼”了一声,说道:“谅你吴沛也不敢私自放跑真平,上仙若是问起,我自会如实作答,不必担心。”
吴沛忙满脸